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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沒想要詐出什麼,可真特麼有意外驚喜哦。

  西門慶默默的重新舉起棒球棍,對著那傢伙又是新一輪的人道毀滅。

  正打得暢快呢,沒聽到開門的聲音,等聽到總二郎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慶,你在折騰什麼呢?這麼大的聲——”開門進來的總二郎聲音戛然而止!

  就看到自己妹妹光著身體只裹了張浴巾在對著一個人死命的抽。

  第74章

  此時整個房間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別看西門慶直覺在理,之前也那麼囂張, 可這樣第三個人撞進來, 那首先也是尷尬得一比。

  所幸她的哥哥是個妹控,見這狀況,第一反應並不是為難妹妹, 問她房間裡為什麼多了個野男人。

  只見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了乾淨,然後信步走進來,把西門慶拉開,再拿過她手裡的棒球棍——

  “我來!”

  “別別別!”西門慶本來還跟個木偶似的被他牽著走,看他這提著球棍準備破西瓜一樣砸人腦袋的架勢, 忙把自己哥哥攔了下來。

  倒不是怕霧仁被打出個好歹,這麼說吧, 就算真的腦子被破瓤, 估計也問題不大,擔心那傢伙是浪費精力。

  只不過西門慶是不希望那傢伙和自己身後的人有任何交集的,不管是總二郎,跡部或者周圍的親人朋友。

  雖然霧仁現在已經有了現世的身份, 據他的口氣還挺體面,可他在自己眼裡永遠是惡羅王。

  就這一點來說, 西門慶是毫不猶豫的一刀把自己分割出來, 在某個範圍劃了一條線,不容許他或者自己這邊越任何雷池產生交集的。

  所以之前這傢伙出現在總二郎面前她才會這麼生氣,甚至一度有了正面對抗的概念。

  可總二郎顯然對於妹妹就這傢伙永遠不准自己過問的事很不滿。

  他掙扎到“怎麼?你居然袒護這個傢伙?”

  “什麼袒護?那傢伙算老幾啊?我是怕你把我房間砸了。”

  正因聽到袒護之詞忍不住嘴角上揚的霧仁頓時臉色一僵。

  “砸了怕什麼?家裡的房間多的是, 實在不想睡客房還可以跟我睡。”總二郎對這個理由半個字都不相信,還是一味的指責。

  西門慶死死的按住他不讓這傢伙動“什麼跟你睡?上次的那頓打忘了?咱爸可是跟我耳提面命過了,要是你還敢提著要求,他就打斷你的腿。”

  “憑什麼?這就是放任妹妹一個人住在冰冷空曠的房間裡的後果,這都招來什麼玩意兒了?要是有哥哥保護著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

  “我不覺得自己的房間冰冷空曠謝謝,總之家具擺設又沒招惹你,幹嘛要遷怒,闖進來的傢伙我自己就能收拾。”

  西門慶往霧仁那邊一指“你看看那傢伙看起來還有個人樣,實際上現在已經內出血了,現在還不逃等著別人請你吃夜宵呢?”

  霧仁倒是聽得出那傢伙讓自己先逃走再說,也知道這是現在的狀況最好的辦法,對於那傢伙的維護也有點高興。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哥哥,總有一種讓人想搞死他的念頭,這是為什麼?

  還沒有了解這個時代的日本流行的宅文化的霧仁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帶著心中的莫名倉皇而逃。

  話又說回來,他現在心裡實在沒有更多的心思琢磨那傢伙的哥哥有些異常這種‘小事’。

  今晚就這樣被兜頭撞見了,雖說這兩兄妹遲鈍得貌似現在還沒發現最近頻頻和他們父母聯繫的毛利家就是自己。

  但終究紙包不住火,這種情況,一般來說會減多少分呢?

  堂堂惡鬼現在居然學會了人類社會的好感度增減要素,實在可喜可賀,雖說一般這種的狀況是分出清零再倒扣這種事實挺殘酷的,但他自己也不願意接受,那就暫且不提。

  總二郎見人跑了,更是將一腔不滿發泄在西門慶身上——

  “那傢伙的臉是不錯,你要是想瞞著跡部多玩玩那也不是事,我是你哥哥難道會向著那傢伙不成?絕對會幫你隱瞞的。”

  “可擅自把人放進來是什麼意思?”因著西門慶把人放跑,一開始還覺得是臭流氓夜襲的總二郎反倒認定這倆人從那次開始後就有首尾了。

  因為那混蛋打自己妹妹的主意那麼明顯,而阿慶呢,實在不是個拖泥帶水的類型,一般這種狀況是直接拒絕的。

  要是沒有拒絕,那背後的深意可就老大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對的,總二郎接著到“我告訴你,以後不准這樣了,而且剛剛那傢伙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一看就不好用,既然要找就找更好的,哥哥幫你挑怎麼樣?不管長相和身材還是性格,絕對每一個都讓你滿意。”

