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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瑜當即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出來了,並且威脅著她。

  呼吸都放輕了些,生怕驚動什麼。

  面對質問,薛懷瑾早有準備,將人翻過來,桑瑜從後腰被烙變成小腹被烙,她完全確定了。

  「當然不會騙你,但又不是做了夫妻就一定會有孕,我前幾日去了慶王府一趟,要了些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桑瑜茫然地問,眼眸睜得圓圓的,裡面儘是純然與懵懂,看得薛懷瑾心頭火熱,不禁更亢奮了些。

  「可以讓我們快活但又不會懷孕的東西。」

  說著,他將藏在床底的匣子取出來放在床頭,桑瑜看過去,並不認得那東西。

  但薛懷瑾的描述讓她既羞澀又好奇。

  不等她反應,薛懷瑾湊過來先親了親她的唇,帶著十二分的誘惑道:「相信我,那事很舒服的,而且保證不會有孕,來試試?」

  桑瑜聽得臉紅心跳,正囁喏著不知如何應答,最會察言觀色的薛懷瑾不再等待,翻身將人壓住了,一張嘴堵住了所有。

  這次跟上元節不一樣,更兇悍,也跟親密,更不拘泥於一個地方。

  頭腦發熱間,桑瑜覺得自己正被剝離,薛懷瑾也離她越來越遠,從一開始的雙眸對視到只能看到側臉,再到發頂,最後只有低頭去看才能看見。

  她想讓薛懷瑾不要再繼續了,因為這讓她很難受,要哭了的那種難受。

  但無論她怎麼喚,讓他停下,他都只說馬上,但行動上壓根不理會。

  桑瑜喘得厲害,像是彈上岸的魚。

  良久,醉心於伺候人的薛懷瑾總算抬起頭來,渴飲了半晌的人唇色水漬淋漓,當著桑瑜的面展示了一下匣子裡的好東西如何使用的。

  桑瑜呆愣地看完了,心中第一反應是感嘆。

  好像比冊子上還可怕,桑瑜覺得不可能,於是害怕得掙扎了起來。

  箭在弦上,薛懷瑾怎麼讓人跑了,捏著腳踝將人扯過來,腰腹漸漸靠近。

  方才他已探清了深淺,此刻只需提刀上陣,深入腹地。

  桑瑜不知自己是怎麼捱過來的,只知道隨著時間流逝,那股疼痛感漸漸被一種古怪的感覺代替,她不僅不不排斥了,隱隱還有些渴望。

  大概是這種想法在眼睛裡被反應了出來,薛懷瑾看到了,不再強忍著在裡頭僵著,緩緩提腰,不急不徐,又柔又緩,讓第一次體驗的桑瑜差點哼出了聲。

  她瞪大眼睛感受著,呼吸也隨著對方的節奏一出一進,腦袋暈乎乎的。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觀察到了這一細節,薛懷瑾用褪下來中衣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珠,含笑問道。

  桑瑜捏著他的胳膊,也沒了羞澀,暈乎乎地點頭,眼裡慢慢蓄滿了水色。

  但很快,那股水色凝成水滴流淌而下,捏著胳膊的動作也被迫改成了摟著薛懷瑾俯下身後的脖頸,以至於不會飛出去。

  嗓子眼裡的聲音也壓不住了,哼哼唧唧的聲調也隨著床榻搖晃聲傳到了外頭,讓門外候著的兩婢羞澀又擔憂。

  桑瑜覺得全身好像冒著火,而火的來源便是身上正卯足勁表現的薛懷瑾,一下下將他身體中的火氣傳給她,讓桑瑜也跟著烈火焚身。

  跟她既痛苦又歡暢的反應不同,薛懷瑾面上全是快活,這讓桑瑜覺得不大公平。

  「不、不要了,你快、快停下,我要死了。」

  這句話是斷斷續續說出來的,這樣的情況下桑瑜實在沒法說出一段流暢的話語,能說出來已是不易。

  縱然辛苦得如水牛一般大汗淋漓,薛懷瑾仍是不願停止他的耕耘,只以吻堵過來,喘息道:「放心,要死也是我先死……」

  見說不動他,桑瑜只能發泄似的在他身上亂抓一通,殊不知這樣卻起了反效果,惹得他更是狂性大發,更是次次要人命了。

  桑瑜不記得今夜是何時安生下來的,只記得迷糊間有人將她放進溫水中淨身,一寸寸洗淨,最後放入了柔軟的衾被中。

  她實在太累了,模糊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什麼,似乎是笑話她身子骨太差的話,不過桑瑜也沒法理會了。

