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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完就特別利落的掐斷電話,然後順便關機,再若無其事的對跡部到“繼續!”

  企圖矇混過關!

  跡部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試圖用親吻堵住自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到“肥料推銷?”

  西門慶硬著頭皮,做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到“是啊,可不煩死人了?天天打天天打,還不是之前鬼燈大叔種金魚糙要那玩意兒,所以追定了一筆訂單,結果好麼,這傢伙把我當冤大頭了,完全盯上我了。”

  “嚯?”跡部聲調拉得很長,這讓西門慶心中忐忑得要死,就聽他聲音縹緲到“不愧是阿慶,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有急智呢,居然想到利用之前地獄的藉口增加可信度。”

  西門慶心裡一涼,心道這傢伙果然不信,可就算這樣他也抓不著自己的證據,正要死命抵賴,就聽他繼續到“一個讓人煩透了的推銷員,你還會特意把人家的名字存起來?”

  西門慶一噎,一時間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實誠,難道就沒想過這樣的狀況?

  然後又慶幸自己存的是霧仁的名字,沒有更蠢的把名字編輯成惡羅王,不然前後因果,跡部這傢伙絕對看到來電顯示的那刻她就無所遁形了。

  眼見這傢伙頭上的汗都下來了,跡部有些煩躁,也沒了一步步將她逼上絕路的心思,便低沉著聲音到“之前我問過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對吧?”

  “當時給你糊弄過去了,你不會真以為我毫無所覺吧?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嗎?”

  西門慶快給他跪了,這就看出苗頭了?不不,一定在詐她。

  她不是個喜歡逞強的傢伙,也不排斥得到戀人或者家人的幫助,可這會兒哪怕她豁出去挨訓,光棍的把之前藏屍的事情抖出來,也已經錯過時機了。

  關鍵是霧仁那傢伙抱著那樣的心思啊,她敢笑嘻嘻的告訴跡部‘沒啥事,就是有妖怪打你女朋友主意,你要是方便呢,就騰出手上去撕。’

  臥槽,即使是她也干不出這麼人渣的事好麼。

  跡部看著她眼神閃爍死都撬不開嘴的樣子頓時就火大了,站起來就想離開。

  西門慶忙把他按回來,雖說這樣的隱瞞確實讓人火大,可她才不要就這麼發展成冷戰,每天享受戀愛的時間都不夠,幹嘛要浪費多餘的時間搞些有的沒的?

  她厚臉皮又強勢,既不願意回應他的期待,又犯規的不准他將注意力放在矛盾上面,真生生的把別人的火按了回去。

  狂熱的吻封住他欲表達出來的不滿,極盡討好和挑逗,最後跡部還是妥協了,默認了這傢伙欺瞞的態度。

  只不過動作就比平時格外粗暴些了,甚至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

  西門慶沒料到還有這意外之喜,雖然平時溫柔體貼的他很美味,但嫉妒狂暴的他也讓人慾罷不能啊。

  跡部見她一副自己占了便宜的德行,只覺得喉間堵了一口血。

  不過他們也不敢在這裡待太久,雖說今天必定會瘋玩兒到很晚,可一晚上不見人絕對會被拉出來被所有人指責。

  大伙兒玩兒得還是比較開的,這種時候時間就過得特別快,見他們回來,居然沒意識到他們離開了有多久。

  好歹這個年齡不能喝酒,不然散場的時候就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了,雖然這會兒天色已晚,沒什麼車了,但跡部早有安排,所以回家的事大伙兒都不必擔心。

  跡部送西門慶回到家,看著西門慶總二郎接她進去才放心離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傢伙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幸災樂禍?

