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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太后點頭:“你們兩個的香沒有制好,今天晚上就留在宮中吧。”說完她又看了一眼紫萱,顯然是在示意紫萱應該告退了。

  她倒不是喜歡司馬雲和彩羽,只是看出來紫萱明顯是來找她們麻煩的,便起心要阻一阻紫萱;豈能讓紫萱太過得意了,尤其這麼晚了她還和水慕霞在一起,越發的讓她看著不痛快。

  太皇太后卻搖頭:“無妨,沒有什麼事兒;不用請脈了。”她瞪退了彩羽看向紫萱:“你剛剛不停的問她們二人是不是在宮中,還說有事要問她們——深夜進宮就是為了她們吧?”

  “對。”紫萱頭點得很痛快,對太后的暗示理也不理:“她們今天下午應該不在宮中才對。”

  太皇太后聞言看了一眼太后,又看看司馬雲和彩羽:“此話如何說?”

  晉親王看著太皇太后:“她們在今天下午刺殺輔國郡主,在京外的護國夫人墓地中,有不少的人看到了她們二人;只是當時她們殺掉朱老爺後要害郡主,本王要救郡主才讓她們脫逃。”

  太皇太后大吃一驚,看著紫萱和晉親王沒有開口說話;因為事情擺明不可能的,可是要說不是她身上又有朱紫萱下得蠱。就算是她受制於朱紫萱,要害司馬雲和彩羽二人,也要找個像樣的藉口,她才好依著朱紫萱的意思下旨吧?

  太后皺起眉頭來:“不可能,她們一直在宮中。”沒有想到朱紫萱助皇帝做了一兩件事情之後,居然如此的狂妄起來;就算要把司馬家連根拔起,也要找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啊。

  皇家豈能讓人詬病,如此藉口也虧朱紫萱能說得出來;因此她很不快的斥責於紫萱:“輔國郡主是累壞了吧,速出宮不要再胡言亂語。”

  紫萱倒是相信太后沒有說謊話:“她們二人一直在太后的眼前?”

  太后惱怒道:“哀家的話輔國郡主也不相信?她們在宮中就是在宮中,就算不在哀家眼前,宮中有的是人豈會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在宮中輔國郡主,你當真以為哀家好說話能任由你胡來?”

  紫萱行禮:“太后,事情的的確確的發生了,其中定有什麼隱情,容臣妾問個仔細可好?”她看向司馬雲和彩羽,在她們的目光里看到得意二字冷笑:“你們還不說出實話來?”

  彩羽看著紫萱:“郡主惱恨丁家到如此地步,連賤妾這樣的人也不能放過?”

  司馬雲輕輕一嘆行禮:“郡主,司馬家的確原來開罪過您,但是臣女今天的確沒有離開過皇宮啊,又哪裡會去墓地行刺?何況臣女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行刺於郡主呢。”

  太后再次喝斥紫萱離開,聽得司馬雲二人更為開心——就是她們做得,可是朱紫萱偏生就不能拿她們如何;就算沒有殺掉朱紫萱,但這個暗虧也能讓她們高興很久的。

  太皇太后輕輕的一嘆:“有話說清楚就是了。墓地刺殺之事非同小可,看來晉親王也動過手了,此事要不要稟於皇上知道?有人敢向皇家之人動手,豈能縱容呢。”她不得不為紫萱說話。

  司馬雲和彩羽都極為奇怪,不明白太皇太后何以會偏頗朱紫萱;但是,就算如此朱紫萱又能拿她們如何,要知道她們可是不曾“離開”宮中一步呢。

  兩個人絲毫不懼的看著紫萱,就是在說她們不會放棄;今天失敗了但是他日定會取紫萱的項上人頭,絕不會讓紫萱有好日子過得。

  紫萱拍了拍手:“好吧,今天太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請太皇太后和太后明斷。”

  她說完轉身的時候,看到司馬雲對著她挑了挑眉頭,用口型對她說:“你拿我們有辦法嗎?滾吧。”

  火氣霎間冒了出來,紫萱猛得轉身兩步到了司馬雲跟前一掌打在她的臉上:“你當真以為你做得事情無人能知道?”

