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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這個小腦瓜想哪兒去了？皓子是頂級alpha，對愛人的占有欲不比我差。如歌現在是beta，皓子不能終生標記如歌，不能在如歌身體裡長久地留下他的信息素，這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才有感而發。」
「哦，這樣啊。」
alpha的占有欲本來就很強，而頂級alpha更甚。
時汐一想到林宴對他的占有欲，由此及彼，覺得盛皓作為一名頂級alpha既不能標記如歌，又不能讓如歌為他生孩子，確實挺煎熬的。
「其實beta也能懷孕，只是概率更低，說不定將來如如會懷孕呢。」
時汐這幾個月為了開香水研究所看了數不盡的研究資料，也去和唐教授諮詢過很多信息素方面的知識，對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有了全新的認識。
他和林宴的寶寶的信息素味道在不出現基因突變的情況下，應該是某種會開花的植物的味道，如果是alpha，應該是開花前的味道，如果是omega應該是開花後的味道。
如歌雖然腺體萎縮退化成beta，但是從基因上來說是個omega，他和盛皓只能生出alpha或者omega，生不出beta。
時汐突發奇想，好奇道：「小宴哥哥，你覺得假如如如將來懷孕了，寶寶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
林宴想了下：「皓子的信息素的核桃味，皓子以前帶如歌去體檢的時候偷偷測了他的基因，基因顯示如歌原本應該是散發甜甜奶味的omega。你把核桃和奶混合在一起做個飲品，出來的味道應該就是寶寶信息素的味道。」
「啊？」
時汐震驚不已，沒想到如歌這樣性格清冷的人的信息素竟然是甜甜的奶味。
不過轉念一想，如歌的性格是因為這樣的身世造成的，如果他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也許會是另外一種性格。
叮！
手機傳來消息提示音。
林宴起身從床頭柜上拿起時汐的手機看了下，笑著說：「人真是不經念叨。如歌下飛機了，現在剛坐上車，準備回劇組，讓你不用擔心。」
「哦，你幫我回復下。問下如如是打車，還是有人來接他？」
林宴點開通訊錄，直接撥打如歌的電話，開成免提：「打電話問吧。」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傳來如歌的聲音：「喂，汐汐。」
「如如，周助理去機場接你了嗎？」
「小周沒來，是凌導來接我的。」
「領導？」時汐眉毛微挑，疑惑道，「你哪個領導，韓導嗎？」
電話那頭似乎愣了下，隨即傳來如歌很輕的笑聲：「哦，不是那個領導，是凌導，凌兆昆，負責B組拍攝的副導演。」
今天中午生日會結束後，時汐和如歌在一起聊了很久的天，問了如歌之後的行程，得知如歌會在B組拍大概一個月，之後去韓導的A組繼續拍攝。
時汐一聽是B組的大導演親自來機場接如歌回劇組，開心不已：「哇哦，大導演來接你，如如你這是要火的節奏哦！」
「哪有。」如歌看了眼一旁正在開車的凌兆昆，笑著說，「凌導去機場送朋友，順便來接我。不早了，汐汐，你早點睡覺吧。」
「沒事，我今天生日太激動了睡不著，在和小宴哥哥聊天呢。你到酒店了給我發消息。」
如歌笑著說了聲「好」，便掛斷了電話。
「男朋友打來的電話嗎？」凌兆昆握著方向盤繼續開著車，「在劇組很少見你笑。」
「不是，好朋友。」
「我聽小周說，你男朋友是盛博醫療集團董事長家的二少？」
如歌已經向公司坦白了自己談戀愛的事，盛皓這段時間太忙，但過段時間肯定會來劇組探班，到時候劇組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他坦蕩承認：「對。」
「談多久了？」
「快八個月了。」
凌兆昆左手食指有節奏地一下下地點著方向盤，沉默了一會兒說：「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如歌心說，那就別講，但凡說這句話，後面接的都不是什麼好話。
但對方畢竟是B組的導演，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如歌客氣地說：「凌導您說。」
