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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千杯不醉更何況經常飲酒助興,但頭一次被人管著的感覺還真是不錯,江韞燁聽勸的放下酒杯,勾起嘴角看向桃花,眼神仿佛在說——我聽你的。

  趙炎與柏寒洲二人互相敬酒,沒過一會兒就喝得醉醺醺的了,一場宴席散了,丫鬟攙扶著自家老爺離開。

  僕人則是照顧柏寒洲回房歇息。

  桃花肘了肘江韞燁的腰,「哎?你覺得不覺得……柏寒洲看上去怪怪的?」

  他搖了搖頭很是疑惑不解地問:「哪兒?」

  「說不上來。」桃花支著下巴思考,原著里的柏寒洲可是個不願近酒極度克制的人,今天這樣刻意飲酒的樣子……嘶……

  江韞燁怪異的眼神飄了過來,「你什麼時候對他這麼了解?」

  桃花打了個哈哈,笑說:「哎呀,這不是想著你們男人失意的時候是不是都會喝酒買醉罷了。」

  「別拿我跟他比較,不喜歡。」他撇嘴表示表達自己的不滿,又想起以前自己花錢買醉時還是桃花陪在身邊。

  桃花仿佛一直都在他的身旁,只可惜當初蒙蔽了雙眼只能看到一個人。

  他盯著身側這個嬌小明媚動人的女人,心情如同園內景色一般,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拽將她拉入一個花叢角落。

  「哎……」桃花詫異短促的聲音還沒來得及發完,嘴唇就覆上了柔軟,一番含碾後方才心滿意足的分開。

  她似眼裡含著霧水,雙手抵在他胸膛處,微微喘息的嬌嗔說:「你現在粘人得緊。」

  「你是我娘子,我粘著是理所應當的,」江韞燁看著桃花被吻成玫紅水潤澤色的嘴唇仿佛像上了上好的口脂,「娘要是知道現在我倆的感情這般好,她指不定有多高興呢。」

  *

  鎮堂木「啪」的一聲,堂內外俱靜了下來。

  賈詢和賈嘉父子二人被官兵已經帶到堂上,趙炎一臉嚴肅的坐在案前,左手邊坐著江柏二人旁聽。

  賈嘉怒目橫對,趙炎見狀高聲問:「堂下賈詢你平日裡作惡多端,不僅為官不端還剝削百姓,其子賈嘉更是不堪,逼迫清白少女為妾,你們可認罪!」

  「我不認!」賈嘉惱怒道,「我賈嘉在盛洲是出了名的貴公子,試問哪個女子嫁給我之後不是享盡榮華富貴?何來逼迫一說!」

  「你閉嘴!」賈詢聽著自家敗子的話,怒從心中起,若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麼會落得這麼個下場!

  趙炎被他這番大腦空空的話說笑,嗤笑一聲看向賈詢問:「賈大人還有什麼話想說?」

  「趙大人,我做的錯事我可以認,但剝削百姓的事我可沒幹過,可不能冤枉到我頭上來。」賈詢盯著趙炎說。

  趙炎聞言臉色一僵,又觀堂外的百姓神色不一,趕緊敲響鎮堂木:「大膽!證據確鑿!你這罪狀上寫得清清楚楚!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大人,下官只想說一句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賈詢冷笑一聲,沒頭沒尾的甩出這麼句話來。

  趙炎抬高聲量說:「賈詢為官不端私藏官銀欺壓百姓,依法卸去官職抄家流放,其子賈嘉好色好財,現放妾流放。」

  「來人!呈上罪狀按手印!」師爺捏著紙張上前,不由分說的將賈詢的手指摁在右角,他雖不願可架不住沒力氣,賈嘉緊隨其後。

  賈嘉哪裡吃過這樣的苦,流放邊境恐怕是要死在半路上,他嚇得兩腿直顫說:「大人!放過我吧大人!」

  「沒有問斬亦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賈公子好自為之吧!」趙炎冷著臉說,絲毫不近人情。

  賈詢看著自家兒子窩囊的樣子,側首閉目。

  聽說賈家父子二人被判流放,百姓們高興不已,夾道歡呼。

  桃花和顧貞綿二人就在堂外的人群中,聽完了堂審。

  江韞燁率先出來走向她說:「事情都辦完了,很快就能回京城去。」

  柏寒洲隨後背著手走出來,看到一旁的顧貞綿站著,卻猶豫了沒有上前。

  「拿命來!」一道男聲從堂里傳出,幾人看去,只見賈嘉不知何時掙脫了官兵的束縛,將其中一位官兵的腰刀拔出,直直地向她們沖了過來。

  顧貞綿尚且沒反應過來,瞪圓眼睛眼看著尖刀靠近,周身沒有能幫她的人!

