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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好歹也被那麼多無知少女炒了一個受歡迎的名頭出來,這麼死皮賴臉的貼過來真的沒問題嗎?看著別人的眼神,人家的家人在嫌棄你喲,里里外外的嫌棄你喲。要是你真的還有半點自尊,那就該從此斷了和阿慶的來往,不被人祝福的愛情你以為你撐得了多久?”

  “呵!本大爺倒是認同你這句話,不被人祝福確實會讓本該華麗完美的愛情失色不少,但你這傢伙是人嗎?或者說能代表人嗎?”跡部冷笑到

  “本大爺從頭到尾只看到了一個變態,誰會特意去關照一個變態的感受?虧得你還能舔著臉若無其事的出現在人前呢,不為自己的存在感到羞恥嗎?”

  總二郎氣急“在街頭網球場調戲小女孩兒,被151的小鬼打得被迫剃頭的傢伙都還有臉活在世上,我有什麼好心虛的?”自從知道妹妹被拐走一來,他可是打聽了不少關於跡部的黑歷史。

  英國那邊的暫且不必說,畢竟小鬼的糗事根本不痛不癢,可回來日本之後難道這傢伙就沒有黑料了嗎?還敢在他面前囂張?

  跡部咬牙切齒,不遑多讓到“在學校霸凌同學,未成年就混跡於銀座俱樂部的混蛋還真敢說呢。”

  總二郎“你分叉眉遜得要死,眼角長痣又娘又衰!”

  跡部“你頭髮中分品位還停留在上個世紀,眼神污濁走在街上都是犯了公眾猥褻罪。”

  總二郎“我可以換髮型戴眼鏡,你呢?你能換張臉?”

  跡部“那你倒是對自己挺有自知之明,而且本大爺的眉形可以重修,淚痣可以去——”

  “誒!別別別!”西門慶被踩到腳一樣驚叫起來,一把捧住跡部的臉“你別動淚痣,它招誰惹誰了?”

  隨即回頭一巴掌扇到總二郎頭上“少說半句你會死?出來的時候答應過我什麼?再挑事把你放田裡讓你走著回去。”

  總二郎被她的偏心戳得肺疼,氣得眼睛都紅了,捂著腦袋控訴到“哦你現在不裝死了?是,那傢伙自己事逼你把帳算在我頭上,剛剛他先開口的時候你怎麼不揍他呢?”

  “不就是一顆淚痣嗎?改天我去點顆在眼角,就坐在家裡讓你摸,一天不摸還不行。”

  西門慶腦仁疼,知道放任他喋喋不休那今天就別想安生了,也後悔自己動作快,主要是她最喜歡親跡部的淚痣了,這傢伙挑唆什麼不好?聽了就急了。

  她無力到“你,那你想怎麼樣?”

  總二郎冷笑“怎麼樣?我不管,現在你胳膊肘外拐我也不指望了,但起碼得一碗水端平,你抽了我,那傢伙你也得揍他。”

  西門慶隨著他手指看向被指著的跡部,只見跡部冷哼一聲,臉上的表情跟被打了一拳一樣難看,估計也在後悔挑起了這個幼稚的傢伙。

  西門慶狠狠的閉了閉眼睛,睜眼掛上一副璀璨的笑對著智商退化到學前水平的總二郎哄到“那不行,要打也只打你,我跟他還沒熟到那個地步。”

  總二郎一想也對哦,只有肆無忌憚的關係才會這麼隨意吧,那傢伙恐怕巴不得自己妹妹的粉拳呢,遂又是羞澀又是得意到“那,那你再多捶幾下,哦,照著肩膀來,昨天有點落枕,肩膀不舒服。”

  “嗨嗨!”西門慶正要認命的給他捶肩,就感覺旁邊傳來一陣濃郁到令整個空間都窒息的黑氣。

  顫顫巍巍的回頭,果然跡部的臉已經黑得沒法看了——

  “嚯?跟我不熟?”不待西門慶解釋他緊接著到“那本大爺為什麼要讓一個不熟的傢伙碰我?”

  西門慶驚覺說錯話了,訕笑著討好的想去摸他,被跡部一把打開了手,隨即他自顧自的閉目養神不再理她。

  西門慶暗惱,剛剛對總二郎生起的愧意頓時煙消雲散,還想捶肩?要是把她的事攪渾了,看她繞得了他。

  板著一張臉回頭,卻發現那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也已經黑得和跡部相差無幾——

  “阿慶,你讓這傢伙碰你了?啊?”

  西門慶聽了這話心裡就一咯噔,暗道要遭,果然緊接著總二郎就炸了“我就說前幾天你怎麼急吼吼的讓醫生來家裡檢查身體,以往每年例行檢查你都不耐煩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說!你是不是和這傢伙搞出人命來了?我宰了他敢動我妹妹。”

  說著雙眼赤紅的就要跳起來行兇,被西門慶死死的抱住了,跡部此時也掙開了眼睛,聽了她檢查身體的消息,顧不上再耍脾氣,問到“結果出來了嗎?怎麼樣?”

