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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持安微微抿唇,他當然知道,只是萬一呢,萬一她突然過來呢?

  「公子看看這個吧。」淞朱從袖子裡拿出避火圖,「明日公子要早早起來去敬茶,少不得被刁難。」

  他言語未盡,李持安紅了耳朵,眼眸更加濕潤,手指輕輕拿著那避火圖。

  他又沒做過那等子事,怎麼可能是他說了算。

  力氣不如女君,那點掙扎說不定還會被女君認為是欲擒故縱。

  他恍惚想到在船上待在女君懷裡被親的時候,也是那般任人宰割。

  甚至渾身沒了力氣。

  「你下去吧,我一個人看看。」

  他的嗓音帶著羞怯,甚至惱羞成怒。

  等淞朱出去了,他才翻看那避火圖。

  原以為跟之前的一樣,卻比之

  前更為大膽。

  手上的東西險些被他扔出去,李持安不敢在看第二眼,只匆匆踢到了床下。

  李持安從來沒有覺得這幾個時辰如此難熬。

  為什麼還沒有來呢?

  女君若是喝醉了,豈不是回來就直接躺下嗎?

  甚至還有可能被人扶回來。

  那他怎麼辦?

  夜裡。

  天色昏暗下來。

  長廊處掛起了燈籠,院子裡到處都是紅綢。

  侍從們早早備好了熱水和裡衣,等著主子們叫他們進去。

  他們小聲地討論著,說那位正君顏色好,身段也好,難怪女君那般念念不忘。

  還紅著脖子討論著,什麼時候會叫他們進去。

  其中一個人煞有其事道,「你們知道什麼,我表姐她娶了夫,她夫郎說一,她不敢說二,她說這年頭夫郎難娶,萬一跑了怎麼辦。」

  屋內。

  紅色的蠟燭慢慢燃燒著,燭油一層一層地堆積在琉璃盞上。

  屋門突然被推開,床榻上的人微微攥緊自己的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是女君進來了嗎?

  想來也該進來了。

  畢竟天已經黑了。

  眼前的蓋頭突然被掀開,他微微抬眼,就見到了站在身前穿著紅色禮服的女人。

  他微微抿唇,囁嚅地喊著女君。

  雲豎低眸看著蓋頭下的少年,美艷柔軟,眼尾帶著一抹紅,神情緊張害怕。

  蓋頭被她徹底取了下來,雲豎看到了他的全貌。

  旁邊的人把女君手上的東西接了過來。

  她抬手示意讓人把合卺酒端過來,坐在少年旁邊。

  合卺酒放在李持安眼前,等女君伸手去拿,他才抬手端起來。

  兩人相對飲酒,酒杯被放下來後,屋內的人慢慢散去。

  「累嗎?」

  他咽著口中有些烈的酒,清透濕潤的眼眸盯著女君,下意識撒嬌,「女君為何不早點過來。」

  他嗅著她身上的酒味,微微蹙眉,還沒說什麼,就被女君扶起來坐在銅鏡前。

  這麼快嗎?

  他有些茫然,甚至疑惑。

  最先取下來的是花冠。

  女人的手指若有若無地撫摸少年的脖頸,甚至擦過他的臉側。

  他有些坐立不安。

  女君為什麼不說話呢?

  不高興嗎?

  他這副模樣不好看嗎?

