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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衣怒馬的貴族生活,曾令宸早就習慣了,且已經融入到骨子裡去了。

  高陽縣主對曾令宸說道:“今天不把這群南蠻子打的落花流水,我就不會去了!”

  高陽縣主說的南蠻子是幾十年前歸順了大楚的南粵國,如今也不叫南粵國了,直接化成了幾個省府,朝廷也派官派兵去接收,這幾十年下來,也都和大楚融為一體了,只不過南粵那邊的人到了京城,說話難免帶了口音,被人私底下叫成南蠻子。

  因為南粵國是自動歸順的,所以皇帝對南粵那邊的人很是和善,每過幾年都會讓他們那邊的世家子弟上京來,曾令宸有時候懷疑自己的那個皇帝姨夫是為了向這些人炫耀上京的繁華來著,讓他們知道他們歸順的朝廷是多麼的富強,畢竟南粵那邊再怎麼著也比不上京城且因為地域限制,交通不暢,相對的比較落後,要不然也不會還沒有誒大楚的軍隊打到,就自動歸順的。

  不過這南粵落後歸落後,那邊的男男女女武力值可不差,以前他們那邊沒有打馬球這項貴族運動,自從歸順了大廚,這項運動也流行起來,到了上京,難免不要和上京的貴族子弟比較比較。

  這不,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弄出了這麼一出馬球了。黃六娘子也揮拳說道:“對,讓她們看看咱們上京的姑娘不是嬌滴滴的,咱們今天一定要把她們打趴下!”

  事關臉面問題,一定不能輸。不讓讓這群南蠻子以後提起上京來,可不就是笑話了嗎?

  何況今天來的人不少,陶三娘子說道:“前幾天他們和我哥哥他們打就輸了,覺得丟面子,就想在我們這裡找回面子,真是夠丟人的,難道這南粵的人就都靠姑娘掙面子的?哼,令宸要是你三哥還打的話,我保證他們輸的更慘!你今天可要爭氣,一定要把他們打的哭爹找娘!”

  玉姐兒說道:“我九姑姑肯定是不會輸的,她可是我姑父教出來的!我們也要努力,不能讓她們小瞧了!”

  其實他們幾個打馬球技術也特別好,和曾令宸不相上下呢,不過畢竟對曾令宸三哥的馬球技術所折服,所以曾令宸也是沾了自家三哥的光了。“好,我們一起努力,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曾

  令宸也信誓旦旦!

  作者有話要說:眼睛疼啊,去買點滴眼藥去。

  ☆、82打球還是打人?

  當然有打球的就有看球的,馬場的北邊就有專門供人看球的台子。曾令宸也沒有看到底有誰過來看她們打馬球了,反正也就是京城裡那些喜歡看馬球的。當然,還有像夏萍他們這些給自己主子加油的人。

  馬球開始,曾令宸他們穿的是統一的紅色的騎馬服,這也是她們幾個以前商量好的,以便於打球的時候,好看清同伴。

  高陽縣主搶到了球,傳給了陶三娘子,陶三娘子和南粵那邊的一個穿黑色騎馬服的姑娘糾纏到了一起,“令宸,快點過來救球!”陶三娘子大喊,曾令宸騎著自己的愛馬迅速的過來,但是南粵那邊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讓曾令宸過去?一路阻擋,曾令宸左躲右突,到了陶三娘子旁邊,一個彎身,把馬球撈到了自己的球桿上,一個迴旋,直接就打到了那風流眼裡。

  “好啊!”場外的人歡呼,夏萍他們幾個也激動的跳了起來。“我們姑娘真棒!”

  不遠處的看台上,俞墨拿著把灑金扇子,眉飛色舞,“真看不出這丫頭球技越來越好了!哈哈,真是給我們京城子弟長臉了!”這一段時間,由於南粵的幾個世家子過來,自己這個皇親國戚也陪著這些人,真是心裡不耐煩,現在讓這幾個丫頭把這些人的氣焰給打下去,那是再好不過了。

  “我說今天不白來吧,你還不信,她們女子打球雖然沒有男子打球有力度,但是勝在好看那。”俞墨搖著自己的紙扇,一副有榮俱焉的表情。

  “你啊,天天跟著堂舅練槍,都不怎麼出來找我們玩了。咱們這上京多少好玩的東西?你就是不會享受。”

  “我和你不同。”秦睿淡淡的說道。

  俞墨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擔心什麼?難道皇上不會給你做主?堂舅也不是那麼糊塗的人。”

  堂舅到現在也沒有把恭王世子的爵位定下來,秦睿前面五個虎視眈眈的兄長呢,也難為他了。

  “靠別人做主,不如自己掌握主動。“秦睿看著遠處。

  “唉唉唉,你說的對,咱們不說這個了,看球,看球。”俞墨說道:“反正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同樣南粵那邊也有人,南粵歸順了大楚,不過對京城的貴族很有些既羨慕又妒忌的心裡,覺得他們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憑什麼能享受比他們還好的生活?背地裡叫京城的世家們軟腳蝦。

  其實也不想想,如果人家真的是軟腳蝦,當初怎麼讓南粵的人嚇的還沒有開打就歸順了呢?

