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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柏煊,一會兒你開車送我去個地方,我思前想後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程似錦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預備要走了。

  紀柏煊隨意問道:「不放心什麼,程茗最近又出去鬼混了?」

  程似錦刻意避開旁人,小聲道:「這不考試結束了麼,程茗昨天和我說今天約了朋友吃飯,我原本以為是他哪個同學呢,結果今天聽到……好像是小惟。」

  紀柏煊原本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聽到這一句,他先是反應了一下,然後視線才慢慢聚焦到程似錦身上,眼神也從漫不經心逐漸變為「你再說一遍」。

  紀柏煊不得不承認,程似錦這一句話,實實在在讓他感覺到了驚慌。

  「她們……還有聯繫?」他沒有意識到,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是多麼不自然。

  「瞧你說的,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啦?」

  程似錦笑話他,「思想別那麼固化,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分分合合的再正常不過,再說了,她們兩個人分手也不是因為什麼深仇大恨,話還是要說的吧,其實一起吃個飯也沒什麼,畢竟他今天剛考完,我就是擔心她們……」

  話沒說完,就見紀柏煊站了起來,沒打招呼人就往外走。

  「你二叔酒還沒喝完呢。」紀國強攔住他,眼神不悅。

  紀柏煊頭也沒回,衝程似錦道:「位置發我。」

  -

  酒足飯飽,赫惟明顯感覺到旗袍被她撐得緊緊的,再無空隙。

  飯前程茗那一問題,她猶豫再三,還是照實點了頭。

  她不能對程茗撒謊,否則哪天東窗事發,程茗會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騙。

  可她也不敢在程茗面前指著自己,說她就是紀柏煊那天帶走的那個女人,說她就是紀柏煊現在藏著掖著的那個女人。

  幸好,程茗也沒有多問。

  知道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他竟然莫名鬆了口氣,天真道:「真為舅舅感到高興,這麼多年了,他終於不再是一個人了。」

  說著又將話題引回來,問赫惟,這半年有沒有遇到其他優秀的男孩子。

  「這話說的,我們赫惟同學,那可是北京西城區一枝花,走到哪裡沒有人追著表白?」孟昭見氣氛終於好轉,要了一紮飲料。

  「玉米汁吧,喝點熱的。」葉雪揚提議。

  程茗難得注意力不渙散,沒被她們幾句話繞過去,繼續道:「如果遇到不錯的男孩子,你會答應嗎?」

  赫惟坐在他對面,兩人對視之間,她看到了程茗眼裡的期待。

  她知道他期待聽到什麼樣的回答。

  可她不能撒謊。

  依舊是點點頭,夾菜往嘴裡塞,一隻手拿著濕毛巾輕擦著手指,刻意裝出一副忙碌的樣子。

  程茗沒有逼問,收回熾熱目光,給自己單獨點了杯冷飲。

  直到一餐飯吃完,程茗買完單,在餐廳門口等葉雪揚幫他把車開來,和赫惟並肩站在霓虹燈牌旁邊,他再一次開口。

  這一次聲音清晰,情緒里多了層淡淡的憂傷。

  他說:「雖然好像有點太快了,但如果他是一個不錯的人,我想我會祝福你們。」

  他已經選擇進國安局了,以後前程似錦,他再也不可能像當初那樣,堅定地說他可以為了她怎樣怎樣,他做不到了。

  赫惟抿唇看了眼車燈投射過來的方向,低聲回了句謝謝。

  第二場是早就約好的那家舞廳,裝修復古,頗有些時期上海灘的奢靡浪漫情調。

  舞廳開在一條胡同里,紅牆灰瓦,單從外面看,根本瞧不出裡面是做什麼生意的。

  門口甚至沒有掛招牌,就一個燈籠,上面寫了幾個毛筆字——時間當鋪。

  「我想到小時候看的那個什麼第八號當鋪。」孟昭吐槽,人甫一進入,便被裡面的陳設吸引了目光。

  「我怎麼覺得這裡面陰森森的,像玩兒密室逃脫。」赫惟脊背發涼,一轉身,對上燈光下一半臉紅一半臉藍的程茗。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大家沉浸式喝酒跳舞,忘記時間,超解壓的好不好?」

