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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不可能!

  無論沈曼心中如何做想,這趟刑部之行她都必須得去。

  沈曼和許正夫趕到的時候,堂中不止坐著周涵,她身旁還坐著元楚蘅。

  「太女殿下,您怎麼也在?」

  沈曼立馬行了一禮,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來。

  元楚蘅還未開口。

  她身邊的周涵已搶先一步回道:「沈大人,這重要證人可是太女殿下送過來的,所以殿下自然要留下來旁觀。畢竟嘛…」

  她語氣悠悠的說了一句:「此事也或多或少和殿下有幾分關係。」

  若這沈曼真干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那位太女正君的生父就不是什么小侍,而是許正夫的胞弟。

  這樣一來,太女殿下要為自己的岳父討回公道,也很正常。

  沈曼自然聽懂了她話中的深意。

  也看出這老東西在幸災樂禍。

  她咬緊牙關,依舊做最後的掙扎:「雖是太女殿下送來的人,可也難保是有人故意假冒。不如將此人宣上來,當面對質。」

  這惠州離京城甚遠,認識那老僕之人絕跡趕不過來。

  而這京城之中,唯一能確認那老僕身份的人就只有許正夫一人。

  沈曼想的很簡單,先將眼前的難關過去。

  等今日一過,陛下所定的期限超過,周涵也無力再查。

  到時她再將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此事便再無人知曉。

  她扭頭朝身後的許正夫使了個眼色,暗含警告。

  許正夫接收到後,微微垂下了頭。

  他和沈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兩人如何鬧矛盾,也不會在此時此刻拆她的後台。

  即便他恨透了沈曼,也要為自己的兒子著想。

  福樂很快便被人帶了上來。

  他身上拾整了一番,早已不是那副老乞丐的模樣。

  許正夫瞧了一眼便認出來他,正是昔日跟隨在許令望身邊的小侍。

  只是,他絕不能承認!

  第69章 震怒消一消滿身的戾氣

  「哎——聽說了嗎?那吏部尚書沈曼被定罪了。」

  「真的假的?不是說刑部的人沒找到證據嗎。這怎麼突然又定罪了。」

  「哎呀,你不知道嗎?在最後一日期限內,太女殿下送了一個老僕到刑部。說是當年那許二郎君身邊的。他拿出那許二郎君的親筆血書指控了那沈曼的罪行。」

  「竟是太女殿下的手筆?這…」

  聞言此話之人滿臉皆是震驚,「這沈曼不是太女殿下的丈母娘嗎?這怎麼……」

  「誰說不是呢。」

  同她談論之人忍不住搖頭短嘆,「太女殿下著實心狠。一點也不顧念正君的臉面。如今這等醜事暴露出來,那沈府的臉可算是丟盡了。就連那太女正君…」

  她忍不住咂了砸舌:「雖是無辜,可出身到底不堪。太女正君的位置怕是危矣。」

  自那日沈曼罪行全部暴露後。

  整個京城都變得沸沸揚揚起來。

  如同這般的議論,京城任何一個茶館酒肆比比皆是。就連那大街小巷也在不斷流傳。

  吏部尚書沈曼的大名短短几日時間可算是聞名於京城,在所有人心中都烙下深刻的印記。雖然不是什麼好的印象。

  二皇女府

  沈淮序嘭的一聲拍在桌案上,胸膛氣的劇烈起伏不停:「到底怎麼回事?那老僕手中怎會還有血書的存在?我讓你們找人,你們竟還是慢

  了一步!」

  如今沈曼被關押在刑部,許正夫也被禁足於沈府。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迅速。

  不過轉瞬之間,便成了這副模樣。

  沈淮序實在是不甘的很。

  「側君恕罪。此事有太女殿下插手,我等實在無能為力。而且那血書…說不準也是太女的人準備的。她怕是早就盯上了沈府。」

  侍衛單膝跪地,沉聲應道。

  沈淮序眼底划過抹恨意,「太女——」

  定是那野種攛掇的她,讓她替他那賤人父親討回公道。

  「好好好…」

  既然她做的如此絕……

  沈淮序陡然笑了起來,看著侍衛說道:「你去找人在京城散布,太女正君乃是奸。生子,如此不堪之人不配成為正君!讓流言傳起來,越瘋狂越好。」

  他就不信,沅皇會不在意一國儲君的名聲。

  「是。」

  侍衛接下命令後,很快退了出去。

  她離開不久,元季遙走了進來。

  「阿序,你沒事吧。岳母的事我都聽說了,你放心,此等罪名還不足以讓母皇嚴懲,等我再去母皇面前求情幾句,定會讓岳母安然無恙的出了刑部。」

  她語氣溫柔的安慰道。

  沈淮序看到她後,面上神情立馬變得可憐起來。

  直接撲到她懷中小泣起來,「殿下你可一定要幫侍身。我母親確實犯了錯,可那也是醉酒之過。如今怎麼就變得這般嚴重起來。侍身說句不好聽的,這私底下,滿朝的文武百官哪個人沒犯過這樣的小錯。憑何只有我母親被抓了起來。」

