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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惟鈞蹲下來,把盒子放到她腿上,「生日快樂,至至,祝你每天都開心。」

  「謝謝。」姜至像上次他問她一樣,說:「我能現在拆開嗎?」

  李惟鈞「嗯」了聲,臉色酡紅,眼睛卻清澈明亮,直勾勾瞧著她。

  看上去好乖的一個男人,原來喝了酒居然這麼可愛。

  今天忙了一天,一天沒跟他親熱了,姜至湊過去,先在他唇上親了下。

  打開盒子,裡面放了好幾束花,但都是用毛線織出來的,有粉色的鈴蘭花,紅色的玫瑰花,黃色的向日葵和紫色的鬱金香。

  把花束展開,就是一張圓形的毛毯。

  姜至很驚喜,她織一個普通的毯子都費勁,更不用說這種花束毯子了,每一朵花都得親手用勾針織出來,肯定很不容易,而且李惟鈞之前也從不會織這些,她稀罕地把四束花抱在懷裡,問他:「織了多久啊?」

  「織第一個的時候費了點兒力氣,花了十幾天,後面熟練了就五六天一個。」他問:「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你喜歡嗎?」

  算算時間,應該是從表白那天之後就開始著手做了,姜至拉過他的手,怪不得最近他兩隻手的指尖總是很紅,應該是被勾針磨出來的,她摩挲著他的指骨,低頭親了下,笑眯眯道:「很喜歡啊!謝謝你。」

  李惟鈞伸手環住她的腰,腦袋埋在她頸窩裡,語氣聽上去卻有點低沉,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喜歡就好。一直在想要送你最好的,害怕這些不夠好。」

  姜至皺了皺眉,「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很快,她揉了揉李惟鈞滾燙的耳朵,調侃道:「看來你好喜歡我啊,李惟鈞。」

  姜至找不出別的理由了。

  「喜歡」才會讓人變得小心翼翼。

  李惟鈞摟緊了她,悶笑出來:「對啊,我就是很喜歡你。」

  「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李惟鈞默了默,卻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時間,只說:「很早。」

  姜至想起來之前八卦他的感情問題,他說他喜歡又熱情又溫柔的,還說他喜歡的人是塊寶,他還跟鄭阿姨誇過她是塊寶。

  怪她太遲鈍了!

  原來,她在李惟鈞的眼裡就是溫柔和熱情的結合體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兩種特點。

  「我知道了!」姜至自認為發現了他的小秘密,非常得意地哼笑兩下,「你私下跟鄭阿姨誇我是塊寶的時候就已經喜歡我很久了對吧!」

  李惟鈞不答,反問她:「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姜至卻說不上來。

  她愣神的時候,李惟鈞起身,攬過她的大腿盤在自己腰側,退後兩步,坐到沙發上。

  他篤定道:「姜至,我喜歡你比你喜歡我要早。」

  要早很多很多年。

  姜至也沒辦法立刻說出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李惟鈞的。

  喜歡上李惟鈞似乎很潛移默化,他一點點住進心裡,等發現的時候,整顆心都已經是他了。

  姜至捧住他的臉,彎著眉眼,「但是我喜歡你和你喜歡我是一樣多的哦。」

  「嗯。」他含笑應聲,身體迎上去,吻住她。

  姜至被他親了兩下,有點沒骨頭似的趴在他胸膛上,腦子迷迷糊糊間還沒忘記一件事,她偏頭:「不要了,你不要咬我……」

  李惟鈞說:「是你先咬我的。」

  還真是她先動的嘴,姜至蹭蹭他的臉,轉移話題,「你沒喝醉的話我們出去吧,大家都還在外面呢。」

  李惟鈞在她唇上啄了下,嗓音暗啞,「那不親了?」

  雖然只是啄了下,但姜至能感覺到力道要重一些,唇上酥酥麻麻的,他還是咬她了。

  怎麼淨學這種不三不四勾引人的招數?

  姜至有點幽怨地捂著嘴,「你都跟誰學的?」

  李惟鈞老神在在瞧著她。

  姜至心想那我也沒像你這樣過分呀,兩隻膝蓋往後挪了挪,想從他腿上下去,他忽然又勾住她的腿,往身上一扯。

  李惟鈞不想就這麼輕易地放她走,好不容易有個二人世界,心裡那點兒不怎麼強烈的占有欲忽然在這一刻全冒了出來,看來以後不能喝太多酒。

  姜至整個人都撲到了他身上,兩條腿在他身側岔開,直接結結實實坐到了他腰腹上。

  「再親幾分鐘?」他摸摸她的唇角,眼神纏纏綿綿,盯著她的嘴唇。

  姜至卻垂著眼說:「那我還走得了嗎。」

  李惟鈞輕笑:「至至,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

  她眼一閉,紅透的臉埋在他懷裡,「你硌住我了。」

  第24章

  那句話剛說完,原本曖昧的氛圍頃刻間變了調。

  人都有生理需求,姜至也不例外,壓力大的時候偶爾會用玩具疏解,但現在對象換成李惟鈞,她好像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意識好像要飄走,硌住她的地方很明顯,讓人想忽略都難,夏天的衣物輕薄,她察覺到李惟鈞腰腹越來越緊繃,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李惟鈞的目光摻雜了別的東西,他偏頭,草草在她唯一露出來的耳朵上親了下。