「我聽說盛家二少花名在外，平日裡玩世不恭，聲色犬馬。像他這樣的人和你在一起，只怕——」凌兆昆說到此故意拉長尾音並停頓了下，繼續說，「也就是玩玩。」
第82章
如歌眉頭微蹙， 內心泛起一絲不悅。
這些年外界對盛皓的評價如出一轍：盛皓成天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沉迷於聲色犬馬。
雖然盛博醫療集團的董事長是盛皓的alpha爸爸盛國強， 但是盛家還是盛老爺子說了算。
盛老爺子曾明確表示過盛家孫子輩誰坐上CEO的位置，誰就是下一任董事長， 如今CEO的位置被盛老爺子指給了盛皓的堂哥盛榮， 只給盛皓在公司安排了個掛名的虛職， 其實沒什麼實權。
外人因為盛皓的家庭背景表面上對他客客氣氣， 背地裡沒少對他明嘲暗諷、指指點點。
這些如歌都是知道的。
但是如歌更知道造成這樣的局面的根本原因是他。
盛皓對他一見鍾情， 追了他六年， 非他不娶。
這些年因為盛老爺子不停地給盛皓安排聯姻對象， 把盛皓逼得不得不把自己偽裝成這個樣子，雖然名聲臭了，但是效果也很顯著。
盛家的孫子輩alpha很多， 別的家族想要聯姻， 可以選擇盛家除盛皓以外的其他alpha， 犯不著把自家的兒女嫁給這樣一個二世祖， 毀掉一生， 於是久而久之， 盛皓的聯姻邀約終於沒了。
盛皓做到了曾經對他的承諾， 如果他和利益站在天平的兩端， 盛皓會義無反顧地選擇他。
如歌懶得向外人解釋這些， 反正日子是他的，他和盛皓在一起幸福就行。
他目視前方，沒有回應凌兆昆剛才那句明顯帶有挑撥離間意味的話。
凌兆昆見如歌沉默著， 以為如歌生氣了，左側嘴角偷偷揚起一抹笑意， 但稍縱即逝。
他用餘光瞥了眼靜靜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如歌：「你也別生氣，我好歹比你大20歲，我這是作為長輩在關心你，怕你吃虧。你是beta，盛皓他就算再不成事，他家人也終究會讓他娶個門當戶對的omega，傳宗接代。」
如歌有些無語，心說，還聊？你有完沒完！
但明面上客客氣氣地說：「謝謝凌導的提醒。」語氣平靜的聽不出一點生氣。
凌兆昆眉頭微蹙，再次用餘光瞥了眼如歌。
他沉默著開了一會兒車才再度開口：「小如，韓導應該沒告訴你，其實狄朋濤這個角色是兇手，如果你演的好，會非常出彩，說不定可以競爭最佳男配角。」
如歌扭頭看向凌兆昆：「我真的是兇手？」
「怎麼？你猜到了？」
「嗯，我看韓導這麼重視狄朋濤這個角色，就有點懷疑是兇手。」
凌兆昆眼角笑出幾條皺紋，用渾厚而成熟的聲音說：「你不是科班出身，雖然剛拍了沈城的片子，但是圈裡曇花一現的新人太多了，你還需要繼續努力。你跟著我好好學，咱們爭取拿個最佳男配角！」
「謝謝凌導，我會努力的。」
*******
如歌在酒店的房間洗漱完看了下時間，快11點了。
明天上午沒戲，正好剛洗完澡不困，他決定把明天下午的台詞過一遍再睡。
如歌坐在床上，後背靠著床頭，剛翻開劇本，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扭頭看了下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是盛皓打來的視頻電話，於是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盛皓賤兮兮的笑容出現在屏幕上；「嘿嘿，如如，你洗好澡了吧？」
「剛洗好，你怎麼還沒睡？剛才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再打過來嗎？我掛了，你趕緊睡覺。」
「我想你想的睡不著！如如，你親我一下！」
如歌對著屏幕撅了下嘴，故意發出一聲：「麼！可以了吧？快去睡！」
「如如，對不起啊。我現在手頭這個項目太忙了，一直沒空去劇組陪你。」
「沒事，工作重要。」
「我看你給我發的排期表和通告表，你的戲份少，戲排的又比較零散，要不你不拍戲的時候回B市，我給你報銷機票。」
「算了，X市離B市太遠了，不想折騰，我不拍戲的時候在酒店看看劇本。」
「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我才不忍心你來回奔波，要去也是我去。我到時候看，要是有時間的話，我抽空去看你。」
「好。」
「如如，我……」
如歌眉頭微蹙，對著手機厲聲打斷了盛皓的話：「你到底睡不睡！你看你最近累得黑眼圈都出來了！」
