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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束花填不滿趙應東的心,這一束可以。

  他端詳著桌子上的鮮花,肉眼可見地輕鬆起來。

  樓月已經換好了衣服,站在他身後,小聲說:「這麼好看啊?」

  「好看,這是我收到的最美的禮物。」趙應東回頭,把樓月拖進懷裡,下巴嵌在她的頸彎里說:「等花枯了,我還要把它做成標本。」

  樓月:「沒必要,我以後還可以給你再買。」

  「這不一樣。」趙應東捏著她臉側的肉,晃了晃:「你不懂浪漫。」

  樓月看他還陶醉在這一砰花帶他他的幸福里,聳了聳肩肩膀,抬起了趙應東靠在上面的手臂,「浪漫的你想看一晚上嗎?」

  「我要去洗漱了哦,洗完就睡覺,今天累死了。」

  趙應東:「今晚我還能上床嗎?」

  樓月眼珠子一轉,慢悠悠地說:「看情況。」

  她一彎腰,從趙應東懷裡掙脫,跑去洗澡了,臉上的妝面還沒有卸,一整天下來,感覺乾巴巴

  的。

  明天趙錫就能回家了,到時候趙應東應該就要去自己的房間裡睡覺了,他應該沒有那個在長輩眼皮子地下風騷的習慣。

  樓月哼著歌,心情時好時壞的。

  等他洗漱完後,趙應東已經連人帶花轉移到自己的臥室了。

  他把花放到窗台上,對這花換衣服,換好衣服後,看見了濕漉漉的樓月。

  也像一株花。

  趙應東抱著他的花來到床邊,「怎麼不吹頭髮。」

  樓月洗完澡後,酒徹底醒了,慌裡慌張地回臥室查看情況就被趙應東逮到了。

  他驕傲地說:「你看,擺在這個位置,月光剛好能照到它。」

  他現在就像個等待誇獎的孩子。

  樓那個位置確實很妙,照進來的月光斜斜地撲在花束上。

  趙應東:「我們要給這束花起個名字嗎?」

  樓月原本還想夸一下他的審美,聽到這個問題就有點繃不住了。

  「起名字?」

  趙應東點頭,一本正經地說:「起個名字吧,賤命好養活。」

  樓月眉頭皺在一起,臉皺巴巴地說:「你快去洗漱吧,快點快點。」

  她把這個神經病推出去,然後關上門看著那瓶花,慢慢也覺得這花很好看。

  鑑於今天他們早上四點起床的,然後整天無休,到現在已經很累了。

  等趙應東洗完澡回來,樓月已經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了。

  他今天有了一些些自信,在床下猶豫了五秒鐘後,決定就這麼上床去,樓月今天肯定會允許他上去的。

  就這麼一次就好。

  趙應東幸福到甚至想把自己的生日改到這一天。

  太幸福了。

  他摟著樓月的肩膀,小心地把她的手臂放到自己身上,聽著樓月的呼吸,慢慢把自己的呼吸節奏調整到她的頻道上,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趙應東睡前復盤了一下後,安心地誰去。

  ——

  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

  樓月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機一看,快十點了。

  「你吃藥了嗎?」

  「吃過了。」

  趙應東輕輕地揉著樓月的額頭,力道適中,把她攬到自己的胸口。

  樓月的過了十分鐘,眼睛才睜開。

  趙應東已經洗漱過,身上香香的,樓月一大早聞著這種味道,心情舒暢。

  「你摸一摸我,好嗎?」趙應東在她頭頂說,「隨便哪裡?」

  樓月徹底清醒了。

  她伸出手,從被子底下伸過去摸了一把,瞬間就知道了原因。

  趙應東身體特別白,現在躺在床上,衣領敞開著,不深不淺的溝壑在樓月眼裡很耀眼。

  她突然就有點想知道,身體這麼白的人,其他部位,是不是也很白?

