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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在!」
「弓弩手歸你統御,按剛才我所述之法禦敵!」
「是!」方悅領了令而去。
「元龍!」
「學生在!」陳登恭敬地說道。
「滾油之物可曾備好?」
陳登看了一眼內城,只見城內一隊人馬正趕來東門,當下說道,「以達東門!」
「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學生領命!」
江哲看著那井闌,久久不言語。
這下當真急了其中一人,陶應等了良久,不見江哲說話,上前說道,「大人為何置屬下於不顧!」
「……」江哲好似有些猶豫,看著陶應說道,「元龍說你武藝不弱?」
陶應有些意外,隨即自豪道,「某自幼習武,自然不弱!」
江哲點了點頭,指著那五座井闌說道,「某甚憂此物,子平可有把握?」
陶應細細一看,只見那五座井闌之下,賊兵眾多,著實不可輕敵,但是他微微一笑,說道,「與屬下數百精兵,屬下前去燒了此物!」
「不可輕敵!」江哲重聲說道。
「屬下願領軍令狀!」
江哲看了陶應良久,說道,「我與你八百精兵……」
「必當成功!」陶應笑著回道。
莫非他真的很厲害?江哲古怪地看了陶應一眼,有些奇怪,那為什麼那陶謙還要讓徐州給劉備呢?
「嗚……」
黃巾軍吹響號角,登時鼓聲震天,一眾黃巾殺向東門。
「擂鼓!」江哲沉聲喊道。
「蹬蹬蹬……」徐州這邊的戰鼓也響了起來。
「弓手弩手戒備!聽我令!」方悅喊地很響,「所有弓手分前後兩隊,弩手分前中後三隊!」
「所有弓手分前後兩隊,弩手分前中後三隊!」見方悅這樣說,徐州軍的低級將領紛紛喊著。
很快隊伍便分好了。
方悅看了一眼城外,只見黃巾已到射程,頓時大喊,「前隊弓手,射!」
「射。」
數百支箭呼嘯而過。
「前隊退後一步取箭,後隊上前,射!」
「射!」眾人又是一聲大喝,又是數百支箭射向黃巾方陣。
「後隊退後,前隊上前,射!」
「前隊退後,後隊上前,射!」
用著這種戰法,徐州軍竟然一度壓制住了黃巾軍的弓手,令他們躲在井闌的遮掩之後,不敢露頭。
而其下的普通黃巾更是遭了殃,運氣好的用木盾勘勘擋住弓箭,但隨即便被下一波射斃,運氣差的直接被射死。
「唔?」張燕皺著眉頭看著從徐州東門飛出的箭支,簡直是一波隨一波,綿綿不絕。
「井闌上前!壓制!雲梯著緊!第一個登上城牆者,賞!」
天下間果然是不怕死的軍隊最可怕,冒著徐州城的弓箭,井闌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紛紛回射。
方悅一看,心知該動用弩手了,江先生說道,弩手在近距離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剛才並沒有使用,如今對方井闌雲梯靠前,正是時機。
「弩手聽我令!」方悅將弓手的喊令交給了副手,自己來到眾弩手旁,「前隊射!」
一通激射,賊軍井闌之上立刻倒下數十。
「前隊蹲下裝箭!中隊射!」
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離威力比弓箭更甚,賊軍的木盾哪裡還派地上用場,紛紛盾破人亡,跌下雲梯(井闌)。
「中隊蹲下,後隊射!」
等到後隊也射完,前隊早已裝好了箭支,「後隊就地裝箭,前隊起,射!」
真當是箭支如雨,呼嘯不絕,若換做別的軍隊遭受到如此的打擊,早就潰敗,但是黃巾不愧是黃巾,硬是頂著箭雨衝到了東門。
砰!在付出無比巨大的傷亡之後,第一架雲梯勾上了城牆,只見雲梯架上十餘名黃巾紅著眼睛跳上城牆。
江哲大喝一句,「殺!」
早有一人殺了過去,「諸君隨我來!」正是陶應!
陶應著實不凡,挺身向前竟一人殺敗十餘黃巾,而後跳到雲梯之上,大開殺戒,不時有黃巾跌下雲梯。
江哲頓時大急,這可是老闆的兒子啊,「子承!小心!」
陶應聞言定神一看,只見近處一架井闌射來箭支無數,當下心神一緊,槍如白龍,揮舞不停,竟是將所有箭支盡數擋下。
這麼牛!江哲看得目瞪口呆,待陶應飛身返回之時,一看其額頭,才恍然,只見陶應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還好小爺武藝高強……」陶應心有餘悸。
江哲無語了一下,看到陳登已經趕到,大聲喊道,「元龍!」
陳登知道江哲喊的是什麼意思,當下下令,「諸家將上前,取滾油之物!」
在這時,第二架,第三架雲梯也是勾上城牆,雲梯之上,諸多黃巾面露瘋狂之色……
第三十八章 死戰!
「隨我迎敵!」陶應登時引了一批徐州精兵沖了過去,要是被那些黃巾攻上了城牆,那黃巾必定士氣大振。
江哲很是心急,焦慮地看了一眼那邊,對左右說道,「取一柄手弩與我!」
左右一愣,心想某不是這位先生也要上前迎敵?隨即立刻想起陳登的話,頓時急切地說道,「大人只管統御,迎敵一事還是交與眾位將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