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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扎因大怒,他站起身一腳踩上林可歡的小腿,令她動彈不得,然後扔下花灑和毛刷,隨手從腰上解下武裝帶,狠狠抽上了林可歡的後背。

  林可歡當即慘叫一聲,頭和身子下意識的往上一掙,眼淚衝出眼眶狂落不止,後背就像裂開了一樣火辣辣的疼。還沒等疼痛過去,卡扎因又接二連三的抽了下來。隨著每次清脆的啪啪聲,數條兩指多寬的紅痕出現在林可歡的後背、後腰及臀峰上。

  除了第一下,卡扎因有點失控外,後面的抽打他都留有餘地,雖然傷痕紅腫起來,卻不至於破皮流血。可是林可歡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整個後身上的尖銳疼痛對她來說就猶如被火炙烤般的熱辣,死死攫獲了她所有的神經。她大口喘息著哭出聲,徒勞的在地上激烈的轉動肩膀,扭動腰身。可是在卡扎因的壓制下,可供擺動的幅度實在有限,逃避的機會更是一點都沒有。卡扎因還在揮動皮帶,林可歡紅腫的面積在不斷增加。

  林可歡哭啞了嗓子,徹底的屈服求饒:“我洗…嗚…我洗…嗚…別打了…嗚…別打我了…嗚…”

  卡扎因停下來,也重重的呼吸著,他掃視了林可歡身上的所有傷痕,即便是第一下那道腫的異常厲害的鞭痕,也不會對林可歡的皮膚造成實質上的傷害,它們只會讓林可歡疼上半天而已。卡扎因看上的東西,一定都是完美的。這隻小貓的美麗就是極為難得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完美的。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了這種美麗,他自己更不會損傷它。但是,疼痛是必要的,只有疼痛,才能讓他的小貓記住教訓,記住自己的身份。

  卡扎因鬆開對林可歡的壓制,林可歡卻依然趴在那裡哭泣,好疼,疼的好像動不了了。

  卡扎因把武裝帶扔出浴室,然後走到淋浴器前,打開了開關。花灑流出的水漸漸變暖,然後就徹底溫熱起來。

  卡扎因俯身架著林可歡的胳膊往花灑的方向挪了挪,儘管挪動的幅度並不大,林可歡依然覺得後背又開始疼的厲害。可她不敢大聲哭叫,就一直那么小聲抽噎,似乎今天把過去十年的眼淚都流光了。

  卡扎因蹲下身子,用溫水沖洗林可歡的後背,水流打在傷痕上,林可歡又是一陣顫抖,卻絲毫沒敢躲。卡扎因輕輕撫摸那些腫起來的地方,然後用溫水幫那裡緩解疼痛。

  卡扎因幫林可歡翻轉身子,林可歡在後背落地的一霎那緊咬嘴唇,眼淚紛紛掉下來。卡扎因一看見林可歡胸前的掐痕,又升起一些怒氣,對於林可歡可憐巴巴的樣子視若不見。

  他仍然帶著怒氣為林可歡清洗,手下的力量仍然讓林可歡覺得很疼,可是這次,林可歡除了咬牙死忍,默默流淚以外,絲毫沒有反抗。胸前到小腹,被卡扎因反覆沖刷到泛上深紅,卡扎因才放過它們。

  林可歡剛舒口氣,就被卡扎因命令:“打開腿!”林可歡頓時羞的無地自容,可是她不能拒絕,只好慢慢分開了一些。卡扎因把毛刷探到林可歡的腿間,同樣用浴液和熱水反覆沖洗。下身傳上來的又痛又麻的感覺,讓林可歡幾次都忍不住打顫,同時不由自主的想夾緊腿。這個時候,卡扎因就會把刷子抽出來,用背面抽打林可歡的大腿內側,強迫她再次打開腿。很快,林可歡的下身和大腿內側都是通紅一片,毛刷再一挨上,林可歡就痛的發出尖叫。卡扎因這才停手,起身把水閥關閉了。林可歡擦掉眼淚徹底放鬆下來,輕輕合上雙腿慢慢撐著坐起身來。

