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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下變地安靜,魚歌看著懷中美人驚恐的眼,俯低身子輕聲在他耳邊說到:「我學地像你嗎?」

  懷中的美人眼中只有恐懼,但是此刻她卻動不了喊不出。只能看著這個好看的男子對自己笑的有些無奈。

  「小姐,您怎麼喊奴婢上……」此時雙兒也衝上了樓,口裡還正問著,就覺得有什麼東西讓她的腦袋一暈,只看地見燈籠發出的昏暗光線里一個男子抱著她的小姐後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不要害怕,我只是讓她睡一覺。」魚歌在美人耳邊說著,擺手熄滅了燈火。而後在一片漆黑里她抱著這個女人靠近了樓台,眼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身影,他的臉上浮現了有些如同鬼魅般的笑容。

  「你約我來。就是為了和我訴說你的在意嗎?」魚歌輕聲說著伸手開始解懷中女人的腰帶。

  「我只是。一見之下有些,有些傾心。大人您,您可勿怪……」魚歌轉著嗓子學著夜昭容的聲音,話語裡竟是無比地羞赧。

  冉冬夜看著那鬼魅地容顏,聽著這如同自己的聲音,感受著那解自己腰帶地手,呼吸變的急促,眼中也已經湧上了淚。

  淚花一閃,魚歌略眯了眼,他看著那些靠的很近的人影,低頭在她的耳邊緊貼著耳垂輕言:「我會口技,可學得別人的聲音,今日得罪了。我魚歌從來沒想過會和一個女人這樣,但是為了我的目的,對不起了。」魚歌說著便和剛才一樣,儼然是兩人在竊竊私語又濃情蜜意一般。

  「您和我這般……不怕你們大王生氣嗎?」魚歌問著,動作曖昧。

  「大人何必問這個,有些話和事,不問不說的好。」魚歌的聲音聽來真是夜昭容在哀怨:「你我相見之間,就已眉目流光,他的眼裡只有別人,我算什麼,你與我月下溫情一次,倒也不為過……」

  「誰!」魚歌突然聲音一變,變做察覺一般看向了閣樓外,只見瀾王景灝一人立在樓下抬頭看著閣樓。

  與此同時魚歌抓著懷裡的美人坐起來一探,然後又拉扯著她後退,只聽著一片凌亂之聲,還有女子的嚶嚶哭泣。

  景灝在樓下攥緊了拳頭,此刻他的臉色鐵青。

  他看到花閣樓上有人影晃動,想到魚歌在上,想到夜昭容來此,心頭以亂,他丟下了走不快的蟬衣,自己飛身先奔了過來,卻沒有想到竟聽到冉冬夜和魚歌在此處偷情。那二人如此輕浮的言語,只叫他心頭是火,他本想看看他們是不是在此處苟且一番,卻因自己的火氣太大捏拳頭時發出了聲音,驚動了魚歌,這使他更加憤怒,現在聽著花閣上亂做一團的聲音,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來晚了,那魚歌已經和夜昭容有了什麼齷齪之舉。

  此時蟬衣帶著一應僕從已經跑到了閣樓下,口中呼吸急促問著景灝:「大王您,您跑這麼快,做,做什麼啊?」

  此時閣樓上忽然發出夜昭容的尖叫聲,緊跟著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就是夜昭容的哭喊聲:「你個魔鬼,你陷害我,你陷害我!」

  緊跟著夜昭容出現在樓台上,她低頭看著樓下的那麼多的人,她急忙的搖頭吶喊著:「大王,我沒有,不是那樣的不是!」

  「夠了!你還覺得孤不夠丟臉嗎?」景灝聽著那女人的尖叫只覺得火更大,這樣的夜她的尖叫,只會讓更多的人知道她做了什麼,而自己的這張臉……

  「大王……」夜昭容的聲音帶著悲切在夜空中嗚咽,她依舊不管不顧地辯解著:「不是您聽到的那樣,不是啊。是他,是他……」

  「這就是你嗎?你不是和我說愛慕一時的感覺嗎?你們女人原來是這麼的口是心非!」魚歌負氣的言語著將冉冬夜地話抵下,然後一個縱身從樓台上躍下,在景灝地面前毫無顧忌般的整理著自己地衣裳:「瀾王不是說可以補償我的嗎?一個女人而已也值得你動怒?這個女人不過是你地一個妃嬪而已,總比不上你心裡的王后我的妹妹吧。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吧。啊?」

  「哼,補償有這麼補償的嗎?她就算是我瞧不上眼地一個丫頭。也不能這麼與你行苟且之事!你這等行徑算的上正人君子嗎?你覺得凌相在天之靈會期望你是如……」

  「夠了!不要和我說這些,瀾王。我碰了你的女人,大不了這個女人歸我,反正你說了補償,我搶你個女人又怎麼了,你少和我提我爹爹!」魚歌怒吼著眼中似有怒火。

  「你……」景灝剛要咆哮。蟬衣卻開了口:「使臣大人你做了什麼?您可是碧國的使臣,一言一行可要慎重,我相信這是個誤會,您最好趕緊和陛下說清楚。」

  蟬衣的話似是在圓場,口氣還有絲凜冽。而魚歌看著蟬衣不言不語片刻後卻笑了,對著蟬衣說到:「嫣華郡主還真是大義啊,只可惜我偏不買帳,我魚歌做了什麼就做了什麼。不必隱晦什麼,計較什麼。她和我已經……」

  「魚歌公子。請您三思。您的一句話可關係著夜昭容的生死,您不能害了她啊!」蟬衣一派懇求之意。卻看著魚歌眨了下眼睛。

  「害?這世間誰在害誰?都不過是作繭自縛。」魚歌說著轉頭看向樓台之上:「何必惺惺作態,你家大王欠我一個債,他遲早要還,我不過碰了你而已,快下來吧,跟我走,一個昭容有什麼意思,我娶你做我的夫人。」

  「凌傲瑾,你不要欺人太甚!」景灝怒的叫出了這個名字,然後看向樓下哭泣地夜昭容吼到:「賤人,你還在這裡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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