  他有些煩躁,雖然這邊已經查出了不少線索,但沒有阿慶的配合,他也遲遲不能下定論。

  突然剛才看到了,在眼前一晃而過的電話屏幕上的名字出現在腦海里。

  那是個罕見的名字,而且隱隱有些印象的感覺,想到此,跡部取出手機,將這個名字發了出去。

  那邊立馬回復,然後情報網開始瘋狂的運轉。

  跡部還沒有回到家,就收到了反饋,這個名字雖然在日本不算絕無僅有,但排查下來還真找出了一個相對可疑的。

  那就是神奈川鎌倉的花道家族,毛利家的大少爺。

  跡部知道他女朋友回東京後的一切動向,根本和神奈川那邊沒有交集,便是在少數幾個必須參加的宴會上,比較有交集的也是東京這個圈子的人。

  稍微特殊點的也就是赤司,像他這樣不在自己地界轉而到其他地方求學的繼承人不是沒有,可和阿慶交集的就屈指可數了。

  按理說這個情報應該排除,但能幹的情報組通過一些線索稍微查到了最近一段時間那位毛利家的大少爺的動向。

  或者說對方也根本沒有保密意識,所以被輕易的翻了出來。

  值得懷疑的是居然好幾次和他們的行程上有過交集。

  不,應該是和阿慶有交集,在他們合宿那段時間,那傢伙也在輕井澤的別莊裡休養身體。

  之後他們合宿結束回到東京,那傢伙便也離開了那個地方,然後在他們從地獄回來之後,有過數次來到東京的行程。

  具體住址暫且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排查出來,想必對方沒有住需要登記的酒店民宿之類的地方。

  但事無巨細的他們翻到了這傢伙在冰帝出現過痕跡。

  即使這樣來看,其實情報都算是少之又少,可跡部早有察覺,並且大致的框架也差不多猜出來了,在加上這人每次出現在這麼敏感的時機。

  對號入座一下,結果也就八九不離十。

  跡部冷笑一聲,給的場靜司去了一個電話——

  “關於之前的準備,我有一個更清晰便利的思路,現在方便嗎?”

  西門慶不知道在她背後已經有那麼多事已經展開了,事情比她自個人想的還要暗流涌動,牽涉的人也不以她的意志減少。

  之前在外面玩兒的時候因為氣氛太瘋,她身上也不可避免的被濺了不少飲料,在加上和跡部偷吃了一頓,身上正黏膩的很,所以一回家就想先回房間洗澡。

  可總二郎卻突然告訴她一件事“你知道最近有家族在積極的聯繫父親母親,想跟你聯姻嗎?”

  西門慶一開始還沒有多想,漫不經心到“這種事情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什麼好奇怪的,不光是我,勝一郎,還有你,不都這樣過來的嗎?”

  “不過爸媽不會輕易把我賣掉就是了,他們說過這事肯定得我點頭的。”說著西門慶砸了砸嘴“跡部那傢伙也是有錢人真的太好了,要他是個窮小子我還得想不少辦法讓老媽他們妥協,嗯嗯!家庭和平。”

  和平個屁喲!不忍心告訴你而已,實際上父母早就對你的人生做好安排了。

  雖然他覺得妹妹愛好種地沒有什麼,哪怕勵志倒賣破爛,只要有他在,就可以由著她盡情的任性。

  可父母的考慮層面終究不一樣,因為不能一生保護她,所以必定會選擇他們看來最穩妥的方法,顯而易見代代關係緊密的道明寺家恐怕比無甚交集的跡部家要保險得多。

  雖然就財力來說兩家不相伯仲呢,可麻煩就麻煩在他們父母確實不是在賣女兒,而是以他們的立場真正認真的在替她考慮。

  不過還是那個說法,總二郎並不覺得這是該他妹妹煩心的事,什麼都由她自己鋪好路,豈不是太便宜跡部那個混蛋?

  不過他還是補充到“這次這家不一樣,很執著的樣子,即使一開始父親母親已經給出拒絕的答案,結果還是沒法讓他們死心。”

  “並且不是家長這邊一頭熱而已,而是對方的繼承人自己表露的強烈意願,這個誠意,讓父親母親都有些動搖了。”

  說著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做好準備吧,最近要是哪天母親突然讓你去相親也不奇怪喲。”

  “你在幸災樂禍個什麼?”西門慶擰了他胳膊一把“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到時候看我一頭包很好玩兒是不是?要是安排相親,你就給我穿女裝代替我去。”

  “你是人嗎?”總二郎悚然一驚,捂住自己的胸口。

  西門慶翻了個白眼,不想和這壞心眼的傢伙說話,便拋下他獨自回了房間。

  因為渾身早就不舒服,她睡衣都沒有拿就這麼進了浴室,向日岳人那傢伙炸毛起來到處無差別攻擊,她的頭髮里現在還有些食物殘渣呢,個熊孩子。

  洗完澡西門慶裹了張浴巾就出來了,拿了張干毛巾邊擦頭髮邊找睡衣,想穿好了下樓讓總二郎給她吹頭髮。

  隨即眼角的餘光便看到窗台上坐著個人影。

  西門慶駭然一驚,倒退了兩步,待看清楚之後氣不打一處來,不是霧仁又是誰?

  那傢伙看著她目瞪口呆,臉紅得異常,待她看過來後用慌忙的想繃著臉恢復興師問罪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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