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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著院子裡頭死了兩個人,所以蘇芩也再不好穿紅戴綠的招搖過市,因此便讓綠蕪尋了一條素淡的裙子出來,穿在身上,梳挽髻,纖柔媚態的坐在那裡,就像是剛剛狐化成人的小狐狸。

  “原本不是梳婦人髻的嗎?”斐濟說話時,嗓子有些啞,目光落到蘇芩那露出的一截粉頸上,白皙細膩,如珠似玉。

  蘇芩伸手撫了撫青絲長發,撥到香肩後,露出那戴著珍珠耳璫的玉耳,雙眸微微輕動,顫著眼睫,波光瀲灩的如蘊飛霞流光。

  “春日裡,連那紅杏都出牆了,我也想要出牆去瞧瞧。”小姑娘捏著嗓子,甜蜜蜜的說話,那副故作嬌嗔的模樣惹人垂涎。

  男人雙眸一暗,俯身上去,湊到她面前,說話時身上帶著薔薇香露的味道,似淡非淡,似濃非濃,只有使勁聞了才能吸到一點子。

  “那不知,蘇三姑娘是準備往哪處出牆呢?”

  “哪處水土肥沃,自然就往哪處出了。”蘇芩伸出纖纖素手,點在男人的肩膀上,將人往後推。

  男人端著身子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穩如泰山。

  “項城郡王府內青山綠水,美酒佳肴,不知蘇三姑娘可有興致移駕?”

  小姑娘轉了轉眼珠子,“這個嘛……”

  “不移也無礙,待本世子挖了那株紅杏的根莖,連泥帶土的捧回去,自會好好供著的。”斐濟勾著唇,湊到蘇芩耳畔處,說話時細薄唇瓣輕動,觸到蘇芩的白玉小耳。

  蘇芩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總感覺這廝下一刻就會咬住她不放。

  不過什麼叫會挖回去好好供著的?這不是強買強賣,強取豪奪嗎?真虧得這廝說的出口。

  “叮鈴叮鈴……”戶牖處傳來一陣鈴鐺響,蘇芩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戴著腳鏈子的腳踝。那裡微微拱起一串,被素襪蓋著,用裙裾遮了,外人是瞧不見的。關鍵裡頭的鈴鐺都被她用棉花給堵了,所以到底是哪裡來的鈴鐺聲?

  屋外,青山看到正坐在美人靠上揉腳的綠蕪,向其展示了一下自己腰間掛著的鈴鐺,一陣卑躬屈膝道:“我掛了個鈴鐺,這樣就不會嚇到綠蕪姑娘了。”

  綠蕪掐人一眼,冷不丁道:“呵,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青山一愣,顯然是從沒見過綠蕪這般尖酸刻薄的樣子,他突兀覺得有些……心動?

  蘇芩推開廂房門,看到湊在綠蕪身邊說話的青山,瞥一眼他腰間掛著的鈴鐺,道:“掛什麼鈴鐺?跟狗似的……”話說到一半,蘇芩想起自己腳脖子上的東西,一陣暗暗咬牙切齒,美目狠瞪向那個正坐在裡頭吃香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模樣的人。

  男人挑了挑眉,將手中香露一飲而盡,然後朝人勾了勾手。

  蘇芩瞧見男人的動作,怒從心中起,“砰”的一下關上廂房門,直接上去就抓住那金耳環狠狠一拽。

  “嘶……”男人側著腦袋,被小姑娘壓到繡桌上。

  “帶我去瞧瞧陳太后那裡的動靜。”蘇芩氣呼呼道。

  斐濟的臉貼著繡桌面,他單手握住蘇芩的腕子,捏在手裡,聲音清冷道:“求我,我就幫你。”

  男人一旦正經起來,認真的瘮人。

  蘇芩突兀想起那日裡大雪紛飛,男人湊在她的耳畔處,聲音清雅,隱含嘲諷的吐出的那三個字。

  “求我啊。”

  那是蘇芩頭一次低三下四的求人,直到如今,她依舊覺得這是她不可抹去的恥辱。

  蘇芩咬緊一口小銀牙,看著男人那張白皙俊臉,突然俯身,直接就照著他的臉啃了上去。

  “嘶……鬆口。”面頰上一陣劇痛,男人下意識緊了緊攥著蘇芩腕子的手。

  蘇芩含糊不清道:“丘窩,窩就方可泥。(求我,我就放開你。)”

  小姑娘這一口咬的頗有力道,斐濟就著這姿勢,單手掐住蘇芩的下顎將人的小嘴給隔開了,然後起身,往槅扇旁置著的梳妝檯看去。梳妝檯上壓著塊銅鏡,裡頭清晰的印出他那張稜角分明的俊美面容。

  只見斐濟的左邊面頰上圓圓小小的被印了個牙印子,正滲著血跡。

  嘖,真是只牙尖嘴利的小貓兒。

  男人舔了舔唇,看著被自己箍著臉的小東西,正一副齜牙咧嘴模樣的朝自個兒亮出那一口白嫩嫩的小銀牙。

  “還學會咬人了?跟誰學的?嗯?”男人伸手,掐了掐蘇芩的臉,說話時扯到傷口,有些刺刺的鈍疼。

  “葷蛋……”蘇芩被男人掐著臉兒,說話時含糊不清的鼓著面頰,像只憤怒的小青蛙。她伸手,去撓斐濟的臉,男人偏頭,用一臂將人隔開,任憑小姑娘蹬腿伸胳膊的都打不到他。

  斐濟伸手摸了摸臉頰上的印子,掃一眼蘇芩那張被自個兒掐住的白嫩小臉,突兀笑道:“來,讓哥哥好好教教你,怎麼咬人。”

  “唔唔唔……”蘇芩被自詡哥哥的斐濟壓到了繡桌上,她使勁的蹬腿,卻被斐濟用那雙大長腿死死壓住,纖細藕臂也被壓著反到了身後。

  毫無反抗之力的蘇芩被男人掐著下顎親了個結結實實。

  許久未觸及這丁香小舌,斐濟一陣行思神往,使勁的嘗了個夠本,只將人親的幾乎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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