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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惜雪意外:「為什麼?」

  「陸奎西的占有欲太強了,簡直讓我窒息!無論我做什麼他都要管著我,居然還派人24小時監視我!說什麼怕有人會傷害我,我覺得他簡直有被害妄想症。」

  周惜雪:「……」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吧?

  「我看你老公好像很通情達理,你剛才一句話,他立馬就妥協。」

  周惜雪:「……」他的占有欲似乎更強。

  「你知道嗎?我好不容易回國了,以為能夠逃離陸奎西的掌控。可誰能想到,不過短短兩個月而已,他居然追上了門。我都跟他說了分手,他還窮追不捨。」

  周惜雪猜測:「他一定很愛你吧。」

  顧寧悅聞言一怔,她倒是從來沒有往這個角度想過。

  可轉念一想,怎麼可能啊?

  像陸奎西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二世祖,他怎麼可能有真心呢?只不過是他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想讓別人得到。

  當初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抱著玩玩的心態,被他知道後惱羞成怒。他就是想折磨她而已,就是這樣!

  顧寧悅否認:「不,這根本不是愛。」

  周惜雪有些懵懂,但不和顧寧悅爭辯。

  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她沒有必要固執地扭轉對方的觀念。

  兩個人拿出手機,互加了好友。

  顧寧悅看出周惜雪的拘謹,問她:「你是不是覺得我話太多了?」

  「不會。」

  「那如果我約你一起玩的話,你會出來嗎?」

  「看情況吧……」

  「要看什麼情況?」

  「如果天氣太冷的話,我不想出門;如果我睡不夠的話,也不想出門;如果生理期的話,更不想出門。」

  顧寧悅聞言「噗嗤」一笑,她覺得呆呆的周惜雪看起來好可愛啊。

  前後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靳熠和陸奎西再次回來。靳熠臉上依然是淡然的神色,陸奎西的唇角則是帶著笑容。

  「走了,顧寧悅。」

  陸奎西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朝屋子裡的顧寧悅伸出一隻手,像是隔空要牽對方的手。

  顧寧悅見狀轉頭對周惜雪道了再見:「下次約你哦。」

  「好的。」

  人走後,靳熠關上門,徑直朝周惜雪的方向走過來。他似乎有些疲憊,走到沙發前躺下,將腦袋枕在周惜雪的大腿上,閉了閉眼。

  周惜雪低頭,用手指描摹靳熠的眉眼,低聲問:「我們不走嗎?」

  「再等等。」

  「嗯。」

  周惜雪也不問為什麼要再等等,反正有靳熠在的地方,無論是在哪裡都無所謂。

  這個家族此時此刻正發生了驚濤駭浪的動盪,但周惜雪被靳熠妥帖地護在溫室里,無需知曉那些骯髒的過程。

  只不過,這一等,他們直接等到了天黑。

  期間有人送來過餐食,周惜雪倒是吃了一些,可靳熠幾乎什麼都沒吃。

  天完全黑下來時,靳熠的手機響了。不知道是誰給他打了個電話,只聽他輕輕應了一聲,繼而掛斷電話。

  靳熠看出周惜雪眼底的疑惑,對她說:「PriestleyValoi剛剛被安樂死,已經被正式宣布腦死亡。」

  周惜雪不是個膽小的人,對此也只是表現出一些驚訝,而非恐懼。

  Z國是一個允許安樂死的國家。

  PriestleyValoi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天,都是對醫療資源的浪費。

  「走吧。」

  靳熠牽著周惜雪的手走出這個房間。

  到了大廳,周惜雪看到了很多Valoi家族的人,比上次來參加晚宴的人還要說,簡直可以說人山人海。有的人在哭,有人在竊竊私語,看起來各懷鬼胎的樣子。

  然而,當這些人看到靳熠牽著周惜雪的走出時,瞬間鴉雀無聲。

  靳熠今天一整天之所以留在這裡,只是為了確認PriestleyValoi死亡,並不是為了追悼他。至於PriestleyValoi的身後事,自然有人會處理。

  靳熠牽著周惜雪的手逆流而出,離開這個群魔亂舞的地方。而這群烏壓壓聚集在一堆的人見到他們後,自發地讓出一條通道,讓他們暢通無阻地離開。

  在人群中,周惜雪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西蒙斯。西蒙斯同樣看到了周惜雪,緊咬著牙關,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周惜雪下意識往靳熠身邊縮了一下,沒忘記回敬西蒙斯一個大大的白眼。

