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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高嚴很肯定的說,隨即摟著陸希的腰,“皎皎,我要喝你熬的粥。”

  “……現在不行。”陸希嘴角抽了抽。

  “為什麼?”高嚴不滿了,皎皎這幾天是天天給這臭小子做飯!他都沒享受過這待遇!高嚴心裡萬分不慡。

  “你見過就煮一會就好的粥嗎?”陸希反問,“熬粥起碼要一個時辰吧?”

  “那——你給我煮雞蛋?”高嚴說。

  “等一會。”陸希隨口道,一心一意的餵著兒子。

  “皎皎——”高嚴手不規矩的從腰腹緩緩的往上摸。

  “啪!”不規矩的鹹豬手被無情的拍掉。

  高嚴手被拍掉了,也不生氣,只看著陸希微笑,惹來了高崧崧戒備的目光,這nüè嬰犯又想幹什麼?

  陸希餵完兒子吃飯,給他擦了牙後,就把他摟在懷裡,哄著他睡覺。高崧崧努力的睜大眼睛瞪著nüè嬰犯,這個壞人一定有壞企圖!高崧崧對著高嚴張牙舞爪了一段時間後,終於抵擋不住嬰兒的作息,閉上眼睛睡著了。

  陸希將兒子放回小床上,“崧崧大了,越來越調皮了,午睡也越來越難哄了,而且睡一會就會醒,醒了就要鬧著出去玩。”

  “他不愛睡就別睡,等困了自然就會睡的。”高嚴握著陸希的肩膀說:“皎皎,天這麼熱,要不我們進了午食後去泛舟?”

  “好啊。”陸希說。他們兩人正在別院裡,阿倫讓人挖了一個小池塘,種了些荷花,讓陸希夏季可以來此處賞荷。兩人吃完午食後,下人也把小舟備好了,高嚴讓下人下去,自己親自撐著小舟在湖面上滑行。

  湖面上涼風習習,小船里又墊著玉涼蓆,池塘周圍下人都退下了,陸希也就沒多穿,只披了一件涼慡的夏衫,半閉著眼睛道,“也不知道阿嫵現在如何了。”她應該不願意當這個太子妃吧。

  陸希一向愛穿棉麻衣,在家的衣服又沒怎麼染色,透著單薄的白麻衣,高嚴清晰的看到裡面鮮紅的小衣,他喉結上下動了動,“不是說馬上要回去了嗎?等回去了就知道了。”他將小舟停在了一處荷花群中,丟下了鐵錨,就靠到了陸希身邊。

  “阿兄,你說我給阿嫵帶什麼禮物回去?”陸希翻了個身,離高嚴遠了點,冬天跟阿兄窩在一起很舒服,可夏天就太熱了。

  “隨便。”高嚴漫不經心的說,看著陸希的夏杉往下滑了滑,露出了一段瑩白,他眸色越深,探身上前握住了陸希的腰,“皎皎——”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隱隱有哭聲傳來,高嚴臉一下子黑了,這臭小子!

  “阿兄,是不是崧崧在哭?”陸希問,她聽力沒有高嚴那麼好。

  “沒有!”高嚴斬釘截鐵道,將妻子往懷裡摟。

  “啊啊——哇——”嘹亮的哭聲清晰的從岸上傳來。

  陸希推著高嚴,“你快划到岸上去,阿崧哭了。”

  “他哪天不哭上幾頓?”高嚴嗤之以鼻。

  “可是——”陸希正想說話,卻不想身上的衣服被高嚴拉了下來,“阿兄!”陸希忙要拉回自己的衣服,阿崧還不會走路,岸上肯定還有下人,她不想給人免費看小電影。

  高嚴哪裡容得了她拒絕,她一上岸肯定又要和高岳膩在一起了,他一手握住了陸希的雙手,低著頭愛憐的細吻著那片軟玉溫香。

  “你快放手!”陸希急的額頭都快冒汗了,“外面有人。”

  “不會有人的。”高嚴安撫的親著她的額頭,“我安排了人,不會讓任何人打擾我們的。”

  他安排了人,和被春暄她們看見有什麼區別?

  “放心吧,她們看不見的。”高嚴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緊繃的背,他哪裡會允許其她人看到皎皎,哪怕是丫鬟也不行。

  陸希這才放鬆了下來,微惱的瞪了他一眼,高嚴見她放鬆了下來,輕笑著吻著她的嘴角,“你不是說水裡不舒服嗎?這會我們在船上試試看如何?”高嚴梳洗的時候,時常拉著陸希一起,但兩人很少在水裡親熱。陸希一來嫌太累,二來又覺得水裡澀澀的不舒服。高嚴也沒反對,反正可以親熱的地方多得是,船上她不會拒絕了吧?這船是他一早就備好的,裡面讓人墊了軟墊,還鋪了涼蓆,跟床也沒什麼區別。

  “你有本事下回去馬上試!”陸希沒好氣道。

  “你願意?”高嚴眼睛一亮,馬上?聽起來挺不錯的,或許真可以試試看?

