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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不了,受著!」他像被上了發條,幅度又大又蠻橫。

  三里河的別墅,重新裝修後通風至今,紀柏煊回來住過幾晚。

  房子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只等赫惟同意搬回來。

  小公寓雖然溫馨,但畢竟空間太小,隔音也不好,那張雙人沙發又短又硬,赫惟換來換去就那兩套床品,不方便他施展拳腳。

  今天這樣的情況,去她那裡他八成要難受死。

  只是沒想到,赫惟這樣配合。

  從上車到回到別墅,她全程沒有多話,坐在副駕駛,視線時不時向他瞥一眼,總擔心他剛才砸向樟樹的那一拳,會影響開車。

  紀柏煊不知道的是,她心裡想著飯桌上程茗說的論文抄襲的事兒,心裡隱隱愧疚,自責於自己當初冤枉了他,不審即判。

  帶著愧疚,人總不能完全鐵石心腸,赫惟幾次關切地問他:「手疼不疼?」

  反被抓著手放在胸口,聲音里始終蘊著薄怒,他說:「惟惟,我心疼。」

  「為什麼要背著我和他見面?」他沒辦法不胡思亂想。

  她們現在的關係脆弱不堪,幾乎是只有在她深處的時候,他才會切切實實感受到她是屬於他的。

  赫惟是屬於他紀柏煊的。

  以後只有他可以對她做這種事情。

  雖然赫惟口口聲聲說著她和程茗已經很久沒有聯繫,這頓飯也只是為了慶祝他和葉雪揚考試順利,交誼舞也不算是多曖昧的舉動,可他只要一看到她們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就會不自覺地想起那一日他在衣櫃裡看見的場景。

  「穿的這麼勾人,就算你什麼想法都沒有,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是程茗?是你前男友,他看見你今晚這麼明艷動人,你就覺得他會不胡思亂想?」

  紀柏煊了解自己的外甥,好不容易考試結束,他今晚解壓的時候腦子裡的素材,會不會就是赫惟穿著這件旗袍的模樣?

  這樣活生生的做夢素材,她直接送上門去。

  「你這是受害者有罪論,他要怎麼想,和我穿什麼衣服有什麼關係?」赫惟主張穿衣自由,更何況,這衣服明明是紀柏煊買給她的,她喜歡才會穿出門去的啊,再不穿今年很可能就穿不了了。

  紀柏煊無心和她討論什麼受害者有罪論,也許她可以穿這身衣服見程茗,但必須是在他的陪同下。

  他一會兒就告訴程茗真相,要殺要剮都隨他,他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外甥的目光再聚焦在他心愛的女人身上,浮想聯翩,齷齪下流。

  多看她一眼都不行,他不允許!

  到了別墅,紀柏煊燈都沒開,摸黑拉著赫惟直奔三樓。

  一二樓赫惟隨意掃了眼,和之前幾乎沒有明顯變化,房間裡面的陳設赫惟還沒有機會去作對比,只覺得一切感覺都那麼熟悉。

  像是翻開一本塵封已久的書。

  三樓原來的那間雜物間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一鏡到底的偌大空間。

  紀柏煊開了頭頂的星空燈,赫惟在樓梯拐角處就看見泳池裡倒映著的波光粼粼。

  原本的舞蹈室和泳池被打通了,泳池周圍都用透明門封了起來,又封了頂,露天的區域只剩原來放躺椅的那幾平米,現在都被種上了花草。

  赫惟還震驚著,就被紀柏煊推拉到那一整片更大的鏡子前,讓她把剛才和程茗跳的那支舞,再完整和他重新跳一遍。

  可他也不是真的想跳舞,他就是想撕碎她的衣服,弄花她的妝,逼她親口認錯,向他保證自己今後再也不見程茗。

  她保證不了,他今晚就不會放過她。

  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沒有穿脫雨衣的動作作為起始標誌,赫惟根本無法計數。

  這也是她第一次意識到,他有著與他年紀完全不符的耐力和續航。

  巨大的鏡子裡,赫惟完好的妝被汗水打濕,又被情。欲掃上一層珠光腮紅,嘴唇在胡同里就已經被他咬得紅腫不堪,此時上半身旗袍完好地扣著盤扣,低髻紀柏煊扯散又隴上,美到窒息。

