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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蟬衣,不,芙兒,我地妹妹,我就知道是你。

  魚歌地內心激動著,他甚至都想立刻跳下去,可是當他手抓了欄杆遙望的時候,卻依稀看到了遠處御花園地宮牆外,似乎有轎輦在行走。

  站的高自然就看的遠,魚歌一看到轎輦就下意識的躲避到花閣的內里退開了樓台,心中想著蟬衣約自己到這裡似乎也不是個好地方。

  她一定是擔心說別處我找不到吧!

  魚歌心中想著,臉上浮現了笑容,而此時耳內依稀聽得兩個女人對話的聲音,他便乾脆閉了目,凝神去聽。

  「小姐,花閣就在前面了。您真要上去嗎?」

  「怎麼不上去,就算是蓉貴妃給我下的套,我也要上去啊,來都來了,還怕她不成。」

  「那要奴婢陪您上去不?」

  「不就是個花閣嗎?你等下在下面幫我守著好了,我反正就上去轉一圈算完事。」

  「那小姐就上去轉一圈,反正您來了花閣轉了,陸寶林的話就應了。那麼她以後啟用了路寶林,您也就有機會了。」

  「是啊,說真的,要不是有她們兩個給我作證,我還真不敢來。那蓉貴妃說是嫣華郡主一個。多麼地孤傲,可你看看。她肚子裡的壞水可不少,我差點就被她給弄死。這次說什麼我也要把玲瓏給安進去。寧可吃點小虧也要讓玲瓏獲得信任,然後找個機會我……哼,我叫她死的難看。」

  魚歌聽著兩個女人的對話,心從激動轉變為詫異和失落,而後變的沉重無比。原來這對來地不是他要等地人。不但如此他還要聽到她和蟬衣之間的不容。

  他行到樓台前想要看看這說話地兩人,卻一抬眼看到了那遠處,就見那剛才行走在宮牆外的轎輦在一溜子燈盞地暈光下已經靠近了園口。

  心立刻沉重了些,他有一種好像有什麼在將他圈進一個布袋裡的感覺。

  就在此時轎輦停住,燈火下一高一低的兩人從轎輦出來,牽手入院那儀仗,那顯出的身形都讓魚歌清楚的意識到來地人是誰。

  他立刻想到自己被跟蹤,當下有些懊惱自己這一路只顧激動竟未察覺,正想就此離開算了免得給蟬衣帶來麻煩。忽又發現那依附在高個身影旁的女子身影那麼的熟悉。

  是蟬衣嗎?她怎麼和瀾王一起來?難道瀾王已經知道她是芙兒。要在這裡與我三人相言嗎?魚歌愣神的時候,那兩個女子已經到了花閣的下首。兩人說話的內容雖是細小的聲音,卻在魚歌的耳中無比的清晰。

  「小姐您算歸算,可奴婢覺得你也要防著陸寶林,雖說你們是一起玩大地,可是那陸寶林是個機靈人,您也要提防著她玩什麼心眼。說真地,奴婢總覺得蓉貴妃給她出的這個題太奇怪,叫您這個時候來花閣轉上一圈,怪怪地。」

  「說地是,我也覺得奇怪,所以本不想來,可是一想到反正我還有恩沫,那丫頭雖然直的有時候也給我惹事,不過這樣的人在身邊卻往往安心。有她給我證實我只是在殿裡和她們玩著壓根沒來過,不也就不怕了,我呀打算等到玲瓏抓實了蓉貴妃和那個使臣偷情的證據,就攛掇著讓恩沫給抖出去,哼,那時,我看她還怎麼榮寵。」

  「小姐,您確定蓉貴妃和那使臣……」「我親眼看見的,那動作好不親熱……」

  魚歌聽到那被稱作小姐的人說著她是如何看到蓉貴妃與自己曖昧的,以及話語中那份咄咄之勢,他便想到了中午時他與蟬衣假意動作也是蟬衣打算要某個人上當,眼下聽來,這正在說話的某人就是蟬衣所說的夜昭容了,看來她們兩個之間都在互相算計,只不過現在聽來,似乎是蟬衣繞了個圈叫她這個時候跑來,有送了信箋叫自己來這裡,然後她又和瀾王一起……

  「當」的一下,魚歌的心裡入被重錘砸了一下,他忽然就一片清明。

  她,她是要我來和這夜昭容「幽會」的嗎?然後再和那瀾王一起「抓姦」的嗎?勿與人提,你是要我閉嘴什麼也不要解釋,然後幫你將這個女人徹底毀了嗎?

  魚歌的心抽搐著,有些痛,有些茫然。

  「你在這裡等著吧,有什麼不對了,就客氣點說我們該回去了,我就裝著散心的樣子下來,知道了嗎?」

  「小姐,您放心吧,奴婢知道怎麼做。」

  兩個女人的聲音響在魚歌的耳內,他可以聽到那女子上樓的聲音。

  他躊躇著,這個時候是該消失藏匿讓蟬衣帶人抓姦卻撲空,還是自己真的去和那夜昭容弄出一份假象來成全蟬衣的圈套?他有些亂,捏著欄杆看向遠處,卻已經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幾乎是扯著那個柔弱的身子急速且安靜的朝這邊走來。

  怎麼,你在著急嗎?你已經知道了我在這裡幽會你的昭容嗎?魚歌忽然覺得心裡有些痛快,於是眨眼間他就做了決定。

  成全她!

  飛身一躍,他抓住了閣頂上的梁,藏身與此。待那個女子舉著燈籠小心打量了下花閣,一番放鬆的走上來之後,他一個跳下就將那女子手中地燈籠一搶,與此同時還捏了那女子的嗓子,將她才發出一音的驚呼盡數噎在了喉嚨里。

  「小姐?」閣樓下是那丫頭擔憂的聲音。

  美人發不出聲音。卻手腳並用的對他踢打。魚歌將燈籠放置在桌上,伸手將這個對他踢打地美人一團入懷。伸手點了夜昭容地穴道,然後竟學著她的聲音。回了一句:「沒什麼,是只老鼠。你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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