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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衍之瞥了眼,當然記得這個黑包。

  「你現在跑一趟,送到——」

  話音未落,他自動停住了,想起上車時她的一驚一乍,他輕輕碰到她就如同驚弓之鳥。

  他神情漸漸隱晦,沉默,凝重。

  整整幾分鐘的時間,服務生都在等著他的回答,在他的氣場裡只覺得無法呼吸。

  許衍之最後什麼都沒說,拿走了包。

  樓上的套房,他坐在書桌前,垂著桌旁的手夾著根煙,不是抽的第一支了,不然房內不會如此煙霧繚繞。

  他眼眸晦暗不明,盯著桌上的那個包。

  直至一根煙燃盡,許衍之碾滅在菸灰缸里。

  修養和道德屈居下風,他決定做那個卑劣的人。

  黑包拉鏈拉開,許衍之打開了DV。

  --

  晚安,今天一更。

  明天給大家加更。

  第218章 想要

  談嶼臣將孟九軼抱上車後,車子隨之駛離商務會館。

  她倚在他懷裡,渾身軟趴趴的,道路兩旁的零星燈光從窗外划過,映照著她毫無血色的臉。

  談嶼臣將她抱在腿上,她額頭上都是汗,他輕輕抹掉,下巴在臉蛋上蹭了蹭,還是有些不放心,叫醫生先去湖濱別墅候著。

  孟九軼在這種觸感中醒來,稍稍恢復了意識,只一眨不瞬地看著他。

  談嶼臣和她如清水般的眸子對視著,乖得不像話。

  他喉結咽動,「看什麼看,再看收錢。」

  孟九軼不說話。

  「昨天晚上打電話還好好的。」

  談嶼臣很輕地揪了揪她的臉,「說說,今天下午為什麼要去淋雨?還有那二十多個電話,當時遇到了什麼事?」

  孟九軼被他喚醒了記憶,渾身上下都好痛,連著鼻尖里呼出的那一息都是驚恐無措的。

  她眼裡蓄滿了淚,顧左右言其他。

  「想抱抱。」

  她說抱就要抱,談嶼臣故意不動,她手臂就主動環住他脖頸,腦袋也貼在他肩膀深處,跟樹懶一樣不停他懷裡深處蹭。

  談嶼臣因為她一番主動,心早已軟成了水,感受著她的體溫,才感覺整個人活了過來,

  他摟著她,拖著腔調。

  「回來就被你揩油,連個休息日都沒有,還打算做什麼,說全乎了。」

  他俯下臉看她,唇慢慢貼近,漆黑的眸子裡仿佛在拋鉤子,不動聲色蠱惑著她。

  想親親的意思很明顯。

  孟九軼生病更肆無忌憚了,慢慢貼上他的唇,談嶼臣往後一靠,她便更緊地貼上來,雙手都摟著他。

  嘴唇呡著嘴唇,她並沒有往裡探的意思,只是輕微的呡動摩擦,舌頭不時舔到他唇邊,談嶼臣被他勾得後頸都麻了,握著她的腰不斷在收緊。

  他啟開唇,她舌頭就順勢滑了進來,彼此的氣息瞬間相融。

  分開的這些天談嶼臣想她想到身體發疼,立即反客為主,捧住她的臉用力往下吻,她腰都快被折斷了,仍然揪著他的衣領回應他。

  就是這股乖巧勁讓談嶼臣愈發沒了理智,用力地吮著她的舌頭,將她嘴裡的所有呼吸連同津液都卷了過來。

  車廂本就安靜,那股水漬聲越來越明顯。

  江周開著車,眼神入黨,目不斜視,都快蹦成一根電桿。

  大哥,你是不是忘記升起擋板了?

  他正在想辦法無限降低存在感,談嶼臣手摁向旁邊,擋板終於升了起來。

  不能再吻了。

  談嶼臣渾身如火燒一般,下一刻直接就要炸了,他捧著她的臉往後撤,埋在她肩膀上平復呼吸。

  孟九軼卻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去吻他的耳垂,頸側,手指越過風衣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談嶼臣猛地攥住,眸底氤氳著要吞噬她的風暴。

