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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神種被消滅,他都要劇烈疼痛一整天,其他日子便偶爾疼痛,不會很頻繁,他便照常出任務,幫她整理軍隊,號召戰士。

  為了匿藏行蹤,軍隊走的山路,繞圈子逼近中心。

  山里晚上很冷,大家都睡在行軍帳篷里,睡覺前他又犯疼了,許洛妤便跟他擠在一

  起,被他抱著親吻。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戰士主動了好多,除非她真的很過分,大多時間他都享受和她的親近,只要獨處,兩人都黏在一起,周圍浸透曖昧的氣息。

  情到濃處,他甚至願意讓樹蔓們纏住她的腰,勾繞她的頭髮。

  許洛妤下巴抬得好酸,她推開他喘氣,眼神掃視他的臉:「剛剛疼是裝的吧。」

  祁梵安將臉埋在她胸口處,悶悶嗯了聲:「您罰我吧。」

  許洛妤說:「是罰你還是變法獎勵?」

  「罰我。」他往下去,想親什麼,卻被許洛妤捧住臉。

  「不要,這幾天太頻繁了。」

  祁梵安便停下,只將她抱緊懷中,拉開帳篷邊角,讓冷空氣進來,消解空氣里的粘膩和潮濕。

  「你怕我死掉嗎?所以最後的時間瘋狂做,以後就做不到了。」許洛妤手指在他胸口戳刺。

  「您不會死。」祁梵安下巴搭在她頭頂,聲音很溫柔,「我會永遠跟著您,我們以後還有很長時間。」

  他聲音減小,幾乎不可聞:「屬下沒有注意到這幾天太多了……」

  許洛妤說:「還不多啊,你以後別跟我了,太累。」

  「小妤不要的話,我會改的,你知道我會改,」祁梵安抵住她的額頭,一著急脫口而出,說完鬧了個大紅臉,親著她的嘴角呢喃:「我每次都有看您的反應,您願意屬下才繼續下去,屬下是不是理解錯了?我以為您是喜歡的。」

  「唔。」許洛妤確實喜歡的,只是在逗他,他對這些事總是很認真,「沒理解錯,你還行吧。」

  「還行,就是可以再改進的意思嗎。」他頓了下,呼吸有些急促。

  他沒有指揮之外的人,對他來說,所有都是第一次,全部憑藉本能和前二十幾年道聽途說,指揮常說喜歡他的身體,他便覺得自己應該還是不錯的。

  原來只是還行嗎?

  「我也沒試過別的,不然明天換個戰士試一下?」許洛妤眯眼笑。

  祁梵安一下子知道指揮在捉弄自己,眼睛都紅了,拿鼻尖蹭她,語氣可憐:「不要,您別欺負我了,好嗎?」

  「好呀,答應我一件事情。」許洛妤握住他的手指,十指相扣。

  男人的手掌常年拿兵器,粗糙寬大,熱乎乎的,能將人的心暖熱。

  祁梵安親吻她的手指,又湊近親吻她的眼角:「答應。」

  許洛妤:「我還沒說是什麼呢。」

  「什麼都答應,您是指揮。」

  「你就會說些漂亮話,嘴上答應的好,一件事不干。」

  祁梵安抿唇,有些委屈:「除了傷害您的事情,屬下都能答應。」

  「我昨晚說停你停了嗎。」

  「……」

  「誰被我踹一腳還握住親我腳踝?」

  「……」

  「這次真的答應?」

  「真的。」

  「用我發誓。」

  「……」

  聽祁梵安發誓完畢,許洛妤獎勵他一個親親,說道:「如果救出叔叔了,替我給他養老送終。」

  祁梵安整個人都愣住了,他腦袋空白幾秒,身子開始發顫,他看著她的眼睛,裡面不僅是希望,還是命令。

  活下去,為了我也要活下去。

  指揮總說不愛他,欺負他的時候毫不手軟,讓人覺得像在玩玩具一般,可有些時候,祁梵安分明感覺她是愛他的。

  也許不如他濃烈,但絕對的真誠,絕對的炙熱。

  第70章 離別「小妤,我笨,沒有你我上不去的……

  聖塔貴族們大概一輩子也沒想過,中心也會有被入侵的那天,不過不是畸變種,而是革他們命的荒區軍隊。

  本該對抗外來勢力的公會敞開大門,讓軍隊魚貫而入,仇恨與憤怒是最強勁的催化劑,讓人們無堅不摧,讓高大的建築顫抖。

  聖塔被厚厚的精神力屏障罩住,寂靜,龐大,陰森。

  許洛妤站在塔前,逼仄的感覺撲面,她有些喘不過氣,朝身旁伸手,摸到自己戰士的手指,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

