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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厲蘊賀寫的是yín詞濫調不假,但以她肚子裡頭的墨水,竟然懟不過他去,不然蘇惠苒也不會想到要找蘇惠德幫忙,看來那塗脂抹粉的白臉東西還是有點底子的,是她將人小瞧了。

  “大姐,其實那日在中秋宴上,你到底是與厲大將軍出了什麼事?”蘇阮抬眸,小心翼翼的開口。

  蘇惠苒對厲蘊賀的敵意,是從那日的中秋宴上開始的。蘇阮知道,對外人,她的大姐還是端著架子的,除卻這厲蘊賀,每次瞧見,大姐都能瞪出朵花來。

  聽到蘇阮提及那中秋宴,蘇惠苒咬牙,面色又紅又白,不知是羞得還是氣得。

  “糙莽就是糙莽,永遠等不了大雅之堂。”咬牙擠出這句話,蘇惠苒的腦中迴響起那油頭粉面之人拍著自己的屁。股說“好生養”時候的模樣,就恨不能把他的手給一根根掰斷了。

  “大姐?”

  “阿阮。”蘇惠苒突然扭頭,一本正經的看向蘇阮。

  “嗯?”看到蘇惠苒那一本正經的表情,蘇阮立刻也挺直了身板。

  “你覺得我的屁。股大嗎?”

  “……”蘇阮看著面前的蘇惠苒,咽了咽口水,有些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算了,我先回去了。”蘇惠苒轉身,面色臊紅。她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蘇阮盯著蘇惠苒消失在垂花門處的身影,目光不自覺的往下沉了沉。

  挺,挺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

  蘇二二:我的房裡……藏了個男人……

  小宗宗:對,是本王。

  ☆、94晉江文學城獨發

  翌日, 刑修煒帶聘禮前來蘇府,那綿延的幾百口大箱子堵住了蘇府門前的一條街, 惹得眾人爭相觀望。

  蘇欽順站在蘇府門口相迎, 身旁是面帶喜色的王姚玉。

  “勞煩刑大人了,請進來吃杯茶再走吧。”蘇欽順面子上依舊有些過不去, 王姚玉便上前道。

  “多謝。”刑修煒大方拱手, 攏著大袖往蘇府內去。

  前廳早已擺好了瓜果吃食,刑修煒先與蘇欽順客氣了一番, 然後才攏袖落座。

  王姚玉親自給刑修煒端了一碗熱茶,面容溫和道:“上次刑大人已然帶了聘禮過來, 此次怎麼又帶過來了?”

  刑修煒起身, 畢恭畢敬的伸手接過王姚玉手裡的白玉茶碗, 然後緩慢開口道:“此次這些聘禮只是其次,最關鍵的還是這良田萬畝。”

  說完,刑修煒一揮手, 那錦衣衛便抬著幾大口箱子進了前廳。

  箱內滿滿當當的都是帳本,疊的整整齊齊一本不落。

  “此乃那萬畝良田的稅收帳本, 奴才先替攝政王妃帶了過來。”

  順著刑修煒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箱中的帳本,王姚玉暗暗吃驚。

  這萬畝良田是侯爵藩王級的人才有的戶邑,二姐兒這還未嫁人竟然就有了這般身家, 簡直是他們十幾個蘇府都比不得的。

  話罷,刑修煒轉頭看向蘇欽順,面帶笑意道:“蘇大人,攝政王說了, 攝政王妃出嫁時要設十里紅妝,清宋陵城,日子就定在年初冬至,您瞧著如何?”

  蘇欽順端著手裡的茶碗沉吟一聲,片刻後才道:“此事由二姐兒做主,本官做不得主。”

  “是呀,這種大事,要找二姐兒商量一下。”王姚玉也道。

  刑修煒低笑,朝著蘇欽順和王姚玉拱手作揖,“那奴才恭候佳訊。”

  “是,我送刑大人。”王姚玉從座椅上起身。

  “不必,蘇夫人請留步。”刑修煒說完,領著一眾錦衣衛悉數離開蘇府。

  錦衣衛一去,蘇府內一下清空不少,整日提心弔膽於那冷冽繡春刀的家僕婆子松乏下一口氣,說話做事連嗓門都提高了不少。

  蘇府內的錦衣衛撤了,芊蘭苑外的錦衣衛卻沒撤。

  芊蘭苑內的婆子丫鬟日日進進出出,都要被那面容冷峻的錦衣衛搜查一遍,以至於這些丫鬟婆子能不出院門便不出院門,生恐惹來禍事。

  王姚玉領著婆子去了蘇阮的芊蘭苑,蘇阮得到消息,正在主屋內等候。

  “二姐兒。”

  “母親。”蘇阮迎上前,扶著王姚玉坐到繡墩上。

  王姚玉伸手拍了拍蘇阮的手背,經歷了這幾番波折之後,她臉上久存的怯意鬆快不少。

  二房一去,王姚玉與蘇欽順的關係也漸好,兩人時不時的吟詩作對,做些紅袖添香之事,也算琴瑟和鳴,所以王姚玉的面色愈發好看了起來。

  “二姐兒呀,那刑大人帶話過來,說攝政王想在冬至那日迎娶你進門,你瞧著如何呀?”

  蘇阮面色臊紅,聲音細軟道:“這等事,母親做主便好。”

  聽到蘇阮的話,王姚玉笑道:“這樣那就是同意了?”

  蘇阮垂眸,輕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王姚玉歡喜的舒出一口氣,“我的二姐兒長大了,這一眨眼竟然就要出嫁了。”

  “母親……”蘇阮聲音羞赧。

  “也好也好,我瞧著那攝政王是個好的,雖脾性差了點,但對你卻是獨好的,容貌才情在宋陵城內也是數一數二的,還是個攝政王,日後你的日子定然會過的順風順水的。”

  王姚玉一邊說著話,一邊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母親,這是高興事。”蘇阮捏著手裡的繡帕,給王姚玉輕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是啊是啊,這是高興事,你瞧我。”王姚玉嘆出一口氣,握著蘇阮的手不放,“二姐兒,你因容貌吃了虧,母親幫不得你,你父親又是個固執的,即便現今算經歷了一場生死大劫看開了,但終歸是去不得骨子裡頭的那點迂腐氣的。”

  夫妻相處數十載,王姚玉是最了解蘇欽順不過的人。

  蘇阮輕頷首,“女兒省得。”

  “所以你嫁出去了也好,時不時的回來瞧瞧我,我就開心了。”說完,王姚玉像是想起什麼,面露憂色,“二姐兒呀,德兒的事你怕是早就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

  “母親,女兒覺得德兒的事還是要告知一下父親的。”蘇阮猶豫片刻後開口。

  聽到蘇阮的話,王姚玉面露難色,“我也知是瞞不下去了,可是二房剛剛去,你父親心緒不佳,此事還是暫緩幾日吧。”

  “嗯。”蘇阮點頭,想起蘇惠德那副小模樣,不自禁的輕蹙了蹙眉。

  四妹妹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端看父親如何了。

  “對了,你大姐的婚事你有空去尋她說說,我瞧著那厲大將軍真是不錯,她怎的就看不上眼呢?”

  因為陸朝宗此次幫了蘇府,王姚玉連對那厲蘊賀都另眼相看,一直在勸說蘇惠苒,可蘇惠苒就是死咬著牙關,怎麼都不肯鬆口。

  “你說那大姐兒怎麼就這麼犟呢?厲大將軍位高權重的她哪裡看不上眼?若是算起來,那還是咱們高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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