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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菲使眼色使得眼角就要抽筋了,丁陽卻還是雙手握著木樁站在那裡,盯著獄卒半晌澀澀的道:“休想!你只要敢動她,我丁家必滅你滿門,不,滅了你的九族。”

  獄卒還沒有說話,芳菲就大叫起來:“丁陽,你不是東西;只是跪一跪,你當真要看我被人……”她說不下去了,只是不停的咒罵丁陽。

  “丁夫人,沒有想到你性子還挺辣的嘛,我喜歡。”獄卒這次摸完臉後又摸向了她的鼻子,接著下滑目光先一步到達了芳菲的衣領上。

  芳菲豈能受這等污辱?她終於等到機會狠狠的一口咬在那獄卒的手上——就算是死,她也不想被人這樣污了身子。

  那獄卒在她臉上撫過的每一個地方,她都感覺骯髒的讓她受不了,恨不得馬上能沖洗上幾十次:她是高高在上的一品誥命,不是任男人褻玩的低賤女子。

  獄卒對她的輕薄讓她受不了,獄卒對她的態度更讓她受不了。可是,她只是弱女子,就算是氣得要死,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能把獄卒怎麼樣,反而只能任由他輕薄。

  “丁陽,是你們丁家的仇人來尋仇,不關我的事兒,你還不跪下?!”她只能寄希望於丁陽。

  丁陽狠狠啐了一口:“你閉嘴。你懂什麼,他只是要折辱我,就算我跪下他也不會放過你,只不過是讓他更為得意罷了。”

  獄卒聞言大笑起來:“丁大將軍,我就說你的腦瓜還是好用得嘛;雖然我不會因為你跪下叫爹就放過這麼一個美人兒,但至少能讓美人兒晚點寬衣解帶不是?”

  他的手很巧,只用一隻手就把芳菲的鞋襪除了乾淨;把玩著芳菲的腳丫再次看向丁陽道:“丁將軍,你猜到我是什麼人了沒有?還沒有就是丁將軍故意不說,想讓我享用一番了;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我這裡謝過丁將軍了。”

  308章要命的玩意兒

  芳菲拼命掙扎同時在口裡大罵,她罵丁陽和罵獄卒的次數差不多,因為這兩個男人都該死至極。

  她不想受辱,可是丁陽不救她,而這個該死的獄卒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冤有頭、債有主:和丁家有仇就應該去尋丁陽的麻煩,為什麼要來找她?!

  那隻被獄卒握在手中的赤足,讓她感覺到無比的羞恥,用盡全力掙扎也收不回腳而頭也自牢樁之間卡得死死的;她氣得頭暈,羞惱的把嘴唇都咬破,拼命的叫罵:“你是個男人就去找丁陽報仇,找婦人麻煩算什麼大丈夫。”

  獄卒卻把芳菲的赤足握在手中不放:“我是不是男人,丁夫人真得想知道?”

  丁陽看得雙眼冒火,用力的吼著讓獄卒放人,一次次撞向牢柱:所有的這些都無用;終於看到桌上的東西,拿起來用力擲向獄卒。

  但是獄卒的身手很靈活,每樣東西都被他躲開了;而丁陽能擲得東西並不多,最後他無物可擲只能眼睜睜看著芳菲的赤足,被該死的男人握在手裡撫摸:那不是在摸芳菲的腳,那是活生生的在打他的臉。

  打得那叫一個狠、打得那叫一個響;打得丁陽分不清東西南北,打得丁陽吐血內傷且無法反抗。

  如果不是在大牢之中,他丁陽當然不會受這等侮辱。想到珍珠腹中的孩子,想到他昨天晚上做過的事情,他幾乎咬碎一口牙悔得腸子流血啊:如果,昨天他不想去害朱紫萱,現在他就不會在大牢中。

  可是這後悔明顯太晚了,就算他悔得腸子都要斷了,也於事無補只能咬牙看著。

  “你倒底是什麼人?”他大叫出聲,伏在牢樁上盯著那人,恨不得目光能化成刀劍,把獄卒活生生的釘死在原地。

  獄卒露齒一笑:“你猜。”他的手輕輕的沿著芳菲的腿往上滑,隨著他的手芳菲的褲子褪去露出小腿來;他的手在小腿上來回滑動:“只是,丁將軍你的時間不多了。”

  芳菲最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也阻止不了什麼;弄得自己頭生疼也無法把頭拉出來,而獄卒因為她掙扎的用力,下死力的握緊她的腿踝:但是疼痛並不讓她難受,她現在寧可痛也不要男人把手放在她光滑的小腿上。

  如果她剛剛見到朱紫萱就好言相求,如果肯和朱紫萱聯手對付該死的丁家,她現在早就離開了大牢,豈會落到該死的獄卒手中?