  「當心!」原著劇情當中的一幕還是出現了,但桃花根本來不及阻攔。

  眼前一晃而過,一道身影飛快的將自己籠罩,擁在懷裡。

  「啊!」百姓發出尖叫聲,紛紛逃開了,桃花從江韞燁懷抱的縫隙當中看到,柏寒

  洲擋在顧貞綿的身前,單手握住了刀尖。

  長刀上的鮮血隨著鋒刃流下,滴在地板上,趙炎大喊道:「還不快將他抓住!」

  顧貞綿嚇得失魂落魄,只是怔怔的看著前面替自己擋刀的男人,以及他手上的鮮血。

  柏寒洲皺緊眉頭,側過身將傷口被在身後問:「你沒事吧。」

  她只覺得心口有股怪異的情愫不斷地蔓延。

  第101章 回京賜婚

  「桃花?桃花!」耳畔江韞燁的嗓音炸開,她猛的回過神看向身邊人,只見他神情困惑地看著自己,「你在想什麼,這麼心不在焉的?」

  「沒什麼!可能是受到的驚嚇還沒緩過來。」她瞎謅了一個謊。

  但真正讓她神遊天外的原因還是因為剛才在按察使司門口發生的事。

  原著里顧貞綿險些被傷的劇情確實出現了,但不同的是原著中替她擋刀的人是江韞燁,而現在卻變成了柏寒洲。

  看到他鮮血如注的手,她恍惚了好久,直到顧貞綿拉著柏寒洲離開去治傷。

  江韞燁撇嘴略顯不滿,「明日就要搭船回京城去了,我特地帶你出來,想讓你買些盛洲特色的物什圖個新鮮。」

  「我瞧這個也不錯啊,」桃花拿過他手上的簪子,上頭的花紋雕刻得與尋常的不一樣,婦人開口說,「夫人好眼光,這支簪子上頭雕刻的花只有盛洲當地才有。」

  「不錯,我買了。」她滿意地給身旁人一個眼神,扭頭接著逛。

  二人買了不少的東西,考慮到江韞燁的娘親身子不好,其中不少是補品。

  回到趙府的時候,趙炎已經換上常服在府中了。

  見到他們回來,趕緊迎上來說:「不知道柏大人的傷處理的如何了?」

  「他們還沒回來嗎?」桃花疑惑,瞧外頭已經日暮西山了,只是去醫館處理手傷不需要花費那麼久的時辰吧。

  趙炎點了點頭。

  「他們的去向我們並不知曉。」江韞燁輕搖了搖頭。

  趙炎捶了捶掌心,復抬眸驚喜道:「柏大人!顧姑娘!」

  江韞燁和桃花紛紛轉頭,只見顧貞綿鬆開了柏寒洲的手,挪開了兩步。

  二人入內,趙炎趕緊說:「柏大人!你的手可還好?!」

  柏寒洲欣然道:「大夫已經瞧過了,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還好沒有傷到筋骨。」

  趙炎擠到嗓子眼兒的心終於安定下來,鬆了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

  文人最是珍惜用手,倘若真是因此無法提筆書寫作畫,他不知要愧疚多少時日。

  「那就好?好什麼?」顧貞綿冷著臉說,「光天化日之下,司內官差竟然摁不住一個囚犯,險些傷人性命!」

  「在按察使司的時候是官差沒有看好賈嘉,害得柏大人受傷,我已經責罰了他們。」趙炎趕緊解釋說。

  「僅是責罰就好了?如此懶散的官兵應當罷免,永不再用。」顧貞綿蹙眉嚴肅地說。

  趙炎卻犯了難,官差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這份差事俸祿還算不錯,足以養家餬口,倘若罷免那可真跟逼著一下子人去死無疑。

  「我既然沒什麼大事,此事就此揭過吧。」柏寒洲看出了他的為難,上前牽住顧貞綿的手,不讓她接著發難於趙大人。

  桃花看在眼裡,只覺得這手一牽就像是主人順毛了貓兒一般,讓它不再呲牙咧嘴的。

  趙炎很是感激的說了兩句好話,又命人端上來上好的補品,說什麼都要讓柏寒洲帶著回京吃也行。

  ——看來,因為這事,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更上一層樓了。

  翌日大清早,趙炎便跟著到港口送行,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

  盛洲一行,總算是落下帷幕了。

  倚靠在甲板上吹著風,桃花感覺懶洋洋的,身側靠過來一個身影,她半眯著眼睛看去——是江韞燁。

  「你不是在房內嗎?怎麼出來了?」

  他學著她的樣子胳膊交疊在圍欄上,將腦袋擱在上頭,「風景好過來吹吹風,順道陪你。」

  她才不信呢,先前來盛洲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可都是待在屋內的。

  桃花笑臉盈盈地問:「你是不是怕我又不見了?」

  江韞燁側過臉定定地看著她,「嗯。」

  看神態太認真了,竟然讓她不太習慣,桃花扭過頭看著岸邊飛馳而過的風景,咧嘴一笑說:「那看來我在你心目當中的分量還是很重的嘛。」<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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