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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她滿眼驚喜地望著他,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

  今日不止是她的冊封禮,更是只屬於他們二人的婚禮。

  天子牽著她坐下,執起桌上的酒壺倒了滿滿的兩杯酒,然後端起其中一杯,目光溫和地望著她。

  陛下這是要和她喝交杯酒……姜映晚心中羞澀,臉上如同火燒,也學著他端起酒杯,兩人手臂纏繞地喝下了這一杯酒。

  這酒並不算烈,然而一杯下腹,姜映晚臉上卻瞬間飄起了緋紅,眼眸濕漉漉的,夾雜著幾分醉意,還有幾分說不清的纏綿。

  「晚晚。」天子在她面前揮一揮手,嗓音裡帶著笑意,「喝醉了麼?」

  姜映晚搖搖頭,感覺到那股令自己舒適的氣息,便朝他身上依偎過去,牢牢地抱住他的腰。

  「父皇……」她迷迷糊糊地蹭著他的胸膛,胡亂地叫著。

  天子無奈地伸手摸了摸她發燙的臉,不知道她對「父皇」這個稱呼是有什麼執念,總也改不了口。

  然而這種時候,他也不忍心再糾正她。

  他俯身將醉醺醺的小人兒打橫抱起,輕輕放在鋪滿錦被的床榻上。姜映晚迷濛地睜開眼,伸出雙臂軟軟地撒嬌:「要抱……」

  這模樣讓天子不禁莞爾,想起她在生辰宴上醉酒的光景——也是這樣淚眼汪汪地拽著他的衣袖,像只離不得人的小兔子,乖得讓人心都化了。

  「好,抱你。」他俯身將軟綿綿的人兒攬入懷中,大掌溫柔地撫過她的背脊。姜映晚滿足地眯起眼睛,在他胸前蹭了蹭。這方寬闊的胸膛總是讓她感到無比安心,仿佛天塌下來都有他頂著。

  親昵片刻後,她忽然仰起小臉,紅唇微微嘟起,醉眼朦朧地望著他。天子眸色一暗,發現他的晚晚醉酒後不僅格外粘人,還分外大膽。

  他順從地吻上她的唇,撬開她的齒關,勾住她的小舌輕輕纏繞著。她唇齒間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卻乖巧地仰著頭任他採擷。

  這一會兒親昵下來,兩人的身體俱是有些發熱,天子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龐,忽然有些慶幸她喝醉了,不會再對他露出害怕的神情。

  他當著她的面褪去自己的衣衫,接著對上她懵懂的眼眸,手掌竟有些顫抖,所幸她十分乖巧地躺在他手臂上,一點也沒有掙扎。

  那片雪白的肌膚頭一次展現在他面前,在搖曳的燈火中隱隱泛著光暈,像柔膩的瓷器,又像冰涼的雪,他手掌緩緩撫上,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將她捂化了。

  「晚晚。」他屏住呼吸,克制地去看她的神情,她軟軟地躺在錦被裡,柔潤的眼眸一動不動地望著他,沒有絲毫抗拒。

  他才放下心來,小心地用手試探,然而這一觸,他眉頭就皺了起來。

  她太柔弱,也太稚嫩,恐怕承受不住他。

  這是他的晚晚,是他用命去疼著的孩子,即便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她受一絲苦。

  沉思片刻他便下定決心,頭往下伏去。

  「嗯……」迷濛著的姜映晚驀然發出一聲驚呼,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手指難耐地攥住了枕頭。

  一時之間,室內唯剩下細微的吞咽聲和喘息聲在迴響。

  許久過後,天子才抬起頭,伸手擦去唇邊的水漬,目光幽深地望著她。

  姜映晚頭髮凌亂地散著,渾身大汗淋漓,眼眸空空地望著上方的床帳,儼然已失了大半神志。

  「晚晚。」他喉結滾動,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輕聲安撫,「別怕……」

  說著一邊緩緩地沉身,姜映晚皺眉咬緊嘴唇,又被他用手指硬生生掰開。

  「別咬自己,咬朕。」他聲音壓抑而克制。

  姜映晚搖搖頭,轉頭咬住了枕頭的一角,隨著他的動作嗚嗚噫噫地哭泣著,眼淚流了一臉。

  夜還很漫長,不知過去了多久,床帳仍舊在咯吱咯吱地搖晃著。

  第76章

  晨事晚晚,陛下和太子,各叫各的。……

  雲銷雨霽後,姜映晚貓兒似的蜷在錦被間,肌膚泛著薄紅,只露出半個肩頭,上面綴著點點紅梅般的痕跡。

  天子從身後將她攏入懷中,薄唇輕蹭她耳垂,嗓音低啞:「可是難受了?」

  他原想著要溫柔些,可情潮洶湧時終究失了分寸,到後來連她帶著哭腔的討饒都充耳不聞,只貪得無厭地索取更多。

  姜映晚將臉埋進錦被,酒意早散了大半,此刻滿腦子都是方才荒唐畫面。他竟那般孟浪……不僅親她那個地方,還握著她的腳踝不許她躲,任她怎麼嗚咽都不肯停。最可氣的是明明都……卻還要纏著她再來一回。

