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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罷後,沈駱立即伸手來到宇文尚的後頸,快速地找到位置,使力往下一壓。啊的一聲,宇文尚沒有被打暈過去,反倒是沈駱忍不住地輕叫出聲。宇文尚已然一把扯落她的衣裙,解開她大紅色的肚兜帶子,雙手在她胸上狠狠地揉捏著,一下比一下重。突來的狂猛動作,沈駱實在受不住。她和宇文尚也行了幾次房,可那幾次宇文尚再是忍不住也總是顧著她的感受的。不像今日這般大力。

  隨著宇文尚越來越大的動作,沈駱胸前已經紅成一片,兩處紅梅也因著這動作顫抖地挺立起來。看著沈駱胸脯的變化,宇文尚的眸子越發暗。只片刻後,宇文尚頭猛地一低,張開嘴含住那處紅梅,狠狠地吸吮著。

  沈駱在宇文尚後頸處使力地按了又按,宇文尚的力道太大,毫不溫柔,沈駱疼的眼淚都要掉落下來。

  “你輕點,你輕點。”沈駱雙腳直踹著宇文尚的大腿,右手依舊按在宇文尚的後頸處,左手也移到宇文尚的腰部狠命的掐著。

  漸漸地,宇文尚的右手順著沈駱的腰部曲線下滑迅速地掀起沈駱的衣裙,眼看著就要摸上那處時,吱嘎吱嘎兩聲,屋門開啟又關上。宇文尚渾然不覺兀自在沈駱胸口動作,右手也已經來到沈駱那處,急切地撫摸著,不顧一切地仿似要把這礙事的里褲給扯碎一般。

  沈駱心裡緊張地突突直跳,竟一把按著宇文尚在她胸前動作的頭,慌亂地看向來人。是劉嬤嬤……如此場景,被外人給瞅了去怎麼辦?沈駱心裡又急又羞又慌張。而罪魁禍首和個沒事人一樣只顧隨著藥性享受,若是有力氣,沈駱真想把宇文尚一腳給踹下床。

  劉嬤嬤面露擔憂,快速地步向床榻。情況緊急,劉嬤嬤也不再對沈駱行禮,而是直接小聲地開口:“駱主子,老身等會拉著殿下的雙肩,您使力推殿下的胸膛。老身得快點給殿下餵一粒丸子緩緩殿□內的藥性。”

  沈駱朝著劉嬤嬤點了點頭,看到劉嬤嬤對自個兒使了個眼色,沈駱抿緊唇瓣,雙手往宇文尚胸前一推。離開清涼源泉的宇文尚很是不滿,抬起腳就要將礙事的劉嬤嬤給踹開,劉嬤嬤眼疾手快趕忙自袖中拿起一個小瓶子,取出一粒丸子塞入宇文尚的口中。

  看著宇文尚喉結一滾動,沈駱撲通撲通直跳的心總算是慢慢平穩了下來。丸子服下後,宇文尚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再次將沈駱的身子給壓了下去。劉嬤嬤移轉視線,躬身行了一禮。緩緩出聲:“駱主子,殿下在一刻時辰內便會清醒。老身要去御醫那求方子,那丸子不過是緩解藥性。接下來的,一切都靠駱主子了。晚上秀女閱選之前,殿下定當要從東宮前往千惠宮。”

  聽罷後,沈駱朝著劉嬤嬤點了點頭,隨後屋門吱嘎一作響,劉嬤嬤已然離開。

  沈駱看著緊閉的屋門,再看著倒在自個兒身上安靜地睡著的宇文尚。聽到他平緩的呼吸聲,沈駱抬手輕輕地上下撫摸著宇文尚散落的髮絲。一下又一下,沈駱的心緒再次變成了胡亂的一團。剛才宇文尚無疑和發了瘋一樣,合歡散,極烈的春|藥。這種藥,沈駱也只是在芸芸那裡聽過。說那藥,若是服下。必定要與人交|合。若是不交|合,對中藥者的身子很是不好。若是交|合了,被當做解藥的人會十分痛苦。

