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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兒……」

  「嗯。」

  「我……想要你。」

  盧月照輕輕推了推他,可他身軀堅硬偉岸如山,她如何能推開。

  「不行……你手臂上還受著傷……」

  「只是手臂而已,不妨事。」

  話音未落,他便噙住了她的唇瓣,而那沒有受傷的手掌,已然隔著一層輕軟寢衣,覆上了她的心口。

  第125章

  裴祜扣著盧月照的後腦深吻著,已然撬開了的她的朱唇,勾纏住她的粉軟舌尖。

  盧月照還在掙扎著,她實在看著他手臂上的傷口覺著心驚,可她原本推著他胸膛的柔軟素手被裴祜重重按下,他又捉著她的這隻手探入了他的裡衣前襟,與他結實緊緻的胸膛肌肉緊緊相貼,沒留一絲縫隙。

  身前一涼,盧月照的輕軟寢衣已被裴祜褪下仍在了地毯之上,他圈著她的細腰向後退去,最後坐在了床榻之上,而她則被他按著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裴祜輕推著她挺翹的尻子,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腰腹。

  燙,好燙!

  這是盧月照此時最真切的感受。

  裴祜先是舔舐著她左側脖頸處的傷疤,而後細細密密的吻一路向下,將她肩頭的緋色小衣細帶挑開後,埋首於她身前……

  盧月照原本就姣好的身子,因為生養且哺育了孩子的緣故……讓人如何都不能忽視。

  從前的清明就喜歡吻她這裡,如今的乾王裴祜只會更甚,恰如此刻,他忘情,動情,細細吻著她此間的每一寸滑膩肌膚,定要盡情採擷才算。

  盧月照因著他的深吻而難耐地扭動著不盈一握的細腰,以致於裴祜已然仰首傲立,甚至幾聲細碎的粗重喘息自他薄唇之中溢了些許出來。

  不知何時,盧月照被他輕輕放置在了床榻之間的褥子之上,而她的輕軟衣褲已然被擲於一角。

  借著明亮燭火,裴祜認真端詳著她,甚至預判了盧月照會因為羞澀而伸手遮擋而緊緊禁錮住她的手腕,而後,他伏下身,在盧月照的注視之下,吻上了那已然潺潺的溫柔……

  盧月照受不得他這般,不禁閉上了雙眸,眼前一片昏黑,有那麼一瞬,這樣的觸感讓她仿若置身於東莊村盧家上院西廂房的火炕之上。

  那時的清明也是如這般侍弄她,可是......乾王裴祜的唇舌技巧不知比彼時的清明要嫻熟多少。

  裴祜的舌尖忽然由輕至重……一滴清淚自盧月照眼角滑落,她吟出聲,輕輕顫著。

  而後,裴祜沉下身子……而後喉嚨深處重重一嘆。

  他如鐵一般的兩隻手死死扣著盧月照的腰身兩側,其手臂上肌肉繃起,青筋凸出,正由緩至急,甚至因為他用了力氣,他那受了傷綁了紗布的右臂隱隱有血浸出,可他仿若感受不到傷口崩裂的疼痛,只一味浸在她的小意之中,呼吸粗重不已。

  「梨兒,睜開眼睛,讓我看看你......」

  裴祜原本溫潤的嗓音此刻喑啞不堪。

  聞言,盧月照緩緩睜開雙眸,目光緊盯著身前男子,她如浩海孤木,前後起伏不定,可還是將他染了潮紅的俊臉映在眼眸中。

  明明還是一樣的的面容啊,可是為何總覺著哪裡不一樣呢?

  從前的他是那般溫柔,也只有後來她月份漸大後,與他行房時,他才變了些,甚至好幾回把她弄哭了,但或許是因為顧念著自己的肚子裡的孩子,他到底還是克制許多的。

  可是,自從她與乾王裴祜頭一回後的每一次,他都毫無顧念,每每壓著她,扣著她,從夜裡至天明,甚至兩人在東宮端仁殿那次,傍晚天色還亮便開始了。

  乾王裴祜他一開始也溫柔,可待她完全適應了後,他便會……團著她,擺弄著他,各種姿勢,不知疲倦。

  而她,也確實在他的屢次三番之下,身體被頻頻開發到了極致。

  恰如此刻……

  傳聞仙山中有一乾坤洞,洞口深處連通著一處甘甜泉水,而那泉水正溪水潺流,被有人在內放了一把火,想要將其內堆放的木料燃燒殆盡,可那木料亦是仙木,人間普通燃料根本不能損傷分毫,或許只有三昧真火才可以點燃,而那溪流陡然迸發,不僅洞內滿是水漬,就連那洞口之外都噴流而出……

