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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要瘋了,為什么喝醉酒了會說這樣的話???!!!
周初年攥著被子的手緊了緊,不想要出去見人了。
許溺看著她的反應,忍不住笑出聲來:「怎麼的,昨晚喝醉酒對霍總上下其手了?」
「沒……」她弱弱道:「但好像也差不多了。」
她估計,霍嘉珩今天應該一天不會理她了。
後來她好像還做了更過分的事情——但具體是什麼,周初年想不起來了。
她掀開被子,生無可戀的看著許溺,朝她撒嬌:「許溺姐,我今天不想去滑雪了怎麼辦?」
「不行。」許溺笑著說:「必須去,我們過來就為了滑雪泡溫泉的,溫泉昨晚泡了,今天去滑雪。」
「……」
——
雖然生無可戀,但周初年還是認命的爬了起來。
她看了眼手機,手機里還有陳倩發來的信息,問她這邊的情況。
洗漱過後,周初年給陳倩回了幾個句號,表達自己那無法用語言說出來的感受和進度。
換上了衣服後,周初年才跟著許溺一起去樓下餐廳,那四個長相出色的男人已經坐在那邊了,溫然正跟霍嘉珩開著玩笑,只可惜霍嘉珩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他自討無趣,剛想要說話便看到了周初年,目光一亮的朝她招了招手:「小初年醒了啊。」
周初年噎了下,點了點頭:「醒了,等很久了嗎?」
「沒有沒有。」溫然笑著說:「哥哥們剛到呢。」
季白嗤了聲,瞥了眼霍嘉珩的神色,被他的厚臉皮折服:「你誰哥哥呢。」
「小初年的啊。」溫然笑。
周初年愣了下,順勢的坐下來沒回答這話。
溫然是為了活躍氣氛,她完全不覺得奇怪,甚至還有點感謝溫然。
從她坐下到現在,霍嘉珩就沒看她。
周初年一顆心惴惴不安的,想要主動給霍嘉珩打招呼,但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想去撞牆,這個招呼——暫時是打不出來的。
她低頭,默默的吃早餐。
早餐很豐盛,考慮到了幾個人不同的喜好,周初年吃了一片土司,還喝了一杯牛奶後便覺得飽了,她剛把手放下,旁邊便冒出了熟悉的聲音。
「好了?」
「嗯。」她訥訥的看向霍嘉珩,紅著臉:「不太餓。」
霍嘉珩頓了頓,低聲道:「多吃點,待會滑雪需要體力。」
他說著,順勢把一旁的水果往她這邊擺了過來,上面有草莓和杏子。
周初年遲疑了片刻,還是吃了幾顆,多往肚子裡塞了些東西。
霍嘉珩揚了揚眉,倒是沒有再說了。
吃過早餐後,一行人準備去附近的滑雪場,許溺自然是和季白一起的,溫然和秦越也非常有眼色的走了,最後面只剩下周初年和霍嘉珩。
她看著走到自己旁邊的人,欲言又止的。
「想說什麼?」
周初年腳步一頓,直接停了下來看著他:「我昨晚……對你做了什麼嗎?」
霍嘉珩臉一沉,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聲線暗沉沉地:「不記得了?」
「……」周初年弱弱的點了下頭:「不太記得了。」
霍嘉珩無聲的扯了扯唇:「沒做什麼,去滑雪吧。」
「哦。」她想著,伸手攥了攥他的衣服,硬著頭皮問:「你生氣了嗎?」
他一頓,低聲道:「沒有。」
十分鐘後,周初年體會到了霍嘉珩所說的『沒有』二字的深層含義。
作者有話要說: 霍總:對我做了壞事還不記得。我一定要好好表達我的生氣。
作者:怎麼表達的來著,你們猜~
繼續送一百個紅包,寵愛你們。
以後都每晚八點更新,謝謝大家。
第22章 家
男人的話不可信。
非常的不可信。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女人在說沒有的時候是意味著有的。
男人也一樣。
周初年算是見識到了。
*
滑雪場地人很多,白茫茫的一片之中,還有一些穿著五顏六色服裝的人在上面上下移動著,速度之快,讓她幾乎都要看不清楚了。
她跟在霍嘉珩旁邊,換好了滑雪裝備後,她幾乎是一隻胖企鵝了。肥嘟嘟的,走路都有些不太舒服了。總之,行動不便利。
許溺跟在她旁邊笑,輕聲問:「初年之前來滑過雪嗎?」
「沒有的。」她在南方長大,而且她住的地方四季如春,基本上不下雪。
倒是有一個距離古鎮挺近的地方下雪,但周初年只是去看過,那邊並不太適合滑雪。這麼多年,也就去年來這邊念書後親眼看見北方的這種皚皚白雪是多麼的壯觀。
來這裡是第一次,滑雪也是第一次。
許溺失笑,看著她行動不便的模樣說:「沒事,霍總特別會滑雪,待會讓霍總教你。」
「哦。」周初年心虛的摸了摸鼻尖:「我怕我學不會。」
「怎麼會。」許溺笑:「有霍總這個老師教,一定可以的。」
她聽著,眉眼彎彎的笑著,鼻尖被風吹的有點紅:「好。」
他們幾個人找了個人相對於來說人比較少的地方,其餘幾個人都是熟手,不需要人教,只有周初年的旁邊站著一個教練,溫和的看著自己,給她說一些注意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