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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猜測,太后這回意在安撫,送出親手制的東西表示看重,傳達出敏婕妤上回受驚的事她並沒有怪在自己頭上的訊息。

  再加上她曾聽宋嬤嬤說起過,四眼福錢的福運極強,若不是福星貴人年、福星貴人月、福星貴人日或福星貴人時出生的人許會承受不住。太后這也是間接表明自己支持五皇子為“福星”的觀點,至少,不會在這個當口和皇帝唱對台戲。

  “這就是咱們五皇子罷,”孫嬤嬤慈祥的看著襁褓中的承景道,“長的可真齊整,這眉眼兒啊,就和咱們皇上一樣。老奴皮糙肉厚的怕硌著五皇子就不摸了,娘娘往後有空也抱到慈寧宮裡來讓太后瞧瞧才好呢。”

  無論誰夸自己的孩子,當母親的都高興的很。碧桃笑眼兒彎著:“哪兒用嬤嬤多提,我原只擔心擾了太后清淨,既是如此,我自會領著承景多去的。”

  孫嬤嬤是誰,那是宮裡成了精的老人了,一雙眼睛不知見了多少妃嬪主子,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她就能分辨得出誰是虛情誰是假意。等她仔細的看過這位珍妃娘娘的表情和眼裡透露出來的東西後,終於有些信了,為什麼太后會說她不是會做下這事的人。

  倒不是說珍妃有多良善。

  至少她是個聰明人。她提起太后的時候沒有畏懼和擔心,一派坦然的模樣。

  滿月宴就在太后的賀禮中達到□,眾人深覺要重新評估五皇子身上的砝碼,珍妃娘娘竟還得了太后的歡心。子憑母貴,未來沒什麼事是說不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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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曖的燭火下,碧桃寬衣至腰間,把團團抱到胸前餵食。辱兒覆了瑩潤色澤,團團的小口一唆一唆的動著,這讓走到內室的皇帝一時看怔了眼。

  團團發現唆不動了,悶悶不樂的鬆了口。櫻桃尖兒上沁出了一滴奶白汁液,強烈的色彩對比更讓皇帝覺得口乾舌燥。

  他坐到床沿把兒子將要湊到另一邊的小腦袋按住,目光盯著,啞聲相詢:“小乖,給朕嘗一口如何?”

  剛抬起頭來的碧桃呆住。

  她突然深深的憂愁了,那些給皇帝收去的禮物,他真的會還給自己兒子嗎?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都覺得自己寫漏了什麼,沉思。

  ☆、信任

  碧桃空出手去拍開他阻撓的手掌,好讓團團繼續唆著小嘴巴安心的吃。她嬌嗔地看他一眼:“皇上倒好意思。”

  皇帝不由訕訕的,他也是一時情動才說出這樣的話來,倒弄的他和兒子搶吃的一樣。但身為男人,在女人面前氣勢不能弱。於是他傾身在她耳旁曖昧道:“朕可不是第一次吃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嗯?”

  碧桃順著他的話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情景,自耳根漫上一點霞紅,低下頭不願搭理他。等著小團團吃飽喝足,眯了小眼兒犯困,將他往他父皇手裡一塞,道:“妾身衣衫不整,就勞煩皇上把團團抱到辱娘那兒去。”

  就皇帝這眼睛,一放綠光她就明白了,今兒肯定躲不過去。既是要做點少兒不宜的事,總不能有少兒在場吧。

  皇帝眯眼看了她一會兒,笑了,這小女人越發乖覺了。

  等將孩子送給辱娘哄著入睡,皇帝脫了外衫只剩褻衣,踢了靴子上床,沒有說話,先將她壓個密密實實,貼個嚴絲合fèng,輕嗅她發間淡淡的清香,滿足地笑:“嗯,寶貝還是怎麼軟。”

  碧桃漲紅了臉兒推他:“重死了。”感情他一點兒矜持不帶,全“身心”的重量都往她身上擱了。

  皇帝厚著臉皮全當沒聽見,柔和的燭燈打了一層蜜粉在她嬌艷的面容上,間或跳躍在散了一枕的烏絲兒里,因他離的近,不顯朦朧,反如流淌的水波般瀲灩。皇帝看的心襟搖曳,鬼使神差地攏了一簇髮絲在手心,低頭吻住她。

