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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凝一回想,忍不住笑起來,“倒多虧了那棵夕霧草了,不然……”她眸光一轉,嫣唇一笑,“殿下如何能娶得到我這樣的好姑娘?”

  “好姑娘?”趙琰反問道,“你說說,這姑娘哪兒好了?”

  阿凝才不回答這種話呢,繼續低頭看她的花兒。趙琰卻湊上去道:“說清楚,不說不許你看。”他作勢要擋住她的視線。

  阿凝推他,怎麼都推不動,只好道:“哪兒好,生得好唄。”

  趙琰笑出聲兒,“你知道自己生得好?”

  阿凝小聲道:“不是你自己說的麼,”她清了清嗓子,裝作了趙琰的聲音,“你生的這個樣子,就是特意來勾我的吧。”

  ……這是這幾日在榻上時,他說過的話。

  她鬼靈精怪地學他的聲音,音色自然不像,可那神情卻很像,一雙眸子顧盼神飛,簡直攬盡了天地華彩。趙琰的心裡跟被貓撓過似的,忍不住把小姑娘摟進懷裡,低頭吻住。

  最後是怎麼被壓在花架子後面的美人榻上的,阿凝已經記不清了。她以主動獻吻為代價,他才肯罷手,把她橫抱起來大步回合寧堂。

  ☆、第92章 合寧堂(二)

  “你做什麼走這麼快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去幹什麼嗎?

  回到房中,阿凝嬌聲責備道。

  “夫妻倫常之事,有什麼可掩飾的?”某個厚臉皮的男人不以為然,大掌三兩下就剝開她的衣裳。

  最初仍然免不了疼,但現在她已經被訓練出來了,很快就進入狀態,小身子粉紅粉紅的,無意識地配合著他。阿凝萬分後悔白天睡了那麼久,這會子在他身下小死幾回都沒暈過去,只能由著他繼續。

  燭火漸熄,夜色浮沉。好不容易等他盡了興,抱著她到浴池去清洗。

  之前他抱著她沐浴過很多次了,但她都是半睡半醒的。這回是第一次她還清醒著。小姑娘的臉簡直紅得像石榴花,一雙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

  他拿了巾子幫她擦身子,卻能感到她絲絲的顫慄,某處雪白還在他眼帘里不斷起伏。他忍無可忍,甩了巾子,火熱的大掌握上去,“你是不想睡了吧?”

  阿凝連忙搖頭,想把他覆在身上的手掌拿開,卻怎麼都扳不動,“殿下別……別這樣。我自己來洗就好!”

  趙琰看著她痕跡斑斕的身子,有心放過她。末了手掌用力捏了一下,換得她一聲低/吟,然後豁然起身,走了出去。

  阿凝走出去時,趙琰已經重新命人點了燈,正坐在南窗榻上拿了卷書在看。

  男子精美絕倫的側顏在燭火的照耀下有一層暈染的光華,纖長的睫毛掩下一片青影。

  “殿下怎麼還沒睡呀?明天不是還要去樞府麼?”

  他抬頭一看,只見嬌艷粉嫩的小姑娘只著了一身單薄的粉色紗衣,美妙到極點的漂亮身子若隱若現。他放下書,“過來我這裡。”

  阿凝下意識拉了拉衣裳,雖然也掩不了什麼,遲疑道:“我要睡了。”

  趙琰就定定看著她,一雙眸子幽沉幽沉的。兩個人對峙片刻,終究還是阿凝認輸。

  她慢慢走過去,趙琰起身,向前兩步把她抱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膝上。

  男子淡笑著親了下她粉嫩乾淨的臉蛋兒,“不是說過不許忤逆我麼?這麼快就忘了?”

  阿凝嫌他霸道,嬌嗔道:“憑什麼呀。”

  “憑我是你的夫君。”他覺得她一張紅艷艷粉嘟嘟的小嘴簡直刺眼,低頭輕咬了一口,嘗到一股子清甜。

  “就算是夫君,也不能不講道理……唔……”她偏頭躲了躲,就被他摁住深深吻了一陣。

  他輕舔了下掠奪來的甘甜,“我不會不講道理的,阿凝。但你什麼都要聽我的,凡事要順著我的意思。”

  這還叫講道理?阿凝瞪他。

  趙琰親了下她的眼睛,大約也覺得自己的話有點矛盾,又解釋道:“我不會讓你做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但是,阿凝。”他擺正了她的臉,讓她的目光與自己對視。

  “你如今嫁給了我,已經是我的人了,那以後都不能離開我,不能違背我。”他的話沉而低緩,眸中暗黑如夜,沉靜而幽深。

  “你是完完全全屬於我的,要一輩子陪著我。聽懂了?”他湊近她的臉,問道。

  這算是很好聽的情話吧?可他這麼鄭重地說出來,聲音涼涼的,讓人莫名生出悲愴來。

  阿凝簡直受不了他這種占有欲十足的目光,璀璨的眸子閃了幾下,“知道了啦。”

  趙琰似乎鬆了口氣,鬆開她的桎梏,讓她舒適地躺在自己懷裡。他輕輕撫弄著她的長髮,低低道:“阿凝,若你有一日也想離開我,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感到他的不安,想到他孤寂的身世,不由心下一軟,也不介意他的霸道了,小手也象徵性地拍拍他的背,“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兩個人抱了一會兒,原本是極溫情的。可某個人總有把溫情歪曲向色/情的能力。隔著單薄的衣物,他的大掌從她的脖子往下,細細摩挲過懷中人兒細弱的脊背,很快阿凝便感到他下面隆起的火熱。

  她立刻抬起頭,打了個秀氣的哈欠,雙眸惺忪道:“殿下,我困了。”

  趙琰笑著親親她的額角,“裝得真像,再來一個。”

  阿凝只好瞪了雙水燦美眸,撅了嘴,抱怨道:“殿下不覺得,我們這個……太過頻繁了麼?”

  趙琰正色道:“還不是你給撩撥的。瞧你這雙大眼睛,這是瞪人麼?是勾人才對吧?”整日把他勾得魂不守舍的。

  “我才沒有,殿下自己不知節制,怎麼能怪我?”阿凝覺得自己冤枉死了,她被他肆無忌憚地欺負時,說過多少次讓他停下了?嗓子都喊啞了,他有理過她麼?每次只會更殘酷地鎮壓,平時的風度和溫柔早不知去哪兒了。

  趙琰見小姑娘跟炸毛的貓兒一樣,又低聲安撫道:“不怪你,都是我的不是。”

  他低頭來親她粉嘟嘟的紅唇,阿凝別彆扭扭的,欲拒還迎地讓他親了幾口,一雙細臂摟著他的脖子,輕透的的紗衣袖子落到了手肘處,雪白的手臂上痕跡重疊,之前留下的已經淡了,而剛留下的尚且新鮮醒目。

  這還只是一截手臂而已,身上更是密密麻麻,慘不忍睹。

  他像是故意的,在她身上刻滿了自己的印記,宣誓著某種占有與被占有的從屬關係。

  沐浴之後,阿凝渾身上下都擦了清涼的藥膏。這藥吸收得快,效果也極好。現在除了下/身之外,別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感覺了,所以她也沒在意。

  趙琰側頭,視線卻凝在她的手臂上,目中有著心疼。他偏頭親了一下她的手臂,又含了下她的紅唇,“寶貝兒,辛苦了。”

  阿凝瞧他一眼,“殿下也該好好愛惜自個兒的身子。薛先生給我配了藥,給你配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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