  唯一記得的,是那一下下深入靈魂的侵入。

  第58章 婚後(完結)……

  三朝回門那日,微風徐徐,春日的氣息撫滿面龐,桑瑜迫不及待回娘家,一路上都洋溢著歡喜。

  同比之下,薛懷瑾就沒有那麼精神滿滿了,看桑瑜心情好,他掐著時機湊過去,故意軟著嗓子黏糊道:「第三日了,今晚可以睡一個被窩嗎?」

  薛懷瑾近來很鬱悶,因為自打新婚夜那一次後,不知道是自己的技術太差還是把人折騰狠了,這幾日夜裡桑瑜都要與他分被子睡,態度很堅決。

  起初薛懷瑾還不死心,舔著臉湊過去,試圖用吻纏磨住桑瑜,使她接受自己的求歡,但都失敗了。

  「你不要鬧我,還疼著呢。」

  只這細若蚊蠅的一句,薛懷瑾就心疼起來了,什麼也不要了,將人親了又親,壓著躁動睡了。

  這一忍就是三日,剛開了葷的年輕人哪裡受得了這個,剛進了馬車就開始沒臉沒皮起來了。

  桑瑜已經被擠到了車邊上,但那具火熱的軀體還在不斷往她身上靠,桑瑜知道自己再不做點什麼他就

  要做點什麼了。

  抵住他的腦袋,將人狠狠往邊上一推,桑瑜冷漠道:「今晚更不行,你想都別想。」

  穩住身形,薛懷瑾靠在車壁上,隔著車頂望蒼天,嘆息道:「你好狠的心,我這樣的年紀居然這麼虐待我,這日子真沒盼頭。」

  桑瑜被他裝模作樣的姿態弄得滿心好笑,心軟了幾分,神情嚴肅地說著那見不得光的事。

  「明日吧,等明日回去。」

  這話一出來,薛懷瑾有了盼頭,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又變作了一副笑顏,不是抱著她就是拉著她的手作十指相扣狀。

  被他纏得緊,桑瑜在他懷裡咕蛹著,罵道:「你不在外面騎馬,你跟我窩在馬車裡做什麼?」

  薛懷瑾翹著二郎腿不在意道:「那是我以前沒媳婦,現在有了,誰還去騎馬。」

  桑瑜可對不住他這厚臉皮,隨他去了。

  到了家,等候已久的爺娘一見她就笑了,夫妻兩人分開,桑瑜被阿娘拉到了房裡問來問去。

  無非就是些,薛懷瑾待她如何,有沒有欺負她,在薛家過得習慣不習慣之類的。

  最後還有個讓桑瑜羞於啟齒的,阿娘問了兩人的房事。

  「他待我挺好的,舅姑和小姑也和善,新家雖然還有些不習慣,但住久了應當就好了。」

  臉紅著先將正經事說了,最後才囁喏著把那等私密房事含糊出來。

  「那事也還行,就是我身子骨不如他,累死了。」

  桑淑雲是過來人,寥寥幾句話便知曉了情況,告誡她道:「若不舒服,可千萬別慣著你那郎婿,讓她得了快活,你遭了大罪。」

  桑瑜紅著臉應了,請求阿娘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

  跟桑瑜這邊母女融洽不同,薛懷瑾對著岳丈和大舅子、小舅子,臉都快笑爛了。

  拿出比城牆還厚的臉皮,聆聽著岳丈和大舅哥的教導。

  兩人在聶家過了一夜,睡在桑瑜別了幾日的春曉閣。

  夜裡,兩人躺在床上,薛懷瑾看起來比桑瑜都要幸福,就好像他才是回娘家,躺在自己床上的新娘子。

  沒法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薛懷瑾難受得抱著桑瑜在床上滾了好幾圈,領了好幾個拳頭才老實。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日,兩人回了薛家,一到夜裡,薛懷瑾就露出了急色,早早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躺在了床上,滿臉期待地看著桑瑜。

  桑瑜就頂著他燙人的目光進行了一系列梳洗,最後顫顫巍巍地從他身上爬過去。

  夜色清幽,新房內卻不安寧,兩人不同的喘息聲交融在一起,沸騰在這個夜裡。

  已經不是初次了,但兩人磨合得還是有些艱難,只是說沒有那種頭遭的疼痛感了。

  一點一點地探進來,直到徹底貼合,兩人俱是鬆了口氣。

  侵入的感覺太強烈,讓桑瑜有些不適應,蹙著眉頭平息著,想要習慣它、接納它。

  與桑瑜相反,被包容得徹徹底底的薛懷瑾舒服得魂都在顫,若不是顧及著桑瑜還未適應,怕是早就大開大合起來了。

  顯然,循序漸進才是最適合的方式。

  桑瑜終究是肉。體凡胎,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與考驗,桑瑜很快就屈服在了男女情愛上,腦袋開始發昏,雙目失焦。

  呼吸隨著節奏變快,再轉為婉轉的輕哼,最後變成嗚咽。

  薛懷瑾俯下身來,粗重的話語帶著灼熱的氣息灑在耳畔,桑瑜模模糊糊聽到了他說什麼搬家的事。

  翌日,恢復了清醒的桑瑜問起這事,才知薛懷瑾將聶家右邊的宅子買了下來,還是翻了三倍的銀錢買的。<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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