「睡睡睡！嘿嘿，如如關心我，我肯定馬上睡。嘿嘿，那我掛啦，愛你喲！說你也愛我～～～」
如歌做不到像盛皓這樣成天把愛來愛去掛嘴邊，嘴唇微張，話到嘴邊醞釀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
「如如，說你愛我～～～」
「哦，這樣啊。」
alpha的占有欲本來就很強，而頂級alpha更甚。
時汐一想到林宴對他的占有欲，由此及彼，覺得盛皓作為一名頂級alpha既不能標記如歌，又不能讓如歌為他生孩子，確實挺煎熬的。
「其實beta也能懷孕，只是概率更低，說不定將來如如會懷孕呢。」
時汐這幾個月為了開香水研究所看了數不盡的研究資料，也去和唐教授諮詢過很多信息素方面的知識，對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有了全新的認識。
他和林宴的寶寶的信息素味道在不出現基因突變的情況下，應該是某種會開花的植物的味道，如果是alpha，應該是開花前的味道，如果是omega應該是開花後的味道。
如歌雖然腺體萎縮退化成beta，但是從基因上來說是個omega，他和盛皓只能生出alpha或者omega，生不出beta。
時汐突發奇想，好奇道：「小宴哥哥，你覺得假如如如將來懷孕了，寶寶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
林宴想了下：「皓子的信息素的核桃味，皓子以前帶如歌去體檢的時候偷偷測了他的基因，基因顯示如歌原本應該是散發甜甜奶味的omega。你把核桃和奶混合在一起做個飲品，出來的味道應該就是寶寶信息素的味道。」
「啊？」
時汐震驚不已，沒想到如歌這樣性格清冷的人的信息素竟然是甜甜的奶味。
不過轉念一想，如歌的性格是因為這樣的身世造成的，如果他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也許會是另外一種性格。
叮！
手機傳來消息提示音。
林宴起身從床頭柜上拿起時汐的手機看了下，笑著說：「人真是不經念叨。如歌下飛機了，現在剛坐上車，準備回劇組，讓你不用擔心。」
「哦，你幫我回復下。問下如如是打車，還是有人來接他？」
林宴點開通訊錄，直接撥打如歌的電話，開成免提：「打電話問吧。」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傳來如歌的聲音：「喂，汐汐。」
「如如，周助理去機場接你了嗎？」
「小周沒來，是凌導來接我的。」
「領導？」時汐眉毛微挑，疑惑道，「你哪個領導，韓導嗎？」
電話那頭似乎愣了下，隨即傳來如歌很輕的笑聲：「哦，不是那個領導，是凌導，凌兆昆，負責B組拍攝的副導演。」
今天中午生日會結束後，時汐和如歌在一起聊了很久的天，問了如歌之後的行程，得知如歌會在B組拍大概一個月，之後去韓導的A組繼續拍攝。
時汐一聽是B組的大導演親自來機場接如歌回劇組，開心不已：「哇哦，大導演來接你，如如你這是要火的節奏哦！」
「哪有。」如歌看了眼一旁正在開車的凌兆昆，笑著說，「凌導去機場送朋友，順便來接我。不早了，汐汐，你早點睡覺吧。」
「沒事，我今天生日太激動了睡不著，在和小宴哥哥聊天呢。你到酒店了給我發消息。」
如歌笑著說了聲「好」，便掛斷了電話。
「男朋友打來的電話嗎？」凌兆昆握著方向盤繼續開著車，「在劇組很少見你笑。」
「不是，好朋友。」
「我聽小周說，你男朋友是盛博醫療集團董事長家的二少？」
如歌已經向公司坦白了自己談戀愛的事，盛皓這段時間太忙，但過段時間肯定會來劇組探班，到時候劇組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他坦蕩承認：「對。」
「談多久了？」
「快八個月了。」
凌兆昆左手食指有節奏地一下下地點著方向盤，沉默了一會兒說：「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如歌心說，那就別講，但凡說這句話，後面接的都不是什麼好話。
但對方畢竟是B組的導演，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如歌客氣地說：「凌導您說。」
「我聽說盛家二少花名在外，平日裡玩世不恭，聲色犬馬。像他這樣的人和你在一起，只怕——」凌兆昆說到此故意拉長尾音並停頓了下，繼續說，「也就是玩玩。」
第82章
如歌眉頭微蹙， 內心泛起一絲不悅。
這些年外界對盛皓的評價如出一轍：盛皓成天吊兒郎當，不務正業，沉迷於聲色犬馬。