  雖他沒答聲,身上重量好歹輕了,碧桃才喘了兩口氣兒,一張嘴覆下來,又堵住了。皇帝起初還和風細雨輕品慢嘗,後來不知是不是被口中的桃汁兒香津刺激的,力道漸漸加重,就像闖入美人香閨的強盜般為非作歹,吸吮舔咬地肆無忌憚。

  那翻攪的力道將她的舌頭都弄麻了,碧桃嗯了兩聲,皇帝纏的正起勁兒不肯鬆口,覺得那味道直讓人上癮。氣的她往旁邊兒縮身的同時推擠著它往外,眼裡泛起了水霧,她都被弄疼了。

  皇帝這才發現有些不對,退開身子一看,寶貝兒紅艷艷的唇瓣紅腫著,還有處被他沒分寸咬破了皮,她一雙眼兒霧煞煞看著他,嬌喘著氣兒,委屈的不行。

  太久沒碰,他差些忘了這丫頭都有多嬌氣,就是生了孩子也沒變。這讓他不由想起她難產的時候,她這麼忍不得疼,不知當時有多難受。這麼一想,心中愈發憐惜起來,輕輕的在她櫻唇上啄吻,間或輕舔那咬破皮的一處。

  酸酸刺刺的感覺傳遞到腦子裡,碧桃嚶嚀一聲,拖開軟綿綿的調兒:“皇上……”

  “朕在這裡。”他聲音喑啞。

  她半睜開眼兒,漾漾春波欲流,因白頸兒輕仰,浸潤了眉梢點翠,更顯麗濃:她嬌軟似含了蜜水兒的聲音響起:“皇上不是想嘗?”尾音輕輕上揚,勾起了皇帝心裡的麻癢,如一根羽毛輕輕搔過,心顫不已。

  皇帝覺得腦子不夠用了,裡頭亂成一鍋漿糊。他問:“嘗什麼?”

  她嘻地一聲笑,將他的腦袋勾下來。方才散了的衣襟不曾繫上,入眼兒蘇白白一團雪兒,一點嫣紅在首,就像裹了糖霜的點心糕子,顫巍巍的在他眼前晃動。

  皇帝瞳孔變的深邃,全然忘了自己剛剛犯的傻,俯身咬住□兒,不似往常□,只扣著力道吸吮著。即便如此,她敏感的身子還是蘇軟下來,啜著氣,香喉里不時溢出軟糯的吟聲。

  那聲兒和著殘餘的奶汁兒激的皇帝欲/火大熾,他褪了她的褻褲丟出去,手往下一摸,黏膩的濕液沾了滿手,他笑的得意,獎勵似的啄了啄她粉潤的臉頰,“真乖。”將她雙腿一分就送了進去。

  皇帝撞進來的速度太快,碧桃猝不及防,只覺一下子被填了滿實,又是不慣又是難耐,打轉兒的淚唰一下滴落在腮幫子上,她掙扎著向後退了退:“不舒服。”粉腮潤開水珠兒,反是鮮妍如沾露的粉桃兒,羞答答的綻了開去。

  皇帝咬上去,舔吸那淚珠,復滑到她耳邊低笑:“真的不舒服?”他可是舒服的很,緊緻的軟肉裹著,深里還有小嘴兒嘬吸,竟是與從前沒有不同的。

  “皇上討厭。”她白淨膩軟的身子泛起玫瑰色澤,嬌聲嬌氣地嗔了一句,把臉兒別過去。

  “那就是喜歡了。”皇帝會意,慢下步調研磨她,刻意壓低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性感,“這麼久沒要,想朕了沒?”

