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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深知道後抽時間和沈顏研究了一下,給顧云云準備了專屬的醫療包和食物配給。基本能支撐到她下次來。

  所以風暴後深海的隊友找來時,顧云云又在園裡賴了七八天才走。

  「你等著哈,菌包給我留好,不然我沒藉口往這邊走。」,她滿眼都寫著不舍,在雲深保證給她留夠足夠的菌包和菌包基底後才帶著滿滿兩車物資風馳電掣的離開。

  為了早去早回,顧云云也是拼了。

  風暴期後的遊客淡季是員工們休假的時間,對於樂園裡的項目他們感興趣,但絕大多數人還是圍在梯田上。

  「哇,又死了一波。」

  「別胡說,明明是兩波。」

  「唉?我看著留下了幾顆,是不是能種活啊。」

  「鬼知道明天它還活著不,大棚里的倒是好一點。」

  「嘖嘖,真是難啊。」

  一群人圍在大棚旁邊,探頭探腦地看著裡面種的植物,反正不認識品種,都按植物算。

  雲深站在路邊的石墩上,按著眉心。這可比為了業績還愁人,在發現園裡的溫度實在不合適幼苗後,學習組打算先在花房把植物培育到成熟期再移植,雲深便提出讓他們試試大棚。

  大棚是建起來了,但效果很一般。只有強壯的植株才能勉強存活。

  這樣的情況下,學習組換了個方向,開始種樹。不僅在梯田邊緣種,還去樂園外面種。

  反正一切有土的地方,他們都要種種看。搞得樂園裡到處都是挖的坑。

  「搞實驗的人,果然都是隱藏的破壞分子。」雲深突然有些理解曾經有個同學差點把實驗室炸了後,她導師多了三成的白頭髮。

  從人群中擠出來的趙暗走到雲深面前,對於學習組的要求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大人,他們想把大棚換成高一點的,這個高度不合適種樹。」

  雲深閉了閉眼:「換!直接換成玻璃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牧尋隱因為傷口不能見風而續的第二次假期即將結束時。

  梯田終於種活了第一批植物。

  ~

  作者有話要說:

  雲深:放假!

  學習自:你少管,我們有自己的節奏。

  雲深:OO?為……為我花生!

  第105章

  花房一般員工進不去,所以梯田的這批植物幾乎是員工們看著種活的,一個個比學習組還上心,每天都能看到休假的員工在梯田裡穿梭。

  「真好。」雲來跟在雲深身側,看著玻璃房裡的嫩芽,不知怎麼眼睛有些濕。

  這就是希望麼?進入祥雲鎮的人最渴望又有些恐懼的東西。

  雲深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這種情緒她懂,每次看到無際的麥田時,誰都忍不住會有同樣的感覺。

  在頭頂的手心裡蹭了蹭,雲來有些好奇地問,「牧主管這幾天不在?」,那貨恨不得粘在大人的影子上,這周他來的兩次居然都沒看到。

  說起牧尋隱,雲深哽了哽,他早上會來上會兒班,剩下的都帶去遠程處理了。

  這看起來毫無問題,傷口長的時候會癢,坐不住很正常。

  但牧尋隱晚上雷打不動地去給她收拾屋子,幽魂一樣的出沒時間也就算了,這幾天迷上了給她扎頭髮,每天早上一定要他親手扎,不然就會柔弱地靠在桌邊自閉。

  雲深很想問問,給她扎頭髮到底能實現什麼人生價值,讓他如此執著。

  但牧尋隱說不是什麼事都要有人生價值這麼大的意義,他自己覺得有意義就行。

  拉扯了幾天後,雲深放棄了,扎吧,別給她薅禿了就行。

  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眼瞎了,居然對這麼個人感興趣。

  可摸著良心說,看他給自己收拾房間衛生的樣子,又覺得很溫馨。

  咳咳,或者說,牧尋隱的身材正好符合她的審美。

  晚上關門前,她會記得有個人目送她去休息,早起開門會再次看到他,無聲的陪伴容易總是讓人沉溺其中。一些稍微逾越範圍的行為也就被放任了。

  「大概傷口不舒服吧。」雲深把這個話題糊弄了過去後,帶著雲來在樂園裡巡視。

  她問過沈顏,雲來這種情況外部的溫度變化用處不大,還是要以吃的為主,於是每次雲來來,兩人都是一路逛吃逛吃。

  樂園每周都會有點小變化,雲深會帶著雲來一起體驗,逛一遍回去後就到了晚飯時間。

  沈顏扶著牆把自己正往長桌前挪,雲來實在是看不過去,一把把人架起來放在椅子上。

  按照沈顏的脾氣他應該發火的,最差也要陰陽怪氣一下,但他現在抬手都費勁,就著被放下的姿勢懶懶的道謝,「謝過雲主管。」

  他不是嘴上道謝,還給雲來開了些藥,說是消炎讓他配著吃。

  雲來額角挑了挑,指著他給雲深告狀:「大人,他恩將仇報!」

  被指著的沈顏眼珠都懶得動一下,「之前調理的藥別停。」,他分明是關愛病患好麼?