  坐上車後,周惜雪看著漆黑的夜色,有一瞬間幻視那晚來參加晚宴時的心驚肉跳。

  可此時此刻,她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感,局勢已經對調。

  她不知道靳熠在這中間做了什麼,既然他不告訴她,她也不打算多問。

  她無條件地信任他。

  很快,車輛駛出這座宅院。

  周惜雪敏感地注意到,靳熠行駛的方向並不是他們家。

  「不回家嗎?」她問。

  「回一趟古堡。」

  「哦。」

  說起來,周惜雪倒是真的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回古堡了,對此有些期待。

  車輛行駛到郊區的道路上,地廣人稀,四周一片荒涼景象,更沒有路燈照明。

  周惜雪有些犯困,但是強忍著困意在和靳熠說話,免得他無聊。

  她到底是有些好奇的,問靳熠:「老P先生死了,我們算是報仇了嗎?靳熠,那些人還會傷害到你嗎?」

  「不會,誰都不會傷害到我們。」

  靳熠將車行駛到一處隱蔽的空曠地,停在一棵大樹底下,熄火。

  周惜雪正不明所以時,被他抓住手腕。

  靳熠沉默且固執地將周惜雪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身上。

  此時此刻,唯有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才會讓他有一種真實的存在感。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能從這個擁抱中汲取到無盡的力量和溫暖。

  「我和陸奎西達成了共識,解決了PriestleyValoi後,再是他的兒子Dunbar,最後,我會讓Keppel夫婦生不如死。」靳熠將臉埋在周惜雪的懷中,緩緩訴說著。

  周惜雪身上這一片柔軟溫暖的地帶,對靳熠來說像是一處安全的港灣。他脆弱又無能,只能嗅聞著她身上熟悉的淡香,來緩和內心的不安。

  他想,她並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做了多少骯髒的事情。

  如果她知曉全部過程的話,會不會因為害怕而遠離他?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被他深深埋藏。

  他不敢想像那樣的後果,更不願失去她。

  周惜雪緩緩拍了拍靳熠的後背:「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很累?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最近好像經常失眠對嗎?」

  哪怕是劇烈的夫妻生活過後,他也不知疲倦,像是上緊發條的機器。

  「靳熠,我們是夫妻,你在我面前不需要這麼緊繃的。」

  懷裡的人如同被安撫的孩童,輕輕喟嘆著,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

  周惜雪讓靳熠抬頭,和她面對面:「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支持你。如果你心裡憋著什麼事情的話,也可以和我說。別總是什麼事情都自己扛好嗎?我也想替你分擔呀。」

  靳熠藍色的瞳仁微微閃爍,近乎渴求般對周惜雪說:「吻我。」

  第53章

  PriestleyValoi這把年紀的人了,其實早就大勢已去。

  是雙K夫婦將他當成傀儡般「供奉」著,讓所有人

  尊敬他,愛戴他。

  如果家族中出現什麼分歧,一般都是由PriestleyValoi出面協調。但他並不見得每一次都能服眾,而只要有意見不合時,雙K夫婦便會在暗處派人擺平事端,手段極其惡劣骯髒。

  如果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這一直是雙K夫婦慣用的手法。

  總之,他們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事實上,PriestleyValoi的死亡對雙K夫婦的影響並不大。

  讓雙K夫婦備受打擊的關鍵點,在另外一件事上。

  雙K夫婦有兩個兒子,然而家門不幸的是,這兩個兒子都讓他們不省心。

  名為Morton的大兒子,今年二十五周歲,是個重度的癮君子。他經常聚眾吸.毒,醉生夢死。

  名為Andrew的次子,今年二十三周歲,早早輟學在家,有無數犯.罪強.奸的前科。

  在雙K夫婦的庇護下,這兩個兒子橫行霸道、為所欲為。即便是涉及吸.毒和犯罪等惡劣事件,也總有人為他們解決麻煩,擺平事端。

  可誰都沒想到的是,就在PriestleyValoi被安樂死的這一天。雙K夫婦的那兩個兒子也被警方帶走,並被指控多項罪名。

  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事情已經開始在網絡上發酵。

  面對板上釘釘的證據,雙K夫婦焦頭爛額。就算他們現在有通天的本事,也抵不過輿論壓力。

  而一手促成這件事的,便是陸奎西。

  這一切的一切,靳熠小心翼翼地告知周惜雪。

  他並不奢求她能夠理解,只是不願再欺瞞她。<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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