  卡扎因在她頭頂口氣不善的輕斥:“別動!”說著拿著已經撤去花灑的塑料淋浴管再次蹲下身,停在林可歡兩腿間。林可歡升起不祥的念頭,急速搖頭:“不,不要。”卡扎因沒有理會林可歡的恐懼,大力掰開林可歡的腿根兒,在林可歡的驚叫中,將塑料管深深插入林可歡的體內。

  林可歡驚叫著身子猛的一震,就往後躲。可是後面是牆,再也移動不了分毫。卡扎因還在將管子往裡捅,已經深深弄疼了林可歡。林可歡再次哭起來,掙扎著把腿合攏一點,抵制水管的進入。卡扎因毫不放鬆,用肩膀將林可歡的上身壓制在牆上,雙手再次分開她的大腿至最大,旋轉著管子仍然往體內壓。

  林可歡開始疼的哆嗦,求饒聲都打顫:“我好疼…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卡扎因看著林可歡的臉色真的開始疼的發白,終於停止動作,打開了水閥。熱水衝進林可歡的身體,強大的水壓讓林可歡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擠到了一起,下身又痛又沉。她沒勁兒掙扎了,在疼痛的漩渦里,忽上忽下,意識漸漸渙散開來…

  卡扎因看著從林可歡體內湧出的水由濁變清,覺得小貓從裡到外的終於讓自己徹底洗乾淨了,他的怒氣才算完全消散了。他拔出管子,才發現小貓已經暈過去了。他托起林可歡靠在自己身上,又最後用水將林可歡的身體從上而下的沖了一遍,才關上水閥,把林可歡抱出浴室。

  冰涼的綢緞一附上身體,立刻把水珠全部吸乾。卡扎因又換上一層干慡的重新把林可歡包裹住,輕輕放到了床上。林可歡悠悠醒轉,當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了,才放鬆下來,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兒。扭頭發現卡扎因就站在床前,她立刻重新閉上眼睛,不願意再看他一眼。

  對卡扎因剛剛生出的一絲感激親近之情,因為他下一刻的粗暴虐待而立刻煙消雲散了。林可歡身體不再那麼疼痛,可心卻疼的厲害。她看不到前方的希望在哪裡。這裡充滿危險、野蠻、暴力和虐待,她渴望逃離,卻有心無力。她痛恨卡扎因,但更害怕他。他喜怒無常,令人捉摸不定。冷漠的時候倒像個紳士,憤怒的時候則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更可悲的是,他現在完全掌控著自己的生死,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都必須依附在他的身邊,否則就只能極度悲慘的死去。能看清楚這一點,恐怕就是從這次逃跑失敗並且慘遭毒打中得到的唯一收穫。

  消極的屈服是林可歡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但並不表示她就得奴顏婢膝的靠討饒乞憐而活著。她依然有自己的思想,她惱恨卡扎因對自己的強迫和暴力,她緊緊閉著眼睛,不肯以卑弱的方式正眼面對他。

  卡扎因並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就能獲得他的小貓的信賴和親近,可惜被他一氣之下的責罰給弄砸了。不過這對他依然無關緊要,他還有更多頭疼的事情亟待解決,而諸多麻煩里最大的一件就源自小貓的不聽話,所以這次懲罰在他看來,是必須的,而且已經是極其寬容的了。在父親執管的阿拉伯家族裡,對付犯錯的底層婦女,就連最輕的懲罰手段都是今天小貓所遭受的幾十倍的殘酷。如果他的小貓老學不乖,一旦自己上前線而不得不把她送進家族,她可能三天都撐不下來。

  卡扎因看到林可歡醒轉過來就不再繼續站在床邊守著她了,他先脫掉早就濕漉漉一直粘在身上的軍裝,回到浴室沖洗了一下,然後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準備去餐廳打飯。折騰了一整個上午,他的小貓應該早就餓了。