  彩羽嚇得後退一步:“郡主,你、你怎麼能當著太皇太后和太后動手?當真是膽大。”

  紫萱聞言揚手又給了司馬雲一記耳光,然後一把扯住她的衣服雙手一分,司馬雲的衣裙就被扯開了

  殿上還有晉親王和水慕霞兩個大男人,可是紫萱卻把人家一個大姑娘的衣裙扯開了;太后和太皇太后吃驚得嘴巴張大,“住手”兩個字過了半晌才自太后口中說出來。

  471章你們惹不起

  最讓殿上眾人吃驚的是水慕霞和晉親王兩個大男人,按理說此時他們應該轉過身去目不斜視才對;而且他們名聲的好壞不論,一直以來無人說過他們是好色之徒,在這個方面還是很能讓人稱道的。

  可是現在這兩個大男人齊齊把眼睛盯在司馬雲的身上,看得那叫一個認真、那叫一個仔細;讓殿上很多宮人太監都不好意思再看他們兩個人了,大家都低下了頭。

  太后喊完了住手後,發現紫萱鬆開了司馬雲她微微的吐出氣,知道朱紫萱會聽話心裡舒坦一點點;至於司馬雲的名聲?她才懶得理會呢,最好司馬雲沒有一點名聲了,從此削髮為尼專心為她調香的話,她只會更高興。

  她不喜歡紫萱,也不喜歡司馬家。

  不過她馬上發覺自己鬆一口氣松得太早,紫萱鬆開了司馬雲後卻扯住彩羽,同樣是兩記耳光賞了過去;不同的是,這次她是邊打連說話:“你不是會武功,你不是會用毒,現在你倒是用出來給本郡主瞧瞧啊。”

  兩記耳光打得彩羽嘴角現了血絲,她全身的力道也凝在了手掌上,最後卻還是沒有敢抵擋或是反手;她的確有武功在身,如果不是在宮中、如果不是當著太皇太后和太后的面兒,她真得一抬手就能把紫萱扔出去摔個半死。

  但是現在她只能挨打,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挨打;能讓她咬牙堅持住的只有一個念頭:太后和太皇太后不會放過如此放肆的朱紫萱,被降罪後的朱紫萱只會更容易對付;到時候只要朱紫萱落在她手上,她有的是手段狠狠的折辱朱紫萱以報今日之仇。

  紫萱又是一掌甩在她的臉上:“你怎麼不出手啊?你不是功夫高嘛,我打你你能怎麼樣?你再囂張啊,你再威脅本郡主啊。”

  彩羽不答話只是抓緊了胸前的衣服不放,可是她卻沒有想到殿上還立著兩個大男人;於是她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兩下後,兩隻胳膊再也沒有力氣;不等她反應過來,紫萱又把她的衣服扯開了。

  現在太后和太皇太后都沒有再叫什麼住手,也沒有人認為紫萱做得太過份了:因為司馬雲和彩羽的盛裝禮服之下還有一身衣裙。

  進宮當然要穿寬大的禮服,可是無人會在禮服之內再穿一身衣服的,那多累?這樣穿的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另有所圖。而會調香的司馬雲二人顯然不是腦子有病的,就只能是後者了。

  “太后,現在可以相信臣妾的話了?”紫萱緩緩的回身看向太后。她當然不是為了打人而打人的,現在的她不是在丁家的她了,有旁的法子可以用時她已經不怎麼親自衝上去打人;何況是在宮中呢?

  太后的臉色很不好看:“你們兩個平白穿兩身衣服做什麼?”她很惱火司馬和丁家的人居然如此讓她折臉,因此一腔的怒火就噴到兩個人身上。

  司馬雲拜伏在地上:“一是來得匆忙,二是臣女怕冷。”這兩個藉口都不高明,於是她開始反擊:“就算我們穿了兩身衣服,也不能就說我們在下午刺殺過郡主啊。”

  太后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看向紫萱:“只是兩身衣裙,的確不能算是罪證。”此時她說話柔和許多,並沒有再和紫萱唱反調。

  可能,她也感覺這是很好的、可以利用的真正除去司馬一族的機會。

  司馬雲連忙叩拜:“太后聖明。”然後她乾脆把撕破的禮服脫下來扔到腳邊:“郡主,我們穿兩身衣裙是我們喜好的事情,並不礙著誰吧?以此來說我們刺殺郡主難以服天下人吧。”

  彩羽抬頭看著紫萱:“有太皇太后和太后在這裡,有什麼事情都要由兩位娘娘做主,郡主卻對我們二人大打出手;你是不把太皇太后放在眼中,還是對太后沒有絲毫的敬意?再怎麼說,規矩二字是不能破的,我這個九黎之人都懂,在上唐長大的郡主不可能不知道吧。”

  “明知而故犯。”司馬雲看著紫萱笑容裡帶著帶著譏諷:“郡主是把自己當成了上唐的什麼人,居然凌駕於太皇太后和太后之上?”

  晉親王冷冷的瞅著她們,水慕霞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們,兩個大男人誰也沒有開口的意思。而紫萱撇了撇嘴:“說這種話的你們不是第一個,你們這些人就不會說點別的?打你那是對你們的好,不然你們在宮中說謊算什麼罪名,不用我來告訴你們吧?”

  “我們二人沒有刺殺郡主,”司馬雲抬頭平平靜靜的道:“郡主要陷人於不義,也要有憑有證才成;如此空口說白話的誣陷於我們二人——臣女請太皇太后和太后為臣女二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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