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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的侍從走上前來,「奴打聽到,那位女君每月的月底就會去買一次書,順勢去首飾鋪里,再然後便是買一些糕點回去。」

  「只要是長寧殿下的宴會,女君受邀鮮少有拒絕的。」

  白蔓聽著,微微笑了笑。

  再等一會兒。

  等那李持安鬧起來。

  女君定然會厭棄他。

  他雖是個寡夫,不需要給他名分,更不需要對他負責,只需要去玩弄他。

  哪裡有女人會拒絕這種花樣呢?

  夜裡。

  雲豎回來,就被管家攔住,被告知今日的事情。

  她去了後院,推開屋門。

  在屋內等著的人很快撲進了她的懷裡,開始哭鬧起來。

  哭得格外凶,眼淚如何也停止不了。

  雲豎低頭擦拭著他的眼淚,又摟著他的腰身,低聲安撫他。

  「我會讓人去查的,不要哭了,往後也會有,好好調養身子才是重要的。」

  「萬一……萬一我懷不了呢?妻主會休棄我嗎?」

  「不會。」她低眸親了親他的唇,「沒有孩子,也沒有關係。」

  懷中的人僵了僵身子。

  騙人。

  明明她是想要孩子的,否則也不會那般折騰他。

  他驚惶地攥住她的袖子,怕她因此厭棄自己,怕她要去找其他男人給她生孩子。

  第65章

  燈光下,雲豎抬手輕輕握住他的手,低眸細細盯著他這副模樣。

  很漂亮。

  哪哪都漂亮。

  雲豎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他這副模樣,也的確符合男主的模樣。

  養尊處優,矜貴清冷,向來高高在上的模樣卻變成了這副驚惶怯生生的模樣。

  只能依靠她,瑟縮地躲在她懷裡哭訴委屈。

  若是一年前,雲豎根本不敢有念頭能娶到原身想要娶的人。

  畢竟兩人身份懸殊,即便有人知道,也會說她痴心妄想,白日做夢。

  如今被她弄哭,被她欺辱,滿腹委屈,卻只能咬牙受著,發不了一點脾氣。

  見妻主低頭,他似乎忘了被拘在府上的事情,戚戚地盯著她,眼淚嗒嗒地落下來,抽噎著,格外委屈可憐。

  正要說話,妻主像是厭煩他哭了那般把他抱起來放在床榻上,壓在他身上。

  床榻上,他的青絲散開鋪在被褥上,臉透著緋紅,渾身發軟,雙手輕輕抵在妻主面前,睜大眼睛,不解她要做什麼。

  「好了,不要哭了。」她輕輕扯開他肩膀上的衣裳,「再哭眼睛都腫了。」

  隨著衣裳被解開,他再如何保守愚鈍也知道要發生什麼。

  他低喘著氣,微微偏過頭,輕輕嗚咽著,任由妻主在脖頸處親吻。

  他攥著枕巾,眼眸濕淋淋的,不知道為何就變成把他壓在這親。

  明明他在哭訴今日的事情。

  難道孩子不重要嗎?

  還是他懷不懷孩子這件事情不重要。

  接著,他的腰身被禁錮住。

  妻主的手掌並不細膩,反而帶著薄繭,慢慢挪移過他的腰身,總是讓人有些難以啟齒。

  又滾燙又讓人喜歡。

  很快地,他沒有餘力去思考這些,軟著身子,薄薄的皮膚染上其他東西,雙手無力地攀在妻主的脖頸處,軟聲低泣。

  「妻……妻主,等一下。」

  他輕輕低呼著,被握住手腕固定在頭頂上,雙腿曲起來,渾身抖著。

  兩個時辰後。

  被抱著洗乾淨的李持安伏在她的懷裡,張口咬住了她脖頸處的軟肉,隨後鬆開,舔了舔那,輕輕嗚咽著。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一定要找到那人是誰,非得扒了那個人的皮。

  他臉上的淚水已經被擦乾,睫毛卻依舊黏濕在一塊,渾身都透著軟香,微微睜開眼睛無意識地蹭了蹭女人的下顎。

  綿軟無力的腰身被女人緊緊抱著,也能緩和那一點酸痛。

  重新回到床榻上,他被壓著親,也無意識地掙扎著,動作很輕,一點用也沒有。

  掙扎無果後,他被撬開齒貝,下意識迎合著,紅潤飽滿的唇帶著柔色。

  不過一會兒,裡面就發出散碎的聲音,殷紅濕滑的小舌在裡面若隱若現。

  陷在被褥里的他低低求饒著,求她放過自己,明日再親再抱也好。

  反正他都被她拘在府上,什麼時候回來都能看到他,對他做什麼也不會有人質疑,甚至府上的那些僕從人人都會站在她那一邊。

  「乖,張開。」女人低聲勸誘他,不容置疑。

  迷迷糊糊的他乖巧地張開,想著妻主果然變了很多。

  她之前不會這般跟他說話的,向來順著他,說話都不敢重點,把他當寶寵著,婚前更是親不敢親,抱也不敢抱。如今成婚後,在他身上的花樣越來越多,之前的做派全然是假的,哪裡還有之前那般守禮古板。

