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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兩的友情,就是在兩隻貓妄圖氣死他們的過程中飛速增長。

  司俊嘴角抽了抽,道:“陛下,我不是你的飼主。”

  劉蕁跳到地上,變成人道:“我就當你是我的飼主不成嗎?”

  楚銘和蕭悅從貓咪變成人的時候能將一身貓毛幻化成相應顏色的衣服,樣式還能自己選。劉蕁雖沒這個本事,但他變成貓之後衣服就進入了系統包裹里,變成人的時候衣服自動穿上,所以比起兩隻貓,說不定還更方便一些。

  劉蕁整了整自己的衣冠,道:“我出發了,子傑安心等著我。”

  司俊還是忍不住再次嘮叨了一遍:“小心別迷路。”

  劉蕁無奈道:“這六年來,京城什麼地方我沒逛過?京城大街小巷地圖都牢牢記在我腦海里了,你說的那驛站,從南城門出去,就一條大道,順著大道跑就到了,哪會迷路?“

  楚銘和蕭悅停止了打鬧,扒著劉蕁的袍角道:“小草,出京城後也要常來系統小屋玩。”

  劉蕁道:“古代沒有電,到了晚上就黑燈瞎火的,不進系統小屋還能幹什麼?賞月?”

  黑眼圈蕭喵賤兮兮道:“你可以和小俊俊滾床單啊。”

  眾人:“……”

  劉蕁:“……蕭悅,你個禽獸!子傑現在還是未成年!我是把他當晚輩看待!子傑,別聽他亂說!”

  司俊:“……”

  眾人:“……”

  蕭喵笑得滾做一團。

  樂正元忍無可忍,走過來把小貓團成一團塞兜里:“你們繼續聊。”

  心塞,丟臉,回家關門揍貓——by已經想過無數次但從未實踐過的樂正元。

  楚銘乾咳一聲:“小俊啊,別聽那隻禽獸亂說。你們不是今晚上要搞個大新聞嗎?快下線吧喵。”

  司俊用無語的眼神看著楚銘。

  說的好像你不是禽獸似的,你不也是貓嗎?而且什麼叫做搞個大新聞?

  雖然好似的確皇帝失蹤,是個大新聞。

  司俊心很塞的下線了。劉蕁也下線,賺最後一筆。

  等著兩人下線之後,樂正元把貓從口袋裡掏出來,道:“你能不能別這麼嘴賤,故意去欺負司俊?”

  蕭喵眼神左飄右飄,就是不看樂正元。

  樂正元繼續道:“司俊是為了劉蕁才不戳破,你要是說漏嘴了怎麼辦?而且這並不是一件可以開玩笑的事。”

  楚銘舔了舔爪子,道:“我也覺得,小賤啊,平時你調皮也就算了,這次的確是你做得不對。司俊這麼好的一個人,你何必去欺負他?”

  其他人也用不贊同的眼神看著蕭悅。

  蕭悅尾巴一甩一甩,越甩越低,然後夾到了兩腿間。

  他撇著耳朵道:“我知道錯了喵,等司俊上線我就道歉喵。”

  頓了頓,他強調道:“我真的知道錯了喵,我知道司俊是個好人,就是一時間沒管住嘴。”

  宿誼打圓場:“好了,就這樣吧,雖然司俊沒有生氣,等他上線還是要道歉。不提這件事了。希望這次小草能順利。”

  楚銘道:“他問了我買了一大堆火球卡,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就算要點炸藥包,也不需要那麼多火球卡吧?”

  宿誼黑線:“炸藥包拉掉引線就能點燃,不需要火球卡。他該不會準備去放火吧?”

  慕晏倒是顯得很輕鬆:“小草不錯,一次性殺人放火都做齊了。”

  宿誼忍不住一腳踹慕晏腿上。

  這人說什麼話呢?是人話嗎?簡直比兩隻貓還禽獸。

  宿誼見蕭悅還夾著尾巴,忍不住心軟道:“我知道你是擔心小草和子傑太緊張,故意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司俊也沒有生氣。只是你玩笑開得不太對。如果小草真是穿越者也就罷了,明顯司俊對小草還沒那意思。”

  蕭悅撇著耳朵道:“但是我看得出來小草有意思啊,那豈不是小草很可憐。”

  樂正元彈了一下貓腦袋:“原來你是在給小草抱不平?”

  蕭悅繼續撇著耳朵夾著尾巴,跟一隻小狗狗一樣:“我知道錯了喵,感情的事別人不能強求。”

  樂正元道:“暫且看著吧,等劉蕁長大。”

  司俊一顆心都撲到劉蕁身上,等劉蕁長大了,感情不變質才怪。

  其實這件事楚銘他師兄最有發言權。只是他師兄沒系統金手指,自然也就沒被拉進這個小組來。

  不過就算楚銘他師兄在,肯定也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老牛吃嫩草什麼的,這件事還是有些尷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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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蕁下線之後,

  清點了一下自己的包裹,然後靜等著夜晚來臨。

  自從宋太后薨後,劉蕁這裡更冷清,除非劉蕁叫人來伺候,不然不會有人特意湊到劉蕁跟前。

  連宋太后貴為一國太后都會被於澤逼死,一個不過舞象之年的小皇帝,結局還用說嗎?

  劉蕁樂得這些人不打擾他,反正他想聊天就去系統小屋裡。

  他的小夥伴們為了他專門商量好了時間,每次他上線的時候,總有小夥伴在小屋裡等著。司俊也只要沒事就會在線,陪著他入睡,不會讓他孤獨一人。

  若非如此,哪怕他內在是個成年人,恐怕也受不了了吧。

  當然,如果自己真的支撐不住了,就算知道今後需要躲躲藏藏度日,他也會逃離這裡。

  所以我還是挺堅強的,不愧是受天命眷顧的穿越者。劉蕁忍不住嘚瑟了好幾下。

  就在劉蕁數著時間等日落的時候,一位其貌不揚的宮女垂著頭進來,伺候劉蕁洗漱更衣。

  劉蕁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只有那宮女一人,才開口道:“青礞。”

  被喚作青礞的宮女停下手頭事,道:“陛下有何吩咐?”

  劉蕁道:“你今日可能出宮?”

  青礞面無表情道:“陛下可別說這話,若讓於丞相聽到,陛下可討不了好。”

  劉蕁擺擺手道:“沒事,朕看過,周圍無人……別裝了,我知道你是母親的人。”

  青礞的表情稍稍一動,沒有說話。

  劉蕁道:“你偽裝的很好,若不是有人告知朕此事,朕也沒能覺察出來。這幾年辛苦你了。”

  劉蕁頓了頓,道:“朕讓你出宮,並非讓你傳遞消息,而是讓你出宮躲躲。我知你能耐,定有法子保全自己。過了今日,若你要尋朕,就到益州去。”

  這個有人,是史書記載的。

  和劉蕁這個暴君同時出名的,還有他的一侍女。那侍女是史書中寥寥無幾的女將,跟著劉蕁從西域南下中原。

  如此強悍女將,本該史書流芳,可惜她一路跟著劉蕁走到黑,和劉蕁這個暴君一起,遺臭千年。

  史書中只記載此人乃是劉蕁貼身侍女,野史中很有些兩人的香艷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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