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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腳剛落地還有些軟。

  她整理自己快要散落的衣裳,魔氣褪去後房間燭火又照亮整間屋子,宴喬脖子上深深淺淺全是印記。

  裴馳還沒有多看幾眼,宴喬就施了法消散。

  屋中的魔氣殘留不少,她不擔心會被外面的魔修察覺到。

  「休息好了,該說正事了。」宴喬再次冷酷說起來。

  裴馳還有點委屈。

  一刻鐘之前的師尊好似變成了另一人。

  他只是哼唧一聲表示抗議,見宴喬沒注意到,裴馳只能收起自己的怨念再次回歸。

  直到最終路線定下後,裴馳還想賣萌求抱抱,宴喬給了他。

  等他離去後。

  宴喬問岑涯:「他的好感值升到多少了?」

  岑涯現身。

  他沒有回答,只是沉默來到宴喬面前,蹲下同她視線平齊。

  「我看到你好像很低落?」宴喬如是說道。

  如今的岑涯好似是油畫紙上的人物,一層簡薄的光影下,他下一秒就要從光中現出。

  「嗯。」岑涯摸著宴喬紅艷的唇色。

  宴喬輕嘶一聲:「有點痛。」

  被裴馳吸麻了。

  怕是腫起來了。

  正是這句話,讓岑涯短暫頓住,接著指間渡入靈氣,緩解她的痛。

  岑涯明白,他不該去干擾宴喬的任何選擇,只能在危險之際給出保護,至此他也只能給予話語建議。

  宴喬做得很對。

  可他眼睜睜看著那些人的好感值上升,岑涯心中有種淡淡的失落感。

  為什麼?

