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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以嫿吶吶道:「有。」

  宋止的臉色明顯暗了下來,嘴都抿成了條直線。

  姜以嫿忽然想起來,昏迷前宋臨淵叨叨的「未婚夫」。宋止不會是因為這個,才這麼在意沈瑜的吧?

  雖然他們的核心問題是,宋止沒有正視她,把她當做一個小baby一樣看護。但先把這個小問題處理下吧。

  「你是不是很在乎他和我訂婚的事情?」姜以嫿戳了戳他的胸肌,仰頭問道。

  宋止咬緊後槽牙,並不是很想聽到姜以嫿和訂親這個詞聯繫到一起。

  「說話呀。」姜以嫿又戳了戳,胸肌有變硬。

  「嗯。」宋止悶聲道,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嗯……其實我跟他也不是真訂親……」姜以嫿道,宋止的心瞬間達到了頂峰。

  「但也不是假訂親。」

  心又跌到了谷底。

  姜以嫿皺眉,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樣才能避免不涉及「穿書」的情況下,把這件事說出來。

  「其實是為了躲和你結親才和他定親的……」

  宋止一怔,有些薄怒,但沒有吱聲。

  沒有什麼,是比老婆因為自己跟別的男人定親更令人憤怒的了。簡直就是在雷區里瘋狂蹦迪。

  「我不是老往寺廟跑嘛,然後有次路上就遇見了個雲遊四海的老和尚。說什麼和我有緣,就給我算了一卦。那一卦裡面不僅算出我會和你結親,還算出我入宮幾天後便會死掉。」姜以嫿開始瞎編亂造道。

  「我害怕,病急亂投醫,就找了沈瑜定親。想著我都定親了,欽天監的人就不會抓我和你結親了吧。」

  「那你為什麼吞毒?」宋止垂眸,眼底一片冰冷。

  「這你也知道?!」姜以嫿震驚,下意識反問道。

  宋止氣得額角青筋暴起。

  姜以嫿看不見他的臉,但憑藉對他的了解,還是伸手順了順毛。

  「因為我覺得宮裡的手段太多了,不是人彘就是剝皮,還有片人什麼的……死得太慘了,我想死得安詳點。」姜以嫿老實道,本來她就是這麼想的。當時還覺得自己趕上了潮流,用上安樂死了。

  宋止沉默,先皇在的時候確實是有過這些事的。但姜以嫿的回答最起碼說明,她並不愛沈瑜。

  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翹了翹。

  「你現在還在乎嗎?」姜以嫿戳了戳。

  「在乎。」宋止低聲道,「他比我早認識你好多年。」

  還是很嫉妒,而且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一直得到別人的眷顧。但是沒關係,再等等,他就會有新的保證——新的情蠱。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篇小甜餅,所以不會虐的(也是因為我寫不出虐)

  第53章

  「可是我以後的時光是和你一起的啊。」姜以嫿心口的一塊地莫名地就塌了下來,她輕輕親了口宋止的側臉。

  「現在不誤會了?」她繼續問道。

  宋止知道她這番話有諸多不合理的地方,但這又有何妨,只要她願意哄他。

  他低聲道:「嗯。」

  「那你是不是該把沈瑜給調回來了?人好歹也是個狀元。」

  宋止抱緊她,埋下臉,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頸,沒說話。

  月色透過紗窗,在他的身上滯留。

  姜以嫿眉心輕蹩,把他給推開了。她坐直身子,一本正經道:「宋止,說話。」

  心裡本來就窩著一股火,她能把事情都告訴宋止,那為何宋止做事就要處處瞞著她?她不需要他以愛為名的隱瞞,她需要的是並肩作戰、同進同退。

  現在更是被狠狠澆了把油,不至於把火噴出來,但火焰燒得更旺盛了,讓人煩躁極了。

  宋止看過沈瑜的眼神,分明是對姜以嫿有意思。他低落的聲音響起:「會調回來的,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他對邊州熟悉,我需要他幫我幹些事。他正好拿到政績後回來也能升官。」

  「你都沒有誇過我優秀。」他故意示弱,聲音變得皺皺巴巴。

  姜以嫿一愣,這是在委屈嗎?