  越想越羞,索性背過身去不理人。

  天子見她這般情狀,當真以為傷著她了,心下懊惱:「讓朕瞧瞧可好?」

  指尖剛往下伸,觸碰到那片軟肉,就引得她渾身輕顫。

  「不許看!」姜映晚裹緊被子往床里縮,聲音悶悶的,「……我沒事。」

  天子知曉她害羞,然而這種事卻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來,耐心地哄道:「乖,讓朕看看傷著了沒有?你年紀小怕是受不住,若實在不想朕看,朕去叫個醫女過來。」

  姜映晚聞言倏地睜圓了眼睛,他還要去叫醫女,那滿皇宮不都得傳遍了,她受不住陛下寵幸,竟要勞煩醫女看診,那她今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見他執意要查,她索性拉起被子蒙住半張臉,聲如蚊吶:「……那您看便是,不許叫醫女。」

  橫豎更羞人的事都做盡了,何必再扭扭捏捏,只是被角仍被她攥得有些發緊,透出幾分強撐的倔強。

  天子才俯身察看,那朵初承恩澤的小花猶沾著露滴,含著苞微微綻放,看起來楚楚可憐。

  「還好……」他懸著的心略放下些,取過案頭的翡翠玉盒。冰綃般的藥膏剛染上肌膚,便聽得錦被裡漏出一聲輕哼。

  姜映晚忽然感覺到灼痛處漫開一絲沁涼,忍不住掀開被角偷覷。卻見他正垂眸為她上藥,長睫在燭火中投下淺影,沾著藥膏的指尖瑩白如玉。

  她心中羞恥萬分,又有一絲說不出的甜蜜,她和陛下成為真正的夫妻了,從今以後他們就徹底有了羈絆密不可分。

  天子上完藥又重新將她摟進懷裡,姜映晚眨了眨眼,終究戰勝了內心的羞澀,轉過身去面向他。

  他的神情不似平日裡那般冷峻,微垂的鳳眸中帶著一絲饜足,看向他時滿滿的溫柔和憐愛。

  這就是陛下呀,不止是她的父皇,還是會陪伴她一輩子的夫君。

  她彎起眸子,撒嬌地往他懷中蹭了蹭。天子身體微僵,才平息下去的欲|念又蠢蠢欲動,然而想到她方才哭得眼淚汪汪時的慘狀,又嘆息一聲強行壓了下去。

  「乖,該睡了。」他拍著她的肩輕聲哄道。

  姜映晚頓時不服氣地哼哼了兩聲,要不是他非要再來一回,她早就睡著了。

  陛下自己做了壞事,又裝作無辜,道貌岸然地來哄她,他怎麼這麼壞!

  老男人,壞透了!

  天子不禁失笑:「再哼哼,天都要亮了。」

  姜映晚帶著一絲控訴地望著他,眼眸中水光流轉,像是在說:都是你的錯。

  天子被她看得心軟,低頭吻她眉心:「都是朕不好,朕保證下回不再犯了。」

  姜映晚無聲地凝視著他,她才不信這人在床笫間的承諾——平日端方持重的陛下,紅綃帳里竟像變了個人。最過分的是方才……竟掐著她下巴逼她叫「父皇」,非要聽她帶著哭腔喊出來才肯罷休。

  好壞好壞!

  天子伸手覆蓋住她水汪汪的眼睛,既是有些心虛,也是擔心自己再克制不住,想到方才她惹人愛憐的模樣,他不覺滾了滾喉結。

  姜映晚被迫合上雙眼,耳畔靜悄悄地,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或許真是方才那一番折騰了太多體力,如今安靜下來,倦意忽如潮水般漫上,她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終於抵不住疲倦,貼著他的懷抱沉沉睡去。

  翌日,姜映晚在刺眼的陽光照射下,朦朦朧朧地張開雙眼,輕眨了幾下,待看到眼前那個高大的身影時,腦子迷糊了好一會兒。

  天子比她早起,僅披著外袍靠在床頭,手裡捧著一卷書緩緩地翻看

  著,聽到身旁的動靜,目光轉過來。

  「醒了?」他擱下書,俯身吻了吻她的臉,一縷黑髮滑落到她的臉頰上,痒痒的。

  姜映晚懵懵地望著他:「您沒去上朝嗎?」

  往日她們也同枕共眠過,每每早上醒來,枕畔都是空蕩蕩的,此時見他仍在,竟有些不確定。

  「大婚休朝三日。」天子指尖繞著她散落的青絲,眼底漾著罕見的慵懶,「朕若丟下晚晚獨守空閨,豈非辜負春宵?」

  說話間,指腹不經意擦過她頸側的紅痕,惹得她輕顫。

  醒來第一眼就能見到他,姜映晚心中甜滋滋的,說話也像是含著蜜糖,軟軟糯糯:「那多好呀,我也想您多陪陪我。」

  聞言,天子眼眸倏地轉暗,偏偏她毫無自覺地說著這些勾人的話,神情卻天真懵懂,眼眸滿滿對他的依戀。<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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