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類似S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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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類似SARS

  垃圾?

  呃……

  岳檸歌嘴角抽了抽,七皇子!您還能再惹人厭惡一點麼!

  不過現在岳檸歌倒是沒有功夫和娰尊打嘴仗:「我的武力什麼時候才能夠晉級。」

  其實武宗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了,不過距離強者還是有一段路,就像徐如煙,都武尊了,在武道會的榜單上卻還是一百三十八,前面還有一百多號人攔著呢!再說了,武道會也不全面,有些隱士強者可不會輕易地路面。

  岳檸歌表示對前途的擔憂。

  「如果你照著這個法子持續三五年,可能會有晉級的可能,不過……」娰尊意味深長地平時前方,好像陷入了深思那般,勾的岳檸歌心痒痒。

  岳檸歌伸長了脖子,望著娰尊:「不過什麼?」

  「有一個地方,如果你能夠進去,三五日就能夠將武力提升。」

  「什麼地方這樣神奇?」

  「聖域。」娰尊若有所思,牽動了無數的回憶。

  曾經,他體弱多病,被強行送往聖域,當然他說的這個聖域並不是魏淵和岳鶴鳴所待的聖域學院,而是正正經經的聖域,藏著一百零八個強者的領地,別說四國無法管理,就是曾經的三大皇朝都不敢多嘴說一句話。

  若不是當年大夏皇朝的國師和聖域的某位強者有師門之情,也無法將弱到爆的娰尊送去聖域洗髓。

  聖域的洗髓,根本就是脫胎換骨!

  岳檸歌吐了吐舌頭:「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娰尊蒼白一笑,的確不可能完成,大夏皇朝覆滅的時候,國師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不成,以身殉國,朝廷之人莫不為之動容,哀鴻遍野。

  他這樣的身份,又豈能將岳檸歌送到聖域去洗髓?

  「那煉血珠的能量在我身體裡面不是就被埋沒了?」

  「並沒有埋沒,按理說煉血珠的力量不止武尊,否則也不會那麼多人想要去西戎的聖山偷竊,那是未知的力量,它已經做了不少,你難道不曾發現,你的起點比其他武者都要高麼?」

  誠然,煉血珠破解了她體內的封印,也讓她的武力突飛猛進,只是因為她的問題而讓武力停滯不前,也怨不得物件。

  「剛剛我替你引導武力的時候發現,你曾經有過封印,你可知是誰種下的。」娰尊望著岳檸歌,試圖在她臉上找到什麼答案一樣。

  那個封印,他很熟悉,那分明就是……

  岳檸歌一臉懵逼:「是有封印,雖然已經解開了,但我現在都還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給我種的封印,害的我這十幾年來如膿包一樣活。」

  她氣憤的模樣當真沒有半分隱瞞,而娰尊的眉頭卻沉了下去,好似在仔細地思考著什麼。

  岳檸歌以為他又要冥想一番,趕緊道了聲「我出去了」,便離開。

  走出房門,因為武力又不用了,所以她看這個天都覺得分外有意境,腳步也不免輕快了許多。

  她去了苗春堂,並不是為娰尊再抓藥,而是打算準備一些金創藥和驅蟲藥,以備路上之用。

  如娰尊所說,那於大夫當真就出了城去了鄰鎮,聽學徒說,約莫要三天之後才回來。

  岳檸歌買了藥正打算走,卻瞥見一個輕紗遮臉的婦人匆匆從後堂鑽出來,以極快的速度走出去。

  岳檸歌輕輕地「咦」了一聲,這個人的背影怎麼這樣熟悉?

  她正打算跟上去,又見後堂的學徒匆匆走出來對前面抓藥的學徒道:「我要立刻出去一趟,那個女人的丈夫好像得了疫症,現在就在咱們濮陽城中!」

  他神色緊張,以至於前面抓藥的學徒更是緊張起來:「那怎麼辦,那不是……」

  「你準備好防疫症的備用藥,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我立刻去查查他們的位置。」

  學徒快步走了出去,岳檸歌見狀不免蹙眉:「不過是疫症罷了,有那麼緊張嗎?」

  據她所知,這種年代爆發的疫症不外乎都是痢疾,這種上吐下瀉的病,只需要對症下藥就好。

  抓藥的學徒嘆了口氣:「小哥你有所不知,這種疫症我這樣大的年紀都還不曾見到過,師父說此症異常兇險,得之十有八九都要去見閻羅王。」

  「哦?難道不是上吐下瀉的痢疾?」

  「非也非也,」抓藥的學徒哀怨地看著岳檸歌,「小哥,若是痢疾,大可以武者之力來驅除,可這……著實難辦。」

  「病症是什麼?」

  「咦?小哥難道還會治病?」

  「我只是問問,防範於未然嘛。」

  抓藥的學徒點點頭:「小哥有心是好事,不過若那女人的丈夫當真有疫症,而潛伏在這城中,我想,咱們濮陽城很快就會淪為死城。」

  岳檸歌臉色大變:「那麼嚴重?可你師父不是……」

  「師父是醫者仁心,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而去了。」抓藥的學徒惋惜地看著岳檸歌,「我們勸說多日,可師父卻執意要去,他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不必畏懼。」

