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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護衛受了傷,蔣氏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只冷冷道:“找不到不會再找嗎?不要怪我醜化說在前頭,這人你們找了大半年也未曾找回來,今日人已經出現了,若是還是尋不到,你們就等著提頭來見”

  “是,我們現在就去!”

  聽到蔣氏所言,望著夫人雙目中的陰狠,眾人俱是駭然,站起身來行完禮後便要走出去接著尋找,心中卻是十分的後悔,當初怎麼找了這麼個要命的的活。

  “等等,去將大少爺找過來!”

  “是,夫人”

  見幾名護衛走遠,蔣氏走到廂房內軟榻上坐著的歐陽琳的身邊坐下,見歐陽琳心氣起伏,臉頰抽搐,雙眼越發的暴突,蔣氏一驚,連忙從衣袖中取出隨身攜帶著的一個藥瓶。從中取出一顆藥丸送水給歐陽琳服下。

  沒多久,榻上的人身體的起伏略微減小了一些,面部的抖動也變慢了,見此,蔣氏鬆了一口氣。

  而榻上的歐陽琳吃了藥,稍微平復下來心頭的怒氣,卻是驟然間眼中含淚,一把撲進了蔣氏的懷中,“母親,那風公子定然是藏了起來,你一定要幫幫女兒啊!女兒已經是這般的模樣,若是沒有風無塵,以後怕是也找到如意的郎君了”。

  “琳兒放心,他既然來了大周國,母親一定幫你把人給找回來”,見歐陽琳這般的模樣,蔣氏哪裡有不心疼的,她只有這麼個女兒,恨不得給她世間最好的,如今不過是一個異域來的小小畫師,自己若是都不能滿足於她,還做這個侯夫人有何用!

  想到方才會場之內的事,心頭惱怒之極。卻也是暗中詫異那玉家的丫頭是如何知道自己要將那風無塵帶回去,從而不知不覺將人換走了。

  轉念一想,不久之前與風無塵談話之地雖說在今日人山人海的的法源寺中算得上是僻靜。可也並非無人走過,說不得就被那玉如歌聽到了自己的話,這麼一想倒也是有可能的。憶及自己情急之下對風無塵所說,只要娶自己的女兒便將侯府的繼承之位給與他之類的話。蔣氏皺了皺眉,許是女兒病的久了,就連自己也變得焦躁起來。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兒的全都說了出來。

  正在蔣氏思慮之時,一身紫衣庶長子歐陽紹走了進來。

  男子看了一眼相擁的蔣氏母女二人,雙眸中幽光一閃,轉瞬之間,卻是變得一派溫和。

  “方才聽下人來報,母親大人在尋兒子,不知有何要事?”

  思緒被打斷,看著眼前照著的男子,蔣氏當即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

  “你妹妹如今這般的模樣,你不思在一旁好生照看伺候著,還在這法源寺中一走就是好幾個時辰,你心裡還有沒有琳兒這個妹妹,有沒有我這個母親!”。

  見蔣氏生怒,歐陽紹面露惶恐,連忙解釋道:“母親莫要動怒,紹兒離開這麼些時辰乃是有緣由的。紹兒聽說‘佛成道節’這一日祈福祭祀最是靈驗,便想到法源寺的正殿之中為母親與妹妹燃了一炷長壽香,希望母親與妹妹身體康健,福壽綿延。怎奈那大雄寶殿之上人實在是多了些,幾經周折方才辦好了這件事”。

  聽了歐陽紹的解釋,蔣氏面色稍緩,溫和地說道:“嗯,你做的很好,那風無塵原本來了法源寺,如今卻是不見蹤影,有可能人已經離開了法源寺。紹兒你手下的人脈廣,不若去先去安排人馬將人找出來”。

  “可是,母親與琳妹妹還在這,紹兒若是不在······”

  “法源寺這裡自有侯府的護衛們守著,少時等你妹妹好些了,我們自會回去”,說道此處,蔣氏又說起了自己說了無數遍的誘餌:“相信你之前也曾聽你父親提起過,只要你妹妹成了親,這侯府的繼承人之位母親便會交到你的手中。雖說你父親如今人不清醒,許多事情都記不得了,母親卻是記得的,只要紹兒將風無塵帶回來,這母親立刻就讓你父親給聖上遞帖子”。

  侯府繼承人之位······

  憶及在法源寺假山後聽到的一切,歐陽紹放在身後頭的拳頭握得發白,低垂的眼中寒光一閃而逝,面上卻是欣喜不已。

  “多謝母親,紹兒定然竭盡所能,為母親將那位風公子找出來”

  “嗯,去吧!”

  天色不早,如歌同烈氏等人在膳堂內用了齋飯之後,從窗口便能看見一個個的參會者陸陸續續走出膳堂,向著法源寺的大門口走去。

  因著蕭夜玄命人將如歌馬車上的馬匹換成了一匹日行千里的雪花銀鬃馬,世子府與法源寺之間,半個來時辰便能到達,看著上千人的隊伍連著串的走出去,如歌也不急,只同娘親在這膳堂內候著,打算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再走也不遲。

  “小姐,那金陵侯府的人將整個法源寺的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沒找著人。方才奴婢去看,那歐陽大少爺好像也到寺外去尋了,那幾個侍衛還要搜我們世子府的馬車,按照小姐的吩咐,奴婢與青竹推拉了幾下便任由著他們搜了,不過他們也好好的吃了一頓排頭,世子爺的那頭雪花銀鬃馬給上去盤查的一人給了一蹄子,直踹得他們七葷八素的”。

  “嗯,隨他們查就是了”。

  膳堂之內,喝著飯後清茶的烈氏聽著二人的談話望著立在一旁穿著那瀚海畫師風無塵衣物的世子府的侍衛黑岩,實在是難以想像,這黑岩與那風公子面貌何止相差千百里,青兒竟然能將那風無塵的面容塑造在黑岩的臉上,實在是稀奇。

  望著烈氏好奇的目光,如歌笑了笑問道:“母親可是還在好奇,青兒是如何將黑岩變得同那風公子那般的相似嗎?”

  “的確”,從前,知道女兒時常易容,要做到將人易容的相差無幾,是絕對有可能的,只是在回到大法會之前,女兒只將青兒派了出去,本人卻是一直同自己在一起的。青兒那丫頭烈氏是知道的,給人描眉畫目的手上功夫還不錯,可這易容的手藝卻是不甚好的。

  聞言,如歌從衣袖中取出一隻精緻的白玉瓷瓶,遞到烈氏的面前說道:“之所以能將黑岩與風公子易容得一樣,都歸功於這些藥丸”。

  為了現身說法,如歌將藥丸倒出一顆來,親口服下。

  看著女兒的動作,烈氏充滿不解,不過在下一刻卻是被眼前的一幕弄得目瞪口呆,只見在服藥的片刻之後,女子的面上開始有了變化,一層薄薄的膜漸漸的在皮膚的表面形成。

  取下臉上的薄膜,如歌示意身邊的青兒走過來,將薄膜覆蓋在青兒的臉上,瞬間,原本眉目完全不一樣的青兒與如歌便有了七八分相似。

  “這易容丹服用下去之後,臉部便會長出一層膜,將這層膜附在他人的面上,即使兩人的膚色樣貌差的很大,也會有七八分的相似,在再加上在膜上稍微的化妝,便能做到相差無幾。這是女兒在看完一本古籍記載之後結合自己所想新研製出來的藥,這藥是女兒自己的最新研製,如果娘親想要,女兒便讓人送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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