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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舟從葉初棠的背後環住她,手覆在她摸孕肚的手背上。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不做大鍋飯,單獨給你做。」

  如今的情況,他只能緊著葉初棠和孩子。

  葉初棠不想吃獨食,連忙拒絕。

  「不用,如今的天氣逐漸轉涼,吃食存放的時間久了些,吃上兩天沒問題。

  每到一個州郡縣鎮,我們就備上兩天的糧,然後熬一熬,就到下一個城鎮了。」

  北方地廣人稀。

  別說州郡了,就連縣鎮之間的距離,有的也得走上四五天。

  若是願意走點彎路,村子倒是常能遇上。

  可村民窮苦,不僅難以果腹,還飲水困難,無法招待流放隊伍。

  所以,葉初棠提的辦法是最佳的。

  可祁宴舟不想葉初棠受委屈。

  「阿棠……」

  他剛開口就被葉初棠打斷。

  「阿舟,我一個人吃獨食不合適,但你放心,我不會委屈自己,你別忘了,我還有……」

  她轉了個身,面對祁宴舟,在他耳邊吐出兩個字。

  鬼盜。

  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出現在祁宴舟耳里,讓他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利器」。

  「鬼盜」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弄點吃食肯定不算什麼大事。

  他放下心來。

  「阿棠,你現在是三身子,若『鬼盜』弄不來吃食,你一定要和我說,別苛待自己。」

  「放心,吃飯用水這樣的小事,對『鬼盜』來說和呼吸一樣簡單。

  但我不能讓『鬼盜』解決所有人的吃食和用水,以防給自己招惹麻煩。

  所以每當『鬼盜』給我送飯送水的時候,你得幫我打掩護。」

  最後這句話,才是葉初棠提起「鬼盜」的目的。

  有人打掩護,她才能安心吃喝。

  祁宴舟覺得「鬼盜」能照顧葉初棠,他已經很感激了。

  自然不會要求「鬼盜」管所有人。

  他隔著帷帽,親了下葉初棠的額頭。

  「阿棠,你放心,我不會讓人發現你在吃~獨~食~」

  最後三個字,他用了調侃的語氣,

  葉初棠解決了吃喝的問題後,拉著祁宴舟坐下。

  地面被曬得有些發燙,祁宴舟讓葉初棠坐在他的腿上。

  兩人剛坐下,遠處就傳來人渣的怒吼聲。

  「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將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還有吃的,統統交出來!」

  緊接著是男人的慘叫聲,一聲賽過一聲,還不是一個人的。

  老弱婦孺的求饒聲,哭喊聲,此起彼伏。

  葉初棠的視線被草木遮擋,看不清遠處的情形。

  但直覺告訴她,不對勁。

  她站起身,「阿舟,你去看看。」

  祁宴舟剛要答應,韓沖就說道:「這次被搶的人挺多,有點不對勁,我帶人過去瞧瞧。」

  「若是出事,招呼一聲。」

  「好,我先去了。」

  韓沖叫了十人,隨他一起前往出事的地點。

  葉初棠收回視線,坐回祁宴舟的腿上。

  「最近京城有沒有什麼消息?」

  祁宴舟將葉初棠往上提了提,讓她坐得更舒服。

  「有,皇帝的身體恢復了七八成,開始上朝,結束了皇子之間的爭鬥,大量的道觀被拆除,收繳的錢財充了國庫。」

  「德公公中毒較深,身體一直不見好,皇帝趁機將他的人剷除了一些,我趁機安插了一些人。」

  「皇帝對修道長生賊心不死,將善存真人接進皇宮,讓其偷偷住進了紫雲閣。」

  說到這,祁宴舟挑了下眉。

  「有個消息你肯定會感興趣。」

  葉初棠想著祁宴舟說的都是宮裡的消息,她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人。

  「關於葉安靈的?」

  祁宴舟並不驚訝葉初棠能猜出來。

  因為京城和她有關的人,不多。

  「對,她現在不僅是皇上的女人,還和善存真人牽扯不清,野心很大。」

  「怎麼,她還想搞出一個兒子,爭帝位不成?」

  「應該是,要殺了她嗎?」

  宮裡的女人多,死個人再正常不過。

  葉初棠很清楚葉安靈掀不起風浪來,因為皇帝已經沒了生育能力。

  「不用,若葉安靈真搞出個孩子,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就算皇帝覺得自己老當益壯,殺葉安靈也是新帝該操心的事。」