  果然人有權有勢後,就要變了。

  現在都要關著他了,甩她的官威。

  若母親還在京都,她定然不會做這些,可憐他如今胳膊拗不過大腿,又嫁給她,徹底被人抓得死死的。

  ……

  轉而一個月後。

  本以為能夠歇息的雲豎等著下朝後就回府,冷不丁就接到了去邊疆安撫民心的指令。

  朝堂上,雲豎看向主動提出這個建議的姚妗,她此刻很得意。

  她想到這一月里,這人時不時出現在她的府邸四周,又是她名義的鋪子,又是她必經的道路。

  哪裡會看不出她什麼企圖。

  雲豎想著,她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明明現在她的官職比姚妗高,雖然她後背無人撐腰,但是要整姚妗也不是不行。

  本想著她是女主,也不必與她太過針鋒相對。

  雲豎接下指令,站直身子,面上慢慢覆上一場淡淡的冷意。

  那姚妗就別怪她壞了她往後的前程。

  退朝後。

  昭鶴與她走在一塊。

  她突然說道,「我要成親了,婚期是兩個月後。」

  雲豎還想著怎麼折騰那姚妗,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恭喜。」

  「聽說邊疆還在打,你又是御前的翰林,得小心一點才好。」

  雲豎總是待在聖上身邊,自然更了解邊疆的情況。

  「來往將近兩月,說不定我能趕上你的婚禮。」雲豎說起了其他。

  「只不過,我一走兩月,還得請你幫我幫襯一下府上。」雲豎難得緩和語氣道,「內人笨拙無知,無人照看,我心有擔憂。」

  昭鶴連忙應下,「這我自然會幫你。你打算何日啟程」

  「三日後吧。」雲豎說道。

  明日是長寧殿下的宴會,特意邀請她,姚妗也會去。

  她心術不正念著別人家的夫郎,雲豎自然也把她的心思收一收,讓她趁早娶夫。

  這日。

  雲豎與昭鶴分開後就回了府。

  退朝的時間還早。

  雲豎回去後,李持安還在榻上睡著,睡得格外沉。

  守在門外的淞朱見女君突然這麼早回來,有些慌張。

  想著要不要現在去將公子叫醒。

  「不用跟進去。」雲豎說道。

  她推開門,屋內依舊昏昏沉沉的。

  窗戶緊閉著,帷幔將床榻上的人遮得嚴嚴實實。

  床榻上的人聽到開門的聲音,翻了一個身,帶著輕輕地低吟聲。

  他聲音很軟,帶著埋怨,「不是說了不要來叫我嗎?」

  雲豎沒有先去掀開帷幔,而是走到屏風後脫下官服。

  她換上了常服,這才掀開帷幔坐在床邊,輕輕扯下他的被褥,撫摸著他的臉。

  「妻主怎麼回來了?」他臉上帶著討好之意。

  他想要起身,卻迫於身上無力,只好輕輕扯著她的衣裳,讓她俯下身來。

  「都怪妻主昨日太

  過分了。「他蹭了蹭她的手心,雙手握住她的手,聲音輕輕道。

  「抱抱我,揉揉我的腰吧,它都要折了。」他輕輕央求道,溫軟的小臉上帶著緋紅。

  雲豎就著俯下去的動作,抬手將他抱在懷裡坐直,拖著他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裡。

  她輕輕揉著他的腰身,他的腰很細,雲豎一隻手就能覆蓋。

  李持安微微仰頭蹭了蹭她的下顎,枕在她的肩上,輕輕呼吸著,腰身時不時顫抖,連帶著全身也抖一下。

  「妻主今日,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他軟聲道,抬手輕輕攥住她的衣襟,低眸盯著那咬出來的痕跡。

  昨日裡妻主太過分,李持安往那咬了一口。

  真是稀奇,也是捨得回來了。

  平日夜裡才能見到她,白日裡去哪裡見她。

  雲豎罕見地有些心虛,一時稍稍用了點力氣。

  他便立馬抱怨道,「疼。」

  「怎麼連這個都不樂意了,明明是妻主弄出來的。」

  白日裡身子不爽利,哪哪都不舒服,又不能一直待在屋內。<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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