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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蘇嬌溫熱的呼吸聲,金邑宴輕哼一聲,黑著一張臉將蘇嬌從滿地的碎瓷之中拎起來按在自己的腿上。

  而蘇嬌此刻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撞到了哪裡,她漲紅著一張小臉有些不知所措的捂住了自己的臉頰,那熱乎乎的一坨似乎還殘留著溫度。

  “別動。”按住蘇嬌想要往下去的身子,金邑宴皺眉抖了抖蘇嬌裙裾上沾著的瓷片碎屑,站起身垂首對正收拾著瓷片的秀錦道:“多叫些人過來收拾一下。”

  “是。”秀錦細細的應了,垂首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蘇嬌被金邑宴抱在懷裡往那美人榻上走去。

  “我,我,不,不……”看了一眼那美人榻,又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金邑宴,蘇嬌整個人都嚇得發顫,一雙素手緊緊的揪著金邑宴的衣襟,說話時嘴唇都在抖。

  “閉嘴。”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金邑宴單手把人按在美人榻上,然後又褪去了蘇嬌的繡鞋羅襪。

  蘇嬌戰戰兢兢的看著金邑宴捏著她的繡鞋底朝天的往地上倒了倒,裡頭立馬細細碎碎的被倒出來一大堆細碎瓷片。

  蘇嬌看著那紛紛揚揚落下堪比粉末的細碎瓷片,略有些心虛的閉上了嘴,然後又緊張的看了看自己光潔白嫩的腳掌,凝脂一般毫無一點傷痕,纖細秀氣的非常好看。

  “呀……”收拾完蘇嬌的繡鞋,金邑宴又上手褪去了蘇嬌身上細薄的春衫。

  “我,我自己來……”蘇嬌被金邑宴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緊張的抓住了那春衫的一角,卻不想指尖一痛,細薄的春衫之上便立馬顯出了一小塊紅暈,只見那夾在春衫刺繡紋案那裡的一小塊細瓷碎片嵌進了蘇嬌的指尖,在白細的指尖分為扎眼。

  “好疼……”蘇嬌皺著細眉輕呼一聲,看著那嵌在自己指尖半顆米粒大小的碎瓷,杏眸之中下意識的沁出清澈水漬,將那漆黑的瞳仁洗刷的乾淨美好非常。

  “別動。”伸手按住蘇嬌的手腕,金邑宴掐著她纖細的皓腕,另一隻手夾著她的指尖,將那沁著血珠子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金邑宴的面色稱不上好看,還帶著幾分戾氣,但是看慣了他這副模樣的蘇嬌卻覺得這副模樣的金邑宴似乎……也不錯?

  對上金邑宴陡然瞥過來的那雙暗沉雙眸,蘇嬌嚇得一個機靈,趕緊垂下了腦袋規規矩矩的絞著自己的裙角不說話。

  明明就是一個煞星轉世,哪裡不錯了,比她這個真正的天煞孤星還可怕……而且他生什麼氣,昨日裡折騰了她一晚上的明明是他,應該生氣的是她好嗎?

  “咳……”輕咳一聲,金邑宴放開蘇嬌的手指,用帕子吐了一口血水,但是看了一眼那巾帕之後,他似乎有些難受的扯了扯喉嚨。

  蘇嬌看著金邑宴的動作,跪在美人榻上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一步,聲音嬌軟道:“怎,怎麼了?”

  “咳……”金邑宴沒有說話,只是單手卡著喉嚨又咳了一聲。

  “不,不會是瓷片咽,咽到喉嚨里了吧?”蘇嬌瞪大了一雙杏眸,眼中滿滿都是驚嚇和緊張,一張小臉被嚇得慘白,那伸出的手碰到金邑宴的面頰時都嚇得抖了起來。

  “吐,吐出來啊……”手忙腳亂的拍著金邑宴的後背,蘇嬌想著那碎瓷片雖然不大,但是卡在喉嚨里劃破了喉嚨可是大事,當下便急的滿頭大汗。

  “咳咳……”金邑宴弓著身子任蘇嬌給他拍著背,咳嗽的時候用巾帕掩了嘴,放下時蘇嬌一側頭就看到那巾帕上被咳出的血跡,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兩泡眼淚浸在杏眸之中模糊了她的視線。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蘇嬌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小臉上簌簌的落下淚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金邑宴的衣襟上,一下便將他胸前浸濕了。