  “做夢!”陸希白了他一眼。

  “那就先試試船好了……”高嚴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隨即響起了低低的喘息聲。

  船是無根之物,稍稍一用力,就隨著水波蕩漾,驚得船下的錦鯉紛紛甩著尾巴遊走,一片片的水花濺起,一圈圈的水波從荷花深處漾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小獅子跟我說,元家是“殺妻一時慡,全家亂墳崗”,我覺得很貼切啊,要是再有一個橫批就好了。

  ☆126、隱瞞

  建康高府,這些天訪客如車水馬龍,高家當家少女君成娘子這些天忙得恨不得自己生了三頭六臂。

  “女君,喝點靈芝茶提提神。”成娘子的辱母心疼自家娘子,見她稍稍有空,連忙端來了熬好的靈芝茶給她提神,又伸手給她揉肩。

  成娘子輕啜了一口靈芝茶,目光掃過身邊一直默默伺候她的貌道:“你有了身孕,就先下去休息吧。”

  “奴告退。”那名少婦看起來約有二十歲左右,容貌不是特別美艷,卻也有十分的清秀,加上那身溫柔似水的氣質,讓人初一看就心生好感。

  那名少婦退下後,辱母忿忿不平道:“女君你對這賤婢也太好了,哪家人家的丫鬟有這麼好運的?整天躺在房裡休息的?就是大郎君房裡的柳媵人都要天天去正房請安呢!”這柳媵人是官宦人家的嫡女出身,說的不好聽點,柳媵人的父親官職和成娘子的父親是一個品階的。她又是皇后賜下的,論身份要比這個從小賣身到高府的侍妾高貴多了!她肚子裡還有大郎君迄今為止的第一個子嗣呢,不還是天天去樂平公主上房請安?

  這名少婦是高回的侍妾,婁氏只有高回這麼一個兒子,把他當成了自己終生的指望,對他身邊伺候的人也是精挑細選的,出現他周圍的丫鬟也各個都是容貌秀麗,性情穩重柔順,不是魅主的狐媚子類型。這名少婦自打八歲起伺候高回迄今足有十二年,深得高回喜愛。

  成娘子懷孕生下高回的嫡長子後,婁氏就讓成娘子給高回的兩名大丫鬟開臉,現在這兩名侍妾都懷孕了,雖說天天來請安,可成娘子每次讓她們站一盞茶時間,就讓她們回房休息了,另一人因胎像不好,這幾天成娘子乾脆就免了她請安。

  “你都說了,連柳氏那身份做了妾,也只能做妾該做的事,更別說她們不過是兩個丫鬟,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成娘子道。

  “可是長房那裡畢竟是公主。”這也是辱母最擔心的,公主有封邑、有皇家撐腰,不比尋常夫人,自家女君可沒有那麼顯赫的娘家。

  “阿媼,天家的事不是我們能討論的。”成娘子打斷了辱母的話,單純以女人的角度,成娘子還是挺同情樂平的,現在陛下還在,她在高家的地位肯定不會有變,可那天太子登基,她一個跟太子不是同母的公主,即使高家不可能寵妾滅妻,將來的日子也可想而知。更別說她下面還有一個身為太子表妹、又有身孕的妾室,“我們現在先把小郎君的抓周宴辦好才是。”

  “女君,小郎君真會回建康辦抓周宴嗎?”辱母對高崧崧也是久仰大名,但他不是在涿縣嗎?現在已經七月了,能在九月趕回來嗎?

  “家翁不是已經派人去接了嗎?應該能趕回來。”成娘子說。

  “女君,到了十二月就是我們家小郎君的抓周了,到時候是不是也要大辦一場?”辱母試探的問。

  “到時候再說吧。”成娘子也不確定,不過想來高家也不可能在一年之內大辦兩場抓周宴。都說長孫幼子心頭肉,即使高家在高崧崧出生後,她也已經為高家生下了第二個嫡子嫡孫,小柳氏和高回的兩個侍妾也已經有身孕,還是比不上高崧崧在高威心目中的地位。

  成娘子對自己兒子的不受重視,絲毫沒有任何失落。本來在家翁心目中,高回就遠遠不及兩位兄長,但他也沒有薄待他們,她相信只要自己安分做她該做的事,該是自己的總會是自己的。高囧、高嚴兩兄弟的表現,已經讓成娘子起不了一絲的嫉妒之心,就是她家翁傾心培養自己那位夫君,他也不能做到他兩位兄長如今這成就。只是建康涿縣路途遙遠,也不知道二嫂能不能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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