  岑涯仍是不明白。

  哪怕方才宴喬甘願用自身去平息裴馳的發情期,岑涯沒有滿意,只有難過。

  甚至是生氣。

  而這種情緒為何而來。

  他不知道。

  「89。」

  宴喬還沉浸在唇上的舒服觸感,冷不丁聽到岑涯的話,換了些許才反應過來是好感值。

  她終於有了笑臉。

  「那藏寶閣的那些法寶就能用了。」

  岑涯沒有應答,不過指尖按壓的力度大了幾分。

  第七十九章 婚禮

  在裴馳的監督和督促下, 場地布置順利。

  裴馳來找宴喬時,宴喬正在試穿婚服。

  紅紫色的衣袍包裹住宴喬的身體,長袍拖地, 背影昳麗,聞聲轉頭,未施粉黛的臉雖素淨了些,卻莫名有種反差迷人感。

  裴馳看得不免有些久了。

  他屏退下人, 來到宴喬身邊。

  「衣服好像有點不合身,我讓他們修改一下。」

  雖是形式上的成婚, 可能在宴喬眼中, 連婚禮都不算, 裴馳還是很在意。

  「不用了。」宴喬回答, 「穿著還行, 反正也就穿一次,不用麻煩別人。」

  宴喬拉了拉裙子:「這款不適合我去找陣點,還是自己的衣服比較輕快點。」

  這麼說著,她坐在椅子上, 問他:「怎麼樣?」

  裴馳回答道:「一切都準備好了。」

  成親那日, 猛郡所有魔修歡慶在一塊, 甚至街道上都會掛著紅色布條, 慶祝少主回家,以及少主迎親。

  許多喜慶掛飾都落了灰, 甚至還有些拿出了自己當年成親的用具布置。

  裴馳雖說都聽宴喬的, 那不大合身的婚服還是偷摸去改良了。

  宴喬穿得倒也舒服許多,聽著司儀聲音,蓋頭底下她熟悉附近的出口。

  等著她進入洞房,便是鬧洞房。

  外面全是吵鬧的討論聲, 襯得房間內安靜許多。

  宴喬覺得一切都是走流程,不需要太過精緻,可是裴馳最愛上面是較勁,他要認認真真梳了頭,結髮,喝合卺酒。

  在交杯的那刻,裴馳說:「柜子里有衣物適合活動。」

  歡鬧的聲音循著裴馳離去變得寂靜。

  宴喬確定無人再回來,她打開裴馳所說的衣櫃,裡面靜靜掛著一件小巧的衣裳,相比於魔修複雜的衣服,這款更為輕便,也更好行動。

  不過上面的顏色仍是差不多顏色的黑紅色,若說有比較的話,這款黑色系更多,也易於隱藏。

  她短暫深思後,沒有拖延,連忙換上,用法術將自己隱身,甚至為了保險,用藏寶閣的替身符偽造出自己坐在那兒。

  裴馳好感值上漲後,藏寶閣的東西大部分可以用了。

  這個替身符便是讓人感知不到靈力存在,行為也可以逼真到矇混過關。

  走廊盡頭還傳來交杯酒的笑聲,宴喬低頭,往另一邊行走。

  這幾日她模擬路線許多次,畫面在腦中已經深刻印下,宴喬不需停留,拐向熟悉的方向。

  如母氏所言,魔宮的魔修都為裴馳的婚事慶祝,就連巡邏都懶散下來。

  她一路順暢來到陣點。

  陣點大門緊閉,她伸手推開,大門佁然不動。

  這難不倒宴喬,宴喬用法寶撬鎖,順利從裡面打開大門。

  宴喬鬆了口氣,保險期間看了看周圍動靜,連忙走了進去。

  裡面漆黑一片,宴喬先是摸著牆往裡面探去,確定這兒沒有氣息,宴喬才放心亮了火燈。

  陣點意外得空曠,結界在最中間,光線從底下射了上去,在宴喬的手心光芒下,顯得夢幻,神奇的是,方才結界並不映射光。

  宴喬走過去,她伸手感觸。

  沒有打開。

  宴喬長舒t一口氣,這才看向其他地方,在結界之下,放著的一副棺材。

  她彎腰,透過透明棺材蓋瞧了瞧。

  是一個男人。

  神態和裴馳很像。

  他身上的衣物大致是魔修風格,只是這幾眼。

  宴喬明白這人身份——

  「是魔尊。」岑涯在旁解釋,「魔尊飛升後肉身該被毀,但被母氏帶回來保養起來了。」

  宴喬沒再多看。

  魔尊的身體還很完整,能見母氏待他極好,有劇情的影響,隔著棺材,宴喬有點怕魔尊下一秒睜眼。

  房間的東西並不多。

  最有一樣便是在角落的紙簍,宴喬走近發現是一些信紙。

  難道是什麼巨大計劃?

  宴喬提起精神,或許這和魔修的計謀有關。

  有些信紙地時間較長,開始泛黃,但紙張用料算是上等,並未損壞,上面的字還能清晰看出。

  宴喬隨手拿起一張,看到署名時她瞳孔一縮。

  簡單看完,她又拿起一張。

  仍是同一人。

  裡面無非說著外面的情況,以及裴馳在億戴村的情況,最後便是對宴喬下手。

  他說:「能復活魔尊可不行,魔尊的魔力並非常人能掌控住,若強行將魔尊魔氣換回,則是逆天而行,我們可退求其次。」

  「靈卓宗現任宗主宴喬,修為幾近大乘,是魔尊魔力恢復最好的媒介,用她的修為換回魔尊修為即可。」

  宴喬明白了。

  劇情中,原主的修為消散是必然的。

  因為她的修為便是魔尊的助燃劑,天道不會讓巨大的天平完全傾斜,即便魔尊會回來,他的修為也很難帶回大部分。

  所以需要消耗其他人的修為,為他清出空間。

  在書中,這個角色,便是原主。

  魔尊利用靈卓宗門派不合,讓孟清辭去做,表面上是將原主的修為壓制,其實為轉運成魔尊的魔氣。

  宴喬看了幾篇,她驟然發現致命的線索。

  她驚恐地看向身旁在棺材內的魔尊屍體。

  如果這個陣法的意義是嫁接,那麼魔尊的出來又是如何而來。

  還是說……

  他並不需要所謂的麻煩方法。

  他一直都可以回到大陸。

  宴喬準備離開,她剛踏一步,大門緩緩打開。

  光亮閃進來,宴喬下意識閉上眼。

  門口,除了一排排嚴陣以待的魔修,在其中施施然站著的便是母氏。

  母氏勾唇:「讓我等到這一時刻了。」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安穩閉眼吧。」

  母氏揮手,身旁的魔修沖了進去。

  宴喬動用靈力才發現,這房間內竟有陣法,能夠壓制住她的靈力,格外難受。

  除了大門,沒有其他出口。

  她要被困死在這兒。

  宴喬一邊躲避魔修的攻擊,一邊思索出路。

  她轉頭,和門口嘴角微翹的母氏對上視線,瞬間有了對策。

  宴喬再次躲過魔修進攻,魔修越來越多,她的空間越發狹小,宴喬沒有猶豫,身子一轉,往母氏方向而去。

  「危險!」

  母氏身邊的侍衛看到宴喬的行動,他大喝一聲命令。

  身邊的護衛用魔氣圍堵成一面氣牆,試圖堵住宴喬的去路。

  宴喬沒有停下,她直直衝向氣牆,在接觸的那一刻,她口中念訣。

  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宴喬憑空消失了。

  母氏察覺到什麼,忙往後看,在眾人身後,宴喬頭也不回逃走。

  「抓住她。」<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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