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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德林·岡特帶著他的妻子很快趕到,一起趕來的還有肖恩在岡特古堡中見到的,與阿爾瑞斯舉止親密的女人。

  阿爾瑞斯見到她,淡淡的叫道:“母親。”

  女人摸了摸阿爾瑞斯的臉頰,親昵的為阿爾瑞斯整理著衣袍,在撫摸到阿爾瑞斯的手臂處時,神色淡定的將阿爾瑞斯偷偷遞過來的魔杖收進了衣袖中。

  肖恩站的很近,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被偷渡過去的魔杖,正是阿爾瑞斯用來謀殺沃爾莫斯的魔杖。

  原來這個魔杖是屬於這個女人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鄧布利多,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洛德林憤怒的吼道。

  “看起來是一場意外。”

  “意外?”還不等洛德林說些什麼,沃爾莫斯的母親便狀若瘋癲的撲了上來,雙手緊緊的抓著阿爾瑞斯的肩膀,搖晃著他聲嘶力竭的叫道:“是你!!!!是你乾的!!!!”

  女人一直站在阿爾瑞斯身後,這時也忍不住維護著阿爾瑞斯,將他抱在懷裡。

  “你和你這個賤婊子母親一樣,只會幹些……”

  “夠了!”還不等她說完,洛德林便出聲呵斥,他緩步走了上來,冷冷的說道:“不要讓沃爾莫斯為自己的母親蒙羞!”

  “我要是找不出殺害我兒子的真兇,我才會讓我的兒子蒙羞,”她冷笑道,“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兒子,就讓他出示自己的魔杖,用閃回咒檢查他使用過的魔咒!”

  女人眼中含淚,祈求的看著洛德林,微微搖頭。

  洛德林看著自己妻子譏諷的眼神,說道:“阿爾瑞斯,拿出你的魔杖。”

  阿爾瑞斯冷著臉將魔杖從腰間抽出。

  洛德林親自實施了閃回咒,“這跟魔杖最後一次使用的魔法是變形咒,時間大概……一天前?”

  阿爾瑞斯在洛德林詢問的眼神下,說道:“隨堂測驗,麥格教授可以為我作證。”

  “這不可能!”

  “夠了!”洛德林制止了自己的妻子,“不要再丟人現眼。”他看到了現在走廊盡頭的馬爾福一家,臉色陰沉的向他們走去,在路過阿爾瑞斯和女人身旁時,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阿爾瑞斯別開臉,神色又冷了幾分。

  洛德林明顯是衝著阿布去的,卻在離阿布幾米外的地方被阿布的父親攔了下來,兩個老油條裝模作樣的客套著。

  阿爾瑞斯瞥了一眼阿布,肖恩知道他心中也在微微顫動。

  若是阿布說出他曾經看到阿爾瑞斯對沃爾莫斯使用魔咒,那毫無疑問,他會被投入阿茲卡班,即使因為他是未成年巫師,有洛德林在,他也不會好過。

  他的生與死全在這個死對頭一語之間。

  ☆、第70章

  阿布靠在椅背上,手托著臉,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正要入睡時,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阿布溫柔的笑道:“你怎麼來了?”

  “就是……很想見你。”肖恩輕聲說道,他拉過一把椅子,就這麼坐在了畫框前,“我突然想起了我們剛在一起時的樣子。”

  “你是指我出庭作證前,還是我們七年級時的舞會後?”

  肖恩笑道:“當然是出庭作證前。”

  阿爾瑞斯站在學校門口,恭恭敬敬的等著載著岡特家人的馬車消失在天際,然後轉身離開,他用來動手的魔杖屬於他的母親,他也相信母親會幹淨的處理好這根魔杖,學校裡面也沒有人懷疑他。這件事情本來天衣無縫,可惜萬萬沒想到,他動手的全過程會讓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看到。

  現在該怎麼辦?

  阿爾瑞斯穿過長長的走廊,眉頭緊皺,他必須立刻想出一個對策來。

  “岡特同學,”阿布突然出現在了阿爾瑞斯身前,面有得色,“不知道岡特同學有沒有空和我好好談談?”

  阿爾瑞斯靜靜地看著阿布,然後露出了一個分外真誠的笑臉,“既然是馬爾福同學的邀請,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斯萊特林的宿舍,在眾人圍觀群眾精彩繽紛的臉色中,推開了阿布宿舍的房門。

  阿布現在門口,頗為紳士的一抬手,“請。”

  阿爾瑞斯走進了阿布的宿舍,宿舍門在他身後鎖上,“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阿布笑眯眯的說道:“阿爾瑞斯·岡特,你總算是栽在我手裡了。”

  阿爾瑞斯沉默良久,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這個人可不是什麼道德標兵,也不怎麼喜歡那個胖子,更沒興趣打抱不平,可是我一想到要為你冒著被洛德林·岡特針對的風險,就覺得不值啊。”

  “有話直說。”阿爾瑞斯的冷冷的說道。

  馬爾福輕佻的抬起阿爾瑞斯的下巴,說道:“這個時候還這幅表情,不太好吧,笑一個。”

  阿爾瑞斯露出了一個敷衍的笑容。

  “真乖。”阿布滿意的說道:“最近我不太喜歡在餐廳吃晚飯,我想在宿舍吃。”

  “……我幫你帶飯。”

  “最好早一點,我最晚在七點十分的時候要吃飯晚飯。”

  “好。”

  “吃完飯後的打掃嘛……”

  “沒問題。”

  “周五早上我想練習魁地奇,缺一個人幫我撿球。”

  “我剛好有空。”

  阿布雙手抱拳,“暫時好像就這麼些事情,如果我之後還有其他瑣事需要幫助……”

  阿爾瑞斯的嘴角被氣的有些抽搐,但還是逼著自己恭敬的行了一個紳士禮,“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為了掩人耳目,阿爾瑞斯並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與阿布有過多的接觸,只能繞過其他人偷偷聽候阿布的差遣。

  他不是沒想過殺人滅口,可是如今案子在審,阿布是唯一的證人,這個時候他若是出什麼事情,反倒引人懷疑。

  但阿爾瑞斯還是有些困惑,馬爾福與他自小不睦,若不是兩人實力旗鼓相當不分上下,只怕霍格沃茨早就發生命案了,可為什麼馬爾福要在這件事情上維護他?一口氣解決兩個看不順眼的角色不是更好嗎?

  “叮——”

  這一聲清脆的聲響拉回了阿爾瑞斯的注意,他看著掉在地上的湯匙,甚至懶得去看阿布得意的神情,自覺的彎下腰去拾。

  剛一抬頭,阿爾瑞斯便看到了阿布手中的報紙,上面刊登的便是自己和母親的照片,在照片上方用花體字寫著“岡特家族繼承人之爭——一段不倫之情所造成的謀殺案”。

  阿布愣了一下,猛的將報紙收了回來,他不安的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故作輕鬆地說道:“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還真是什麼都敢亂寫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阿爾瑞斯冷冷的問到,“不會……是在同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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