  他手指收緊,將她完全包裹在掌心,身子也往她這邊靠,熟悉的氣味讓她鬆了口氣。

  有些人只是站在那裡,就會給人源源不斷的安全感。

  那強大的精神力屏障打不開攻不破,卻在許洛妤靠近的瞬間展開一人寬的小道,明顯只歡迎她一人進入。

  祁梵安眼神很冷,彎腰將自己的指揮抱起,硬生生用樹藤撐開兩人進入的空間。

  兩人的身影憑空消失。

  屏障後,是聖塔的鐵門,上面開滿血紅的薔薇,也許不能稱之為薔薇,它們扭動著,花朵是蛇蠍,綠葉是毒網,陰惻惻盯著二人。

  祁梵安抽出長劍,劈開了鐵門,單手環著指揮進入塔內。

  許洛妤明顯感覺和上次進入不同了,光明的外表被扒去,聖塔隨處可見畸變種的身影,門口石雕上的藤曼活起來,纏繞在慘白的石柱上,黑漆漆一片。

  血腥氣從地下溢出,和空氣融合,變得無孔不入。

  建築內部潮濕陰暗的感覺更加明顯,許洛妤經不住打了寒戰,從戰士懷中下來,只拉著他的手,憑藉著記憶往地下宮殿靠近。

  這裡沒有半個人影,許洛妤摸到那巨大的石門處,想起上次大門被推開,那股從心底湧出的恐懼。

  神樹,絕對就在這裡面。

  祁梵安雙手搭上去,手臂青筋暴起,需要數十人才能拉開的巨門緩緩張開,濕冷腥臭的風從縫隙中擠出來,在許洛妤鼻尖打轉。

  她屏住呼吸,快速進入,重新握住戰士的手。

  黑暗如水,伸手不見五指,她等了許久,依然不可視物。

  她下意識叫道:「0197。」

  「屬下在。」

  「我什麼都看不見。」

  「屬下也是。」

  許洛妤閉眼感受了下,摟住戰士的脖子:「抱我。」

  祁梵安又將指揮抱起來,她好小一隻,他托著她的臀,喉結上下滾動,沒克制住心裡的悸動,裝作不小心碰了下她的唇角。

  她沒有在意,正放出精神力觸碰著什麼。

  「底下是水,注意踩穩,跟著我的指令走,」她在耳邊說道,「三點鐘方向,兩大步。」

  祁梵安毫不猶豫地往前跨步,他信任她,只要她說能走,他便走的安心。

  兩人都能感覺到腳下的地面在逐漸下降,直到下到最深處,四周亮起慘白色的光,參天巨樹出現在眼前,樹頂看不到頭,樹枝紮根在四周的塔壁中,和聖塔融為一體。

  大樹根部盤庚在一灘黑水中,仔細看,顏色發紅。

  池水中有什麼在涌動,像是一隻只蛆蟲,扭動著往這裡爬來。

  直到那些東西爬上岸,許洛妤才看清它們的原貌。不是什麼蟲子,而是纏滿樹藤的屍體,它們沾著粘膩濃稠的血水,腐爛的氣息令人作嘔,肢體扭曲著往這邊爬來。

  祁梵安側身擋住許洛妤的視線,長刀揮舞,來一批砍一批,好似砍西瓜。

  惡臭的屍體堆滿空間,卻還是不斷有東西在往岸上爬。

  不能耗下去,許洛妤散出精神力,直接掀翻了血池。

  腥風血雨間,和藹的笑聲好似從地心湧出:「許家小姑娘,脾氣這麼暴可不好,老的快。」

  許洛妤目光定在池中心,終於看到聖者的身影,他背手立在凸起最高的樹根上,面上依然是和平的表情。

  「不過,謝謝你們給老身鬆土了。」

  他話音落下,所有石塊蠕動著回到血池中,神樹舒展枝葉,散發出更加慘白的光。

  許洛妤也感到一股舒適,像是洗了熱水澡,舒舒服服在被窩裡躺下,又好似飢餓許久,終於飽餐一頓。

  她皺眉牴觸著身心的愉悅,並不想和神樹共感。

  「怎麼樣?感受到神樹的力量了嗎?這僅僅是翻了翻舊有的肥料罷了。」聖者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揚手將樹藤喚回。

  樹藤上綁著一隻雪狼,正是葛愉心帶來的那群中的一隻,聖者垂下手,雪狼立即被樹藤撕碎,丟進了血池中。

  劇烈的快感席捲身心,疲憊感一掃

  而空,許洛妤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快起來,生理反應讓她雙眼通紅,心臟狂跳。

  原來,獲得力量是這樣的感覺。

  許洛妤平息心情,說道:「也不過如此。」

  她早嘗過比這更令人愉悅,更令人心臟狂顫的事情了,明明只要把自己的戰士壓在身下就可以獲得同樣的快感,何必要選擇殺生。

  「小試牛刀,繼續。」聖者揮手,一名聖徒被綁上前,他恐懼地涕泗橫流,不停喘著粗氣。<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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