  她低頭親了一口宋止,嘆道:「你要是不優秀,我怎麼會和你在一起?我又不是扶貧的。」

  宋止唇角又上翹了一分,果然,姜以嫿吃軟不吃硬。他想繼續討卻被姜以嫿封住了嘴。

  「別得寸進尺。我的解釋完了。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你的?」

  「我的?」

  「你為什麼一直都要……」

  「陛下,娘娘,太醫來了。」宮女敲門報導。

  姜以嫿喉嚨里的一口氣哽住,不上不下。她想要繼續說,可看著宋止泛起青色的鬍渣……

  「娘娘?」宮女又敲了一遍門。

  宋止道:「讓他們先等著,你先說。」

  他很在乎姜以嫿剛剛想要說的事情。

  姜以嫿搖搖頭,有宋止這個態度便不急於這一時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沒有的。

  「進來吧。」她揚聲道。

  吳太醫端著藥箱小跑進來,行禮道:「參加陛下,參加娘娘。」

  望聞問切,吳太醫整個檢查過程都很嚴肅,姜以嫿的心都被提起來了。

  「身體上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虧虛。這段時間每天扎幾針,再配合上御膳房的藥膳便可補回來。」吳太醫道。

  姜以嫿老實躺平,給吳太醫扎針。

  事情一個接著的一個的來,蘇忠敏又急急忙忙地趕來了,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等宋止處理。

  宋止面色蒼白,眼底青黑,在黑暗的背景下活脫脫像個厲鬼。怎麼看也不像是能繼續熬夜處理政事的模樣。

  姜以嫿皺眉,心生不悅,卻被吳太醫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

  「娘娘,別動,針會扎偏。」

  語氣淡淡的,卻莫名有種威懾力。可能每個學生看到了老師都會有種老鼠見貓的感覺,最起碼姜以嫿是這樣的。

  她老實地鬆開面部皮膚,揪住宋止的衣袖,示意宋止看她。

  手臂比出「噠咩」——不要。

  手圈緊,放在腦袋旁,又做了個丟出去的姿勢——忘記。

  手掌重疊放在臉旁邊,眼睛就閉起來了——睡覺。

  吳太醫在一旁繼續扎針,只要姜以嫿不動她臉,怎麼樣都無所謂。只是她在比什麼玩意?

  默默收到眼神的姜以嫿眨了眨眼,好像自己確實比得亂七八糟。

  「不要忘記睡覺?」宋止低聲問道。

  蕪湖,最最最聰明的小貓。

  眼裡的笑意綻開,姜以嫿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

  之後的日子裡宋止一直忙到飛,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姜以嫿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在國家大事面前個人情感理所應該地退讓。

  這一日,巴圖派人傳信:情蠱的解藥研製好了。

  那一剎那,姜以嫿整個人都頭暈目眩,像是從懸崖上跳下去。

  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又興奮又恍惚。小臉蹦得緊緊的。

  她就帶著這幅表情到了巴圖的蠱房。

  巴圖放下擼蠱蟲的手,看了過去。一時半會也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想解除還是不想解除啊?這對夫妻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呆在這邊時間長了,巴圖也逐漸融入,不再像以往一樣身上帶滿銀飾。只有耳上還掛著銀墜子。

  動起來也不再吵人,像是從珍珠鳥變成了樹鶯。

  但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地勾人,流連花叢的風流少爺(曬黑版)。

  「還算宋止信守承諾,把我妹妹找到了。否則這個解藥也不可能這麼快研製出來。」巴圖道。

  姜以嫿站在門口,背對著光,在屋內投射出一片陰影:「你妹妹?」

  「嗯哼,她之前被宋臨淵抓去了,現在正在養傷,你身上的情蠱就是她研發的。」

  提到情蠱,巴圖話語間還有些驕傲。

  「那是挺厲害的了。」姜以嫿由衷讚嘆,能自主創新,研發出這麼狠的情蠱,技術想必是非常好的。

  「看看,怎麼樣不錯吧?」巴圖坐在桌子上,下巴驕傲地揚起,往她懷裡扔了個青綠色瓷瓶。

  瓷瓶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蟲子爬?

  姜以嫿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是準備以毒攻毒?」

  「啊?」巴圖臉色難得一見的迷茫起來,隨後又立刻氣急跳牆:「我的傳家草藥都投進去才練出這兩顆藥,什麼叫以毒攻毒!」

  「藥丸?」姜以嫿皺眉,把瓷瓶放在耳邊仔細聽了下,是蟲子爬行的聲音沒錯。

  她問道:「你是不是拿錯了?」

  巴圖白了她一眼,「我哪有這本事買這瓶子,怕不是我大半個身家都要搭進去了。你丈夫就給了我兩個,一個裝解藥一個裝……」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說到後面他頓了頓,從懷裡掏了掏,顫顫巍巍地拿出一個幾乎一模一樣、只有在瓶口有著細微差距的瓷瓶,放在耳邊聽了聽。

  艹,真的拿錯了。

  面色瞬間變得五彩斑斕起來,像是吃了毒蘑菇。<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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