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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不會太快了。」她仰著頭,嗓音緊緊巴巴地說。

  屋內一片漆黑,只有幾盞燭光燃著火星。

  被子裡,江槐序正埋在她脖頸吻她鎖骨,手順著衣擺進去,咔嗒一聲解開了她的背扣,他忽地停下,呼吸燙得不行,沒忍住輕笑了一聲:「這時候才說快?」

  前些天她在違法邊緣瘋狂試探的時候,可沒見她矜持過半點。

  「為什麼突然願意了。」她問他。

  「因為覺得你好像挺喜歡我的。」他的眼神還沾染著欲求未消的迷濛,勾唇朝她懶散一笑,「都聽你的,你說了算。」

  像是終於占得了先機,他撐著手肘懶洋洋地等著她的答覆,心想果然她也只不過是表面大膽,骨子裡還是又純又羞的小高中生罷了。

  「是快了點…」

  本以為她要慫了,沒想到南薔糾結了半天,抬眼話鋒一轉認認真真開口:「家裡好像沒套,直接那個不太好,要不我們用別的方式…也行。」

  說罷,她埋頭進被子朝著他那裡就貼了過去,那架勢是準備這就大幹一場身體力行了。

  靠,所以她剛剛是在糾結要跟他什麼姿勢。

  千鈞一髮之際。

  「叮咚」幾聲,門鈴忽地響了,在黑夜裡來得突兀。

  這一聲嚇得江槐序直接跌跌撞撞掉下了床,外褲掉到膝蓋,他匆忙提起褲子就往門外跑。

  背影踉蹌,出臥室門的時候沒注意肩膀還重重撞了下門框,痛得他悶哼一聲,怎麼看怎麼像是落荒而逃。

  瞧把他嚇的,南薔無奈。

  她有這麼如狼似虎嗎…能吃了他還是怎麼著。

  實際上她也很緊張啊…

  因為害羞才把頭蒙進去而已。

  開門,門口放著一個大快遞箱。

  江槐序把箱子抱進來,還沒從剛剛的衝擊中緩過神來,暈暈乎乎地進屋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悶頭轉著剪刀拆快遞,也沒說話,想著隨便找點事做緩解緩解尷尬。

  「呲啦」一聲拆開盒子,江槐序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瞪著眼睛難以置信。

  靠,這都是什麼。

  滿滿一箱全是各種玩具,不得不說,看得人血脈僨張。

  最上面是盒套,還貼了張紙條,寫著,「生日快樂,兄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奸笑)」。

  md,這醜醜巴巴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彭願寫的。

  真是夠「及時」。

  江槐序難為情地錯開眼,轉頭卻看到南薔跪在他旁邊,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直勾勾地盯著那箱東西,眼睛都亮了。

  她身上只有一件搖搖欲墜的小吊帶,內里若隱若現。

  南薔伸手過去,拇指食指捏著提起一件黑色蕾絲式樣的東西。她拿著在身上比了半天,甚至在專心致志地研究穿法。

  「我穿這個你會更興奮嗎。」她問。

  「矜持點,求你了。」江槐序沒眼看,從她手裡搶過,把那玩意兒扔回箱子裡。

  他的目光不經意地向下瞟,看到她領口微敞,手臂撐在地毯,春光飽滿,腰卻細得盈盈一握。

  視覺衝擊過於刺激,他之前沒看過也沒碰過,只有抱的時候能隱隱感覺到她身材挺好,但沒想到能好到這個程度。

  看到那箱東西沒什麼感覺,看到她,強壓下的衝動霎那間就捲土重來。

  是真沒出息。

  江槐序吞了下嗓子,喉結上下滾動,目光卻沒移開。

  火光跳躍倒映在他眸中,毫不掩飾,倒是多了幾分直白的昏昧。下一瞬,他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忽地一暗。

  南薔湊過來,扯了根黑色綁帶,蒙住他眼睛。

  黑暗襲來,她的呼吸掠過他耳邊。

  「不許看了。」她說。

  玫瑰香鑽進鼻尖,激起一陣酥麻,她手臂環過他,在他腦後將帶子系了個活結。

  「這是幾個意思?」眼前視線一片模糊,江槐序無奈地笑著抬手,指指那綁帶。

  本以為她會說她就是愛好這種play,結果她答:「這樣我就不緊張了。」

  「親都不緊張,被看一眼就緊張了?」江槐序向後靠在沙發邊,手臂舒展,笑得更懶散。

  火光混著月光從側面打在他臉上,他明明蒙著眼睛只露出個下巴,輪廓卻顯得更立體,下頜線清晰利落,冷淡得鋒利。

  只有唇角勾著弧度,是全身最柔和又慵懶的弧線,南薔沒忍住湊上前吻上那柔軟,舌尖輕卷,漣漪激盪,她強壓著心緒問他。

  「現在裝備都齊全了,繼續嗎。」

  「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江槐序攬過她的腰,摸著黑低頭憑感覺吻她,嗓音順著廝磨的唇瓣含糊傳來,「第一次就搞這麼高難度的。」