  卡扎因折回到床前低聲警告:“我出去一下。你乖乖躺著,不許下地。聽到了沒有?”林可歡仍然緊閉著眼睛,沉默了幾秒,才似有似無的點了下頭。卡扎因沒有跟她計較,他記得自己小時候偶爾挨父親的痛打,事後也會至少一兩天都不理睬父親。他的小貓其實也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正值午飯時間,軍官餐廳里人來人往,眾多的軍官們三五成群的有說有笑,邊吃邊聊,氣氛相當的熱烈。當卡扎因拿著兩個軍用飯盒走進餐廳的時候,眾人幾乎馬上停止了談話,不約而同的把目光全都投注在了他的身上。他今天在操場上的‘英雄救美’事件,早就以多種版本在基地流傳開來。眾人看著他臉上若隱若現的淡淡指痕,表情各不相同。多數都是嘲諷和幸災樂禍的,少數含著同情和惋惜。

  卡扎因面不改色,對所有目光都視若不見,徑直走到領餐窗口,把兩個飯盒同時遞給分餐的士兵,然後強調:“每樣餐點都裝一些,蔬菜和水果的量要大,肉類不要太油膩的。”分餐士兵馬上開始給他裝盒。眾人沒看到意想中的窘迫,就又各自接著吃飯,只不過將說笑改成了竊竊私語和低聲議論。分餐士兵還不知道卡扎因少校今天的‘壯舉’,只是覺得餐廳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奇怪,和說不上的詭異。

  卡扎因從士兵手裡接過餐盒,仍然目不斜視、從容鎮定的往餐廳門口走。剛走出餐廳,就迎面碰上來吃飯的扎非。卡扎因並沒有特別的停頓,只是看了大哥一眼,就想繞過他走掉。扎非一把拉住卡扎因的胳膊,然後仔細看了一眼弟弟的左側臉頰。剛才父親出手太快,他根本沒有機會攔阻。然後自己又被臭罵一堆,無法和小弟同時離開。他本來想晚上再去看小弟,和他好好聊聊的。

  卡扎因有點不耐煩,他不想讓餐廳里窺視他的那些人再看什麼熱鬧,生怕大哥這會兒做出什麼親昵的安慰他的舉動。扎非哪裡會不知道小弟的心事。他很快就放開手,輕聲說道:“也不怨父親教訓你,這次你的確是太胡鬧了。這裡不是法國,你也不再是可以任性胡來的學生了。你是司令官最小的親生兒子,你這麼做,確實讓整個哈雷諾家族都跟著蒙羞。憑你的條件,無論在這裡還是在法國,什麼樣的女人你找不到,你非跟那些士兵較什麼勁呀?和他們搶女人?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腦子進水了?!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說完,扎非擺擺手,示意卡扎因可以離開了。

  卡扎因一句話都沒說,就那麼低頭聽著,在外人看來,分明是在誠心接受上級軍官的批評呢。他等扎非先走進餐廳,自己才又接著往回走。

  扎非一進餐廳,氣氛馬上又變回正常、熱絡了,扎非也就故意裝作不知。

  林可歡等卡扎因走出門,緊繃的神經才算徹底放鬆下來。連日的擔驚受怕,和這半天的痛苦經歷,都讓她筋疲力盡,極度的疲乏。當精神一放鬆,不到一分鐘,她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卡扎因把飯盒放到桌子上,隨口叫著:“小貓,起來吃飯。”林可歡依然一動不動,卡扎因以為她還在故意賭氣,走到床邊打算硬拽她起來,這才發現她是真的睡著了。

  睡著的小貓顯得更柔弱更惹人憐愛。卡扎因掀起綢緞,小貓的身上還留有他肆虐後的斑駁痕跡。卡扎因輕輕把她翻了個身,雪白的後背上鞭痕仍然紅腫著。卡扎因輕撫那些傷痕,林可歡微微皺眉,趴著掙動了一下腰身。卡扎因不可思議的湧上了強烈的欲望。

  卡扎因深深吸了口氣,快速扯去自己的衣服,雙臂撐在林可歡的兩側,俯下身子從林可歡雪白的後脖頸開始吻起。濕濡的舌頭輕輕畫圈兒,溫潤的唇齒則微微用力的吮吸,一輕一重的來回交替,又癢又麻的刺激著林可歡。開始林可歡還沒什麼反應,可是當卡扎因一路向下的吻上林可歡的傷痕,林可歡就逐漸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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