  岳檸歌心中有些惆悵,但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這個學徒。

  抓藥的學徒又道:「是了,這個疫症很詭異,初初會有咳嗽、頭昏腦脹的症狀,就像風寒那般,可到了中期就會高熱不退,指尖會呈現青黑色,就像中毒一樣,到了後期,人無力,就只能臥床等死了,這前後也不過七日罷了。」

  「這是什麼疫症,這麼奇怪?」

  「俗稱青甲症。」抓藥的學徒又好心地說道,「若是那個女人的丈夫當真感染了疫症而在咱們濮陽城中,還請小哥立刻離開,否則客死異鄉也在所難免。」

  「多謝。」岳檸歌急匆匆地離開苗春堂,趕緊往客棧的方向而去。

  岳檸歌快步回到客棧,也顧不得正在小憩的娰尊了:「七爺!七爺!快走,疫症染了過來。」

  娰尊懶懶地睜開眼睛:「我本就沒有多少時日可活,疫症又有什麼?」

  「你這叫自暴自棄,我還年輕!」岳檸歌憤憤地說道,「我聽苗春堂的學徒說,那疫症叫青甲症,很兇殘的,約莫七天就能夠要人的性命!你本就這樣體弱多病了,萬一染上了,還不得死路一條?」

  「青甲症!」娰尊慵懶的眼眸忽然顯得精神,他猛地翻身而起,定定地看著岳檸歌,「你當真確定此症為青甲症?」

  岳檸歌茫然地點點頭:「那學徒是這樣說的。」

  「青甲症,來的好!來的好!」娰尊的臉上浮現出狂笑來,讓岳檸歌百思不得其解。

  這人怎麼這樣子,明明這種疫症那般詭異,被染上的人必死無疑,而這娰尊怎麼把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有那麼幸災樂禍麼?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娰尊狂笑起來,「青甲症!青甲症!」

  他就如同瘋了一樣,讓岳檸歌更是狐疑:「七爺,你這……」

  「說了,你該叫我七哥!」娰尊止住了笑,異常冷靜地看著岳檸歌,神色十分凝重。

  岳檸歌不由得暗嘆:「這人變臉的速度還真的比翻書都還要快!」

  娰尊的表現讓岳檸歌擰起眉來,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岳檸歌正要開口,卻見娰尊一雙晶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她,好似她不喊一聲七哥出來,他不會善罷甘休那般。

  岳檸歌迫於無奈只能勉強從牙縫裡面憋出兩個字:「七哥。」

  「誒!」娰尊歡快地答應著,就像得到了全世界那般。

  岳檸歌按著突突疼痛的太陽穴:「七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青甲症是什麼了麼?」

  娰尊道:「青甲症乃一種苦寒之地傳播過來的疫症,這個疫症很詭異,前一兩日會有咳嗽、頭昏腦脹的症狀,就像風寒那般,可到了後面就會高熱不退,指尖會呈現青黑色,就像中毒一樣,最後染症的人只能臥床等死了,如你所言,七天就死,所以它有個別稱叫七日毒。」

  「是中毒嗎?」

  「算是毒。」娰尊道,「這種疫症是從野味身上傳來的,具體是什麼我倒是不好說,我想應該是鄰鎮的人偷偷地打了什麼野味來吃,卻不小心打到了來自高寒之地的野味,吃了之後一傳十、十傳百。」

  岳檸歌咬著貝齒,這種情況怎麼那麼像「SARS」!

  娰尊看出了岳檸歌的不尋常:「你知道這種病?」

  「應該不一樣,」岳檸歌道,「只是我家鄉曾經也爆發過這樣的病毒,死了很多人,不過最後還是能得到控制,有些人也得到了醫治。」

  「你的家鄉?」娰尊狐疑地看著岳檸歌,眼底儘是不信任,「大夏皇朝的國土之上,從未發生過這樣的疫症,只有……大周皇朝在二十年前才爆發過這樣的疫症。你在大夏皇朝生活,你的家鄉……」

  岳檸歌訕訕一笑:「你現在糾結這些做什麼,難道你不想救人嗎?」

  「你又知道我有法子?」

  「你肯定是有法子的,曾經大夏皇朝和大周皇朝應該是有盟約的,你笑的如此詭異,定然是其中有貓膩。」

  「你用貓膩來形容我?」娰尊挑眉看著岳檸歌,然後又伸出手示意岳檸歌將他扶起來。

  岳檸歌趕緊照辦。

  娰尊站起身來,一雙比女人還要白的赤足站在地板上,儘可能地感受著大地的溫度,他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老天爺是開眼的,真的開眼的!

  「哈哈哈……姜氏,你們也有今日!」

  他雙眸已經被仇恨給覆蓋,再也拉不出來,就算岳檸歌再怎麼努力他都會被自己的仇恨給活活困死在泥潭之中,無法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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