  花冠被取下來,李持安徹底鬆了一口氣。

  他下意識抬眸去看女君,猝不及防地,被女人擁在懷裡,被親住。

  第55章

  不知道怎麼的,他就被女人抱在懷裡。

  屋內的紅紗慢慢浮動著,遮住了窗戶和室外。

  他輕輕喘著氣,眼尾堆著淚珠,漆黑的眼眸內皆是對女人的依戀。

  雲豎抬手把他的項鍊取下來,也把他的耳墜取下來。

  懷中的人顯然還在還沒反應過來,輕輕抿著唇,呆呆地盯著雲豎。

  雲豎取過剪刀,取過他的一縷髮絲,剪下來,又剪下她自己的。

  她用紅絲將兩縷髮絲纏住,裝進香囊里,放在梳妝檯上。

  「去沐浴吧。」女人的嗓音很平淡。

  仿佛剛剛的親吻不存在一樣。

  銅鏡里,少年被親得面容潮紅,眼睛內盈著淚珠,渾身疲軟在女人身上,雙臂還搭在女人的肩膀上。

  髮絲凌亂地披散在身後,只有身上的嫁衣還是正常的。

  他有些不解,不解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到底是剛剛的緣故,李持安沒有多想。

  只認為是她喝酒的原因,所以情緒不穩定。

  侍從陸陸續續進來,將正君帶了過去。

  他被脫下衣裳,髮絲被盤起來,整個身子被乳白的水淹沒。

  很快地,李持安穿上薄薄的裡衣,領口微微敞開著,腰間的帶子極細。

  輕輕一扯就會斷。

  侍從將正君的頭髮放下來仔細梳理後,這才把人扶出去。

  他身上帶著水汽,面容薄粉,露出的皮膚極艷。

  雲豎比他早出來,坐在軟榻上,有些漫不經心。

  李持安走出來,侍從有眼力見地退下,屋門再次合上。

  見她不動,只看著自己,李持安慢慢走過去,時不時地注意身上的衣裳有沒有散開。

  雲豎把人攬在懷裡,一手摸在他的腰上,一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坐了一天,累嗎?」

  李持安已經聞不到女君身上的酒味了。

  他微微紅著臉,想著還不開始嗎?

  屋內的光線暈黃,他主動地親過去,卻被她蒙住了下一半張臉。

  她微微斂眸,「你該歇息了。」

  他愣了一下,突然被抱起來去往床榻上。

  雲豎把他放在里側,將帷幔放下來,又去將蠟燭吹滅。

  在床榻上的少年屈起身子,微微攥著身下的被褥,看著她走過來。

  她是什麼意思?

  歇息是什麼意思?

  他稍微動著,雙腿露了出來,肩膀上的衣裳也滑了下來。

  在昏黃的燈光下,露出的皮膚泛著光澤,整個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泛著糜爛的氣息。

  見妻主坐過來,他主動伸手去攥住她的衣袖,聲音輕輕地,「妻主……」

  他帶著委屈,甚至隱隱有些哭腔,惶恐不安,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是不想與他同房嗎?

  「怎麼了?」

  「妻主明知故問。」

  雲豎有意無意地撫摸著他伸過來的手臂,眼眸中帶著晦澀,「可我累了,聽話一點好嗎?」

  只是這樣嗎?

  隨著她躺下來,李持安徹底知道她說的不是假的。

  怎麼可以這樣呢?

  大婚夜裡,她居然想如此敷衍過去。

  他小聲說道,「我可以來伺候妻主的。」

  說著,他撐著手坐起來,也不在意身上的衣裳如何,伸手解開妻主的衣裳,手指顫抖著。

  他俯身去親妻主的唇角,髮絲也散下來,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輕輕地舔舐著,試圖引起她的興趣。

  好讓接下來的事情讓她來掌控。

  他羞澀極了,渾身帶著粉,眼眸中的濕潤幾乎能聚成淚掉下來。

  他身子很軟,軟得像棉花一樣,貼在女人的腹部,雙腿也放在女人的身上。

  舌尖輕輕舔舐著她的嘴角,慢慢地,試探性地貼上她的唇,濕滑柔軟。

  雲豎很快將人壓在身下,埋在他的脖頸處,粗粗喘著氣。

  他的雙手被女人鎖在頭頂上,動也動不了,脖頸處的親吻讓他微微偏著頭,眼淚很快掉了下來。

  敏感的神經讓他開始發抖起來,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沉重,就像是鐵一般,帶著灼熱,滲入他的肌膚,無刻不聞到她身上的氣息。

  腰間被掌腹輕輕摩挲著,那裡的衣裳褶皺起來,很快散開。

  帶著薄繭的皮膚摩挲著細膩滑嫩的腰身,他狠狠顫抖了一下,雙腿微微屈起,受不了這樣的把玩。

  很快地,他被親得渾身無力,任人擺布,眼見著要發生實質性的事情,女人停了下來。

  他被女人攏在了懷裡,埋在她的衣襟上,而自己身上赤裸,衣裳早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

  她埋在自己的脖頸處,呼吸很凌亂,明明她也不滿足。

  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呢?

  李持安說不出話來,也沒有力氣再做什麼。一天的疲倦很快湧上來,他渾身痙攣著,閉著眼睛,低低地喘著氣。

  雲豎輕輕撫摸他的腰身,覺得他的皮膚像是上好的絲綢一般,碰一下就要抖一下,口中就要溢出輕微地顫音。

  懷中的人似乎老實下來,任她摸著皮膚。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少年舒展開身體,緊緊抱著女人,很快睡了過去,格外疲倦不堪。

  女人低眸看著他的模樣,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抱著他,沒再做什麼。

  翌日。

  天微微亮。

  屋內昏暗,蠟燭全部熄滅了去。

  帷幔很好地遮住了床榻上的人,紅紗無風自動。

  床榻上的少年睡得很沉,緊緊地黏在女人身上,面上帶著潮濕,身上的肌膚被被褥遮得嚴嚴實實。<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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