  然而腰部以下的畫面又完全割裂,羞恥得赫惟根本不敢抬頭。

  如果抬頭,每一下都在鏡子裡被看得清清楚楚,他因為使力而通紅的脖頸,他緊繃著的手臂肌肉,她因為分不清是過於舒服還是過於難受而不得不仰起的脖頸……

  可是低頭,不用透過鏡子,她依靠雙眼就能看見自己將他吞吃入腹。

  只能緊閉雙眼,任憑羞恥感和身體的快感相互搏鬥。

  可視覺閉塞,其他感官只會越發敏感,耳朵里的一切聲音都被放大,像是聲波從喉嚨還未傳出,就直接傳入了耳蝸。

  她不敢相信她會發出這樣羞恥的聲音。

  「惟惟,再叫大聲點兒。」他托著她,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放浪形骸。

  整棟別墅里只有她們,他肆無忌憚扣著她的月要,企圖聽著她曼妙的歌聲,依照節奏打拍子。

  紀柏煊知道她可以飆上高音,只要他不輕易心軟。

  赫惟咬著唇,紅唇腫著,聲音也抖得不成樣子。

  紀柏煊心疼了,掰過她的臉和她接吻,輕柔地,刻意不再去蹂躪她的雙唇。

  有一陣他慢下來,似乎是為了方便她們接吻,他將她身子扭轉過來,抬起她一條腿讓她搭在他肩上,利用她學過舞蹈柔韌性佳的優勢,做了個豎一字馬。

  就著這個姿勢,他成功逼她認錯,答應再也不見程茗。懲罰卻沒有停止,在這偌大的空間裡,形成回聲。

  赫惟只好說軟話,哼哼唧唧地終於承認,「你前些天太忙了,晚上回來了還要開著

  電腦回消息,我……我就是故意穿成這樣和別人出去吃飯的,小昭說,適當地作一下,是情。趣。」

  出門前的那一瞬,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其實心裡期待的就是紀柏煊發火的樣子。

  除此之外,她也是想要藉機告訴他,她和程茗真的早就沒什麼了。

  他不需要幫她屏蔽掉程茗的朋友圈,也不需要再那麼患得患失。

  如果她要離開他,絕不會是因為程茗。

  「情。趣?」紀柏煊重重拍了一下她的挺翹,「你說我剛才被氣個半死,是你故意的?」

  雖然語氣不悅,可赫惟明顯感覺到他很受用,已經膨脹到極限的甲方代表在談判過程中再度加碼。

  「所以剛才說受不住了都是假的,也都是情。趣?」他故意道。把她吊在半道上,不出不進,就那麼堵著。

  「是真的!」她帶著哭腔,發誓以後再也不在老虎頭上拔毛了。

  她剛才一直惦著腳配合他,腳趾都抽筋了!這要是鬧去醫院,她的臉就真的要不成了。

  好在紀柏煊沒有真的不顧她的死活,及時放她坐下,幫她捏了捏腳,緩過了那一陣。

  直到精疲力盡,紀柏煊躺在泳池旁的空地上,終於心滿意足聽到她蝕骨銷魂的那三個字。

  他裝傻地問她:「哪裡?」

  「你希望是哪裡?」

  他想起那些年做過的夢,他執著地,喜歡她青澀單純的小臉。

  「臉上?」他脫口而出,坐起身來。

  不成想只是這樣輕微的動作,也能夾帶出私貨。

  到底是給的太滿,愛意都溢出來,他還覺不夠他表現。

  直到赫惟點點頭,人往後仰下去,拉著他的手,給他准許的答覆。

  他身心空前愉悅,終於圓了夢。

  紀柏煊扯過一旁的襯衣,替她擦乾淨,又擦了擦腰間黏膩,思緒終於開始放空。

  他問赫惟:「你小時候有沒有看過奧特曼?」

  地上涼,赫惟重新坐回他身上,雙手撐在他腰兩側的地上,搖搖頭,「那是小男孩兒看的東西。」

  紀柏煊幫她擦擦額頭的汗,「忘了我們不是同一時代的人,我小時候,基本上每個小朋友都喜歡看奧特曼。」

  「我記得裡面有一個怪獸,是食人花,艷紅色的花瓣非常好看,看著沒有什麼威脅力,吃起人來卻絲毫不留餘地。」

  紀柏煊抱住她,替她蓋上他的外套,小聲在她耳邊道:「和你一模一樣。」

  「你瞎說……」赫惟的臉再度熱起來。

  「前段時間忙著集團的事情,確實忽略了你的需求,都忘了你年紀小,還正是貪吃的年紀。」

  原來她喜歡這樣。

  赫惟錘他一下,突然嚴肅起來,「說真的,以後不許你再因為程茗胡亂吃醋了,我和他都已經過去了,你到底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

  「因為你從來沒有回答過我,是更喜歡我,還是他……」紀柏煊閉上眼睛,不願讓她看見他眼裡的不安。

  「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有允許過他對我做你剛才做的這些呢?」赫惟親親他,「不要過度緊張,老紀,你在我這裡永遠是特別的,你不需要拿自己和他放在一起比較。」

  她們之間的回憶是獨一無二的,那些情感,早已不能籠統地用「愛情」去形容。<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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