  “我,我給你看看……”蘇嬌直起身子,二話不說的直接便掰開了金邑宴的嘴往裡看去,只見那半顆米粒大小的碎瓷正正好好的躺在他的舌尖上,白瓷瓷的沾著水漬。

  “還好還好,是在外頭的……”蘇嬌欣喜的抹了一把眼淚,伸手將那碎瓷從金邑宴的嘴裡拿了出來,但是回過神之後的她看著金邑宴那滿臉的揶揄神色,當下便氣紅了一張俏臉。

  “你,你騙我……”

  “哦,那剛才是誰說在後花園子裡頭,轉頭卻又從我袍子裡鑽出來的……”金邑宴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反問蘇嬌。

  “誰,誰從你袍子裡頭鑽出來了……”聽到金邑宴的渾話,蘇嬌又羞赧又心虛。

  第104章 104910420

  蘇嬌那句話喊得又急又嬌,聲音糯糯軟軟的透著一股難掩的媚意,秀錦帶著婢子進來的時候,寢室之中便幽幽的迴蕩著這句話。

  那三個站在秀錦身後的婢子是從慶國公府帶過來的,沒有敬懷王府中原本婢子的僵硬面無表情,所以當她們聽到蘇嬌的話時,臉上都難免顯出一股羞赧的笑意,紛紛垂下了腦袋。

  “去,把東西收拾了。”秀錦看了一眼緋紅著臉頰躲到金邑宴身後的蘇嬌,面色不顯,眼中卻是也帶上了幾分笑意,轉頭吩咐身側的三個婢子道。

  那三個婢子手腳利落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之後又換上了一套新白底青瓷的茶具,然後默不作聲的躬身退了出去,秀錦最後一個出門,還體貼的替蘇嬌與金邑宴關上了房門。

  看著那些婢子出了屋子,蘇嬌這才放開一直抓著金邑宴寬袖的手,她那張小臉浸著一抹鮮嫩的緋色,大大的杏眸之中透著羞惱。

  “好了,收拾一下,出府。”伸手攬過蘇嬌的腰肢,金邑宴垂首在那粉嫩的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吻,他漆黑的眸中顯出蘇嬌那副嬌羞嫵媚的模樣,眸色一瞬下來,金邑宴那箍在蘇嬌腰肢處的手不自覺的輕揉細捏起來。

  感覺到金邑宴愈發沉重的呼吸聲和腰間異樣的感覺,蘇嬌一下便瞪大了那雙杏眸,趕緊一把推開幾乎將她壓倒在美人榻上的金邑宴,連繡鞋都來不及穿便光著一雙腳丫子竄到了寢室之中那鑲嵌著鸞鳥花石金石玉墨的木雕屏風之後。

  屏風很大,完全將蘇嬌纖細的身影給遮擋住了,只餘一雙赤足踩在光潔的琉璃地面之上,纖細白皙的腳踝處繫著一隻金鈴鐺,隨著蘇嬌的動作發出珠玉落盤般的清脆鈴聲。

  金邑宴撓有興致的靠在身後的美人榻上,目光定定的落到那被擦洗的萬分乾淨通透的琉璃地面上。

  只見那琉璃地面雖然模糊,但是可明顯的顯出一個女子纖細窈窕的寬衣身影,一件又一件寬鬆的衣物落下,覆蓋在閃著水色的琉璃地面上,嫩花盛開似得將裡面包裹著的最鮮嫩的花蕊漸漸顯露出來,那白瓷一般的肌膚在琉璃地上印照出水漾一般的色澤。

  蘇嬌快速的脫了衣物之後正準備叫秀錦,卻突然發現秀錦剛剛已經出去了,而寢室之中只有那個躺在美人榻上一副悠閒模樣的人。

  從屏風之後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個腦袋,蘇嬌往那美人榻上看了看,卻發現那美人榻上竟然沒有人。