  「我知道你委屈了。」

  元季遙緊緊攬住他的身子,手掌輕輕撫在他的後背。

  「你放心,單憑此事岳母不過是被刑部扣押幾日而已。等此事的風波一過,刑部自會放人。」

  她眼眸有些幽暗,「倒是我那好皇姐,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母皇定是要罰她。」

  *

  東宮

  沈淮硯帶著人離開之後,這裡便變得更加安靜下來。

  元楚蘅一人臥在寢殿的軟榻上,手中把玩著一支白玉簪子,看起來肆意又散漫。

  時雨推門進來便看到這一幕。

  她收回視線直接回稟:「殿下,如今沈曼被關押在刑部。可若只憑此事陛下怕是不會動她。」

  「孤知道。」

  元楚蘅姿勢不變,嗓音沉定。

  眼底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好似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只憑藉這一個餌自是不足以扳倒她。所以,這第二個餌也是時候放下了。」

  「殿下的意思是…」

  時雨欲言又止,眼底划過一抹流光。

  元楚蘅慢條斯理的開口:「那個押陣官也該輪到她登台表演了。」

  這場好戲她可是已經等候多時。

  時雨接收到她的意思後,立馬抱拳應下。

  恰好此時,門外突然傳來通報聲:「殿下,萬嬤嬤來了。」

  寢殿內安靜了兩秒。

  時雨抬起了頭,「殿下,恐怕是陛下……」

  「孤知道。」

  元楚蘅沒等她說完便打斷道。

  她緩緩站起身來,理了理袖擺,直接朝外走去。

  承乾殿

  元楚蘅剛一踏進來,一隻玉盞便砸落到腳邊。

  嘭——

  一聲脆響在空曠的大殿中響起。

  沅皇震怒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你這混帳東西!朕不過對你鬆懈幾日,你便干出這等事情來!」

  「母皇因何生氣?」

  元楚蘅拱了拱手,面上故作不解:「兒臣近來一直老老實實,不知如何惹到了母皇。」

  「你裝,你繼續給朕裝!」

  沅皇氣的胸口直顫,「那沈曼好歹也是你岳母,把她那些醜事抖擻出來,對你有什麼好處不成?」

  「兒臣不知道母皇口中的好處指的是什麼。兒臣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元楚蘅一臉的大義凜然,「她雖是兒臣岳母,可欺辱的卻是兒臣的岳父,兒臣自是要討回來。」

  「討回來?」

  沅皇冷笑了一聲:「即便是按照律例,也要不了她的命。反倒是名聲徹底被你搞臭了。連帶著我們皇家一起丟人現眼。」

  說到此處,沅皇額頭青筋便直跳:「誰讓朕生了兩個好女兒,皆和這沈曼的兒子攪和不清。」

  「尤其是你那正君——」

  她目光冰冷:「從前身為庶子朕可封他為縣君,旁人不敢說什麼。可如今他生父的事暴露,他便成了奸。生子,如此名聲不堪為一國儲君的正君。你既然任性妄為,那便要承受造就的後果。朕是不可能讓一個出身如此不堪之人當你的正君。」

  「所以,母皇的意思是要兒臣休夫了?」

  元楚蘅抬起鳳眸和她對峙。

  母女二人誰也不退讓一步。

  大殿內的氣氛逐漸冷凝下來。

  沅皇嗓音低沉,「朕若說是呢。」

  「皇女娶君不是小事。即便是休夫也要有個名頭。只憑一句出身不堪怕是還不足以讓兒臣休夫。」

  元楚蘅慢悠悠說道。

  「你以為此事被揭露之後,那些言官會放過你那正君?」

  沅皇就像是在看一個胡鬧的孩子,「不僅僅是那些言官,就是這京城的百姓也能吃了你那正君。」

  「是嗎?」

  元楚蘅緩緩笑了一聲:「那母皇可要和兒臣打個賭?」

  「賭什麼?」沅皇沉眼看著她。<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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