  心理上找安慰罷了。“這京城的女子不是說軟的跟水一樣,怎麼現在也這麼彪悍了?”南安伯的第三子史鼎眼看著己方的比分落後,就有些著急了。

  “急什麼?五娘定能把比分給追上來。”旁邊穿著淡青色道袍的男子說道。

  “五娘那潑辣的性子,被人超過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是不知道今天誰倒霉了。哈哈。”他們南粵那邊對女子性格潑辣倒是不覺得不好,反而覺得很豪慡呢。

  笑著笑著,他笑不出來了,因為他說的那個五娘如今竟然和人打起來了!場面一下子就難看了,不少人都過去圍觀,比賽也被迫停止。

  而長平長公主是辦這個馬賽的,她讓自己的兒子也就是懷陽縣主的父親在主持,一見出現了這個狀況,立馬帶著人趕過來。到了近處,就見高陽縣主正和一個黑衣女子纏鬥在一起,打的不像話。

  “這都是幹什麼?幹什麼?都給我讓開!”

  這裡面的小姑娘可都是惹不得的,現在怎麼打起架來了啊,雖然他和皇上是表兄弟,但是也不好直接就責罵。

  玉姐兒見她爺爺過來了,就告狀:“她們打不贏就使陰招,這人剛開始就想用球桿打我的馬,我差點摔下來。還好我機靈躲過了,然後又差點把曾姑姑給弄下了馬!簡直是太狠毒了!打不過就打不過,直說就是,幹什麼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情?”

  “你怎麼說話呢,誰下三濫了?”

  “說的就是你,就是你們!”

  雙方立刻就吵起來,把懷陽縣主的父親保齡侯給弄得耳朵鬧哄哄的。

  “都別吵,一個二個的分開說,楊五娘子,你先說!”保齡侯說道。

  “爺爺,明明是她的錯!”玉姐兒不幹了,這先說的還不是占便宜了,大家都有先入為主的心理。

  “閉嘴!楊五娘子遠道而來,是客人,再說這邊這麼多人,大家都看得清楚,楊五娘子,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楊五娘子把頭一抬,“也沒有什麼,是你們這邊的規矩和我們那邊不一樣,我們那邊是可以相處切磋打馬球的,誰知道你們這裡不可以?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行了,你們再打回來不就成了?”

  這話說的真是囂張啊,“你胡說八道你!你們打馬球還是從我們這邊學過來的呢,明明你們是打不贏我們,就下狠手,說什麼規矩不規矩的?”玉姐兒氣得罵道。

  保齡侯瞪了自己的孫女一眼,這丫頭怎麼就是這種一點就著的性子?

  “高陽,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保齡侯問另一個當事人。

  “表叔,玉姐兒說的就是我說的,他們打不贏就使陰招,我的馬都被他們打了好幾下,都出血了!”

  另外幾個南粵來的人說道:“都說了,那是我們的規矩了,也不是我們故意的!”

  “就是你們打不贏才說這樣的話,真是沒羞沒臊!”

  “聽說京城的姑娘都是喜歡告刁狀的,這樣看來,真的不是假的。”楊五娘子譏笑道。

  “誰告刁狀了?你們這是強詞奪理!”一會兒又吵起來了。

  曾令宸看著那楊五娘子,這姑娘真的是狠啊,剛才差點沒有把她給打下馬來,本來打馬球就是個娛樂的活動,到了他們手裡竟然成了打人的活動了,什麼他們那邊的規矩?簡直是笑話。

  曾令宸把馬牽了過來,給保齡侯行了禮,保齡侯暗道,還是這曾家的丫頭懂得規矩啊。“曾丫頭,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曾令宸看了一眼楊五娘子,對大家說道:“剛才這位娘子說了規矩,還說京城的規矩,和南粵那邊的規矩,我想問問,南粵到底是不是我們大楚朝的?這大楚朝所有的典法律法,是不是京城裡出來的?還有,現在我們站的這塊兒地是不是京城的?俗話說,在那座廟拜哪座佛,那麼如今到底是聽哪裡的規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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