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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京都的初雪,比往年晚了些。
不到半個上午,地上、樹梢、屋脊已經白皚皚一片。
靜攝院中的幾株臘梅便傲雪盛綻,滿庭院幽香四溢。
天氣冷,誠哥兒每日從楨園到靜攝院來頗有不便,東瑗便把靜攝院的暖閣收拾出來,給誠哥兒住。
誠哥兒身邊的管事媽媽依舊住在楨園,只有丫鬟竹桃和乳娘喬媽媽跟過來服侍。其餘的。都是東瑗這邊安排丫鬟婆子。
盛修頤除了給太子講學,還監督太子騎射,偶爾也三兩好友相聚,白天幾乎不回內院。晚夕回來。抱著誠哥兒逗趣,有時也喊了長子盛樂郝到跟前說話,跟東瑗的交流反而越來越少。
而下雪這日,卻意外回來得很早。
他先去給盛夫人請安。
來安卻吩咐小廝們抬了壇酒回來。
東瑗有些吃驚,問這事誰家送的。
來安道:「世子爺從天醪酒坊買的,叫小的抬進來。」
東瑗不知何意。既然送了進來,東瑗打發了小廝賞錢。就讓粗使的丫鬟婆子們把酒罈抬進了小廚房。
盛修頤回來,兩鬢落滿了皚皚白雪。
東瑗服侍他更衣,就問了他那酒。
盛修頤接過東瑗遞過來的溫熱帕子擦臉,笑道:「今日不是初雪?那是青梅酒,酸甜可口,很有有名,我特意買回來給你喝的。」
下雪天賞梅飲酒,頗有詩意。
東瑗心裡頓時暖融融的。她笑著道謝。讓人去把酒溫了。
誠哥兒吃了奶早早睡下,東瑗就讓小丫鬟去折了幾株臘梅回來,插在汝窯梅瓶里。擺在內室臨窗大炕上旁。她自己又折了幾枝,擺在窗台上。
內室里頓時暗香浮動。
丫鬟們擺了下酒的小菜,又把溫熱的酒罈擱在一旁,全部退了下去。
東瑗撩起一角的防寒簾幕,推了半扇窗子,寒意緩慢席捲而來。
盛修頤進來,坐在東瑗對面,東瑗親自替他斟酒。
「今日怎麼如此雅興?」她自己亦飲了半盞,笑著問盛修頤。
下了整日的雪,窗外地上積了厚厚一層。映得天地間明晃晃的。屋內燭火雖然很幽淡,盛修頤依舊可以看到東瑗那穠麗的臉。
他笑容便從眼底盪開:「什麼雅興?路過酒坊,聞到了酒香,就想起青梅酒好喝。怎樣,名不虛傳吧?」
東瑗又抿了一口,雖然酸甜。可不掩酒的辛辣。緩緩入喉後,才有醇厚的香甜泛起。
「好喝……」她讚賞。
盛修頤瞧著她的神態,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兩人聊著瑣事,一盞盞酒入腹,東瑗漸漸不濟。她臉上燥熱起來,火燒般倒也感覺不到寒意。心跳得有些快,捧住酒盞的手開始微抖,她知道自己快醉了,就不想再喝。
盛修頤卻又給她斟了半盞。
東瑗推給盛修頤,舌頭有些大:「……不行了。你喝吧。」
兩頰生煙的嫵媚,撩撥得盛修頤心頭微動,身子很誠實的有了反應。他見東瑗支肘在炕几上,半縷青絲微落的嬌態,喉結滾動。
「真不頂用。」他笑著站起身,走到東瑗這邊,將她摟在懷裡。混合著酒香的女子體香更加誘人,盛修頤心頭又是一激。
東瑗斜倚在他懷裡,把自己的酒盞替給他,笑道:「你喝了吧,倒了可惜。這酒味道不錯……」
盛修頤啼笑皆非,她不過飲了兩盞就醉的不成樣子,還敢做主品酒高手的姿態。
他接過東瑗手裡的酒盞,想往口中送,卻見她紅唇輕啟,別樣勾魂奪魄。酒盞就不由自主滾落在一旁,盛修頤俯身攫住了東瑗的唇。
突如其來的深吻讓東瑗蒙住。
他添咬著東瑗的唇,緩慢撬開貝齒,舌尖在她口中逗弄。東瑗有些窒息,不住想後退,盛修頤卻步步緊逼,最終將她的身子壓在炕上,唇卻依舊不曾離開。
舌頭挑逗著東瑗,他的手便沿著纖柔腰際上游,隔著衣衫撫摸東瑗。
隔著厚厚的裘襖,摸不到肌膚的柔滑。
盛修頤的唇終於離開,東瑗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她大口大口喘氣,因為憋氣而雙頰更加艷紅。還沒有等她回神,盛修頤已經解開了她裘襖的衣襟。單薄的中衣難抵酷寒,東瑗身子微顫。
盛修頤將中衣褪去,才將她的身子從裘襖里撥出來,蔥綠色的肚兜越發撩人。他快速褪了自己的衣裳,讓東瑗半坐在自己懷裡,一雙帶著薄繭的手從肚兜底下伸了進去。
手有些涼,東瑗驚叫一聲。
當這雙微涼又粗糲的手撫上了她的玉|乳,東瑗感覺一陣激流在四肢百骸盪開。她尚未從中回味過來,又酸又麻的感覺又從胸口傳來。
盛修頤用力揉搓著她的嬌乳。
東瑗不由喘氣起來,下體似乎有什麼熱浪在翻滾,緩緩在小腹處騰起。她咬緊了牙關,卻被盛修頤的攻擊弄得難以忍受。
「好疼……」東瑗低呼,「你輕一點……」
盛修頤這樣蹂躪她的乳|房,讓東瑗有種承受不住的感覺。她從未經歷這種粗暴的對待。
盛修頤卻不顧,一把扯開了肚兜,將她那玉峰頂端那枚紅艷艷的果子含在口中,又是吮吸又是輕咬,另一隻手揉捏著另外一個嬌乳。
東瑗放佛被丟在油鍋里,全身沸騰般的煎熬,那種熊熊燃燒的欲|望她也是第一次經歷,不由大口大口喘氣,口中胡亂喊著「天和」,手指陷入了他結實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