  又來這套,碧桃心裡翻白眼兒。她圈在皇帝勁腰上的小腳丫一繃,腳指頭爬呀爬的在他腿上腰上作亂,慵懶的音兒像睡貓:“想呀,想死了。”說不出的調笑意味。

  好麼,這女人給他養的膽兒肥了,還敢敷衍他。

  一隻手將她小屁股掂起來,直往自己懷裡摁,下死力戳刺著她那處敏感,讓她笑:“嗯?再說。”

  那懶懶兒的吟聲瞬時嬌媚的可以擰出汁子來,從她身體裡撞出的水兒也越來越多,涓涓流到股fèng里,滴在皇帝托高她的手上。黏稠的汁水兒散發出甜膩的桃香和麝香,更教皇帝情/欲高漲。

  “想,”碧桃被顛得不行,一爪子撓在皇帝肩上,往身里掐去,嬌嚶嚶地哭“想皇上了,人家想皇上了。”不就是想聽求饒嘛,嗚,男人的劣根性!說給你聽說給你聽。

  “別哭,朕也想你。”她明明是撓在他背上,怎麼像撓到他心裡去了,皇帝喟嘆。疼愛地親吻一一落在她細頸兒上,或吸或吮,帶起一波波戰慄的情cháo,欲將她完完全全地拋上那雲遮霧繚的巫山。

  她弓起的腰身一點點軟下來,烏雲散了滿枕,小臉兒看上去迷亂而沉醉。密匝的嫩肉死死咬住了皇帝的灼燙之處,他加快速度衝刺須臾,終於饜足的釋放在她體內深處。

  平息餘韻後,滿身淋漓香汗的碧桃往邊上一滾,滾進皇帝懷裡。小聲抱怨:“浴池白砌了。”皇帝特意給她砌的藍田玉大浴池還留在儲秀宮裡,只這個搬不出來。

  帶了薄繭的大掌在她身上溜達,皇帝笑哄她:“改明兒再教人給你砌一個不就成了。”

  她身子不安的動了動,拈酸哼聲:“誰知道以後便宜了哪個呢。”她似白玉瑩潤的胳膊伸去圈住皇帝的脖頸,仰臉兒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說不準皇上會和她像那時和人家一樣……”聲愈低了去,那時的情境描繪的活靈活現,話卻咬的含糊曖昧。

  皇帝的眼神暗下來,幽芒流動,幾個月沒碰她,他現在可是經不得撩撥的。他聲音中隱含威脅:“小乖?”

  碧桃嬌嬌兒的低聲咕噥了一句,而後和皇帝撒嬌:“皇上,皇上,你幫人家做件事兒嘛。”她使喚起來不嘴軟。

  “說說看。”別是又要春宮圖罷,都給她搜羅了幾套,怎麼就是看不夠。不過話說起來,還真都是這些圖教壞了她,最早的時候,她就是縮在那兒小聲的啜泣,像貓兒一樣任人揉搓。越到後頭越放肆,如今是什麼花招都敢使了。咳,當然,他也有獲益。

  “人家想知道到底是誰傳出的謠言,”頓了頓,她軟綿的音調上像結了一層冰,“她敢對承景不利,不知背後是有多大的依仗。人家不想再有下回。”

  麗貴嬪的事畢竟只是意外,雖然她有看好戲和刺激人的嫌疑,但也不過是個工具。皇帝和她都能知道。她想找的,是幕後之人。究竟是派出麗貴嬪來刺激她的德妃,還是,藉機剷除兩方的皇后?或者還有她猜不到的誰。

  畢竟涉及宮外,她不一定能揪的出來。

  皇帝聽的一怔,倒不為別的。他雖知道小東西與旁人皆不相同,但凡不是他人緊逼,手段便多是耍弄為主,傷臉不傷筋骨的。但這卻是她頭一回明明白白的坦言告訴他,她討厭誰,想對付誰,以及,依賴、信任的藉助他的手。

  他想起她曾經笑說的那句“皇上的勢我借著呢”,這一刻想起來,心裡不知怎麼變得軟乎乎的。

  他從來是不喜歡干預後宮之事的。

  不過為她破例,似乎甘之如飴。

  “好。”他點頭答應,而後將她摟在懷裡,與她五指相纏,沉聲道,“朕會查明,給你出這口氣。”

  “好像團團不是皇上的孩子一樣。”碧桃撅嘴。就是她不管,皇帝也得查清楚罷。不過她吹吹枕頭風,大概能讓皇帝更盡心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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