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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 《穿成白月光和死對頭網戀了/急!網戀到死對頭反派怎麼辦?》作者:陳東隅

  簡介:

  腦小,一切為了男女主感情服務,邏輯怪勿入,腦子放在評論區。

  溫離穿進一本修仙小傳當中,成了溫柔男主的天才白月光。

  白月光什麼都好,就是命不長。

  擺爛·溫離垂死病中驚坐起:不就是修煉嗎?我卷!

  某日,她撿到了一個精緻的玉簡,玉簡中有個高冷淡漠,卻心軟至極的簡靈。

  溫離抱著劍生無可戀:修煉怎麼就這麼難?

  玉簡上靈光顯現,慢慢露出一個大字:

  【蠢。】

  半響,發現她沒有說話,又緩緩浮現飛鳳舞的字:【我教你。】

  某天瞧見師兄給師姐遞了信紙,溫離好奇的說:「師兄是不是喜歡師姐,可師姐的官配是三師兄啊!」

  玉簡安靜良久。

  【官配為何意?】

  溫離:!!

  原來對面不是簡靈,是拿著另一半玉簡的修士。

  *

  太虛宗弟子天賦異稟、刻苦修煉。唯有容闕,性情乖張冷傲,溫離與其矛盾眾多,堪稱互瞧不上的死對頭。

  樹大招風,溫離被人使了絆子。

  她對著玉簡訴說了好一通委屈,悶悶不樂地戳了戳玉簡:「喂,有沒有在聽啊!」

  玉簡微頓,那側的少年眉眼狠厲,畫出二字:【別哭。】

  溫離輕哼一聲,沒當回事。

  翌日,容闕將其佩劍斬斷的消息傳遍宗門。

  溫離心情意外愉悅:狗東西終於做了件人事。

  玉簡:......

  它閃了閃,頭一次沒有回她。

  *

  容闕暫時委身在太虛宗內。手中神器認主,裡邊傳來一位姑娘每日嘮嘮叨叨的聲音。

  從家長里短扯到宗門人脈。

  他初始覺得聒噪至極,甚至覺得她十分蠢笨,因為玉簡宿命相連,只好教她練劍習武。

  直至有一天她遲遲開啟玉簡,出聲怒罵,嗓音清亮又嬌俏:「容闕這狗東西,又害我遭罰!」

  白日裡驕縱的臉與玉簡的語調重合。

  容闕:危!不小心欺負了網戀對象怎麼辦!

  *

  容闕痛定思痛,又送靈石又送丹藥,一改往日作風。

  溫離又是對著玉簡吐槽:「容闕這傢伙,突然對我這麼好,肯定打著什麼壞心思!」

  母簡上閃過靈光,她心有所應似頷首,只見不遠處的少年拿出個一模一樣的。

  溫離:當人面罵人,現在很慌。

  容闕:怎麼樣挽回自己的形象,很急!

  內容標籤: 天作之合 仙俠 甜文 沙雕

  主角視角:溫離 容闕

  一句話簡介:在修仙界和宿敵網戀

  立意:雙向,自我成長!

  第1章 穿越

  夜微涼,雲蔽月。

  鮮血淋漓,與河水相融順流而下。弟子袍早已看不出顏色,臉色蒼白的少女呼吸驟止,胸口的血洞咕仍在汩汩湧出血水。

  她一動不動宛如死了般。

  萬物靜籟之際,原本死氣沉沉的少女倏然倒吸一口涼氣,緊閉著的眸子猛地睜開,驚顧四下 ,雙手疊在胸前,高聲呼喊:「誰,誰要面刺朕!」

  寂林中唯有她故作洪亮的嗓音迴蕩,樹影搖曳如鬼魅幽靜,靜如荒蕪。

  溫離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頭疼欲裂,與之而來的記憶猛地浮現,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穿書了。

  事情要從她半夜淘見一本修仙小傳,看的上癮,忍不住羨慕的說了句【要是她也能擁有仙術該有多好。】說起。

  她是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非了大半輩子,竟有一日能被老天寵幸到,眨眼便讓她穿進書中。

  本是萬里挑一的機會。

  此文圍繞主角四人打怪修仙展開,多是俠骨柔情,宗門恩怨,跌跌宕宕、起起伏伏。

  而她,溫離,本書不值一提的路人甲,半年前玄天宗忽遭滅門,剩她僥倖逃過一劫。無奈之下,太虛宗玄妙長老將她收入門下。

  今日本是她上山拜師之日,本以為事態向好發展,卻在這山腳下,她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邪風颳倒,長劍穿透胸膛,只匆匆瞥見殺手的衣袂一角,便一命嗚呼。

