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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去想,左胸的位置,會細弱小聲的反駁:不是的…

  恨得反面,就是愛。

  她從來都很清楚。

  也許她真該找個其他男人,轉移自己的感情!

  “走開!我討厭你!”也許是真的悲憤交加,她一腿踢向他清楚的亢奮。

  她不要再被他壓在他的體內。

  她恨自己,自己的身體,對他還是如此敏感。

  她恨自己,無法適應不能枕著他的肩入睡的床,她恨自己聽慣了熟悉的心跳聲,不能再抱著他入睡,枕畔的空寂冰涼,常常讓她夜裡睡醒,只能一直發呆到天亮。

  她恨自己,身體早被開啟得無法懵懂無知,會記得他每一次進入時的顫慄。

  人前,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傷痛,所有人都認為,她做得很好,其實,這一切,都是表面。

  他避開她的一記踢腿,終於修長的指,退出她的身體。

  他垂落的食指上,還粘著某些透明色的液體。

  他熟知她身體的每一寸敏感地帶,剛才,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但是,她還是拒絕。

  如果她的情緒不是這麼激動反抗,他現在已經進入她。

  “不想替他爭取了?”他的心,反正早已經被狠狠地劃開,淌血,也不差這一刀。

  以前,只要他吻她,她整個人就在他懷裡,像一團柔軟軟的棉花,一直以來,他一直以為,她生來就是為了枕在他懷裡而存在的。

  但是原來不是。

  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強要了她,他坐回床邊的沙發上,目光依然冷冷。

  “我沒告訴過你,你不需要做太多,只要你肯象以前一樣對我笑,象過去一樣撒幾句嬌,我就會放過那個男人?”他的話,停在她耳朵里,很象在諷刺。

  但是,真可悲,這不是氣話。

  他愛她,愛得一顆心,再惶然再疼痛,也明白自己不可以沒有她。

  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深愛。

  深哀悼,即使她人與心早就叛離,即使時時一根針在心地刺戳,他還是要她留下。

  她怒視他。

  這個方法,比你愚蠢的戶網吧爆帖要有效太多。他輕藐。

  她抬著頭,眼眶是紅紅的,臉上卻一滴眼淚都沒有。

  “我們性生活一向很契合,我也懶得找別人解決需要,只要你以後幫我解決生理需要,我可以考慮把他捧回原來的位置。”他在和她談交易。

  既然她這麼喜歡那個男人,喜歡到可以以身觸法,現在犧牲“一點”,也應該義無反顧。

  她臉上曾有的天真,已經早被他消磨得消失無遺。

  解決生理需要…他把她當成什麼?!!

  “怎麼對顏曉晴在床上的表現不滿意?”她的唇角滑過譏誚。

  “我們沒上過床。”冷淡地,他重申。

  如果他真的要女人解決生理需要,顏曉晴這種貨色,他還不入眼。

  騙鬼去吧!他還不如告訴她,那個顏曉晴是聖母瑪麗亞。

  她冷冷地瞪他。

  即使顏曉晴不是他們分手的主因,卻是她胸口永遠的刺。“你呢?和你的小男朋友上過床嗎?”他以更譏誚的口吻問。

  她將枕頭泄憤地重重扔向他。

  這是什麼反應?是有,還是沒有?

  他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懂女人。

  她的手機又開始震動,她終於發現那一亮一亮地藍色光芒。

  誰將她的手機調成了無聲?

  這麼晚了,她還沒歸家,景和非凡一定很擔心她。

  再次裹過被單,她心急正想去接電話。

  “接吧,你接了後,會發現,他會“死”得很慘!你清楚我的個性,我從來說到做到!”他的語氣平穩,但是卻讓她手機只是僅握在掌心,綠色的接聽鍵怎樣也按不下去。

  他在生氣。

  即使語氣再平穩,她也能感覺得多那股隱藏在胸口的滔天怒氣。

  不行,她現在再也不能連累誰。

  “許彥琛,他和我們的事,一點關係也沒有!那天,我在騙你。”為了不繼續連累、傷害景,她只能憤慨地放下所有的倔強,解釋清楚。

  “是嗎?”他不信,因為她臉上緊張的表情。她分明,緊張著那個男人。

  “你到底想怎樣?”她怒吼。

  現在的許彥琛,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很冰冷無情。

  她很恐慌。

  “我說了,我是男人,我有生理需要,作為妻子,你得幫我解決!”他的神情不怒不爭,平淡一片,“每周我會找你一兩次解決需要,我找你的時候,你再忙也得馬上出現,而且不准回家。

  他再清楚不過她的個性,只要她和一個男人有固定的兩性關係,根本不可能同時和第二個男人發生關係。

  即使卑鄙,他也要利用她這種死心眼的單純,來守住她的身體。

  “只要你一直乖乖地,我不會碰他。”眯細地黑眸內,看不出任何情緒,承諾,“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聽你的。”

  畜生!