  黑暗將人的感官放大了數倍,少了視覺,其他五感就變得更加清晰,手心的柔軟觸感刺激得人頭皮發麻,順著神經傳遞至四肢百骸。

  「你不是很厲害嗎。」南薔調侃。

  「要不把蠟燭吹滅了?」他提議。

  「可是我想看見你。」她堅持。

  ……

  那天晚上夜很長。

  她的指尖一寸寸划過他的胸膛和腹肌,她聽到他說:「南薔,我知道承諾從來都是一時的東西。我不知道永遠有多遠,我說了可能你也不相信。」

  突然覺得語言變得貧瘠和匱乏,他埋在她脖頸低喃,「但是我是真的,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你說這些聽起來好渣啊,你們渣男海王睡覺前是不是都有這個儀式。」

  「你還和哪個渣男海王睡了。」

  「就你一個。」蒙著他的眼睛,南薔總算找到了掌控感,她拍拍他的帥臉,「你情我願的事情,是不是搞得心理負擔太重了。」

  江槐序又猶豫了,「你不會睡了我,又不要我了吧。」

  「看你表現。」她玩笑道。

  ……

  表現就是,滿頭大汗,都倆小時了還在原地打轉。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就這樣江槐序還嘴硬:「南薔,人菜還愛玩,說的是不是就是你。」

  「你才菜呢。」她回懟回去。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蒙著眼睛找不到,結果摘了以後看得太清楚,太刺激,兩秒就…

  南薔都沒忍住笑了,安慰他:「沒事…你真是,千帆閱盡,歸來仍是處男。」

  江槐序果然氣得頭暈,他覺得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他,只怪戰線拖得太長。

  他手臂撐在她枕頭兩側,還在糾結要不要抖擻精神重振旗鼓再戰一場,還是今天就這麼「大發善心」地放過她好了。

  南薔仰面躺在枕頭,腿交叉著勾在他身後,雙手摟著他脖子把他拽下來,唇角貼上他,呼吸掠過他冷淡的唇瓣。

  「江槐序,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實在不行就…」

  話還沒說完。

  ……

  -

  再次清醒就到今天早上了。

  江槐序也醒了,轉頭看到床頭的一片狼籍,彭願送的那一盒東西都被他用完了,撕開的幾個包裝袋扔在旁邊。

  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麼,剛剛抱完人家他現在又鬆開手,整個人縮進被子裡,只露出雙眼睛盯著天花板開始思考人生。

  昨晚他們做完兩人都累得沒力氣,南薔直接睡著了,也沒來得及和他交流感受。

  不管怎麼說,他自己覺得雖然昨晚有點插曲,但他整體表現得還算湊合,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那個,你覺得怎麼樣。」他乾巴巴問。

  南薔清清嗓子也無濟於事,嗓音帶著啞,少了些清澈:「我嗓子都快喊破了,你還問我怎麼樣。」

  「我想聽你描述。」

  「描述?」南薔想了半天,實在害臊說不出口。

  如果平常和他親親抱抱是無線充電的話,昨晚就是最原始充法,插上接頭,從相觸的位置蔓延開,渾身都像過了電。

  總結下就是,上癮,從頭皮麻到腳尖。

  他實在是聽不得這些,又羞了,嘴角卻忍不住向上勾,半張臉藏在被子裡。

  「我渴了,想喝水。」他傲嬌地指指旁邊的空杯。

  這意思是讓她去幫他倒?

  南薔挑眉:「怎麼這麼喜歡使喚人啊小少爺。」

  一般來說不都是第二天早上,男生早早就起來幫女生做好愛心早餐,然後幫她按腰捏腿洗澡嗎,沒見過誰起得比女生還晚還要這要那的。

  「體諒一下,昨晚服侍大小姐服侍了一整晚。」江槐序懶洋洋說,「現在也想被愛一下。」

  行吧,南薔也就順著他,心想某人以前還藏著掖著,坦誠相見以後,裝都不裝了,渾身又騷又軟的勁兒都要溢出來了。

  喝完水還要抱抱,再按按腰,錘錘背,捏捏肩,揉揉腿。

  一套流程下來,最後一個要求是:摸摸頭。

  「嗯?摸哪兒?」南薔問。

  「嗯?還能是哪兒?」江槐序愣。

  下一秒,他突然跳腳,頭頂都要冒煙了:「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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