  輕輕地將宇文尚的頭移開,等自個兒的身子從宇文尚的壓迫下掙脫開來時,沈駱看向自個兒已經青紫一片的胸部。那兩處紅點,已經被啃噬地紅彤彤一片,伸手往那輕輕摸一下,沈駱

  痛的皺起了眉頭。

  “駱兒,駱兒,別走。”昏睡中的宇文尚囈語出聲,那無助的模樣看在沈駱眼裡,心也不由得軟了下來。哎,沈駱嘆了口氣。緩緩地整理自個兒的衣裙,宇文尚怕是不知道他方才對自個兒的所作所為,皇宮中的女人手段極多,若是宇文尚以後再次著了那些女人的道,即便是見不光的法子,只要讓宇文尚和她們行了那事,有了子嗣那些女子的地位也就保住了。

  整理好衣裙後,沈駱穿起繡花鞋,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著在床上昏睡的宇文尚醒來。在宇文尚醒來之前,沈駱想出了一招。若即若離,若隱若現,她要冷宇文尚一段時日。省的他以為她這麼好哄,隨便幾句保證甜言蜜語就讓她心軟。趙寧對宇文尚下藥,若是宇文尚不讓趙寧靠近,他會中那見不得光的合歡散麼?

  還在昏睡中的宇文尚此時還不知道沈駱心中的想法,哎,宇文尚接下來的日子註定是不好過的。馬有失蹄,失蹄的懲罰真真是重。多年以後,宇文尚懷抱佳人,看著在小床上甜甜地睡著的兒子,想起這段過往來還是恨得牙痒痒。

  一刻時辰未到,躺在床上的宇文尚動了動身子,隨後扶著自個兒的後腦勺皺著眉頭爬了起來。狠狠地拍了下自個兒的額頭後,宇文尚抬頭往沈駱看去,此時的宇文尚已經恢復理智,眼裡紅|潮退去,恢復清明。

  “駱兒。”宇文尚輕輕喚道,語氣里竟帶著幾分不知所措與哀求。坐在椅子上的沈駱只是嗯了一聲,隨後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然後起身端著茶蠱走向宇文尚。

  “喝茶,潤潤喉嚨。我去拿梳子來給你梳頭。梳好後,你快快回東宮。”沈駱將手中的茶蠱遞給宇文尚,臉色平平淡淡,語調也聽不出喜怒哀樂。

  “駱兒。”宇文尚抬頭仔細地看著沈駱,雙手沒有拿茶蠱而是緊緊握住了沈駱的手腕。中了合歡散,自己定是傷害駱兒了。宇文尚很是懊悔,他竟又一次傷害了駱兒。看著駱兒眼裡越來越淡的神色,宇文尚越發緊張擔憂。

  “拿著,不然我可就鬆手了,茶蠱摔碎了你自個兒看著辦。”沈駱說罷後竟真的鬆了手,宇文尚立即將茶蠱接住。沈駱則是瞄了宇文尚一眼,直接走往梳妝檯,打開梳妝檯的抽屜,拿出一把木梳子。

  不慍不火,輕輕淡淡。宇文尚寧可沈駱像方才那樣打他咬他,也不要像現在這樣對他如此平淡,完全看不出情緒。這樣的沈駱和宇文尚熟悉的沈駱很是不同,以前的沈駱一顰一笑,一怒一火,都在臉上擺著。何時像今兒這樣了?

  “快喝,我給你梳頭。你的髮帶不知掉落在哪裡了,我先用一根藍色帶子給你束髮。等我找到了你的髮帶,找機會還給你。你曾說過今兒過後,我就要搬到東西廂房了,以後你少來東西廂房找我,那條密道還是堵了的好。”沈駱一邊不輕不重地說著一邊拿著木梳緩緩給宇文尚梳發。

  宇文尚拿著手中的茶蠱並未喝下,沈駱的話著實如一塊大石頭一樣打在了自個兒的心上。“駱兒,我方才……”

  沈駱打斷宇文尚的話,“你方才沒有與我行那事,劉嬤嬤來得及時,給你服了一粒丸子。劉嬤嬤現在已經去御醫那給你要開藥去了。你回了東宮快些喝藥吧,多注意著自個兒的身子。”

  明明是說著關心的話,宇文尚卻感受不到沈駱的暖暖情誼。猛地一把丟掉手中的茶蠱,將正在為自個兒梳發的沈駱一把抱在懷裡,讓沈駱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腿上。

  “駱兒,莫要再惱我了成不?我再給你咬一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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