  拄著腦袋看戲的雲深眨了眨眼,表示不參與這種戰爭,旁邊的賀一守正在布菜,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沈顏開的藥,一個比一個苦。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吃完晚飯,雲深把單獨給牧尋隱留下的飯菜放在檯面上後回屋看帳本。

  ……

  清晨的陽光透過竹林在地面上混合著一道人影,形成一幅暗色山水畫。

  看了一晚上帳務,雲深在生物鐘的控制下迷迷糊糊的推開門,哪怕洗漱過此時也沒一點清醒的跡象,閉著眼輕車熟路地走到沙發上坐下繼續迷糊。

  長發被撈起,梳子划過頭皮的感覺更是加重了她的睏倦,「我眯會兒。」,她就不該在睡前看帳本,導致昨晚做夢對了一晚上的帳。

  摔!她需要對什麼帳,系統又不會做假帳。只有手裡的那點現金,都是有記錄的收支,她只是看一下收入和風暴之間的關係而已。至於做一晚上的夢麼?

  看她如此睏倦,牧尋隱手裡的頭髮扎的很鬆,就算亂了可以等她醒來再扎一遍。

  梳子上的頭髮被小心地捋成一股塞在上衣口袋裡。

  但云深這一個回籠覺睡得有點久,賀一守和李凌打不通通訊後找來,看到她睡得沉,默契地沒有吵醒她,只是把需要她拍板的工作寫在了A4紙上,免得她還得再翻一遍通訊記錄。

  等雲深睡醒後她乾脆把皮筋取下來,拿起A4紙看了看後,眉眼裡透著沉思。

  集體領地那邊突然有流浪者出現,每次風暴結束後有流浪者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這次這些流浪者似乎很有目標,全都朝著南邊出發,而且對她這裡沒有一點認知,反倒是把集體領地當做了正常的領地。

  按理說哪怕是再遠地方的流浪者,路過周圍的時候,都會收到有關冰雪樂園的消息。

  他們卻目的性極強,只把領地當作補給和過夜的地方,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雲深打開手機,梁頌今天去給崖底送物資,雲來又不在北面的方向,顧云云還沒有到,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問問牧尋隱,他見過的多,說不定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沒想到牧尋隱的通訊竟然沒人接。

  狗東西早上還在呢,她看了看員工學習界面,確認他剛考完一門統計學沒有開始新的學習任務。

  「該不會病發暈過去了吧?」雲深趕忙打開員工健康界面,看著高達85點的健康值,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

  這個數值對麼?他明明還帶著帷帽,皮膚能好的這麼快?還是說系統判定現在的皮膚狀況已經不影響健康了?

  她又切去心理狀態欄,其他人都在按時的治療中穩定到了橙色,就連雲來也不過是個淡粉色,只有他還是個深紅色。

  拿過掛著的外套,雲深套上外套朝著梅園一號走去,「不會一個人在屋子裡哭呢吧?」,路上她做了不少計劃,如果看到對方在哭該怎麼辦,又或者他正在自閉要怎麼把人拉去治療室等。

  牧尋隱住在二樓最左邊的房間,是最靠近園林後門的位置,雲深趕到後敲了敲門,裡面沒人應聲。

  讓系統調監控,只能看到他早上回到了梅園一號,其餘內部的情況都屬於個人隱私,系統也不會監控。

  敲了十分鐘的門,依舊沒有動靜,雲深心底沉了沉,無法猜測他在犯病的時候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哭暈過去了?

  對著門鎖沉默了幾秒鐘後,她拿出了自己的員工卡,作為樂園裡權限最高的人,她擁有所有需要刷卡地方的通行證。

  「現在不是顧忌隱私的時候。」雲深肅著臉用自己的卡刷開了牧尋隱房間的門。

  她去過李凌等人的房間,但還是第一次來牧尋隱家,和她想像中的冷淡風不同,整個房間布置的堪稱溫馨。

  玄關上掛著四五種不同顏色的帷帽,備用的工作服也整齊地掛在衣架上。作為二居室,客廳很大,帶著綠植花紋的窗簾被拉開,陽光包裹著窗台上的四盆綠植,薄荷草似乎是被他分盆了,看樣子長得不錯。<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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