  他倆自己知道是因為鬼火的原因,害怕給身體帶來什麼負擔,所以保險起見檢查一遭。

  但這對話在總二郎聽來就跟默認了他倆已經偷吃上了本壘一樣,總二郎頓時就瘋了——

  “你這該死的混蛋,我告訴你,就算阿慶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貨,也沒你的份,那是我的孩子,沒過明路就想占便宜,有多遠滾多遠。”

  跡部本不想再跟蠢貨計較,可他什麼意思?哪怕本來就是雞同鴨講,但這傢伙說的話代表他的真實想法吧?

  就算根本沒這回事聽了都氣得肝顫,他的孩子憑什麼有這個變態的份?難不成這混蛋還想插手到他們結婚以後?

  兩人這會兒是針尖對麥芒,總二郎還一直蠢蠢欲動想動手,被西門慶死死的按下了,好說歹說才讓她相信自己檢查身體不是因為出了人命。

  但那傢伙也不見得聽了就放過她,兩人一路上就著以後她的孩子的歸屬問題是各種懟。

  西門慶滿頭包,夾在中間被洶湧的火力烤成了焦毛雞,她暗恨自己得意忘形,實際上蠢得一比,按水中的葫蘆瓢一樣這頭按下去就顧不了那頭。

  本來只是口角之爭捂住他們嘴就按下來的事,結果說話不長腦子鬧到現在沒法收場的光景。

  之前還警醒自己這會兒正處於智商褪了成皮的智障狀態,得注意不說錯話呢,現在接著就又犯蠢。

  等到車子停在老家的宅邸面前,西門慶頭重腳輕顫顫巍巍的下了車,一把撲進等在那裡的藤田的懷裡。

  哭到“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藤田對家裡的三個孩子那是偏心偏到了咯吱窩,眼見西門慶哭訴,理由都沒問就瞪著總二郎呵斥到“總二郎少爺,怎麼可以欺負妹妹呢?”

  總二郎張了張嘴不敢說話,他有時候對父親都敢沒正行,但是對藤田,那是除了本身的嚴格外還完全繼承了爺爺的餘威,是半點不敢放肆的。

  小時候他代替精力不足的爺爺教導他和哥哥勝一郎,那叫男孩子都是撿來的一樣抗摔耐打,輪到阿慶的時候就一副笑眯眯的傻爺爺心態,耐心相較於他們是百倍不止,端的讓人無話可說。

  不過不止是他,跡部的待遇也沒好到哪裡去。

  當阿慶把他介紹給藤田的時候,那傢伙就從此沒得到一張笑臉,一整天都被端著完美的禮節,但完全感受不到被歡迎的挑剔眼光注視著。

  這讓跡部很挫敗,西門總二郎一個變態也就罷了,管家這裡又是什麼狀況?他之前還一直對自己挺自信,以為出了總二郎這個奇葩,不管怎麼說他的條件都不至於讓對方的家裡難以接受。

  可照現在連續兩次碰壁看來,他對於是否會受到對方父母歡迎已經不確定了。

  萬一大伙兒都把他當做來搶他們女兒的入侵者呢?這讓跡部感到很難辦。

  而且和西門那傢伙不同,同齡人還可以懟上一懟,但長輩就完全沒辦法放肆無論如何也得憋著。

  哪怕對方只是一個管家,可就跟他家的田中一樣,這種從祖輩跟下來的親信,在家族了就是一個親人加長輩的角色,是不能放肆的。

  眼見藤田把兩個傢伙鎮壓下來了,西門慶也鬆了口氣。

  他們今天走得早,特地沒吃早飯,就是為了嘗嘗藤田親自下廚的手藝,藤田本身廚藝就很好,為了西門慶更是苦心鑽研了中華料理,又一起住了這麼多年,對她的口味喜好了如指掌。

  西門慶滿足透了,吃完飯便拉著跡部和總二郎往田裡撒歡。

  玉米早就已經收完了,枯萎的玉米杆子也讓藤田收割了,捆成摞堆到專門放這些的地方今後有用。

  其他的蔬菜更不必說,今年種得多,收成也好,他們去看的時候,地里的那些菜還在源源不斷的結果,只是豆杆已經收割了,藤田還給她看了打出來的黃豆,一顆顆又大又飽滿,西門慶當時就讓他裝兩袋放車後備箱了,她要帶回去做豆腐吃。

  她還帶跡部去看她種的水果樹,都是早些年已經種下的,春天的櫻桃糙莓這些就不說了,夏天的西瓜桃子葡萄也早就開始分批次摘了。

  跡部看著這大片土地上繁雜卻不混亂的豐收場景,空氣里到處溢滿了撲鼻的清香,雖然入眼之處都是一副農家的場景,但遠處豪華磅礴的宅邸屹立在中間並不顯得滑稽,甚至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樸實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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