雖然盛博醫療集團的董事長是盛皓的alpha爸爸盛國強， 但是盛家還是盛老爺子說了算。
盛老爺子曾明確表示過盛家孫子輩誰坐上CEO的位置，誰就是下一任董事長， 如今CEO的位置被盛老爺子指給了盛皓的堂哥盛榮， 只給盛皓在公司安排了個掛名的虛職， 其實沒什麼實權。
外人因為盛皓的家庭背景表面上對他客客氣氣， 背地裡沒少對他明嘲暗諷、指指點點。
這些如歌都是知道的。
但是如歌更知道造成這樣的局面的根本原因是他。
盛皓對他一見鍾情， 追了他六年， 非他不娶。
這些年因為盛老爺子不停地給盛皓安排聯姻對象， 把盛皓逼得不得不把自己偽裝成這個樣子，雖然名聲臭了，但是效果也很顯著。
盛家的孫子輩alpha很多， 別的家族想要聯姻， 可以選擇盛家除盛皓以外的其他alpha， 犯不著把自家的兒女嫁給這樣一個二世祖， 毀掉一生， 於是久而久之， 盛皓的聯姻邀約終於沒了。
盛皓做到了曾經對他的承諾， 如果他和利益站在天平的兩端， 盛皓會義無反顧地選擇他。
如歌懶得向外人解釋這些， 反正日子是他的，他和盛皓在一起幸福就行。
他目視前方，沒有回應凌兆昆剛才那句明顯帶有挑撥離間意味的話。
凌兆昆見如歌沉默著， 以為如歌生氣了，左側嘴角偷偷揚起一抹笑意， 但稍縱即逝。
他用餘光瞥了眼靜靜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如歌：「你也別生氣，我好歹比你大20歲，我這是作為長輩在關心你，怕你吃虧。你是beta，盛皓他就算再不成事，他家人也終究會讓他娶個門當戶對的omega，傳宗接代。」
如歌有些無語，心說，還聊？你有完沒完！
但明面上客客氣氣地說：「謝謝凌導的提醒。」語氣平靜的聽不出一點生氣。
凌兆昆眉頭微蹙，再次用餘光瞥了眼如歌。
他沉默著開了一會兒車才再度開口：「小如，韓導應該沒告訴你，其實狄朋濤這個角色是兇手，如果你演的好，會非常出彩，說不定可以競爭最佳男配角。」
如歌扭頭看向凌兆昆：「我真的是兇手？」
「怎麼？你猜到了？」
「嗯，我看韓導這麼重視狄朋濤這個角色，就有點懷疑是兇手。」
凌兆昆眼角笑出幾條皺紋，用渾厚而成熟的聲音說：「你不是科班出身，雖然剛拍了沈城的片子，但是圈裡曇花一現的新人太多了，你還需要繼續努力。你跟著我好好學，咱們爭取拿個最佳男配角！」
「謝謝凌導，我會努力的。」
*******
如歌在酒店的房間洗漱完看了下時間，快11點了。
明天上午沒戲，正好剛洗完澡不困，他決定把明天下午的台詞過一遍再睡。
如歌坐在床上，後背靠著床頭，剛翻開劇本，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扭頭看了下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是盛皓打來的視頻電話，於是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盛皓賤兮兮的笑容出現在屏幕上；「嘿嘿，如如，你洗好澡了吧？」
「剛洗好，你怎麼還沒睡？剛才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再打過來嗎？我掛了，你趕緊睡覺。」
「我想你想的睡不著！如如，你親我一下！」
如歌對著屏幕撅了下嘴，故意發出一聲：「麼！可以了吧？快去睡！」
「如如，對不起啊。我現在手頭這個項目太忙了，一直沒空去劇組陪你。」
「沒事，工作重要。」
「我看你給我發的排期表和通告表，你的戲份少，戲排的又比較零散，要不你不拍戲的時候回B市，我給你報銷機票。」
「算了，X市離B市太遠了，不想折騰，我不拍戲的時候在酒店看看劇本。」
「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我才不忍心你來回奔波，要去也是我去。我到時候看，要是有時間的話，我抽空去看你。」
「好。」
「如如，我……」
如歌眉頭微蹙，對著手機厲聲打斷了盛皓的話：「你到底睡不睡！你看你最近累得黑眼圈都出來了！」
「睡睡睡！嘿嘿，如如關心我，我肯定馬上睡。嘿嘿，那我掛啦，愛你喲！說你也愛我～～～」
如歌做不到像盛皓這樣成天把愛來愛去掛嘴邊，嘴唇微張，話到嘴邊醞釀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
「如如，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