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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人不答話,只是喘著粗氣,用最直接的身體反應來給她答疑解惑。

  「還是說你在撒謊啊?」儲方歌嘴角上揚,眼裡划過得意與狡黠。

  輕易獲得勝利的獵人總容易忘形,而這也是獵物唯一的反擊機會。乖覺順從下藏著的野性在隱忍中到達臨界,猝不及防地出手,轉瞬間局勢倒轉。

  獵人受困於獵物結實的胸膛,手握命門卻不得力氣,兩廂僵持著誰也不要先行認輸。

  韓頌乾脆破罐子破摔,緊緊撈著她的腰,迫使兩人貼合在一起。

  濕潤的柔軟細密地啃噬著裸露的肌膚,在黑夜裡蟄伏良久的獵物、火熱的吻、不加掩飾的欲望,如同狂風席捲著感官。

  喜歡與情慾同時攀到高峰,儲方歌只覺得整個人都已經化開,沒有一處不是發麻的,攻勢的手早已經收回,被他反過來扣在枕邊,唯有腿心夾著的觸感,能隱約讓她掌握主導權。

  韓頌比之先前喘息更加粗,下巴擱在她的頸窩眷戀地蹭著。

  儲方歌輕輕揉著他的頭髮,像是在安撫小朋友。

  他撐著手臂準備起來,卻沒她扯住又重重跌下。

  「睡覺吧。」

  儲方歌曲著膝蓋蹭了蹭,「你能睡著?」

  韓頌親了親她的額頭:「今天不行,下次吧。」

  「都這樣了還不行?」儲方歌有些生氣,自己都已經開始明示了,這人怎麼還這麼不給面子的。

  韓頌聽出她語氣里的惱怒,撫了撫她的臉頰:「家裡沒有買東西。」

  「什麼東西啊。」儲方歌不耐煩地沖道。

  箭在弦上卻得不到滿足,真的很讓人暴躁啊喂。

  韓頌臉愈加燥熱,聲音如同蚊子叫:「就是那什麼套和油。」

  儲方歌驚訝了:「你還知道要買油的?」

  「這是常識啊。」他恨不得頭埋進床里,「萬一我沒學好······」

  「不用啊。」

  儲方歌抬手扭開床頭燈,暖色燈光昏暗且不刺眼,卻足夠將房間照亮。

  她捧著他的臉,在唇角印下一吻,一邊拉起被子,一邊將他按下去,聲音低沉得像是蠱惑,「現在我可以提前教你一些東西。」

  第44章 紅塵吶任它隨風去

  被子裡很黑,儲方歌掀開了一條縫,亮色從上面漏進來,朦朦朧朧的。韓頌抬頭只看得見高低錯落的曲線,那是他從未涉足過的陌生領域。

  方才纏鬥之中,兩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褪了個乾淨,韓頌被她牽引著停在僅存的布料邊緣,幾乎沒有思考地挑起。

  布料的觸感包裹著手指一點點划過她的腿,停在腳跟。

  儲方歌極其配合地抬起腳,扶著他的肩膀,借著氣力搭上來腿,平日裡根本不會有交集的兩個部位至此沾染上了情色。

  叢林包裹之下,柔軟的花苞閉合著從內滲出些露水,瑩瑩地發著亮。手指按上的一瞬間,花苞便顫動起來,山谷也隨之起伏收攏,只稍稍用力便陷入花心,被溫熱緊緊包裹著。

  韓頌努力回憶著貧瘠的知識,動作生澀只敢輕柔地撫弄著。

  花心揉出蜜來,順著地勢流淌,纖長漂亮的手指也變得濕漉漉的。

  他第一次見到此番景象,誠實地說:「好多。」

  她的腳後跟搭在他背上,跟隨著動作輕輕摩擦著肌膚,聽了這話笑起來,手撫到他的臉,低聲問:「不好嗎?」

  被子裡鼓起的山丘沒有說話,只回以溫暖的慰藉。

  酥麻的觸電感自特殊區域傳來,以最快的速度席捲而來。儲方歌有一瞬間大腦空白,不受控制地將腿心貼了上去,昂著頭髮出聲曖昧的呻吟。

  平日柔軟纏鬥的東西繃直了勁兒,掀過層巒疊嶂直取山峰尖的紅珠,直把它逗得嬌艷欲滴。

  幽靜小道狹窄,正中央朱紅色的門縫裡的涓涓細流,有種誘人的美。

  韓頌沒有絲毫遲疑,倒十分出乎儲方歌的意料。

  最私密的地方肆無忌憚地被攻略城池,帶著種侵略的意味橫衝直撞。

  她卻絲毫不感到羞怯,用最最直白的身體反應予以反饋。

  韓頌掀開礙事的被子,皮膚接觸到稍冷的空氣迅速豎起雞皮疙瘩,胸前的珠玉也始終保持著顫慄。與此同時視覺上的美好足讓人享受而忽略掉這初始的不適。

  他跪在她身側,手指依舊留戀,整個人黏膩潮濕像是剛離水的魚。精緻的側臉像是寫意的水墨畫,眼神認真,嘴角微微抿起還沾著亮,儲方歌知道那是什麼,用手指揩了去,又蹭在他的腰間,帶回來一手潮汗。

