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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發疼。
“小乖,這裡痛不痛?”他在她迷惑的眼睛下掀開衣擺,露出腰肢上青紫的一塊,輕輕地摸了摸。
她扭了扭身子,躲開那手,弱弱地、怯怯地道:“痛。”
他心臟跟著一抽。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她。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想表示,女主不能只會撒嬌啊,但是也不會高貴冷艷就對了。女人都有兩面性,桃桃就是一個又嬌又狠的小少女。(←有沒設置的太YY了?
我當時寫她曾經墮落過又很堅強地爬起來,就是想說,這樣的事都經歷過的姑娘,對別人對自己才會狠。
如果只是家庭嬌慣出來的,很容易就在帝王的寵愛下把握不住自己了。
不過因為是第一篇文,我總怕自己設置腦補的好,寫出來都沒有傳達到。
不糾結了T T大家有意見儘量提!雖然看到一片支持很有動力,但是也很忐忑。偶爾看到有意見和揪出來的BUG反而很安心(←抖M無誤。
☆、芸香
“不痛。”他語氣變得溫和,想要安撫她的忐忑不安。而後俯□在青紫的那一塊親了親。感受到她一顫,貓咪似的叫了聲。
“皇上。”
他不理會,依舊盯緊了那一處,先是輕舔慢吮,待她顫著身子抓緊身子底下的被褥,又慢慢用牙齒磨著。
他動作極緩,細緻入微,卻教她又疼又麻,身子蘇軟的仰臥在那兒,眼神迷濛的看向床帳頂上小小的九重蓮花瓣華彩燈籠,飄飄忽忽。
他不再有耐性,張嘴咬了一口。
“皇上~!”她被疼的驚叫,同時察覺到□一股熱熱的水兒濕嗒嗒地往外流,她嬌喘著氣兒,終於哭鬧起來:“你壞你壞你壞,欺負人欺負人欺負人。”
他卻笑起來,“讓你欺負回來如何?”
話雖如此,他有著薄繭的大手伸入她貼身的褻褲,尋到那一處桃源密地,將兩根手指擠了進去後,感受到裡頭密匝匝的軟肉,附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小乖,水好多。”
她聽的一縮,直將他緊緊絞住,幾欲滴血的小臉兒別過去。
嬌嗔:“不理無賴。”
“不理朕,怎麼咬的那麼緊。”他手指□著,勾唇逗她:“小嘴巴鬆開些,朕都被你咬疼了。”
她轉回來看他,cháo紅的小臉兒,嬌艷的唇瓣。眼邊一圈桃花粉色,汪著欲滾出的淚。想要氣勢洶洶地瞪著他,卻被他揉搓的只能喘息嬌啼,身子氳出熱氣兒,將雪白的肌膚蒸出一層艷麗的玫瑰色。
皇帝看的額角青筋暴起,喘著氣,直想立刻埋深在那軟滑緊緻之地。
還不夠。
他不滿足於此,停下手上的動作,用刻意放低的聲音問她:“小乖,我是誰?”
“皇上?”她被迫從極致的頂峰降落,小腦袋裡如漿糊一般,迷迷糊糊的看向他。
“不對,我是誰?”他刻意緩慢的重新開始動作,卻不肯給她想要的。
“嗚嗚……”她難受的扭著身子,像是沒聽到他的問話,不肯作答。
“乖,回答對問題,就給你好不好?”他誘哄著。
“是男人。”她感覺有團火在燒著她,讓她無法冷靜思考,勉強把滾到舌尖的“情人”兩個字吞了回去,吐出意味不明的字眼。
皇帝卻滿意了,他稍微加快速度,繼續問:“誰的男人?”
“鬥戰勝佛的。”她煩了,哼一聲隨意給了個答案,真難伺候。
皇帝的臉瞬間黑了,他重重問道:“誰的?”又當著她的面將手移到掐狠了的那地方,威脅著要下手。
“我的!”她熏地紅彤彤地小臉一皺,嗚嗚咽咽地說,“不要你了,走開,走開啦。”
他聽的心頭大熾,迅速將她的褻褲褪去,擠進在白生生地雙腿間,順著香甜滑膩地水兒撞進去,挺腰律動著。
碧桃被突如其來闖入的強盜嚇的一縮身子,剎那緊繃若張開的弓,烏絲如瀑凌亂地堆在枕邊,隨著她的狂亂迷媚而微顫。他吻在她皺起的眉心上,低笑:“好敏感的小東西,這就是你的不要?”
通電般的戰慄過後,是蘇軟的恨不得融進被褥里的身子。
她細細地啜泣,久久沒散地餘韻讓她神情茫然而醉人,小嘴巴又犟:“強盜!”出口的聲音卻是糯糯軟軟地。
聽的她自己都想咬舌。
皇帝被刺激地大肆掠奪,毫無顧忌起來,陷入情/欲地聲音異樣性感:“小乖,你每一個地方都是屬於朕的,朕搶什麼,嗯?”
他一低頭張嘴含住她泛著瑰紅色澤的脖頸一處,毫不憐惜地大力吸吮,宣布他的主權。
脖子向來是她的敏感帶,被他這麼對待又麻又疼地直抽氣,密匝咬著他的粉嫩處狠狠一縮,哀哀泣泣地求饒認輸:“是皇上的,都是皇上的。人家錯了,嗚嗚嗚,輕、輕點……”
皇帝卻突然聞到一陣似有若無地蜜桃甜香,他終於鬆口放過她的脖子,低頭輕嗅。
“小乖,你薰香了?”他知道她身子敏感,香料之類的東西貼身佩戴或是熏到衣服上總會起小紅疙瘩,嬌氣得不得了。
“沒、沒……”她也茫然迷糊了,只加了一點的香值,皇帝怎麼聞到了?