  說完,她想起宋景寧的高調,問道:「皇帝沒對宋家做什麼吧?」

  宋景寧一路往北遊學。

  授業解惑之餘,也暗中幫祁宴舟和葉初棠揚名。

  祁宴舟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

  「別擔心,我宋家幾經改朝換代,知道如何保全自己。就算皇帝不管不顧地對宋家動手,北檸也會護他們周全。」

  說到宋家,他提起了在華庭書院上學的俊兒。

  俊兒很乖很用功,身體也養好了很多,常得夫子誇讚。

  雖說他有樂兒照顧衣食起居,但總會親力親為。

  「阿棠,你的眼光不錯,俊兒是個好孩子。」

  葉初棠笑著道:「那是自然,金姨和單兒快到天山郡了吧?」

  「再有差不多十日便到了。」

  祁宴舟的話剛說完,韓沖帶著內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祁公子,帶五十人過來!」

  第265章 寧州城的駐軍反了

  韓沖的話讓祁宴舟和葉初棠的臉色皆變。

  要這麼多人過去,顯然是出事了。

  而且事不小。

  葉初棠立刻從祁宴舟的腿上站起身,「阿舟,你快去看看。」

  祁宴舟回應了韓沖一聲後,帶了護國軍離開。

  孫楚立刻上樹,登高遠望。

  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之後,他的臉色變得凝重,從樹上跳了下來。

  他看向正要開口詢問的葉初棠,吐出兩個字。

  「兵匪。」

  雖然那些官兵沒有穿官服,但配合默契,行動有素,一定就不是普通山匪。

  葉初棠知道亂世時,經常會有官兵冒充山匪燒殺搶掠。

  膽子大點還會擁兵自重,圈地稱王。

  可她沒想到旱災的後果才剛顯露出來,就有官兵當土匪了。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些兵匪應該不是附近縣鎮的。」

  孫楚贊同地點頭,「縣鎮的官兵沒這個膽子,是州郡的駐軍,而且他們應該不是海西郡的駐軍,而是寧州的。」

  流放隊伍現在所處的位置是海西郡,再走兩天便能進入寧州的地界。

  一百二三十里的路程,騎普通的馬,需三四個時辰。

  一天跑個來回,再搶一些錢財,時間綽綽有餘。

  葉初棠眺望著出事的方向,說道:「看來這寧州城,不好過。」

  孫楚贊同地點頭,「寧州城的東西兩邊是高聳陡峭的群山,壓根就翻不過去,若想繼續北上,就繞不開寧州城。」

  「你在寧州有產業嗎?」

  「有啊,京城以北的州郡,或多或少都有我的產業,賭坊和酒樓是必備。」

  葉初棠收回目光,看向孫楚。

  「你先行一步去寧州城,摸清楚城內的動向。」

  孫楚挑眉,「這個任務算不算積分?」

  「這麼簡單的事,還要算一分?」

  「如今的寧州城肯定已經戒嚴了,入城就得受盤查,想要打聽到有用的消息,可不簡單。」

  葉初棠沒接這話,而是提到了她交給孫楚的第一個任務。

  「我將『夜煞』給你也有一月有餘了,拿下并州駐軍了嗎?」

  「咳咳,快了快了。」

  孫楚沒想到并州駐軍會如此冥頑不靈。

  軟硬兼施,威逼利誘都用盡了,駐軍統領的態度才有所鬆動。

  當然,這其中也有祁宴舟的威名越來越盛的原因。

  葉初棠看著一臉窘迫的孫楚,給出好處。

  「我不懂賭錢,但懂做菜,十個藥膳的配方,如何?」

  孫楚的雙眸浮現亮光,點頭如搗蒜。

  「當然可以,等祁宴舟解決這幫兵匪,我立刻出發去寧州城。」

  葉初棠再次拋出一個誘餌。

  「我還會做藥妝。」

  孫楚看葉初棠就像在看金元寶,眼睛都快笑沒了。

  「我們合夥做生意,一定能掌控北辰國的經濟命脈。」

  「不合作,我自己也可以。」

  「看在是老鄉的份上,讓我參一股唄。」

  「看你表現。」

  孫連忙保證,「放心,我一定積極表現,你說東我絕不往西。」

  相比於帶兵打仗,他更喜歡搞錢!

  此時。

  祁宴舟已經帶著護國軍去支援韓沖了。

  韓沖叫祁宴舟過去,並不是為了向他求救,而是讓他攔截並抓人。

  兵匪有上百人,他只帶了十個手下過去,實在忙不過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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