  韓頌悶哼了一聲,有些無奈地看著她:「癢。」

  「我也很癢。」儲方歌抬腿夾住他的手,直白又大膽,「要不然我們叫跑腿吧。」

  「現在?」

  韓頌搖搖頭,選購這種東西還是親力親為比較好。

  她視線盤旋在他的腹部三寸,「那這要是擦槍走火的,多危險吶。」

  見她還有心思說閒話家常,韓頌有些挫敗,手指試著用上了些力氣,得到的回饋是驚呼與更用力夾緊的腿。

  大手覆上胸前,指尖與珠玉共舞。儲方歌情不自禁地弓起腰,握住他的手。

  「儲老師。」韓頌嗓子有些啞,眼眸中帶著笑,故意問道,「我這樣學是對的嗎?」

  他話說得四平八穩,手上攻勢卻不見絲毫衰減。儲方歌咿咿呀呀了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韓頌很滿意自己的匯報,再度底下身子,垂眸細細嘗著。

  儲方歌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他的耳朵,感受著身體因為他所產生的所有熱情快感。

  烏雲壓城,愛意與欲望在深夜裡糾纏,共同攀上一個又一個頂峰,接著一個悶雷打響,氤氳了半晌的細雨終於紛揚落下。

  男人的懷抱寬厚踏實,儲方歌得到了滿足又泄了勁兒,癱軟之餘還沒忘記揩油,手掌在他的腹肌上停留著。

  「舒服嗎?」明明是有些羞恥的話,從他嘴裡一本正經的問出平添了份禁忌的刺激。

  儲方歌聲音軟和地頂他:「性冷淡?」

  韓頌閉口不談這個話題,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挺舒服的。」

  儲方歌臉緊緊貼在他胸口,聽著裡邊兒傳來的有力跳聲,抬頭看他:「聽我的韓頌。」

  「好,你說。」

  「明天,高低給我把套買回來。」

  韓頌臉頰又攀上紅色,將她按回胸口,悶悶地說:「知道了。」

  *

  自從差點走火以後,儲方歌就在生活必需品的支出上狠狠添上了一筆。只是這花銷還沒來得及敲定,韓頌就領命出差了。

  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要不是疫情政策在這兒,斷絕了儲方歌亂跑的念頭,她恨不得每天跨越城市上下班才好。

  盧琬鄙夷極了說她這戀愛腦的毛病怎麼還不改。

  「熱戀期都這樣啦,再說了,我要真是戀愛腦就不顧政策了。」儲方歌聳聳肩,答得流暢。

  從韓頌走後,家裡就缺失了主要勞動力,一切是能不亂動就不亂動,於是盧琬這裡就成了幾人的新據點。

  「不要靠近男人,會變得不幸。」甄理今天異常沉默,到這兒才憋出了這麼一句。

  盧琬在一邊點頭應是。

  「怎麼回事兒啊?吵架了?」儲方歌試探地問。

  甄理沒說話,伸手開了罐果啤,倒是盧琬嚷嚷起來,「那狗男人,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誰?」

  「蘇揚采。」

  「還是他啊?」儲方歌有些咋舌,「什麼時候這麼長情了?」

  「少造謠啊,我一直如此好吧。」

  故事說起來複雜但也簡單,蘇揚采攪亂了盧琬的計劃,後來了解了前因後果也非常大方地給她提供了情報。盧琬呢,目的明確,但慢慢的動機就不純了。

  一來二去的,兩個人算是徹底熟悉了起來。只是蘇揚采是個死腦筋,壓根兒聽不明白也看不明白盧琬的暗示。

  最近一次,盧琬乾脆直接攤開了跟人講,結果蘇揚采立馬就慌了,羞色爬上了大半張臉,磕磕巴巴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麼長時間的博弈盧琬也累了,扔下句「那你好好想想吧」乾脆拎包走人。

  「反正我想好了,天下男人這麼多,這個不行就到下一個。錢不好掙,男人還能不好找了?」

  儲方歌:「這樣看你也挺坦蕩的啊,那你愁啥?」

  盧琬嘆了口氣:「還能愁啥,愁過年唄。」她雙手拖著臉,寫滿苦惱,「今年估摸著能分成兩個陣營,一個讓我趕緊找個正經工作,另一波就是讓我趕緊相親,趁早把自己嫁出去。」

  在大部分人眼裡,自由職業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或者可以被叫做沒出息,這也是盧琬從家裡搬走的原因之一。她現在是沒什麼大本事,但也不會餓死,甚至還能攢下一點點錢來用作自保。可是在家人看來,這就是不務正業,就是沒出息。瞎忙了這麼長時間,她既沒有什麼可以撐上事業的工作,也沒有可以託付下半生的男人。<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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