  “你到底是把你妹妹當成多不得了的人渣?”西門慶下巴差點被這人嚇掉了,忙把已經在危險道路上琢磨的哥哥推出去“都說了我有男朋友了,你別成天看他不順眼就想著搞事,人家美作玲都不會吃一個吊一個呢,再擱這兒胡說我告訴勝一郎了啊。”

  總二郎撇了撇嘴,他從小到大怕的東西不多,大哥就是一樣。父親修理自己只不過是一頓打了事,最多禁足。因為常年不在家也對自己的弱點無從了解,所以犯事到他手裡很好挨過去。

  可勝一郎不一樣,倆兄弟從小生活在一起,甚至因為阿慶常年在鄉下,他們才是在這個宅邸這幾年一來扶持過來的人。

  對於他的了解不要太深刻,自己的弱點那傢伙閉著眼睛都知道,跟個何況那傢伙還是個腹黑,所以要說怕,總二郎還真怕他哥。

  “說起來,新年的時候那傢伙會回來吧?”總二郎彆扭到。

  西門慶眼神一下子就溫柔了,搓了搓他的頭“會的,他之前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會回來過新年。”

  “切,也不怕父親母親把他轟出去。”總二郎心裡雀躍,但面上還是一副嫌棄的樣子。

  西門慶聞言就笑嘻嘻看著他不說話,總二郎看著她的表情,眼神也變得柔軟了。

  他們一家人,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問題,不管是父母還是他們兄弟兩個,都不是能夠坦率表達自己的類型。

  所以會產生諸多彆扭,但愛著自己的家人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之前勝一郎離家和父母都搞得很僵,總二郎也因為那傢伙說撂挑子就撂挑子把責任推給自己的事有自己的不滿。

  幾個人都彆扭著不肯相互聯繫,不過阿慶是個例外,勝一郎再怎麼任性彆扭也不會不理她,按她的說法,這麼大個人在外面了,怎麼能不跟家裡聯繫?

  再怎麼鬧彆扭心裡有疙瘩,也要給家人定期報平安。勝一郎被逼得只能點頭答應,那也只給西門慶報。

  總二郎把西門慶輕輕抱進懷裡,親了親她的發旋——

  他妹妹是家裡最重要的紐帶,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們家裡難得的溫情和氛圍是她這麼多年來一步步努力得來的。

  如果沒有阿慶,整個家可能有事另外一幅樣子了,雖然依舊成天忙的忙,走的走,天各一方,但大家的心始終凝聚在這裡的。

  “我說,阿慶啊。”總二郎突然到。

  “嗯?”西門慶在他懷裡聲音嗡嗡的。

  “你的浴巾是怎麼包的?怎麼這麼嚴實?我這蹭了半天它就是不掉啊——”

  總二郎的慘叫迴蕩在宅邸中,樓下的管家還以為那傢伙被什麼砸到了,匆匆跑上來,就看到那傢伙被自己妹妹從房間裡退出來,砰然關上的門正好砸在他鼻尖上。

  總二郎捂住鼻尖,還想隔著房門花花兩句,側頭就看見管家站在走廊那邊,眼鏡里閃過凌厲的寒光。

  他心裡一咯噔,正準備逃走,結果還是被叫住了。

  得,又得被說教一通,話說阿慶才回來不到半年,明明自己之前才是和這些傢伙朝夕相處的人,為什麼這麼快就把管家們收買了?

  西門慶連抽了倆人,換上睡衣倒床上就睡了,她睡眠質量一貫不錯,平時不怎麼常做夢。

  不過最近倒是經常夢見小祖宗,不對,這已經不是自己日有所思的原因了,一開始她還傻乎乎的相信那傢伙夢裡所說的話。

  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有點放不下在地獄的他,所以經常夢到,畢竟有時候西門慶也忍不住在想,要是那傢伙能來現世和他們一起生活,那也挺好的。

  不過久了這傢伙就露餡了,分明是仗著有錢經常打點下面的,最近還捐了不少地獄刑具還有刑場的補充修繕資金,哪怕以鬼燈大叔的嚴謹也不得不為他開後門。

  所以他滋潤著呢,為所欲為的哪有他自己想當然的那麼可憐?

  小祖宗見自己拆穿也不尷尬,總之自己小曾孫女不會用火燒自己,那進入她夢境這回事主動權還是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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