  她悲憤難當。

  他起身,居高臨下問她,“你反對我的提議嗎?行,你點個頭,好戲在後頭。

  她仰頭,憤怒地瞪他。

  那種延伸,很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但是,她承認,她被那句好戲在後頭,有恐嚇住。

  為什麼不乾脆不關那個男人的死活?他的心裡抽痛著,唇角卻是緩緩地笑開。

  “如果不反對,夜深了,我們要睡了。”他一字一頓。

  她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

  在他快要見到那抹血絲前,及時將自己修長的指送入她的唇間。

  她一口咬下去,無比悲憤,無比用力,無比仇恨。

  但是,他的眼神卻柔了。“怎麼瘦成這樣?”他揉揉她的頭髮。

  剛才他抱她回來的時候,她輕得跟羽毛一樣。

  卷四“離婚進行中”第二十二章

  她悲憤地僵著身子,習慣性地躺在右側的位置。

  她的肩膀是裸露地,他躺在左側,空調太大怕她著涼,他用被子將她蓋好。但是,被單下,他的指間,一直停留在她如水般的肌膚上。

  被他一直來回溫柔撫摩著,她手臂一陣雞皮疙瘩,厭惡地推開他的掌,他卻又霸道地追過來。

  來回無數以後,她已經憤到懶得反抗。

  反正,反抗與否,結局都是相同。

  他堅實的男體,翻過,壓上她。

  因為那熟悉,壁壘分明的胸膛,令她冷抽一口氣,現在的他,和她一樣,一絲不掛。

  他清晰的灼熱,強硬地頂在她的腿間。

  “要的話,你速度快點!”她嫌惡地別過臉。

  她就當自己是死屍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她裝什麼清高!雖然,如此想著,她的心還是忿忿不平,難以忍受。

  她一直希望,他們能和平分手,畢竟他們真的愛過,但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不狠下心來,怎麼真正擺脫他?!”

  律師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迴旋。

  她在心裡,咬牙切齒。

  原來,真的是她一直太天真。

  他的吻,細細地,涼涼地爬過她的頸。

  她憋氣,身子僵硬無比。

  他溫熱地一口含住她胸前豐挺的紅蕾,她悲憤地差點又想踢他,他及時按住她的腿,她才能硬生生忍住。

  但是,他含住,舌頭開始在蕾心畫圈時,她卻用盡很大意志,下面,還是可恥得全濕了。

  有時候,人的感官和意志是完全背離的,而他清楚她每一個敏感點。

  “你快點行不行?”為了掩飾羞恥,她的語氣,並不太好。

  早死早投胎。

  他用指,豎在她的唇邊,制止她說話。

  他不想對她使用暴力,但是,她再這樣態度下去,他怕自己會被激得,對她用粗。

  盯凝著狠狠烙著自己齒印的指,她的神情,片刻的空白。

  她剛才好像咬得是很狠。

  他將一掌,側遞到她唇邊,“待會兒受不了,就咬我。”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想和他上床,只是,為了保住那個男人。

  無所謂,他早就想通了,現在要守下她,他必須放棄驕傲。

  她別過臉,不理他。

  他也不生氣,唇,還在下滑,一路滑到她女性陰柔部位的軟毛髮,他停頓住。

  她用盡很大力氣,才能不發顫。

  不是要發泄生理嗎?為什麼還不開始?為什麼還在磨蹭?

  他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拂弄她陰柔部位的毛髮,指間很輕、很柔。

  這種感覺,太折磨人。

  她螓首難耐,用力咬住唇。

  他的指間,輕輕撥開鬃軟,指尖,細細地,在她秘穴的位置,打圈。

  悲憤難當,她敏感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湧出一股蜜水,沾濕一大片被單。

  更可惡地是,他居然埋下頭,溫存地用舌,舔干她的蜜水。

  他還要羞辱她到幾時?她恨恨地受不住又想端他,但是,雙腿被他僅用一手就能挾制住。

  猛地,他用舌頭攻入她的溫軟潤cháo。

  她一顫,被激的臀部整個向上退縮。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以為,她把自己當死屍就好,她以為,自己抽離情緒就好,但是,這種磨人的性愛,她受不了。

  為什麼不快點?為什麼不快點?他當金善,她扮死魚,那就OK了啊!

  他捧住她的臀,不讓她亂動,舌頭卻攻得更猛。

  “啊!”象哭又象痛吟的聲音溢出她的唇,她急急、又羞又怒,氣急敗壞,憤怒地咬住一直放在她唇邊的大掌。

  痛感結結實實地傳來,但是,他的唇邊,卻有了笑容。

  雖然,她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是,是他唯一這樣細緻對待過的女人。

  不是想取悅討好誰,只是,他想這麼做而已,嘗盡她所有的滋味。

  她以前,會“求”他,現在的她,變得不“可愛”了,但是,他知道,不能再逼了。

  這樣,已經很好了。

  他想一點一滴的,把她找回來。

  他退開一點,準備進入她的身體。

  其實,原本,他可以等得,但是,那個男人的出現,讓他必須走這一步。

  接著,該怎麼辦?

  對這段婚姻,他還有把握嗎?

  其實,有一個方法,可以百分之一百,讓她再也不提“離婚”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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