  芳菲從來沒有這麼盼著紫萱出現在眼前,如今就算讓她承認所有她對紫萱做過的惡事,她也會承認的:只要,能把她救出這裡,只要能把這個該死的獄卒碎屍,讓她跪下親吻紫萱的腳她也願意做。

  丁陽無法阻止獄卒,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咬牙咬得嘴角都流出了鮮血,對芳菲咒罵起來:“賤/人,早讓你了斷你就是不肯,不然豈會有現在之辱?這都是你自找的,還要連累我們丁家的名聲。”

  芳菲聞言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丁陽,你真不是人,連畜生也不是;說你是畜生,那些畜生們也會羞於與你為伍。”

  不論是芳菲還是丁陽誰也沒有發現,一直在輕薄芳菲的獄卒眼中沒有一點火熱,從頭到尾他的目光都是冷靜的:他根本就不是想對芳菲如何,如此做不過是他逼迫、折辱丁陽和芳菲的手段。

  看丁陽和芳菲互相咒罵起來,獄卒知道差不多了:“丁將軍,真要我放過她的話,還有一個法子。”

  丁陽卻不肯再上他的當:“閉嘴。”看到獄卒已經拿開的手又放回到芳菲的小腿上,他馬上道:“你先放開她。”

  芳菲大叫:“放開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我姐姐是賢貴妃,你要多少金銀財寶我都會給你。”

  獄卒聽到後輕佻的一勾她的下巴:“金銀財寶我喜歡,你有多少都線我吧。說,你把金銀財寶都藏在哪裡了,快說。”

  芳菲看一眼丁陽,看到獄卒把目光盯到她的胸口上馬上大叫:“在四海錢莊有二萬七千兩銀子。”

  “四海錢莊倒是好地方,你的銀子雖然不多但無法拿到手就和沒有一樣。”獄卒的大手又放到芳菲的腿上:“不要說,讓我帶你出去取銀子的傻話,相信丁夫人是個聰明人。”

  芳菲馬上大叫:“憑我特別定製的印鑑就可以取銀子,或是拿銀票。”

  獄卒的大手抬高卻懸在芳菲的小腿上面,看著芳菲的眼睛道:“還有喲?這麼點銀子,丁夫人當是打發叫花子嘛。”

  芳菲不敢再猶豫:“我還有十一處田莊,二十三處鋪子;在其它城中還有八處田莊,十三處鋪子。”看著獄卒的眼睛她輕輕的道:“只有這些了。”

  “只有這些了?”獄卒看著她:“丁夫人這麼聰明,能自丁家弄出這麼多的家業來,豈會只有這些?”他把大手放在了芳菲的小腿撫摸:“想到沒有?”

  “有,還有。”芳菲是真得認命了:“在慶福金號我存了一些頭面首飾。”能被她存到那裡的東西,當然不會是凡品。

  丁陽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芳菲會不會被獄卒所污:“芳菲,我說為什麼我拼命的想法子弄銀子,可是家中始終入不敷出;你還說什麼太夫人如何,原來都被你弄進了自己的口袋。”

  “丁家哪裡薄待你了,我、父母一直當你是一家人,你卻把我們丁家的銀子弄出去,你早就存了二心是不是?早就想和jian夫一起拿著這些財物去逍遙是不是?”他的眼珠子血紅血紅的,恨不得把芳菲現在就吞下肚子裡。

  他沒有想到芳菲從來就沒有和他一心過,也從來沒有把丁家當作是她的家。

  芳菲瞪回丁陽:“我在你們丁家一直是個妾,如果以後生了兒子還是妾,這種日子有什麼好過的?我當然要為自己打算,這也有錯。”

  獄卒很及時的伸手阻止了他們兩個人的爭吵,看著丁陽道:“你是想我撕破她的衣衫,和她在這裡成其好事,還是你想我放過她?”

  丁陽咬牙再咬牙,在知道芳菲如此不堪,越來越多的不堪後,他還要維護她實在是讓他受不了;但是,芳菲現在還是丁家的大夫人,還是他丁陽的妻!

  “你說。”他自齒fèng里擠出兩個字來。再大的屈辱,他除了咽下去也只有咽下去。

  但是這種滋味不好受,也不是說咽就能咽得下去,因此他說完後重重的一拳打在牢樁上,拳頭和木樁之間流出一縷鮮紅來;他不發泄的話會瘋掉的。

  芳菲終於鬆了一口氣,思索著怎麼儘快把頭自兩根木樁之間弄出來,不然這個樣子什麼也做不到;而丁陽不要說不和她在一個牢籠內,就算是在一個牢室里人也根本不可靠。

  獄卒看著丁陽的眼睛:“你們丁家的那個東西,我是說你家老頭兒放著的,從來沒有交給過任何人的東西——藏在那裡?!嗯,不要騙我,我知道那是個要命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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