  說著伸出一隻手,詢問:「要不要和我跳一支舞?」

  赫惟猶豫著伸出手,隨程茗走進舞池。

  一支舞畢,赫惟預備下去休息,結果隨意一瞥,就看到台下那兩人火熱地吻在了一起。

  赫惟不願打擾,站在原地,被動地被程茗牽著又跳了一曲。

  結果好死不死,一回頭,剛才纏吻著的兩個人已然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紀柏煊。

  遠遠地,赫惟感受到托著自己腰的那隻手鬆開,朝紀柏煊揮了揮手,輕快地叫了聲「舅舅」。

  赫惟腳上仿佛灌鉛,每一步都走得艱難,直到走到紀柏煊跟前,她的手緊緊攥著旗袍邊沿,抬頭看他。

  「你……怎麼來了?」

  她心道不好,被紀柏煊看到她和程茗一起吃飯還好解釋,偏偏是跳舞的時候被他逮個正著,她現在百口莫辯。

  「我來接你。」紀柏煊直視著她的眼睛,從頭至尾,沒看程茗一眼。

  方才到了餐廳,程似錦進去掃了一圈,沒見到程茗的人,準備打道回府,是紀柏煊非要堅持,給程茗打了個電話詢問地址,好一通找才找來的這兒。

  「舅舅送我媽回去,我媽擔心我在外面瞎鬧,讓舅舅來提人的。」程茗以為紀柏煊那句話是對他說的,一臉沮喪,跟赫惟說他去找找孟昭和葉雪揚,看是分開活動,還是大家一起回。

  赫惟表情僵在臉上,訥訥地點點頭。

  還沒等程茗的背影消失在門邊,紀柏煊就一把拉住她,伸手握住她腰上剛才被程茗托著的位置。

  「為什麼撒謊?」他問她。

  眼神頃刻間變得冰冷。

  「我沒有……撒謊。」赫惟心虛地不敢看他,任由他拉扯著。

  「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今天晚上的局,程茗也在。」

  他手指輕輕描摹她的腰線,漸漸往下。

  燈光時明時暗,照在他的臉上,陰晴不定。

  赫惟絞緊呼吸,頭驀地抬起,張嘴咬上他的唇。

  眾目睽睽之下,她吻住他,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撫平紀柏煊此刻內心的焦躁。

  反而,適得其反。

  「這件旗袍,什麼時候寄到的……這麼冷的天,就這麼火急火燎地非要穿給他看?」

  紀柏煊突然將她攬腰一抱,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大掌滑過旗袍裙擺,徑直觸到她小腿的光腿神器上。

  卻只有薄薄一層,怪不得看著像沒穿。

  「不是的……

  你聽我解釋。「赫惟著急,想從他腿上下來,生怕下一秒程茗回來,正撞見她們這樣親密地抱著。

  可紀柏煊哪裡會聽她的解釋,單手將赫惟抱起,起身就要往外走。

  赫惟伸手要拿桌子上的手包,被紀柏煊一手搶過來,幾步出了舞廳。

  他沒直接將人抱回車裡,而是停在胡同里,待走得遠了,避開人群,他將赫惟放下,一拳砸向身後的香樟樹。

  用力之大,樹葉都被震落幾片。

  赫惟嚇死了,連忙上前去抓紀柏煊的手,查看情況

  慶幸的是沒像電視劇里那樣,鮮血淋漓。

  赫惟連忙上去抱住他,急急地解釋:「我和程茗今天只是一起吃了頓飯,我們面對面坐的,沒有挨著,剛才跳舞也只是普通的華爾茲,陌生人都可以跳的……」

  「惟惟,」紀柏煊突然出聲,眼神極悠遠地看著她,問她:「為什麼今天出來見他……就穿的這麼好看?」

  他剛才走進那家【時間當鋪】,人還沒有坐下,都不用在人群里搜索,一眼就看到了她……和程茗。

  她穿得那樣好看,整個人站在光里,沉醉在音樂里、舞步中,都沒有注意到他來了。

  那麼好看的旗袍,從量尺寸到拿到實物,紀柏煊一直在想像她穿上時的樣子。

  結果他卻不是第一個看到她穿這件旗袍的人。

  站在風裡,紀柏煊狠狠捏住拳頭,努力地想要平息自己心頭的怒氣。

  一隻手順著後腰線下移,不等赫惟推搡開來,面前的人已經將頭低下去,牙齒咬在她前襟的盤扣上,伸手大力撕開她裙子側邊。

  原本開叉到膝蓋的旗袍,直接開到了大腿根部。

  赫惟伸手試圖去抓住裙子,卻被紀柏煊一把抓住,按在胸前。

  她知道自己今天必定要受懲罰了。

  「惟惟,你為什麼不長記性呢……」紀柏煊伸手輕撫上她的臉頰。

  如果提一次程茗,就多做一次,那麼她今天晚上的行為,已經足夠他乾死她了。

  第87章 月亮與六便士14「為什麼要背著我和……

  「等等,等等-」赫惟被撞得頭暈目眩,白皙手臂緊緊攥著把杆,嗓音喑啞不堪。

  紀柏煊兩隻手抓著她的腰,旗袍被掀起,裙擺全部塞到腰側的拉鏈里,薄薄一層光腿神器早已在樓下就被撕成了碎片。<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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