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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會有這種人嗎?」一旁代表著理智的太宰在這個時候又開始煞風景,「足夠有價值的人都不一定有資格能活下去,世界可就是這麼殘酷。」

  「卟卟!」像是綜藝答題裡面的錯誤音效,她發出這樣的聲音還在胸口畫了個大大的×,「這個時候的正確答案是『愛是最偉大的魔法』!或者更純愛一點,對他來說『我什麼都不用做,只是單純地站在那裡,我的存在本身就已經足夠有價值!』」

  少女又重新坐回到了欄杆上,晃動著雙腿極為樂觀地說,「這樣一來,說不定就算是我的精神疾病都能徹底好起來呢!」

  「精神疾病……指的是妄想症嗎?」太宰治若有所思地說出了毒舌發言。

  「在夢裡妄想怎麼算妄想呢,都做夢了你就讓讓我,這可是人之常情……雖然我承認指望著拯救別人或者是被拯救,各有各的愚蠢。實在不行怎麼也無法的話,那乾脆就在做不到之後一起死掉好了!畢竟自殺不能上天堂,但互助死亡……應該也不算自殺吧?那喜歡我的人的最差標準就是喜歡到了願意和我一起自殺的地步!」白李莎迅速修正了自己的新年願望,乾脆拿著酒瓶作為話筒唱起了武偵宰的小曲,「殉情啊~一個人的話~做不到~但是但是~兩個人的話~就可以~」

  而一直到她唱完,都沒有聽到有人回應。

  「咳咳,太宰君,呼叫太宰君,呼叫象徵著悲觀和理智的太宰君。你怎麼突然一下子不吐槽了?」白李莎尷尬地咳嗽一聲,「無論是相聲還是漫才,一個人都是不行的!」

  「……我在思考。」

  「別急,我在燒烤?哦,我忘記了,這好像不是日語的梗。」

  太宰沒有搭理她,而像是自言自語:「說出口的願望就直接實現,真的有這樣犯規的異能麼?」

  「還在強調異能可真是過分敬業……如果是做夢的話,不管是怎樣離譜的願望都有實現的可能吧?既然這是我的夢,那當然會是我來主宰。」白李莎以一種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道,「如果要用『文豪野犬』的故事來比喻,就像『書』一樣,只要寫上去,怎樣都會成真,設定可就是所謂的『因果律』武器!」

  原本握住酒瓶的手被抓住了。

  太宰眨了眨眼,突然露出了輕浮的淺笑,深情款款地說道:「說起來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尚且不知你的姓名——」

  哪怕明知道這是大腦根據動畫裡面武偵宰的畫面而加載出來的,白李莎還是沒忍住臉紅了。

  做夢真好啊!雖然夢到的不是中也,但太宰也是名副其實的大帥哥!

  長得好看聲音又好聽的帥哥握著你的手,現實里哪裡會有這樣的好事!

  這一刻,她甚至完全忘記去質疑為什麼「幻想出的另一個自己」會忘記「自己」的名字了。

  「如果說是日語名字的話……白鳥理莎(SHIROTORIRISA),叫我理莎就好。」得虧她中二時期就取過日文名,於是名字更正為白鳥理莎的少女很快就有幸聽到了宮野真守的營業聲線:「理莎,關於『書』的事情,你能告訴我更多嗎?」

  白鳥理莎迅速幸福地臉紅了。

  她愛她能模擬出這一切的大腦!

  第2章

  這就是Crush從天降!要試……

  「你有想過自己的死法嗎?」

  「嗯?」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太宰治罕見地愣了愣,隨後他露出完美無缺的笑容,「很多次哦。」

  「果然我問對人啦!」這個太宰治還以為是因為異能力而突然出現,因為喝醉了酒而有點瘋瘋癲癲的女孩子蹦跳了起來,「也對也對!說起文豪野犬的『太宰治』,出名的就應該是經常入水和首領宰結局的『信仰一躍~』啦!」

  白鳥理莎。

  這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他從來也沒有見過卻異常自來熟的少女似乎卻對「太宰治」尤為熟悉,雙方之間的信息不對等令太宰治感到了久違的興趣。

  自從他幾年前撿到「書」以來,人生就像是定期運行的列車一樣,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直到此刻她突如其來的出現才開始脫軌。

  太宰治會想到這樣簡直像是墜入愛河一樣的比喻,也是因為受到了「喜歡」的影響嗎?在她說出了新年願望之後?

  「太宰治」居然對一個人一見鍾情,這份不可思議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奇蹟。

  歸根結底人類不過是激素控制的產物,而他軀體化多年的身體早就已經無法分泌出足夠的多巴胺,更不足以捕獲她的荷爾蒙,從身體機理上「喜歡」就不可能誕生,更奇怪的,是這份喜歡出現的時機。

  這個突然出現在的少女說著奇奇怪怪的新年願望,說起她希望有人喜歡到願意和她殉情——奇怪,明明不夠喜歡,光靠她漂亮的臉龐,適齡的異性也完全可以做到一起死去吧?

