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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暖暖輕笑了聲:“去哪裡?”

  “不遠,就電視台附近。”

  暖暖笑了聲,只不過這一聲,讓人聽不出來到底飽含著什麼意思。

  “可以。”

  她應下,側目看向傅博言,彎了彎唇道:“傅老師,今天就不跟你一起回家了。”

  傅博言擰眉,看了眼暖暖之後再看向張玉珍,“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不用。”暖暖堅定的拒絕,“我沒什麼事情,傅老師再見。”

  說完後,暖暖便往張玉珍那邊走了過去,兩人面對面站著,硝煙漸起,感覺圍繞在她們兩人周圍的,滿是劍花。

  “走吧。”

  “可以。”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步伐不緊不慢,期間沒有任何的交流。

  隨著下午陽光的隱藏,被雲層遮擋住的陽光之後,走了大概二十分鐘,到了張玉珍所說的地方。

  暖暖看向眼前的店子,是一個咖啡廳,咖啡廳內環境優雅,走進去時,裡面還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有些動聽。

  不過這會,她沒有心思來聽這些。

  一前一後的進去,兩人直接坐在了靠窗旁邊的位置。

  這個時間點,咖啡廳的人少,只有兩桌有客人。

  “喝點什麼?”

  “不需要。”

  暖暖直接拒絕,看向一側的服務員道:“給我一杯溫水就好,謝謝。”

  張玉珍扯著嘴角看著她,一臉譏諷。

  “給我來杯黑咖啡。”

  “好的,您稍等。”

  兩人要的東西,沒一會便送了過來。

  暖暖神色未明,端過溫水喝了一口之後,才雙腿交疊而坐,雙手直接放在雙腿上面,抬頭看向張玉珍。

  “說吧。”

  張玉珍看著她的坐姿,和挺直的後背,以及面容上面的自信,眼裡閃過一絲恨意。

  她最討厭的便是,她這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跟那個人簡直是一模一樣。

  “說什麼?”她的聲音不急不躁,沒有半點的著急和其他的擔憂。

  聞言,暖暖不動聲色的揚高了一丁點的聲音,反問:“不想說了?”

  她抿唇輕扯著嘴角笑著:“你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沒有半點的信譽可言。”

  張玉珍臉色難堪的看著她,咬牙切齒道:“你別太過分?”

  暖暖嗤笑了聲:“要我說,這麼多年沒見,你什麼都變了,唯獨盲目自信這一點,你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她頓了頓,低笑提醒:“你知不知道,越是盲目自信的人,越代表心底自卑到了塵埃了。”

  暖暖眉眼彎彎的,眼睛裡閃著譏諷的笑意,壓低著聲音一字一句的給她提醒:“就像是當初你,癩□□想吃天鵝肉時候一樣。”

  第27章 原因

  夜幕垂臨, 晚間來臨。

  暖暖雙手插兜走在燈火霓虹的夜景之間,周邊的店子和住宅區, 都依次的亮起了燈光。

  華燈初上,她一人行走在路邊, 低頭看著眼前的磚紅色人行道馬路。

  路面上,還有不少春日裡的樹葉落下, 給磚紅色的地板, 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顏色。

  暖暖一直低著頭看著,有些難過的扯了扯嘴角。

  剛剛懟張玉珍的時候, 她滿是傲氣, 可只有這會,暖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失敗。

  她跟父母的關係都不好, 這中間的原因,其實並不能完全怪到張玉珍身上。

  要怪,也只能怪她的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

  暖暖自嘲一笑,頗有些無奈。

  從她剛剛在咖啡廳說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話之後,張玉珍的臉色變了又變,無比的難看, 可再難看, 張玉珍也總是能找到合適的方法, 和話語來抨擊自己。

  張玉珍聽完後,沉默了許久,看向暖暖的眼睛裡, 滿是怒意。

  但她卻沒有再發出來,反而一直都在努力的壓制著,一直都壓抑住。

  只能看到她臉色的變化,變化莫測,快的要讓人看不清楚了。

  她哼笑了聲:“就算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又如何?至少我吃到了不是嗎?”她壓低著聲音,湊到暖暖面前譏諷道:“無論我是什麼,也比你這個沒有父母要的人好。”

  在暖暖發怒之前,張玉珍繼續慢條斯理的直接戳她最深的痛楚。

  “沒人要的孩子。”

  垂落在雙腿旁邊的手,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暖暖看向張玉珍的眼睛裡,滿是憤怒和不知名的情緒。

  這是她最深的痛楚,也是最不願意被人提起過的。

  張玉珍繼續不怕死道:“呵,怎麼,事實也不讓人說嗎?”

  暖暖抿唇,唇角成了一條直線,臉色緊繃的嚴重。

  過了良久,她突然恢復了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的情緒,淡漠的看向張玉珍道:“是,我是沒人要的孩子。”

  她頓了頓,嗤笑了聲:“但總比你做小三比較好不是嗎?”

  暖暖故作的停頓了一瞬,一雙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看向她的眼底。

  “至少沒人要的孩子,在這個世界上是讓人心疼的,而你…做小三,是讓人唾棄的。”暖暖的嘴角扯著笑,伸手指了指咖啡廳內另外兩桌的客人,“你說,我要是讓人知道大名鼎鼎的橙子台的副導演,是一個專門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你覺得大家會怎麼看你?”

  “還會尊稱你為張導嗎?又或者是張副導?或者是…小三?”暖暖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她是學播音主持專業的學生,對於如何掌控自己聲音和聲調的變化,她順手拈來。

  對於威脅的語氣和聲調,也全都拿捏的恰當。

  張玉珍的臉色瞬間慘白,要說她最看重的是什麼。

  大概只有名氣和工作了。

  暖暖譏笑了聲,揚高下巴,滿是笑意的看向她:“以後可別隨便找我聊天了,不然,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把你的秘密給說出去,到時候…我可不會只在咖啡廳里說,你知道的,我好歹也是一個有點名氣的主持人,不是嗎?”

  她在威脅張玉珍。

  過去的事情,因為涉及甚廣,暖暖一般不輕易拿出來說事。

  她知道那些事情的時候,雖然還小,但都已經是記事的年齡,並不是說其中牽扯到的有自己的父親,她便會手軟。

  而是無能為力,對於張玉珍之前做的很多事情,她雖然不至於一清二楚,但也知道的八九不離十。

  之所以不說,是因為…她暫時沒有那個能力。

  可如果張玉珍要是一直這麼糾纏不清的話,她不介意魚死網破。

  ……

  說完那句話之後,暖暖便背著包轉身走了。

  至於還坐在咖啡廳里的張玉珍,她想,短時間內,那個人應該不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只不過,現在,暖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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