  盧月照戰慄不已,甚至身子瞬間騰空離開了床鋪,抽搐連連。

  她方才的驚叫已然停歇,她甚至只是檀口張開,但卻發不出一絲聲響。

  而她從前與清明行房時,從來沒有這樣過,但是乾王裴祜已然讓她這般多次了。

  盧月照眼眸之中一片迷茫,腦中更是因為剛才裴祜的重重衝擊而混沌,驚慄迷濛之中,她只能看到那張染了欲曖的如玉容顏。

  淚水落下,她輕輕喚了一句「清明」。

  原來,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她。

  原來,自始至終都是他。

  只有他……

  身前男子剛剛開始繼續的動作陡然停止,裴祜俯下身,鉗著盧月照的下巴,迫她抬眼看向自己。

  「梨兒,你看看我是誰?」

  「你又把我當做了誰?」

  盧月照默不作聲,只含淚盈盈望他。

  淚水簌簌落下,沾濕了枕巾。

  她忽而抬手,輕輕撫摸著裴祜的五官輪廓,然後是他的滾動喉結,再下便是他心口處那道瘮人的刀疤。

  盧月照認得這傷口,自她於雲歇山清雲觀初遇他,便刻入她心頭的傷口。

  指尖再向下,她最後停留在他小腹右側的傷痕上。

  這是她

  第二回救他時,親手為他包紮的傷處。

  盧月照自己都難以置信,原來,她竟救了他兩次。

  手指忽然一片濕濡溫熱,裴祜正細細吻過她的每一根手指,然後向下,強迫將她的一隻柔荑按在他之上。

  掌心一片滾燙,盧

  月照的右手輕輕抖了抖。

  裴祜帶著她的手上下綿延,呼吸漸漸急促,俊眉難耐地蹙起,他再次沉下身軀。

  他雙眼猩紅,嫉妒,甚至是憤恨再次將他殘存的理智蠶食,他心下只有一個念頭:

  若是不能將那人從她心間抹去,那便讓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將他的曾經痕跡覆蓋,掩蓋。

  可是,為什麼呢?

  為何她又一次在自己與她最為親密無間之時喚著旁人的名字呢?

  甚至「清明」二字,已經成為他的夢魘。

  身下女子面色酡紅,秀眉微蹙,似痛非痛。

  裴祜知曉,他將要讓她再次欣賞到那群山之巔的極致風景……

  ……

  未幾,他……而盧月照又一次戰慄……

  裴祜舔了舔那甚至遺到他唇角的甘甜,繼續奮然。

  「做這事時,不要想著他,好不好……」

  裴祜倏然啞聲開口,語氣近乎懇求。

  「我是裴祜啊,不是那個死人清明……」

  「梨兒,你不可以認錯人啊……」

  「不要將我當作是他,好不好……」

  盧月照吟叫得嗓子都啞了,淚水卻從沒停下。

  你是裴祜,也是清明。

  我沒有認錯人。

  你就是他……

  她默默答道。

  盧月照真的很想就在這時將一切都告知裴祜。

  告訴他清明是他,她的夫君是他,她愛的人也是他……

  但盧月照終究未能開口。

  她知曉他遺憾他消失的一年,因此錯失皇位,她怕他會後悔,後悔遇見自己,後悔與一個身份低微的鄉下女成婚,後悔與她之間發生的一切……

  她不想聽到,也不願聽到看到他哪怕一絲的猶豫和遺憾。

  況且,盧月照知曉大事將要發生,她不能在這時讓他分心,不能讓他有任何意外。

  或許,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她便會將一切從頭至尾告訴他。

  告訴他,她才是他的妻,告訴他,旂兒是他的孩子……

  良久之後,伴隨著男子陣陣動人喘叫,無數甘霖盡數落入。

  但很快,裴祜便讓盧月照側過身子躺著,抬起了她的一條修長白皙的腿,繼續。

  「你不是已經……縱慾傷身。」

  盧月照嗓音細細碎碎。

  「這才

  第二回,對本王來說不算縱慾,算禁慾。」

  「禁慾,也傷身……」他說道。

  天色蒙蒙亮時,裴祜才叫了水。

  半睡半醒之間,毫不疲倦的裴祜向盧月照解釋自己此番被刺殺的原因。

  很簡單,是恪王在向裴祜示威,要告訴裴祜,哪怕他裴承佑與裴祜相和,恪王也不是軟柿子,他自是有手段能夠透入裴祜的親隨之中,安插自己的人行刺。

  要提醒裴祜,讓他好自為之。

  昏睡之前,裴祜先是輕輕梳開了她的烏髮,而後用一方巾帕替她絞乾頭髮。

  恰如東莊村西廂房的某個靜謐夜晚,專注,溫柔。

  總以為他變了許多,或許也不是他變了,他本來就是他。

  他,還是他。<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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