  但她就是有這樣奇怪的判定標準,於是在新年的這一天,太宰治成了受到影響的人,她以這種莫名其妙的方式實現了「希望被人喜歡」的願望。

  「人間失格」是接觸才會生效的被動異能,所以在觸碰到她的瞬間,那股原本縈繞在太宰治心頭的奇妙暖流就消失了……也可以被無效化,那也是異能嗎?

  那……會是「書」麼?

  白鳥理莎知曉「書」的存在,卻對「書」的作用一知半解,她清楚「書」擁有改變現實的能力,清楚這個世界像是寫定的故事,而當太宰治試圖就一些細節進行詢問,她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還在說:「朝■卡■卡自己都沒有這麼詳細的設定吧!!我怎麼

  可能知道啦!!!「這樣類似於推脫責任的話語。

  那個仿佛有電流經過、無法聽清的名字也非常值得在意,白鳥理莎似乎渾身都是謎團,而且,她不存在於「書」的記載中,也不曾出現在其他平行世界的「太宰治」的經歷。

  太宰治敏銳地評估著白鳥理莎的危險性。

  她仍然在繼續說著無法預測的跳躍話題:「入水呀……海里太冷了,而且淹死的話要沒過口鼻,如果說乾性溺死可能還好一點,不過怎麼說水裡也都太冷了!死亡這種東西,就應該在溫暖的地方,就像是回歸媽媽的子宮一樣才對吧!」

  「那是你對於溫暖的感知嗎?」

  「那是我關於溫暖的想像。」白鳥理莎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想像出來的溫暖,才一定不會有現實的刺痛。」

  就像是不想要繼續這個話題,她突然又自顧自地繼續說:「從高空墜落確實也很有趣!就像蹦極一樣的失重……嗚哇!說不定還有可能會迎來跳躍世界,或者是從夢中醒來的方式呢!我說的是《盜夢》……不過也好像其實有首領宰其實沒有死掉,跳躍到了不同的世界的說法?」

  「嗚哇那也太殘忍了吧!」太宰治配合地發出哀嚎,「怎麼會有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死掉,結果沒有真的死掉的情況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人間即地獄』嗎!」

  「我完全理解。」白鳥理莎試圖去拍太宰治的肩膀,卻撲了個空,她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所以自殺的第一要義,果然還是得確保自己真正切切地死掉啦!」

  「我有想過哦,雖然嚴格來說也不算『最棒的死法』,但是呢,我想要用足夠尖銳的刀先穿過喉嚨,再用同樣的方法刺穿嘴巴,然後再有一根從左耳穿到右耳,就像串糖葫蘆,不對,日/本的話就像是在串蘋果糖……是不是聽起來超棒,超有想像力的!」

  「是說形成十字的部分嗎?」太宰治點評道,「聽起來你想為什麼而懺悔。」

  「自認為是彌賽亞的中二病早就已經過時了啦,現在可不流行舍利子都崩到臉上的人設,又不是什麼我集中著全人類的罪,身為此世之惡,只要獻祭我一個,全人類都可以得到拯救的理想故事。」說到這裡,白鳥理莎都有些不確定了,「……你應該沒有吧?」

  畢竟首領宰可是因為「書」的存在不能被太多人知道,所以甘願赴死的類型呢!雖然超游來說這應該是一種作者決定的、迫不得已的劇情殺啦,但考慮到太宰近乎於無所不能的大腦,會淪落到這一步明明也是他沒有求生意志的自我放任。

  白鳥理莎憂心忡忡、如臨大敵:「你該不會覺得什麼,『世界殘忍到只允許我和織田作只能有一人活著,像我這樣的人活著只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這樣的傲慢吧?」

  太宰治詭異地沉默了。

  他不能說白鳥理莎完全沒有說中,但承認她說中似乎成了一種羞恥:他真的潛意識裡沒有這樣認知世界的嗎?自命不凡地認為自己對世界來說有重要到這個地步?

  聽起來像是什麼中二病,雖然他正處在這個年紀。

  「小理莎結果完全都在說我的事情。」這次輪到太宰治轉移話題了,「但是,明明你還沒有說自己想這麼死去的原因?會是想懺悔嗎?會是一種自我懲罰嗎?」

  「是不想聽見,也不想說錯話啦。」白鳥理莎慷慨地給出解答,「因為我總是對自己說出口的話而感到後悔,就算是現在我告訴的事情,說不定等我明天清醒之後就會l立刻後悔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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