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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面頰緋紅,癱軟在繡桌上大口喘息,男人壓著身下的人,溫香軟玉在懷,起了逗弄心思。

  他舔唇,觸到那方散著氤氳媚色的面頰處,輕輕的嘬一口。小姑娘的面頰白皙細嫩,就似藏著塊凝脂軟玉似得入口綿軟。男人捨不得放,直到身下傳來痛呼聲,他才恍然回神似得鬆開人。

  “疼死我了……”蘇芩撫了撫自個兒的面頰,小嗓子軟綿綿的帶著哭腔。那雙黑烏烏的大眼睛裡蓄滿淚珠,粘在纖細睫毛上,可見真是被疼到了。

  “我瞧瞧。”男人伸手撥開蘇芩的小手,看到那被自個兒嘬出來的紅印子,艷如紅霞,媚若正色牡丹,襯在這白膩如雪的肌膚上,尤其扎眼。像團塗壞了的胭脂塊。

  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一副忍俊不禁之相。

  蘇芩見狀,心裡一個“咯噔”,急跑到銅鏡前往里一照。

  銅鏡內印出她那張尚帶著春色的嬌媚小臉來,小嘴紅腫,青絲微亂,右臉頰處丑兮兮的被嘬出一塊印子,就跟毀容了似得難看。

  “啊!斐濟!”她要殺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斐狗狗:嘿嘿嘿,叫哥哥。

  姀姀:呸,老男人。

  提問:姀姀最寶貝的東西是?

  有獎競答發紅包~

  第91章

  正屋廂房內, 身穿僧袍的男人被壓著,跪在地上。

  陳太后由宮娥扶著, 從裡間出來,眸色銳利的落到男人臉上, 聲音尖銳,透著悽厲陰狠。“就是你殺了哀家的由檢?”

  男人跪在地上,被身後的守衛緊緊壓著, 面前站著馮寶這個老太監。

  男人咬著牙, 臉上是抓捕時被抽出的血痕。他沒有說話,一旁的馮寶拱手道:“太后, 都查清楚了, 就是他,廚房裡頭還藏著他的兇器呢,都一併搜出來了。”

  陳太后氣的雙眸赤紅,她一把揮開身邊的宮娥,抬起置在花几上的花瓶就朝男人砸去。

  花瓶砸在男人拱起的後背處, 發出一聲悶響, 沒有破, 反彈到地上, 摔在白玉磚上,才發出“嘩啦”一聲巨響, 被摔成數瓣。

  男人哀嚎一聲,重重倒在地上。

  陳太后氣喘吁吁地站定,恨不能將面前的男人碎屍萬段, “是誰?是誰指使你來殺哀家的由檢的,到底是誰?”

  男人扶趴在地上,喉嚨里滾出一句話,含含糊糊的,陳太后沒聽清楚。

  “把他架起來。”陳太后平緩了幾分心緒,攏袖坐到炕上。兩旁的守衛將男人架起來,抓著腦袋帶到陳太后面前。

  陳太后撫了撫自己戴著甲套的手,白著臉,身子微顫的輕押一口茶,面色有些蒼白道:“說,是誰指使你,來殺郴王的?”

  男人露出那張滿是血污的臉,他張了張嘴,道:“俺不知道殺的是誰,俺拿錢辦事,誰給俺錢,俺就幫他辦事。”

  男人說的不是官話,而是北方方言,陳太后端著小茶盅的動作一頓,眸色銳利的掃向男人。

  陳太后聽不懂。

  “不要裝神弄鬼的,當心哀家砍了你的腦袋。”青瓷小茶盅的茶蓋子被重重磕到茶盅上,陳太后顯然是氣極了,又不得不壓制住瀕臨崩潰的心緒,收拾面前的爛攤子,為她的由檢報仇。

  “俺不會說官話,不過你說的話,俺是能聽懂的。”

  男人又嘰里咕嚕說了一堆,陳太后面露不耐,轉頭看向馮寶。

  馮寶趕緊道:“太后,這人說的應當是北方話。”

  “他說的什麼?”

  “呃……這,”馮寶面露猶豫,“奴才也聽不懂。”在陳太后再次發怒前,馮寶趕緊道:“不過奴才聽說項城郡王世子是北方人,應當能聽懂此話。”

  陳太后沉吟後道:“去將人請來。”

  “是。”馮寶親自出廂房,去請人。

  他先去了斐濟的廂房,人不在,尋了守衛後方知道,這項城郡王世子竟鑽到了蘇三的南廂房裡頭去了。

  馮寶嗤笑一聲,想著這蘇三真是來者不拒,偏是個男人就行。

  想到這裡,馮寶向下看一眼,老臉一瞬搭攏下來。偏他是個太監,可那又如何,像蘇三這樣的女人,還會有誰要她。待他到時候弄進宮去,定要好好磋磨一番才能解這肖想了多年的火。

  馮寶雖是個太監,可也是個男人。既然是男人,就必定會對女人有感覺,而像蘇三這樣的美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太監,皆會讓其心血沸騰,心懷暢想。

  走至南廂房門口,馮寶斂下臉上不悅,換上一副褶皺笑臉,敲了敲門。

  裡頭走出個身穿綠衣的丫鬟,鵝蛋臉,挑高身量,長相有幾分秀美。

  “您是……”綠蕪不認識馮寶,但看其裝束,也知不能得罪。

  馮寶上下掃一眼綠蕪,道:“特來尋世子爺,太后有事傳召。”

  馮寶說話時,聲音較細,綠蕪偏頭想了想,然後道:“馮公公稍等。”話罷,她轉身進屋通稟。

  屋內繡桌旁,一左一右坐著兩人。

  一個用纖纖素手捂著右臉,露出半張纖媚容顏。一個用修長手掌捂著左臉,露出半張俊美面容。兩人正互相掐著人看,各不理睬。活像兩個搶了糖後分贓不均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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