  “嗯……去哪了……啊……”蘇嬌嘟囔了一句縮回腦袋往迴轉,直接便撞到了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的金邑宴身上,那堅硬的胸膛直撞得蘇嬌鼻子一酸,眼淚下意識的便流了出來。

  看著眯著一雙杏眸眼淚流的嘩啦啦的蘇嬌,金邑宴輕嘆一口氣將人摟進懷裡,只著了一件藕色肚兜的蘇嬌白嫩嫩的站在那處,那軟膩細滑的觸感在金邑宴的手掌之上順延,呼吸之際似乎還能聞到一股帶著淡淡甜膩的幽香。

  鼻子酸勁一過,蘇嬌紅著一雙杏眸看向面前的金邑宴,伸手用力的掰開他落在自己後腰處的手掌,然後縮著身子用力的掩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胸口,聲音嬌軟道:“你去幫我拿一下衣裳……”

  金邑宴的目光視線姣好的落在蘇嬌的胸前,也不知有沒有聽到蘇嬌的話,身子一動未動。

  “你,你快些去……”蘇嬌氣急,伸手推了一把金邑宴,那軟綿綿的手掌隔著細薄的長袍貼在金邑宴的肌膚上,似乎都能感覺到那一股滑膩的觸感。

  金邑宴動了動身形,卻不是去拿衣裳,而是伸手一把攬住了蘇嬌的纖腰便垂首咬住了那微嘟的粉唇。

  軟綿滑膩的觸感帶著淡淡的甜味沁入金邑宴的口中,輕輕舔了舔蘇嬌的唇瓣,金邑宴單手一勾,那系在蘇嬌脖頸後的肚兜細帶便被挑了開去。

  “啊……”蘇嬌輕呼一聲,伸手往上一拍,“啪”的一下打在了金邑宴的下顎處,留下一片小小的紅痕。

  金邑宴也不管蘇嬌,直接便摟著人往那屏風上按過去。

  光裸的後背抵上身後冰涼的屏風,蘇嬌被冰的一個機靈,正欲開口說話卻又被金邑宴給堵住了嘴。

  光潔通透似乎灌了水的琉璃地上,清晰的印出兩個交疊在一處的身影,一件藕色肚兜滑落,掩住了那半面身形,隨後是一件長袍被扯落,徹底掩蓋住琉璃地面上的模糊身影。

  清脆的鈴聲叮噹作響,隨後傳出女子嬌媚的喘息聲,那帶著哭腔的軟糯嗓音好似浸了一層甜蜜一般恨不得讓人融在口中。

  秀錦站在寢室門口,蹲下身子將房門微微拉開一點,把窩在房門後的雪團抱了出來,眼角一錯便看到了那屏風之後顯露出來的一隻纖細白皙如凝脂一般的小腿,上頭掛著一隻金鈴鐺,“丁零噹啷”的隨著那上下浮動的腳踝而發出一串又一串清脆的鈴聲。

  面色微紅的關上房門,秀錦抱著手裡的雪團輕輕的點了點它的鼻頭,那黑色濕潤的鼻頭浸著水漬,水潤潤的襯出那雙在光下漆黑墨色圓睜的貓瞳。

  “秀錦姑娘,王爺可在寢室之中?”夏生身上穿著一件緞青色的長袍,面色乾淨的站在秀錦身側一尺處,拱手儒雅行禮道。

  “夏管家。”秀錦抱著手中的雪團朝著夏生回了禮,她的臉上還帶著剛才那未褪去的紅暈,整個人難得的顯出一股女子的嬌羞之感,與之前沉穩安靜的模樣大相逕庭。

  “煩勞秀錦姑娘通報一聲,夏生有事相報。”夏生又與秀錦行了一禮,視線不著痕跡的在她略顯沉穩老氣的衣飾上略過,最後落到那隻窩在她懷中的雪白奶球身上。

  “這……”聽得夏生的話,秀錦有些猶豫,她啞了啞嗓子道:“王爺與王妃……現下……有些不大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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