皇帝順著一路下尋,終於在她滑膩的腿窩找到了香源,他眼裡有著驚喜,狠狠吸了口氣,讚嘆道:“真是個寶貝。”
“皇上,皇上~”她先前不願,如今離了他卻又捨不得,勾纏著腿兒嬌滴滴地喚他,“快來塊來。”她被他直勾勾地眼神看得情動不已,忍不住就說出床第間大膽直白的實話來。
他低笑,順著她心意再次闖進她的窄緊地小幽谷,喟嘆:“好誠實的寶貝,是應該獎勵獎勵。”
皇帝被那香勾動,顧不上密意愛憐,邪肆地在她香噴噴嬌軟軟地身子上作威作福。
一場歡愛讓兩人皆是淋漓盡致,前面的事似乎都被拋在了腦後。
這是人世間最親密的關係,能讓一個人的心,感受到另一個人心裡的聲音。
“都是汗。”她小眉頭一皺,嫌棄地推了推他貼來的熱燙身子。
他攬過她瑩白玲瓏的香肩,笑聲一低:“那也是龍汗,比你現在全身是汗臭臭的小身子要珍貴多了。”
碧桃惱了,她明明是乾乾淨淨香香噴噴地!
於是小手伸下去攪啊攪,沾了蜜汁的手指遞到他鼻子底下,不服氣:“皇上金口玉言,說過是香的。”
皇帝被她的動作驚地都忘了回話。
等他回過神,就只見她澄澈如溪水地眼波困惑地向他轉來。
被浸染過的手指散發出甜膩的果香,歪著的小臉兒乾淨純然,他瞳孔一縮,這種純真和yín靡交融的模樣兒,全天下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
薄唇上移,咬住她的手指輕舔,將那蜜桃汁液吃進嘴裡。
他直直地望著她,道:“嗯,是香的。”而後握上她的手將指兒轉到她嘴邊,誘哄:“還很甜,寶貝嘗嘗。”
碧桃聽話的吐出粉舌,在手指根部舔吮了一圈。那認真的樣子,讓皇帝瞬時又蓄勢待發。
“小妖精。”他粗喘了口氣,將她顛了個個兒,道:“小乖,再嘗嘗這個,看看哪樣好吃。”
碧桃傲嬌:“不要。”然後屁顛顛爬回床頭,在他不悅之前蹭著他:“小肚子吃的飽飽的了,下次再吃嘛。”
她內心望天,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惡劣。
好吧其實也有她自作孽的關係。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不怕死。
他看她討好的只差把尾巴搖起來了,笑了:“朕准了。”
心裡卻暗暗記下了這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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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握筆在摺子上寫下硃批,臉色淡淡地問:“趙忠信,查的怎麼樣?”
“回皇上,據芸香傳來的消息,薛主子近來並無異常,舉止做派皆一如既往,不曾有任何不同。”趙忠信恭敬回話。
筆尖一頓,皇帝沉吟許久,道:“讓她不要放鬆,繼續觀察。所有關於薛婕妤的消息都要詳細匯報。”
“是。”
趙忠信趁機獻上一張人名單子,道:“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已將此次圍獵伴駕的妃嬪名單擬出,請您過目。”
皇帝掃了眼,沒有異議。皇后雖然不是真的賢良淑德,但做事還是很得他的心,所以他對她私下裡那些打壓妃嬪的手段不置可否。
“去和皇后說,就按她的意思來。”
“奴才遵命。”
此刻,皇帝的心思卻在不斷迴轉,難道是薛家,藏著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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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皇帝如何疑心碧桃或是薛家,此時,芳華閣的氣氛卻是很熱鬧。
“主子,可要試試這身?”芸縷捧出一套玄色圓領袍,詢問她。
她眼睛一亮,比起粉色藍色之類,她更喜歡極致的顏色,黑、白、正紅,但後兩者皆不能穿,既被她見著了這身,圍獵時的衣袍也就定了下來。
初曉疑惑:“這身哪裡來的?”
芸縷頗不好意思道:“是奴婢和暮雲姐姐合計著拿玄色金雲鷺錦緞做件袍子讓主子打獵時穿,覺得主子許是會喜歡這樣簡單些的。”
“可別算上奴婢,”暮雲連連擺手,和眾人笑著解釋道:“都是她的巧思,不過向奴婢要緞子時教奴婢知道了而已,可不能平白占她一份功勞。”
“都有賞。”碧桃大手一揮,很闊氣。
忠心自己的人當然是不能虧待的。
二人隨即笑吟吟蹲身行禮:“奴婢謝主子賞賜。”暮雲更是笑對芸縷道:“既已讓我得了便宜,可就別想著我還能還回去了。”
眾人齊笑。
碧桃這主子比別宮的人豪慡闊氣許多,她想著,反正這些東西她又不能帶走,自然捨得當散財童子。而在皇宮裡當差,一為銀錢,二為體面,如今主子得聖上寵愛,他們走到哪兒不昂首闊步,被人巴結奉承著?以前可沒有這樣好的待遇。
因而芳華閣上下也都漸漸心服了,開始一心一意為自家主子做打算起來。
氣氛當然也是融洽和睦。
就連暮雲,也不會常常頂著嚴肅的臉來震懾底下人,會開幾句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