  「不行,你正在發燒。」

  「想要....」

  孟九軼要哭了,發紅的眼尾綴著萬種風情,渾然不管這句話對談嶼臣意味著什麼。

  她怕羞,平時在床上無論怎麼逼她腳指頭扣緊了,都咬死不說,如今這副妖精模樣讓談嶼臣頭皮發麻。

  她去解他的皮帶,被他攥住手腕動彈不得,就去咬他的唇和脖子。

  肌膚之親後,不僅是他熟悉她,她也一樣。

  談嶼臣周身燃起了無數團火焰,喉結不停咽動,鼻腔里哼出笑意。

  「和我說說,幹嘛突然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好嚇人,妖精出洞要吃唐僧肉了。」

  他話里雖沒個正形,但卻握著她的手,讓她半分挪動不得。

  讓她親,讓她摸,但是要動真格就是不行。

  孟九軼力量不如他,上下不得其手,一番折騰後居然什麼都沒吃到。

  她眼裡蓄滿了淚,身體的難受,加上今天的事情讓她直接扛不住哭了出來,眼淚直接成串似的往下落,喉嚨嗚嗚咽咽的聲音直接哽住了。

  「寶寶。」

  談嶼臣手足無措,捧起她的臉要看看。

  孟九軼直接揮開,哽咽著泣不成聲,「我不找你了,以後我都不會找你。」

  說完她就要從他身上下來,談嶼臣直接摁著,扣住她的臀部半分挪動不了。

  「你打算去找誰?」

  他笑意已經斂盡了,最聽不得她說這種話,剛才許衍之握著她手那一幕十足礙眼,連同扣住她臀部都很用力。

  孟九軼埋頭不語。

  倏忽,一滴晶瑩砸在他的手臂上,燙起餘溫,繼而越來越多。

  談嶼臣直接慌了,捧起她的臉抹淚。

  「錯了寶貝,我混蛋,我不該那麼說,不哭了寶寶。」

  他讓她看著她,聲音微啞,「你發燒了知不知道,稍不注意就會加劇,等病好了我任你處置行不行,你把我翻來覆去,十八個不重樣的姿勢奸屍我都樂意奉陪。」

  他真的挺沒臉沒皮的。

  孟九軼突然仰頭看他,淚珠掛在臉上,「我比你所有在乎的人都重要嗎?」

  談嶼臣沒懂。

  「是不是?」

  她抓著他的衣領,急於要求一個答案,也不管前後有沒有邏輯。

  此刻的她像是頭受驚的小獸,哪怕談嶼臣從不相信這些諾言,但仍然不厭其煩說給她聽。

  「是,你比所有人都重要。」

  孟九軼眼角沾著淚,問:「比談升重要?」

  談嶼臣嘴角微揚,輕輕「嗯」了聲。

  「比談霓都重要?」

  孟九軼仿佛抓著救命稻草一般,從他身邊所有人挨個確認。從前她最不屑問的問題如今都反覆確認,變成了她最最看不起的那種人。

  可如果她連這些問題都不確定,都沒有百分百肯定,她要怎麼鼓起勇氣和他坦白。

  哪怕得到他的明確答案,孟九軼濕潤的眼裡仍然是茫然的。

  「那....如果我和他們,你只能選一個呢?」

  談嶼臣不說話了。

  車廂內燈光昏暗,映照著他幽暗沉晦的眼,他字字肯定,不容置疑。

  「不會有這麼一天,我永遠不會讓這樣的局面發生。」

  他咬著她的唇,又輕輕地舔弄,急於知道她今天到底為什麼去淋雨。

  「....回去的時候就下暴雨了,我沒有躲避及時。」

  「當時給我打電話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孟九軼「嗯」了聲,「當時看到別人出了車禍,想到你在飛機上,特別想看到你。」

  她感受著勒住她腰間的力道慢慢收緊,孟九軼將臉埋在他肩膀上,背著他一滴淚悄無聲息滑下。

  確認了又怎麼樣?

  語言在真正的抉擇面前當不得真的,一邊是養育了他二十多年的父親,一面是才認識不到一年的感情。

  至親至疏夫妻,男歡女愛在情濃時說過的話不能當真的。

  「我會摒棄任何雜念去喜歡你,摒除掉我人格里的戒備,冷漠,自私,利己去愛你。」

  求婚時她的諾言言猶在耳,說到底其實她也一樣,諾言是當不得真的。

  自始至終她都是那個保有防備,害怕破窗效應的孟九軼。

  第219章 先生來了

  她還在發低燒,談嶼臣很早就把她哄睡了。

  臥室一盞微弱燈光下,剛才哭過的痕跡還在她臉頰綴著淡淡的粉,談嶼臣輕輕撫摸過,愛不釋手,末了在她微闔的唇瓣落下溫柔一吻。

  出去的時候談嶼臣關上了燈,同時帶上門,去到陽台時,給江周打去電話,讓他查查她今天都去了哪。

  她狀態不對勁成這樣,談嶼臣當然不可能看不出來。

  江周道:「三少爺,有重點區域嘛,如果挨個翻找天眼的話估計得半個月以上。」

  陽颱風大,吹起男人的浴袍一角。

  談嶼臣微微凝眉,片刻後道:「從許衍之那輛車開始追蹤,倒推回去。」

  --

  清晨時分,天已經漸亮,但因為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並沒有幾絲光亮漏進臥室。

  孟九軼是側臥的姿勢,蜷縮成小小一團,一隻手臂搭在她腰間,腿彎併攏到她蜷縮的區域,以極有占有欲的姿勢將她攬進懷裡。<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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