  為什麼說是路人甲 ,因為從生到死,書里只潦草提了一嘴。

  但她還有一層炸裂的身份,她是孟時清的初戀白月光。

  死了的那種。

  都說死去的白月光才是白月光,往後的數十年,孟時清作為小說的男主,依然對她念念不忘。說的更準確些,她甚至是穩住他道心的全部。

  每每他開始對前路搖晃不定時,她便會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僅用一句「時清哥哥」,便能淨化所有。

  但書中對她的描述仍舊很淺,草草幾句,概括她半生的風華。也不知上天是眷顧她,還是眷顧溫離,竟叫她來到在這關鍵的節骨眼上,死而復生。但捉弄人的是,未曾給她留下任何關於溫離原來的記憶。

  但可以確定的是,溫離平日裡不曾樹敵,而她又死的實在潦草,像是作者強行為穩住男主道心而設立的一個人物。

  胸口突然傳來酥麻刺痛,溫離垂首看去,原先在外溢出鮮血的窟窿竟然在緩緩癒合。

  瞬息間,平坦的胸脯瞧不出一絲受傷痕跡。

  而就在不遠處霧氣瀰漫的密林深處,淡藍色的幽光宛若靈蛇盤旋半空,血腥味蔓延在空氣中,如同致命的毒藥不動聲色的吸引著它,它左右探首,一道白光忽然閃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來。

  黑夜霎時照亮成白晝。

  光亮照射的溫離睜不開眼,手背乾涸的血痕倏地躁動,化作流動的血珠飄向半空,如水凝珠涌動而開。

  她來不及驚嘆,眼前藍色迷霧躥出一玉簡模樣的東西,動作迅速的鑽進她手心之中。

  不痛不癢。

  那玉簡仿佛是生了魂,舔舐著她的手心,逐漸從玉色變為朱紅色。而它同一隻餵不飽的惡狼,透過她僅有的傷口,試圖將她吸乾。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溫離用力摳動玉簡的低端,卻同蜉蝣撼樹,微薄的力氣並未將其挪動分毫,甚至更有深入的趨勢。

  就在她以為她的血要被它吸乾之時,玉簡忽然又從血色變為玉色,隱入她的手心,蹤影不再。

  溫離仿佛被抽乾力氣跌倒在地,面白如紙,咬著下唇想說些什麼,卻渾身無力,動動手指頭都費勁。

  方才痊癒的傷,此時又重新被撕裂開來。

  就如同她穿進來時正處於新手保護期,而此時新手保護期結束。

  這一段書中並未有描寫,幾乎是在她死時,這本書便沒有她的片段,頂多也只是出現在他人的嘴裡。

  環顧漆黑密不透風的林子,樹影婆娑,溫離頭回兒知道絕望是什麼感覺。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地方,即使她死在這兒,也無人問津。

  白月光什麼都好,就是命不長。

  「阿離?」

  溫離緩緩閉上眼。

  阿離是誰,她好像不認識。

  「溫離!」

  又是一聲厲呵,聲音愈發清晰。

  男人約莫十七八歲的模樣,白色宗袍勾勒出寬肩窄腰,烏髮垂在腰間,肌膚如白玉般透亮,眉眼擔憂難抑,一抹紅色硃砂定於眉心,眼尾上挑,像是一隻勾人的妖怪。

  他溫熱的身軀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將她弓腰抱在懷中,悠遠沁鼻的清香淡淡環繞在她的鼻尖,配合著蠱人的容顏,勢必要將她拉入深淵。

  「阿離,是何人傷你?」孟時清幾近失聲,雙手緊箍在她腰間,力道之大恨不得掐斷她的腰肢。

  失而復得的恐懼感絲絲籠罩著他。

  溫離不敢看他的眼睛,但實在沒有力氣推開他,心瘁力竭,「放開......要死了。」

  要被你勒死了。

  孟時清見她氣若遊絲,眸中冷意更甚,他扣住她細白如藕節的皓腕,開始渡靈力與她。

  嘴上安慰道:「別怕,我馬上救你。」

  溫離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在他迷惑不解的眼神中,毅然決然的豎起一根中指,潦如瀕死的魚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她怕是撐不到他救她,就要被他勒死了。

  孟時清握住她翹起的手指,眉目溫柔如水:「我在,先不要說話。」

  行,他想演苦情戲就演吧。

  溫離低下頭,將腦袋擱在他臂彎。

  呼,這個角度她能呼上一口新鮮的氣。

  很快,他與她交疊的位置便有溫暖的靈力流動。

  他的靈力的確有用,不過幾息,她又覺得渾身上下又有了力氣,方才那股子瀕死的絕望也逐漸消散,恢復如常。

  原本煞白的小臉也恢復紅潤,孟時清懸著的心才墜下,他忙問道:「阿離,我在山口等了你兩個時辰,見你遲遲不來,我便擔心出了大事,便匆匆來尋你,果不其然,是誰將你傷及至此?」<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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