  樓月的手在被子下面胡亂的揮舞著,趙應東的被子蓋子胸口下,出來鎖骨下面一點的皮膚,其他遮得嚴嚴實實。

  兩個人露在外面的部分都很證據。

  她的胳膊滑進趙應東睡衣里,滑溜溜的,腹肌很明顯。

  趙應東胸口出了點汗,睫毛顫動。

  樓月看了兩秒,一頭鑽進被子裡。

  她半趴在趙應東身邊,幫趙應東透氣。

  他現在有點太火熱了。

  「嘶!」

  有點太恐怖了。

  樓月又悄悄地蓋上最後一層籠子。

  「趙應東,你把我手機給我塞進來。」她的聲音隔著一層被子,悶悶的。

  趙應東只頓了不到一秒,把她的手機丟進去。

  樓月一隻手打開手電筒,一隻手捂著眼睛,指間露出一點縫隙。

  她覺得自己看了這裡,將再也無法直視趙應東的臉。

  「……你是不是在這裡噴了香水?」

  「做過一點微不足道的護理。」

  趙應東的聲音有點啞,除了回答樓月的問題外,沒有多說一句話,喘息聲很重。

  樓月閉著眼睛,內心在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感覺自己現在才是喝醉了,酒直接灌進腦子裡了。

  一大早醒來要不要這麼刺激啊。

  樓月手指在上面點了點,感覺它更精神了,無措地說:「你收回去啊,它怎麼越來越大了?」

  趙應東穿著粗氣說:「沒關係,你上來,一會兒就好了。」

  她試探著把手掌心覆蓋在上面,趙應東的大腿瞬間就抖了一下。

  樓月感受到了趙應東趴在自己腿中間玩刷時的樂趣了。

  但她不如趙應東有耐心,捏了兩把就防守力,心慌得厲害,所以一巴掌按下去,又鑽了出來。

  被窩裡氧氣稀少,溫度偏高,樓月出來的時候,臉憋得通紅。

  趙應東含著她的耳朵說:「昨天我生日,你能送我一個禮物嗎?」

  樓月腦子懵了一下,「你生日不是在四月嗎?」

  「答應我,好不好?」

  樓月現在對他比較溺愛,看了眼窗外的藍天,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先說,要幹嘛?」

  趙應東把這當作她答應自己的指令,學著樓月,身體消失在被我里。

  樓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樓月不早朝。

  趙應東比她兇殘多了,很不客氣,不像樓月那樣淺嘗輒止。

  他像接吻那樣熱切而不留餘地。

  樓月把旁邊的枕頭拿過來,蓋在自己臉上,無顏面對頭頂的小月亮燈。

  十一點,渾身虛脫的樓月被趙應東抱到衛生間。

  「你再洗漱一次。」她有氣無力地說,「不然別想一起吃飯。」

  趙應東眼角眉梢都是笑容,他想低頭啄一下樓月的頭頂都被她外頭躲開。

  兩個人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個臊眉耷眼,一個喜笑顏開。

  真是羞愧難當。

  樓月大清早不得不再洗一個澡。

  今天中午要去接趙錫回家,就用把飯帶過去了。

  趙應東早上把花瓶移到陰涼的地方,輕聲細語地和花說話,據說是他學的魔咒,能讓花開得更久更艷。

  樓月對此無力吐槽,他可能已經給花起好名字了。

  人逢喜事精神。

  趙應東開車接老爸回家的時候,經過花店還買了一束康乃馨。

  第56章 謊話「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去醫院後,趙錫已經自己緩好了衣服,病床什麼的都收拾好了,就等他們過來了。

  趙應東和樓月繳費後,把趙錫放在輪椅上,準備離開。

  趙錫已經和隔壁的大爺交換了聯繫方式,依依惜別的時候,趙應東看著有點無語。

  樓月推著論語,趙應東在後面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趙錫好久接觸到住院部之外的空間了,他猛地吸了口氣,「終於出院了,身體都要硬了。」

  「剛才不還是很捨不得嗎?」趙應東幫他把帽子按下去,怕被風吹走。

  趙錫:「那叫人情世故,我早早出院,人家還得在醫院待個十天八個月的,我難道要敲鑼打鼓?」

  趙應東:「哦。」

  趙錫轉頭看向窗外,他住院前,剛剛下了場大學,來醫院時的路上都是積雪,而回家的路上,積雪早就被清理了,路面平整。

  樓月看著他腿上的石膏,憂心忡忡地說:「是不是得定期去複查啊?」

  趙錫早就習慣腿上的累贅了,「一兩周去一趟就行了,等年過了再去醫院就好。」

  他們順勢聊起韓思雨昨天的婚禮,來了很多人,韓思雨對象哭得特別慘。

  說著說著,樓月的電話響了,她不以為意拿出手,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名稱,表情僵硬了一秒鐘後才接通。

  「喂,媽……」

  車內其他兩個人也僵硬了。

  樓月一直在嗯,沒怎麼說話,眼神有些萎靡。<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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