  某個在他懷裡裝蒜的人耳朵噌一下紅了。

  稀奇,每次他們接吻時,耳朵紅的人都是他,姜至看見了就捏著他的耳朵調侃:怎麼會這麼紅呢?

  沒想到現在輪到他調侃她了。

  他拍拍某人後腰,「還不走?」

  姜至稍稍抬起臉,視線落在李惟鈞臉上。他還有反應,格外有存在感地抵著她,姜至看了他一會兒,看的李惟鈞受不了了,情緒異常濃烈,眼睛一閉,後腦勺靠在沙發上,無奈地笑:「剛才還吵吵著出去,怎麼現在我讓你出去又不動了?」

  「那我就不管你了?」姜至咬著唇,指尖在他鎖骨上畫圈,小聲說:「你怎麼辦?」

  李惟鈞倏然睜開眼,顛了下腿,她順著他的動作起來,又重重坐下,他自虐般緊盯著她的臉,調笑道:「至至,你有點馬後炮了。剛才撩我的時候也沒考慮過我啊。」

  馬後炮說:「那我走了。」

  李惟鈞不說話,眼神肆無忌憚地朝她掃過來。

  「你自己能解決嗎?」

  女朋友太好奇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他反問:「我要是自己解決不了呢?」

  「……」

  姜至又趴在他耳邊不知死活地好奇:「你自己的時候有沒有……過?」

  他瞧了她片刻,「以後就有了。」

  姜至愣了下,品出來什麼意味後,在這句話當中敗下了陣,他以前這麼清心寡欲的嗎?跟她相比,她男朋友真是個戀愛白痴。

  不過,她剛才到底都問了他些什麼東西啊。

  實在太羞窘了,姜至低下頭,卻又猝不及防看到了他的渴望,李惟鈞忽然扣過她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接下來一切過分的,直接的問題。

  舌尖被攪得一塌糊塗,姜至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

  盛夏到來之前的西途非常舒服,氣溫不高不低,太陽也柔和,李惟鈞把小院的酒吧開了,高越冬小時候學過樂器,趙理明會唱歌,李惟鈞連駐唱也不用請,那兩個人一有空就跑外面彈琴唱歌,有時候客人還會把酒吧當成卡拉OK唱民謠,盛夏將至從早到晚迎來送往,每天幾乎都有客房預定,每個人都挺快樂。

  姜至卻有了新的愁緒,錄用公示期已經過了,她馬上就要到服務地報到,這兩天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從盛夏將至搬走,她占了一間房,民宿就得少住兩個人,但要是搬走的話,又得重新熟悉新環境,離李惟鈞也就遠了。

  沒想到這件事情如此難以取捨,記得剛來盛夏將至時,她還在想她總有一天會搬走,不會在這裡長住的,可到底是心境變了,有了放不下,捨得不的人,真當那一天到來,她已經完全沒有那時候的果斷和乾脆了。

  李惟鈞對這件事倒是挺灑脫,他說:「想住就住,不要怕少一兩個住客會怎樣,那損失不了多少錢。」

  「也不是,」姜至說:「喬映謠說支教的小學在良平縣遠郊,離這裡比較遠,我怕到時候上下班通勤時間太長了。」

  李惟鈞看著她,「那就住過去?」

  姜至沒有立刻回答他。

  這麼多年,姜至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有很多小習慣,譬如吃飯時一定要追劇,但有時候經常不知道該看什麼,總是在飯快吃完的時候才找到想看的;接吻時喜歡咬人;擁抱時一定要先跟他面貼面臉頰蹭幾下;跟人耍心眼之前會憋不住偷笑;犯懶的時候幾步路都不願走,總是藉口說自己腰酸背疼腿抽筋耍賴要他背或抱。

  還有,她很少鬧小脾氣,但每次鬧起來都會把「不高興」三個字寫在臉上。

  李惟鈞牽住她的手,在手心裡攥了攥,「姜至。」

  「怎麼了?」她照常應了聲,語氣聽上去也很平常,卻沒看他。

  李惟鈞不怎麼會哄人,尤其不會哄姜至,思來想去,把人拉進自己房間裡,用最簡單的方式——<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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